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逃離
作者:位卑憂國      更新:2021-05-18 01:11      字數:3383
  058、對牛彈琴

  通過剖析以上較為典型的狹小環境,就會發現無托槍並沒有什麽“過人之處”值得大力推廣,有托槍也不存在什麽“顯而易見的缺陷”需要它來補充,無托槍所謂長度較短的優點,折疊托和伸縮托的有托槍同樣擁有,唯一能“引以為豪”的,就是去掉**這個部件後機動性較強,重量得以減輕。

  然而包括我軍在內的各國步兵目前均搭乘汽車、裝甲車、飛機等運輸工具實施遠程機動,**的重量在很多時候會被這些載具承擔,目前唯一完全需要依靠雙腿實施機動的,可能就是遊擊於阿副旱山區的塔裏斑。

  可是眾所周知的是塔裏斑使用有托槍,圍剿他們的黴軍和巴軍也使用有托槍,而且兩國軍隊並沒有因為**較重,有托槍較長,就從華夏、法蘭西國和奧地利引進無托槍,黴軍隻對小口徑子彈的威力不滿,沒有對有托槍的**表示不滿,而英軍使用的無托槍在戰場上表現不佳,至於是L85的設計、生產環節出現了問題?還是無托槍本身存在難以克服的問題?則需要細心的槍械設計者一探究竟……”

  說到這裏的簡強,接到對講機的呼叫,說是有電話,需要他立即去接聽。簡強一直都沒有手機,與外界(其實也就是跟鄧新海通話)聯係都是用這裏的交換機站,這裏是海島,除了無線網絡外,就隻剩下這個了。

  鄧新海來電話告訴簡強,‘土豆’目前還沒有很確切的消息,急也沒用,還沒有聯係到‘小鳥’,有消息說‘小鳥’做了手術,正在康複中,先等等再說吧!

  剩下就是囑咐簡強堅守陣地,說自己在這裏投資了畢生的積蓄,這也是兄弟二人事業騰飛的基礎,隻要能保住場地,留住夏令營,就萬事OK,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最後明確告訴簡強,他已經派人去接簡思潔了,你簡強的女兒就是我鄧新海的女兒,而且,接上孩子後會直接安排進自己家族企業,以後上學也不成問題,何況那裏原本就有一個爸爸。

  簡強那個感動就甭提了,女兒是自己最大的心病,這下好了,有鄧新海的臂助,還能有什麽後顧之憂,簡強當然也知道鄧家礦業集團的實力,之所以有後麵那句孩子爸爸的玩笑話,是緣於鄧新海的弟弟鄧新潮跟自己長得很像,隻不過一直都未曾謀過麵,現役時鄧新海就不止一次地說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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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強感覺到其實早一天進入訓練,就能少受很多身體機能的極限挑戰的痛苦。不論怎樣,總是需要體能的,按照鄧新海的說法,隻要能留住夏令營和海島,就能起步。海島有什麽可留的,難不成還能跑了不成?

  當務之急就是得把夏令營的這些學生留住,老是這麽閑著沒事幹,這裏又不是什麽風景區,難免會讓孩子們厭煩。簡強想用剩下的五天時間強化一下這些學生的體能。為了考察地形,專門騎著摩托車沿著島嶼的周邊查看路線,他需要掌握新訓練場地的安全性。

  島嶼是個南北長,東西略窄的狹長區域,看人工擴建的架勢很有要建軍用機場的趨勢,但不知道什麽原因停了,機場跑道已經清理出來了,靠近海岸,但並沒有鋪設路麵,看得出來,這裏估計是常被海汛淹沒,到處都是浸泡的痕跡,隻因為沒有架設防洪堤壩,做臨時性的體能訓練場應該綽綽有餘。從現場看,最主要的隱患莫過於場地西麵缺少防水堤壩,簡強連夜給鄧新海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建議因地製宜就地取材人工堆建防水堤壩,鄧新海稱全力配合。

  第二天,簡強帶領著全班成員在等待鄧新海援助的同時,展開對場地的整理工作,對於外行來說,似乎沒有多少實質性的活,實際上這項工作非常細致,正如簡強對全班成員說的那樣,你們必須要認真負責,因為你們如果清理的不夠嚴謹的話,這裏的每一處隱患都會對你們自己造成不定性的傷害,甚至是一粒被忽略的小石塊,一處被忽略的草根,都有可能造成對你身體的終身遺憾,所以,學員們工作的非常認真負責。

  一直到了中午,鄧新海所謂的援助物資——編織袋到了,好在還有幾個工人幫忙,簡強的設想是就地取材,將海邊的泥沙裝入編織袋,搬至西麵堆砌成一米高的防水工事,加上原本具有的高度,就形成了潮汐西麵的阻水堤壩,有了這個堤壩,完成短時間的人員撤離應該沒有問題。

  但天公不作美,沒等簡強工作量進行一半,就下起了瓢潑大雨,潮汐瞬間就湧了上來,看著辛苦整理了大半天的成績付之東流,簡強忽然間有種建設加固防水堤壩的念頭,隻有這樣才能一勞永逸地解決根本問題,可那可不是想就能實現的了的。

