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東在辦公室裏被小姑娘們挑逗，都是光天化日之下，也無非是被係個頭發，紮個小辮，然後被捅一下，偶爾被語言攻擊一下，哪裏受過這種明目張膽的“撫摸式”挑逗？

  心裏帶著新奇，眼看旁邊的兩個小夥伴也都是這種待遇，也就放棄了抵抗，任人“擺布”了。

  簡單地聊過幾句之後，身邊的陪伴說出了她的名字：“李鈺”，還特意解釋了名字怎麽寫，仿佛海東就是文盲一樣。

  海東知道，這是逢場作戲的地方，不能認真，所以也沒有說自己的真名字，隻是胡編了幾句話糊弄著。

  好在李鈺也是沒有深究，隻是問了海東的手機號，存在了她自己的手機裏。

  轉眼到了淩晨二點多，大家在一起玩了二個多小時。

  “你試試這裏？”，李鈺開始挑逗海東，故意把前胸挺了過來。讓海東把手伸進去。

  海東猶豫著，不好意思伸手。

  結果被李鈺一把抓住了手，直接按了進去。

  海東極力想躲避，但沒有成功。

  陽仔在一旁羨慕著。

  大龍的視線也轉了過來。

  眾人笑著看海東赤紅的臉色。

  ……。

  又笑鬧了一陣兒，一陣困意襲來，海東感覺有些困了。

  這時，大龍適時說道：“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你送送我們唄？”，李鈺對海東發出了邀請。“我和我妹妹住在一起，離這兒不遠，你送我們到樓下就行！”。

  聽聞此言，大龍第一個表態：“可以！”。

  海東無語。

  隻得隨從應答。

  結過帳後，每個又額外給了小費，一行五人出得門來，分乘二輛出租車。

  憋著壞水的大龍主動拉著陽仔和李鈺坐了同一趟車，把李鈺的妹妹讓給了海東。

  海東不明所以，就上了出租車，和後鑽進來了李鈺的“妹妹”共乘一車。

  出租車駛向茫茫的夜色當中。

  一天終於要結束了？海東心想。

  很快，出租車到了一處居民樓的樓下，海東鑽了出來，四處打量著，想記住這是哪裏。陽仔在旁邊說道：“這個地方我熟，你不用記，下次我帶你過來！”。

  這時，李鈺走了過來，拉著她的“妹妹”的手說：“對不起，我倆昨天藥吃多了，有點兒迷糊，今天就不請你們上去了，以後有機會的吧！”，然後拉著“妹妹”的手，二人辭別了這三人，轉身向漆黑的樓洞裏走去。

  海東想走，陽仔說道：“人家不是告訴你了，是哪個窗戶了麽，稍等一會兒吧，等窗戶的燈亮了再走也不遲！”，說完，打發走了一輛出租，還剩一輛在旁邊候著三人。

  大龍、陽仔和海東三人就在黑夜中靜靜地等候著。

  直到四樓某處的房間裏亮起了耀眼的燈光。

  “知道是哪個房間了，以後你可以直接過來找她們”，陽仔說完轉身要走。

  海東問：“怎麽是我去找她們，不明白！”。

  “嗬，還不明白？人家把話點得多明白？住在哪裏都告訴你了，這不明擺著想繼續和你保持往來麽？”。陽仔嬉笑著，上了車。

  “走吧，以後你的機會比我們的多，人家根本就沒理我們，就惦記你一個人呢！”，大龍在旁邊插完話，直接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海東有點不明所以，將信將疑地坐上了出租車。在後座等候他許久的陽仔，解釋著：“我倆特意坐在前邊，帶著那個‘姐姐’，人家對我倆基本沒啥意思，轉圈打聽你的事兒，那可不是對你有‘意思’麽？”。

  “都是逢場作戲的人，算不得認真吧？”，海東還想脫身，解釋著。

  “那可不一定，你要是熟客或者讓她們看上了，以後常來的話，可以少給錢或者偶爾不用付錢，她們也樂意的！”。陽仔在一旁補充著。

  “她妹妹叫慧兒，劉慧。你記得姓名，以後來時可以直接在包房裏點她們的名字！”，大龍回頭說道。

  “知道了”，海東不再去想這些事情，畢竟是首次體驗，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自己也說不清，記這些是沒有用的。

  “這麽晚了，不回去了，我們直接去茶樓吧！我知道一家茶樓二十四小時營業，按人頭收錢，裏麵的飲料和茶水免費、無限量，還有瓜籽和玩具可以弄”，大龍建議道。

  “還有免費上網的機器，比去網吧合適！”，陽仔顯然也知道這個場所。

  海東看了看時間，這個時間回去也是睡覺，索性跟他倆“鬼混”到底吧，於是便同意了大龍的建議，三人乘坐著出租車，直奔市區某處的連鎖茶樓最近的一個分店而去。

  淩晨不到三點，一處路邊的茶樓。

  門前沒有多少機動車，四周依舊是寂靜。

  進得門後，整潔的環境，用燈光和矮牆分隔開的幾個區域，顯得十分的幽靜。

  然而，讓海東止步不前的，不是這陌生的環境，而是麵前這一群十餘個“小學生”模樣的小朋友。

  六台電腦前，一並排的小學生，有的還戴著紅領巾，還有幾個往來穿棱著，手裏拿著各式碳酸飲料和零食。

  “這些都是免費的！”，大龍在一旁做著補充。

  “我隻是好奇這麽大點兒的小孩，夜不歸宿，家長不管麽？”，海東說完，旁邊的陽仔也讚歎著：“下午那幾個玩遊戲的小朋友，不也是在網吧包宿了麽；這幾個比那幾個聰明，至少這邊的環境和條件要好一些，而且飲料和零食是免費的，餓不著、渴不著”。

  “現在的家長都這樣了麽？這麽大點兒的孩子不回家，沒有人管麽？”，海東最納悶的是這一點，想著想著，就直接脫口而出。

  陽仔也開始犯了核計，“是啊，這家長怎麽管教的孩子？”。

  大龍適時轉回身來，小聲對二人說道：“這麽大的孩子不知深淺，你倆別讓人家給盯上了，小心打你倆一頓，沒地方講理去！”，說完，趕緊示意轉向旁邊的一處雅座。

  海東和陽仔聽完，趕緊收回了目光，找了一處居中的四周無人的座位，坐了下來。

  正好是四人桌。

  海東和陽仔剛坐下，大龍說道：“陽仔，你和我一起去吧台領點東西過來！”。

  海東穩當地坐了下來，看守著三人的手機和其它物品。

  眼角裏卻容納了更多的信息，不免好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