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信心
作者:古容      更新:2020-12-31 15:29      字數:2613
  越婭秦趕了半天路趕到劉府,正好撞到紅紗出現在走廊,跟了上去,紅紗來到別院的涼亭。

  “你束手就擒吧!這是劉府,還有政罰司看守,你跑不了的。”

  越婭秦看紅紗沒有動靜,便上前查看,快走到紅紗旁,忽是美嬌娥,潑禍水,百媚一回眸……

  “你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會不識趣吧?……嗬,今晚的酒,就是準備給公子的。”

  眼前這女人的外套滑落在地,並不是紅紗的樣子,而是嫵媚妖魔,露出的皮膚是鵝蛋白,有著鬼斧神工的容貌和柔媚的眼睛,不安分的青眉是個十足的美人胚子。

  不知哪來的一塊塊絲巾遮住了涼亭,眼前環境的升溫,她的汗水是花露,她的一舉一動都是挑撥。

  “今夜值千金……”

  女子的嫵媚像千金鏈拷住了越婭秦,隻覺得動不了。

  “難道姑娘要在涼亭……不好吧,偏院我住處安全點,這四處有人,要是被哪來的下人看到怎麽辦……”

  越婭秦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就覺得趕快逃離這地方為妙。

  “哦?”

  女子從背後抽出了匕首放石桌上。

  “來玩個遊戲吧,這迷藥會讓人昏迷一段時間,要是你先醒了,我任憑你處置,要是我先醒了,那我就殺了你,再假扮你的貼身侍衛再帶走我要的東西……”

  兩人幾乎同時開始意識模糊。

  “為什麽?兩次都不殺我?”

  越婭秦視線模糊先昏迷過去。

  越婭秦醒來,現場留下一塊木製的腰牌,上麵刻上了一朵黑澤亮眼的彼岸花。

  黑澤藥中藥,白羽醫無醫。

  天窟的石壁上記載著兩群人,一群是仁醫聖手,一群是毒無藥醫。

  黑澤亮眼的彼岸花,源頭是練毒師與毒術,現在卻沒人知道,天窟的入口,在大漠中,沙子掩埋了天窟。

  聽到了腳步聲的越婭秦藏起了腰牌,起身便知是張珂來了,迎麵行禮。

  “越兄弟怎麽在這涼亭消遣。”

  越婭秦一想張珂忙了一個晚上,看我在涼亭休息,會心裏有點不平衡也正常。

  “張大人查案如神,我卻不知從何入手,實在沒轍,來涼亭吹吹水上清風。”

  越婭秦淩亂的衣服好像出賣了他,可他的言語似乎能騙過張珂。

  “我要是有越兄弟這般空閑就好了……”

  越婭秦盤了盤自己的頭發,撓了撓發間,打整了自己一番,邊兩人討論起了劉府案件一事。

  “話說來,張大人查出了點什麽?”

  越婭秦先問。

  “這事好像與上次皇城謀殺的案子有關,那事以後,皇城的妓女都換了幾批。”

  張珂黯然。

  “這事,背後有人?”

  越婭秦一想不對,為什麽皇城的法外狂徒那麽多,覺得這事得問問張珂。

  “有人斥資養了批罪犯。”

  張珂答的正是最令人憤怒的,也是越婭秦最想聽到的。

  “開始有意思了。”

  越婭秦折扇一轉兩人背身分開,張珂留在了涼亭。

  李花昂扶著紅紗來到劉府門前,渾身鮮血淋漓,樣子十分狼狽,恰好越婭秦出門撞見,扶進了門。

  紅紗也滿身狼狽,襤褸的衣裳,從上而破開了幾個口子。

  別院中,越婭秦扶著兩人進了房間,拿出藥來,一看李花昂身上的傷口不多,卻出了太多血,昏了過去。

  越婭秦立馬幫他把傷口包紮了。

  紅紗眼神不定,眉頭似乎並沒有那麽輕鬆,強烈的呼吸似乎在空氣中撕扯。

  “紅紗……都過去了。”

  越婭秦為紅紗上藥時就看出了不對勁,除了手腕和腳踝的瘀血,其他的瘀血位置都很奇怪。

  紅紗握死了拳頭,似乎永遠不放開,越婭秦覺得對她有愧,這事成了紅紗的一個永遠的心結,也成了越婭秦的心結。

  一直到了傍晚夕陽呈深紅的顯露愁然麵色,悠悠的不落下,雲在翻滾攪動,絞結成團。

  紅紗看了一眼越婭秦,就看了一眼便把話埋進了風裏。

  “他醒了?”