  雨下了五個小時就停了,到了晚間,潮汐退去,簡強來到場地查看,驚奇地發現,在北麵的趨近海水的空曠地帶,生成著一堆墨綠色的堆狀物體,形狀很像是珊瑚礁,隻不過色差有點難看,很接近蟾蜍皮,要是不仔細看,很像是大號的蟾蜍趴在地上,由於天色已晚,簡強沒有細看就回去了。

  回到宿舍,異常疲憊的簡強在做完當日工作記錄後,不知是出現的幻覺還是過度疲勞引起的,隱約覺得自己正在將那些珊瑚礁移栽到需要做防水堤壩的位置上,而後就是長勢凶猛鬱鬱蔥蔥的自然生態防水珊瑚堤壩。

  第二天一早,簡強對這個意境異常清晰,趕緊來到現場查看,果然這些狀似珊瑚礁的堆狀物體有了明顯的增高,像是在自己生長著,而且遠比昨晚發現時要多得多,但其外形實在是不敢恭維,很多學員都不敢去碰,簡強也是為了鼓勵孩子克服恐懼,示範著將這些珊瑚礁拔起來,扔出訓練場地,但不久就聽到了榮波的叫喊聲,是被拔出的珊瑚礁移植到防水堤壩處,隨著它們的自然生長,不就是自然的防洪堤壩嗎?

  簡強想著丟棄了也就丟棄了,這麽做也未嚐不可,何況也和夢境中的說法一致,也許這就是命裏注定的也說不定,就試著移植了一下,這些長相怪異醜陋的堆狀物體也許是初期生成的緣故,它們的根並不大且很特異,拔起時明顯可以看到底部有一塊晶亮物質,一經重新插入沙地,這塊晶亮物質就會融入這個堆狀物,再想拔起就難了,好像生了根似得。

  看到這裏,簡強還是覺得有點異常,所以向海監部門做了匯報,得到的答複可能是藻類附著生物珊瑚體,這種珊瑚體天生具備生長能力,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讓簡強等候兩天,也沒有說明為什麽要等兩天的理由,也許是不足為奇吧?簡強這樣想著。

  同時也給鄧新海打了電話,鄧新海的反應卻有點異常,他在電話中告誡簡強,這個夏令營的場地是他花了重金租賃到的,一旦被海監部門介入,很可能就會被清剿,希望簡強不要再向海監部門上報什麽異常狀況了,這個場地是他的心血更是事業的基地,並請求簡強務必守護好。

  在榮波和範曉曉、李莉的帶動下,一些學員們參加了移栽(仍有大部分的學員厭惡珊瑚礁的長相顏色沒有參加移栽),花費了一天的時間將這些珊瑚礁全部移植到了指定的位置,簡強和學員們都有暢想著,假—以時日這些珊瑚礁張大了以後,赫然就是一道天然的防水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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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並不是像方雨晴對安春秀說的那樣牛氣的,經過相關部門的直接幹預,夏曉雨被請到公司保衛部門,警察列好了問話事項,穿便衣旁聽,但不能發問。保衛部門找了個房間有損公共物品的借口,待遇還是很不錯的,所有人都很客氣,即便這樣,法蘭西國隨行觀察團的領隊還是向總經辦投訴了,好在是總經辦事先知道,也就以調查為名,拖了半個小時,結果,包括警察在內的所有人都在向夏曉雨道著歉,搞得很是被動。

  緣於所有的證據都能顯示出來夏曉雨這是首次來海州市,之前從沒有來過,而且,被拍到的照片經過辨認也不是夏曉雨本人,隻不過是比較相像的兩個人而已,出現在海濱公寓時的時間也對不上,夏曉雨那會正在購物街上,有路況監控和經營者為證。這下好了,方雨晴算為了向法蘭西國觀察團方麵證明自己的清白,算是找到了反擊的正當理由了,逼得市局相關部門不住地道歉,甚至到了最後,市政部門分管經濟的領導都打來了說情電話,方雨晴才算是鬆了口。

  方雨晴與夏曉雨是初次見麵,而且距離並不近,因為現場有著觀察團的全體成員,夏曉雨不過是個翻譯,作為東道主的方雨晴被觀察團領隊截留在了外麵,同時還需要與法蘭西國總公司方麵進行視頻互動,所以,方雨晴對夏曉雨並沒有太多的接觸,但有一點很讓方雨晴疑惑,對於遠處的夏曉雨總有種欲拒還迎的複雜感受,同時也感受到夏曉雨似乎也有點特別,不時地頻頻向方雨晴投來注目禮。

  接下來當然是要向觀察團賠禮道歉,走設宴款待接風壓驚的程序了。海州市已經進入到了撤離疏散的後期,按照父親的指示,應該會在不久就會撤離海州,到那時,方雨晴必然也會離開海州市,而事實上,迄今為止依舊還是沒有絲毫任靜的消息,方雨晴很著急,她打從心底一直都在牽掛著任靜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