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還挺好的，我們以後還可以一起合作。”

  女孩笑了笑，似乎很開心。

  年少的他似乎看呆了，良久才彎唇笑了笑：“一定會的。”

  一定會一起合作的。

  少年在心裏默默發誓。

  “前些天給你抓的小兔子，你養的還開心嗎？”

  “開心，它很可愛。”

  “那就好，該回去了，不然師父要等急了。”

  女孩笑著對他伸出手。

  這次，他看清了她的臉。

  青年猛的從夢中驚醒。

  手指按在胸口處，青年劇烈的呼吸著，氣息有些紊亂。

  明明是淩晨三點，他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了。

  心髒跳動的愈發劇烈，像是要從胸腔處跳出來。

  如果……如果他沒有看錯……

  那個小女孩的眉眼，分明和沈書語有八成像！

  《傾年》定妝照拍攝現場。

  沈書語是演員中最早來的。

  顧若盈正在和導演討論著什麽，她今天穿的很美，接近零度的天氣，顧盼卻隻穿了件及膝的白色連衣裙。

  她的妝容也很淡，看上去溫柔又美好。

  導演詢問她要不要去換件衣服，顧若盈卻隻是擺了擺手，道了聲謝。

  餘光看到沈書語，導演光微亮，他還記得沈書語那天令人驚豔的表演，所以態度很是和善：“書語啊，過來下。”

  “你的服裝主要有兩套，一套是穿軍裝，一套是穿旗袍。”

  沈書語點頭。

  宋楚楚前期跟隨元帥在戰場上廝殺，一直穿的是軍裝。

  後期則是更關注宋楚楚跟沈諭之間的互動，多穿旗袍。

  顧若盈也看到了沈書語，唇角的笑意淡了些，對她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唔，心情不好？

  沈書語想了想，從兜中拿出一條手鏈：“送你，女孩子要開心才漂亮。”

  顧若盈低頭看向女孩的掌心，原本還漫不經心的眸光在觸及手鏈時頓了頓：“這……這是你的？”

  見沈書語點了點頭，顧若盈終究還是沒忍住心中的疑問：“你跟……賀辰到底是什麽關係？”

  這條手鏈，她在他手腕上見過類似的。

  還有昨天的直播，青年向女孩行騎士禮時，他的眼神她再熟悉不過。

  那是她看他的眼神。

  其實心中已經有某個猜測已經呼之欲出，但她還是想親口聽見。

  “我和老板？朋友關係啊。”

  沈書語清冷的眸中劃過一抹不解，似乎是不明白顧若盈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

  顧若盈睫毛微顫：“隻是朋友？不是……”男女朋友？

  “顧小姐，你的問題似乎有點多。”

  青年的聲音淡淡的插了進來。

  顧若盈身體微僵。

  這種在背後談論人被正主發現的感覺很不好。

  她盡量保持著得體的姿態：“抱歉，我不該……”

  “大家都是成年人，該懂的都懂，沒必要道歉。”

  賀辰眯了眯眼，語氣淡漠。

  顧若盈唇角的笑意微僵。

  “衣服在哪？”

  賀辰將視線落到身旁看戲的導演身上。

  “在那邊，我讓工作人員帶你去。”

  “唔，先帶她去。”

  賀辰指了指身旁的沈書語。

  沈書語其實不太清楚這個流程，聽到賀辰的話，乖乖點了點頭，跟在了工作人員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