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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0曆史的天空0      更新:2020-12-15 08:02      字數:7790
  “什麽!董承現在何處?”劉協震驚地問道。

  “據聞董將軍今早就外出圍獵,至今不見行蹤。”皇甫酈答道。上次洛陽之戰後,他因戰功被提拔為虎賁中郎將,統領虎賁禦林軍,護衛劉協的安全。

  “董承軍大營那裏情況怎麽樣了?”楊彪急問道。

  皇甫酈也是一臉憂sè,答道:“確切情況未知,不過據逃散出來的兵卒說,樊稠勾結一些西涼軍舊部,襲殺董承將軍手下將領,現今那裏是一片混亂,如不迅速反製恐怕就要給樊稠得手了。”

  楊彪直頓足,歎道:“現今才召集禦林軍去平亂太晚了,你讓禦林軍護衛住陛下的行宮,在讓人調令徐榮來護駕!”

  “徐榮將軍遠在新汲,怎麽也要大半天才能趕來。”皇甫酈說道。

  “管不了這許多了,你讓人將大臣們都帶來行宮附近,讓禦林軍一定要守住行宮,直到徐榮率兵回援。”楊彪急道。

  皇甫酈領命而去,臨行前疑惑的看了看曹操,曹cāo看著眼神中透露出些許驚懼的劉協,他暗道皇帝雖然成長了不少,但還是稚嫩了些。

  “陛下,臣接到密報後就有所準備,所部押運錢糧來許縣,雖然隻有兩千餘人,卻也是能征善戰之士,且讓他們去平滅叛逆。”曹cāo說道。

  劉協忽然想起還有曹cāo這個大將在,他驚喜道:“愛卿當真是老成某國!你快讓他們去平滅叛逆!”

  曹cāo恭敬地施了一禮,就退下去下令。

  樊稠不無得意地率兵衝進許縣,偷襲之下他將董承的人馬控製住,雖然不能指望他們立即歸為自己所用,但他卻有機會像李榷他們那樣控製皇帝。成為新一代西涼軍閥頭領。

  樊稠手下多是西涼兵,兵卒們叫喊著衝進許縣,將沒有防備的城衛兵打個措手不及,很快兩千多人馬到了皇帝行宮附近。但就在行宮附近的街巷遇到虎賁禦林軍的阻截。

  “殺啊!誅殺叛逆!”“董承反叛啦!”“保護陛下!”樊稠手下兵卒紛紛呼喊道,當真是賊喊捉賊。

  禦林軍得到命令,並不理會樊稠所部的叫喊,雙方人馬在街巷中廝殺起來。但是樊稠軍乃是西涼軍兵卒,比起那些貴族兵地虎賁衛士強上不少,幾個衝擊就將虎賁禦林軍打得節節敗退。

  許縣城外屯兵大營。

  夏侯淵披上鎧甲。他帶著一千親兵來董承大營外。看著大營裏的持刀戒備的西涼兵,夏侯淵冷笑一聲。一揮手讓兵卒掩殺上去。

  “殺啊!”“誅殺叛逆!”“樊稠已經授首!”“降者免死!”兗州軍兵卒也大聲呼喊起來。

  留守董承軍大營,看押降兵的樊稠兵卒,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得驚慌失措。他們驚疑不定,因為是他們首先作亂。所以出於心裏上的畏懼,已經相信了三分。

  兗州軍兵卒敏捷迅速地攻進大營中,雙方兵卒廝殺在一起。

  樊稠軍兵卒留守董承軍營的也有一千多人馬,但他們一麵看押三千多的董承軍兵卒,一麵還要跟兗州軍作戰,一下子就被地方占據絕對優勢。加上一些董承軍兵卒的反撲,樊稠軍頃刻間就潰敗。

  董承渾身浴血,他在十幾個親兵地攙扶下回到許縣城外。

  “將軍,前麵好像的兵馬好像是兗州軍。”一個親兵說道。

  董承現在時隻驚弓之鳥。他驚懼道:“會不會是他們跟西涼兵勾結?”

  “將軍,你看!”另一個兵卒指著大營。“兗州軍不是跟西涼兵廝殺麽?”

