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4丟掉任務的代號七17
作者:
步步為吟 更新:2020-12-27 18:38 字數: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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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拉拉扯扯做什麽呢?”
突兀的響動驚擾了一時的靜寂。
弗陵斜睨了這突如其來的討厭鬼一眼,心底煩透得要死,他還敢找上門來討麻煩。
“屁股好了。”弗陵冷哂。
檀沐嘉眼下一沉,想起當時的事臉色瞬間惱然,可看著她和徐七兩人,卻像是抓到了什麽把柄:“我告訴爺爺去,你這個紅杏出牆的壞女人。”
弗陵冷笑,沒去管他,對徐七說:“這種行為就是告密,我記得,一般也都是在小學、初中的年紀,有些學生總以為自己看到了什麽內幕抓到了什麽把柄,就恨不得跑出老師麵前邀獎,這種人很難在同學間和睦相處的,你要引以為戒。”
徐七煞有其事地點點頭。
大步跑開的檀沐嘉陡然停了下來。
“你什麽意思?”
“罵你的意思?怎麽,中文還沒我學的好嗎?”弗陵挽了挽唇,不由得覺出了幾分好笑。
檀沐嘉拳心攥起,怒火中燒,“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弗陵揚了揚唇:“我就當這是你對我的誇獎。”
羞辱感迎麵而來,檀沐嘉攥起拳頭:“我要殺了你,給我母親報仇。”
弗陵見他踩著大步跑來,索性叉著腰原地不動地等他過來。
還沒她肩膀高了就想裝腔作勢,真不知道檀晩在國外其實也是個刺兒頭。
手臂被身後的人一把拽了過去。
弗陵擰了下眉頭,扯著徐七的手說:“這是我和他的事,你別插手。”
徐七不聞不問,將那迎麵走來的人用一根手指抵在他腦門前。
“混蛋,你放開我。”檀沐嘉怒目圓睜地盯著眼前這家夥,而後又睨向躲在他身後的檀晩,冷笑。
“檀晩,你除了喊人幫你外你能做什麽?”
“總比你孤立無援要好。”弗陵眼底盡是嘲諷:“你要有本事,叫你爹出來幫你打架。”
檀沐嘉手腳一陣一陣地發著抖,麵色陰沉,“以為我不敢嗎?你給我等著,你們這對奸夫**。”
“徐七,打他。”弗陵忍無可忍。
檀沐嘉忽然手腳倉促慌亂地往後退開,眼前這二對一的架勢對他而言根本不利。
不過是找幫手,她可以自己又何嚐不可,何況這個家裏,將來全部都是他的。
說完後檀沐嘉便大跑著離開,不忘記指著弗陵,沿途咒罵。
弗陵胸腔鼓動,甩開徐七的手。
“這就是養而不教的後果。”
她看了徐七一眼:“你可不能學他。”
徐七:“嗯。”
······
祭祖過後,檀家的親戚朋友,除卻一些有急事離開的,都早現離開。
剩下的,還要參與祭祖過後的家宴和之後沐浴熏香的環節,聽說沐浴過後,還要進池塘給曆代列祖列宗抄寫佛經。
這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弗陵也不知道老爺子為什麽要堅持那麽多繁文縟節不放。
家宴晚上,吃得不歡而散。
無非又是檀沐嘉那臭小子在宴席上無端對弗陵進行辱罵,被老爺子給趕柴房閉門思過去。
可再經過檀沐嘉加工潤色後,弗陵和徐七的關係也被各色眼神盯得莫名。
何況,在今夜這場夜宴上,檀老頭還有意將溫書和許心玥也邀請上桌。
雖然沒在主桌上,但看好戲的熱情還是不低於主人家。
聽著這席間長輩們各自的唏噓、戲謔、嘲諷,接連不斷,好好的餐桌禮儀都被荒廢了。
弗陵扼腕歎息,好像事情怎麽辯解都沒有任何用處,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吧。
畢竟能有這麽一個機會接觸那種尷尬的婚約現狀,何樂而不為。
她忽然雀躍而起,張了張口就要說話,身側卻有人出聲。
“小晚,雖然你母親的案件已經定刑,但如果裁定原判決、裁定的事實錯誤的話,是可以申請重審的。”
弗陵微怔。
檀老頭抿了抿杯中的果釀,壓低了聲音說:“如果你還想你母親早點出來,就給我安分守己過好這三個月。”
弗陵咬了咬牙,揚著唇角笑了笑,又坐了下去。
“你還以為自己老當益壯,不知道自己身份什麽情況嗎?還喝酒。”
“是果釀,喝不醉人的。”
弗陵扯嘴。
她手邊也有酒,也是果釀,其餘桌上,也都是自釀的酒。
檀家世代是釀酒出身,若不是這次宴席,龜仙人老頭根本就不舍得拿出來。
檀老頭朗聲笑。
席間一眾人被這笑聲吸引,原本各自的說話聲也都停了下來。
“為了你那個私生子,連汙蔑自己親生女兒名聲的事都做得出來。難道不知道,今天溫家的人也在這裏,你教孩子胡言亂語,就沒想過小晚日後嫁進溫家,要溫家人怎麽看她?”
很好,這鍋就得讓這個養而不教的人背。
檀正祥臉色刷地沉了下來。
席間一眾人的矛頭瞬間指向他去。
人都是趨向性動物,何況還是這麽德高望重一老人家說出的話,自然比起弗陵的自辨要多了幾分信服力。
這場宴席終究走向不歡而散的地步,檀正祥怒氣衝衝地走了。
但因氣得稀裏糊塗,忘記帶走被關柴房麵壁思過的檀沐嘉。
夜宴結束,客人輪番休整。
夜色靜謐,萬籟俱寂。
弗陵沾上床後,柔軟的床榻,熏過香,她不喜歡自己住的這所小院裏出現傭人,所以一般都是在自己不在院中,傭人才會出現,進行打掃工作。
雖說被褥枕頭都有安眠的功效,可她卻是遲遲睡不下去,額頭也在發燙,是低溫,小毛病,她便不以為然。
分明今天很累的,不止今天,每一天都是在負重前行。
可明早五點必須起來,還要遵從老爺子的那些繁文縟節沐浴熏香,再然後,又得抄錄佛經。
她沒抄過,也沒真正看過佛經,更甚至,聽任長洲說,還得用毛筆抄錄。
難怪這段期間,了解祭祖事宜的同時,每天還必須進行兩個小時的毛筆訓練。
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忽然有人在敲院門。
好像還是許心玥的聲音。
那個女人大半夜的怎麽會突然過來?弗陵擰了下眉,琢磨著應該是為今天在宴席上發生的一切。
徐七掀被起身,要去開門。
弗陵餘光瞥見他出門,喊住了他。
今天都有閑言碎語產生了,再讓人發生徐七也在她房間裏睡,雖然隻是睡在外間的榻上,但鬼知道又會被傳成什麽。
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