第五十六章、負擔
作者:位卑憂國      更新:2021-08-18 00:43      字數:3337
  222、專用槍彈

  前段時間,多年沒見的一個友人回來了,方雨晴很想證實下,是不是因為性的原因這樣牽掛劉毅,兩人約好了地點,在去的路上,方雨晴越是接近地點,就越是有一種負罪感,到了房間,男友身體也很結實,出浴室的瞬間,方雨晴居然把他看成了劉毅,方雨晴在這一刻哭的很投入。

  按照任靜和安春秀的說法,這就是愛,牽掛就是愛的前奏,世上所有的愛情都是從牽掛開始的。一想起自己對劉毅的無意傷害,方雨晴更是坐臥不寧,自己如果是愛,對方呢?不定怎麽恨著自己呢?想起來,方雨晴就覺得很委屈,愛是寬容,恨是針對,這不就是正負磁極嗎?

  午飯時間,任靜約方雨晴在和韻閣見麵,恰巧遇到了安春秀,三人坐在了一起,席間,任靜知道了安春秀和劉毅的結識居然是這麽出彩。

  “我找人查了下,劉毅曾經被軍派過兩次去境外任武官,但都沒成,按照他自己的說法,是外語不過關,說自己易怒,衝動,怕影響國家形象。”任靜故作神秘地說道。

  “軍派武官不都是國防部的事嗎?他夠格啊?”方雨晴疑惑道。

  “軍派武官是zc2b3j的事務,咱們不說這個了,搞不好一會就來輛車把咱們都接走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聽任總口氣好像還有隱情?”安春秀打趣道,但是,麵目表情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不會是什麽特務吧?這都聽得出來?”任靜打趣道。

  “不是,我覺得吧!他說自己外語不過關,倒是還說得過去,如果說什麽衝動,易怒,這絕對是借口,因為上次那事,我看了全部的筆錄,回去也問了孩子,劉毅對於當時的局麵把控非常到位,甚至是巡警來了後,都不敢妄動。這怎麽能說是易怒衝動呢?衝動易怒的人會考慮後果嗎?所以,這絕對是借口。”安春秀答道。

  “好了,咱別瞎掰了,晴,這個男人值得愛,要不幹脆讓給我得了,多難得的一個優秀男人啊!這年頭他就是鳳毛麟角了,你……·”任靜話沒說完,就被方雨晴打斷了,看得出方雨晴有點急了。

  “你丫怎麽回事啊?開玩笑也有個度吧?這……這都什麽事啊?”方雨晴忽然抓起餐巾擲在了桌上,側過了身,一副氣惱的模樣。

  “喲!真生氣了?好好,最新消息,劉毅,你別說我聽到這消息後,真的覺得很難得很可貴,你想……”任靜話沒說完,方雨晴氣的一下站了起來,伸手就去抓包,一副惱羞成怒的神情。

  “急了?看來是真的,好了,告訴你吧!”說著話的任靜,忽然端起了湯,輕輕吹著,低眉順目地擺開了吃的架勢,方雨晴看了看安春秀,忽地離開座位,來到任靜身前,任靜瞄了方雨晴一眼,平舉著湯碗阻止著方雨晴的前進姿勢說道:

  “他在全國三個災區,救助著四個傷殘孤兒,時間長達十年之久。這也是他不抽煙不喝酒,生活節儉的原因,你們都不知道吧?”說到這裏的任靜忽然將臉湊向了桌麵,有些神秘地低聲續道:

  “這家夥還是個人才,他在研究國產狙擊步槍的新型狙擊專用槍彈,到什麽階段就不知道了。順便說一下,劉毅本人也是孤兒,據說這也是軍隊不批準他轉業的理由之一。”

  “這話說的,什麽叫也是孤兒啊?搞得我們有誰是孤兒一樣?我可不是啊!”安春秀笑道。

  “哦!我……是……在說我倆的一個朋友。”任靜忙補充道。

  方雨晴有點呆,目光遲鈍地盯著桌上的盤子,半天沒表態,正當任靜和安春秀想說點什麽的時候,方雨晴忽然抬起了臉,咬著嘴唇壓抑著哭的情緒,不久就將左手背抵近了嘴邊,安春秀看的很清楚,方雨晴是在咬著自己的手,慌忙站起身來,勸解著。

  星期五的中午,方雨晴經過幾天的煎熬,決定還是主動打個電話,不管結局會是什麽,至少是經過努力的,同時也代表著誠意,不然老是這樣煎熬著實在是很難受,尤其是在得知劉毅在助養傷殘孤兒後,如果按照劉毅目前的經濟能力算,應該是很拮據的,更別說以前了。

  掏出電話,看著這個熟悉的號碼,方雨晴的手有些顫抖,點了兩次撥通鍵才算撥了出去,電話響著,方雨晴的心這一刻有些加速,正當她覺著是不是應該掛斷之時,對方接通了:

  “喂!你……你……你好……嗎?我我……我……是……是方雨晴,你……喂!啊!你好!我……我找劉毅,啊!……哦……好的,好的,哎!好的,謝謝您啊!……哎!好的,好的,再見。”

  不是劉毅本人,說是在開會,對方稱自己是劉毅的戰友,會在會後通知本人打過來的,方雨晴很開心,萬裏長征終於邁出了第一步,方雨晴在給自己加著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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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

  “我今天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打了個電話,結果不是他接的,是他的一個戰友,據說他在開會,還說一會讓他回過來。”方雨晴對躺在遊泳館躺椅上的任靜說道。

  “那他回過來了嗎?”任靜顯然也很激動,坐起來問道。方雨晴搖搖頭,一副無奈又無助的表情,悠悠歎了口氣,低頭說道:

  “沒有,但他那戰友回了,也許是他不願意回吧!”