  越婭秦發現了紅紗。

  “還沒。”

  紅紗走了出來,從寂靜的風中,看著眼前這個人,為什麽要跟著他呢?是老板娘的吩咐?是越大人的指示?不知道……

  紅紗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小時候,那時陽光明媚,連半晚的晚霞都比現在亮的多,現在怎麽會那麽晦暗,那次的黑暗似乎暗自增長。

  紅紗在驚醒後搖搖頭,把自己從回憶或是幻覺中帶出來。

  “天涼了……”

  紅紗沒了其他的感慨,越婭秦心裏一涼,看著礙眼的落葉。

  “天黑了。”

  心裏的越婭秦咬牙切齒,他就是這樣的恨著罪犯與犯罪,正義感為何如此之重,重的壓的越婭秦不知撐多久,還會有多重,這重量似乎在疊加,這是越婭秦最實實切切的感受到的一次。

  這個時代,似乎人人都有往事不堪回首。

  “一定會抓到他們!我會拚盡全力,為了……給皇城一個公正。”

  越婭秦沒有一往的桀驁,隻是害怕著有些反饋。

  “隻是……正義嗎?噢,沒事。”

  紅紗一如往常的沒有所謂,越婭秦沒有看她,一句話反饋已經夠多了。

  “他說不定醒了,我去照看一下。”

  紅紗沒有顧越婭秦是不是說了什麽,或是沒說,直接進了房,越婭秦也習以為常了。

  “不就是愚狗抓貓嗎?”

  越婭秦感慨了一句。

  “為什麽?”

  紅紗似乎有種異樣的神色。

  “大概,你希望被重視……”

  李花昂醒了。

  “你聽到了什麽?”

  紅紗詫異的問。

  “在你們說話開始。”

  李花昂是練武的,從三歲開始習武,李家是將軍府,更是武學世家,與紅紗比起勝一些了,那麽他醒的那麽快也就不奇怪。

  “你想說什麽?”

  紅紗質問著李花昂。

  “我……”

  李花昂猶豫了。

  “怎麽了?還不敢說嗎?”

  紅紗逼問著那個答案。

  “越婭秦不懂你,我可以……我的意思是……”

  李花昂起身認真的說,看著紅紗的轉變內心慌亂,可他好像從未如此堅定過。

  “沒事了,我知道……”

  紅紗看著李花昂,仿佛又給了李花昂一份信心。

  當兩人走出房間後,發現越婭秦不見了,問了劉府下人才知道越婭秦被張珂叫走了。

  “那女子我們調查過了,是阮國人,青樓我們正在調查,我們已經查封了。”

  張珂和越婭秦倆人出了劉府坐上了馬車,緩緩向青樓前去。

  “那條小路平常有行人嗎?”

  越婭秦問著張珂似乎是很重要的問題。

  “白日有,入夜了一般也就沒了行人了,一個醉漢平常會在那條小路上路過。”

  越婭秦暗下了神色。

  “人裝聰明容易,裝傻難,我相信越兄是聰明人。”

  越婭秦看著張珂,張珂對視,兩人對視了很久。

  月色下,燈火彌漫,夜幕遮住了月光,隱隱約約月亮露出的臉,又惶恐的遮上。

  整件事像寫書一樣的順利,越婭秦跟著進了青樓,抓捕了一票臥底,越婭秦看著一個個被逮捕的女子,和一個個男人,似乎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