  “那他戰友怎麽說的?”

  “他說自己叫蔣炎,到海州來出差的,說是還有一個戰友也在海州,他們和他是最好的哥們兒,他問我需不需要見個麵,我沒答應,你知道現在這社會多亂啊!所以,嗯……”

  “合著你知道亂,我就不知道啊?得了,什麽意思,直說吧?是不是想讓我陪著去見人啊?在你這裏,我就是一磚?你家給您配的保鏢呢?帶上不就完了嗎?”

  “誰知道去哪了?漢語都說不利索留我這幹嘛?唉!不提了。我這樣想,不如把他們約到你酒店裏得了,反正是咱地盤,還能怕他不成,實在不行,你把你手底下的那幾個特種轉業兵帶上。”

  “帶他們幹嗎?有病吧你!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你忘了,他們是他戰友,特種兵啊!”

  “哦!對了,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他說他是幹嗎了的嗎?”

  “麵都沒見過,好意思問啊?”

  “你問問他們是幹什麽的?有沒有住的地方,不如住我這來吧!在哪不都是花錢啊?肥水流人家田裏多劃不來,是吧?”

  “你這是曲線救國呢?有折扣嗎?哦!人家已經都落了腳了,你讓我把人家硬刨來,沒折扣誰願意啊?”

  “你想要多少?8行嗎?要不7得了。”

  “怎麽成了我想多少了?又不是我住,我這是在給你拉生意呢!”

  “那也得看什麽標準吧?哦!他要個普通間,我再打個半折,累不累啊?你怎麽不替我著想啊?還閨蜜呢!我呸!”

  韓啟明和蔣炎、安春秀一同到達的,房間定了十六層的總統套,一次交了一星期的房款,任靜很開心,打了六折並給了三人一人一張金卡。

  晚上,方雨晴原本想請三人吃便飯的,結果還沒來得及說,就被安春秀搶了先,說是商務宴請,這兩人是安春秀她們公司的上級,M國AMB集團的亞太地區執行董事和助理,可不敢慢待的。

  方雨晴和任靜來到頂層時,已經到了很多人,倒是把任靜給鎮了,來到的人中有很多商界,政府名流,還有軍界的人,這些人可不是隨便能請來的。由此可見,劉毅的這兩個戰友也非常人,任靜立即讓人現場調換了酒水和菜品標準,倒是安春秀一疊聲地說著感謝。

  雖然今天的酒會規格不低,賓客標準也很上檔次,但方雨晴的心思完全不在狀態,草草的應付完,方雨晴就躲開了,倒是任靜顯得活躍很多,左右逢源地應酬著。

  一直挨到十點半才結束,送走客人,安春秀,方雨晴,任靜,韓啟明,蔣炎五人落了座,服務員上來茶點後,進入談話。

  “方小姐想了解點什麽?你真是找對人了,小鳥戰友很多,但能被他看上眼的沒幾個,也就是我和他算是吧!對了,還有‘獵鷹’。”韓啟明說道。

  “前段時間,小鳥來海州就是來找我的,不巧我當時不在,所以就錯過了,今天是周末,我們去見的他,但不知道什麽原因,他死活不肯來,你們有什麽誤會嗎?”蔣炎看著安春秀問道。

  “您別這麽看我,我可不敢得罪他。”安春秀打趣道。

  “哦?看來還另有其人啊?”蔣炎道。

  “是……我,我得罪了他,是我不好,不怪他生氣。”方雨晴低眉善目地輕聲道。看得出方雨晴有點動情地側了下頭,眼睛有點濕潤。

  “哦!其實沒什麽的,他就一混蛋,偶爾執著一兩下。”蔣炎說道。

  “哎?你什麽時間會用名詞了,執著?他那叫強,還執著,執著個毛線啊?”韓啟明對著蔣炎說道,一臉的不忿。蔣炎此時用口型測量著執著和強的定義,看著蔣炎的口型和表情,大家都笑了起來,氣氛瞬間緩和了很多。

  “其實呢?也不是什麽大事,就……”任靜話沒說完,就被方雨晴插斷了,任靜知道這時說這事的確有點不合適,也就沒再堅持。方雨晴說道:

  “您二位今天能不能給我們說說他的事,說實話,我們正式接觸時間不長,加上你們也知道,他……他個性有點強,平時說話也不多。我就是想多了解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