  董承眯眼遠眺,果然是兗州軍跟西涼兵還在進行小範圍地廝殺。

  “上去,問他們是誰的兵。”董承吩咐道。

  那十幾個兵卒扶著董承上前,很快他們跟兗州兵碰頭,並報上身份。

  一個兗州軍牙門將抱拳道:“董將軍,樊稠謀逆攻打你部大營,我等奉命前來平叛。”董承虛弱地點點頭,說道:“請你們主事的將軍來前見我。”

  那個牙門將立即跑去,一會後夏侯淵來到董承麵前,他將董承打量了一會。問道:“董將軍。可認得在下否?”

  董承眯眼看了夏侯淵一會,說道:“你是曹孟德手下的夏侯將軍吧。咱們在洛陽時見過地。”

  夏侯淵神情複雜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不錯,董將軍好記xìng,居然記得末將。”

  董承急問道:“夏侯將軍,大營裏情況怎麽樣,我部人馬可有損傷?”

  “董將軍放心,大營裏已被控製住,樊稠已經衝進城中,恐怕是挾持陛下去了。”夏侯淵說道。

  “啊!這可如何是好。”董承掙紮著推開親兵,“那還不快去救駕!”

  “我軍一另部人馬已經去救駕。”夏侯淵說道,“董將軍請放心,有我們兗州軍在,誰也動不了陛下。”

  董承鬆開一口氣。就在這時,夏侯淵轉身而去,對身手百多親兵吩咐道:“不要留下活

  “殺!”“殺啊!”另外近千兗州兵在樂進、於禁兩將和程昱的帶領下重背後夾擊樊稠軍。

  一瞬間,樊稠軍壓力大起來,向前他們一時攻不破虎賁禦林軍,向後又不能集中兵力抗拒兗州軍。“他娘的!”樊稠不住咒罵,“這些兗州兵是從哪冒出來的!”

  “啊!恐怕是例行送糧草過來的吧。”樊稠的一個副將說道。

  “將軍,集中一麵擊破禦林軍,衝進行宮中再抗拒兗州兵。”另一個中郎將建議道。

  樊稠答應一聲,立即下令預備的jīng銳親兵向虎賁禦林軍衝擊。沒有太多實戰經驗的虎賁禦林軍那裏是對手,眼看都被壓縮到行宮前一塊地方去。

  樊稠哈哈一笑,喊道:“先攻進行宮救駕者。賞百金!”

  “殺啊!”“嗚呼!”有了重賞,兵卒們狂熱地廝殺。眼看就要突破禦林軍地防禦圈。

  突然,一團火紅地影子從虎賁禦林軍中飛躍出來,馬上中年將軍一雙冷酷嗜血的眼睛緊緊盯住眾兵卒後麵地樊稠。

  赤兔馬、方天戟,這兩樣東西在西涼軍兵卒中廣為傳頌,是他們曾經戰神的象征。洛陽之戰後僅僅一年時間,他們又站在對立麵上。

  看著那團火紅sè的身影,樊稠嚇出一身冷汗。他想不到兗州軍突然殺出,其中還有呂布這個凶神。隱隱地。樊稠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火紅的赤菟奔跑起來,兩個加速就如騰飛起來一般。擋在前麵的樊稠軍兵卒動作隻要稍稍慢了些就被撞飛。而冷冽無情地戟刀更是收割著兵卒們廉價的xìng命。

  三十步開外樊稠就能感覺到那寒寒地殺意,他的汗毛豎立起來,身體不自覺地發顫。樊稠有策馬奪路而逃地想法,但是他不能!主帥一旦逃走。全軍就會崩潰,他辛辛苦苦謀劃那麽久地野望就會付之東流。沒有了兵權,他還是難逃被追殺地命運。

  樊稠提起鋼刀,聲嘶力竭地吼道:“給我殺了他,取他首級者賞千金!”

  樊稠地話剛剛說完,火紅的影子就竄到麵前。桀驁嗜血的眸子中透露出冷酷譏諷的意味。

  “樊稠,拿命來!”呂布大喊一聲,畫戟急促迅猛地揮向樊稠的頸項。

  樊稠全身都被呂布的冷冽的氣機鎖定,他身子使不出力氣。但是生死關頭。樊稠硬是抬起了鋼刀。

  “叮!”“嗤!”血花飛濺,一顆首級飛落。西涼軍又一個宿將飲恨殞命。

  “好!”“威武!”虎賁禦林軍和兗州軍兵卒紛紛呼喝叫喊。看著那桀驁冷酷的殺神。樊稠軍兵卒無不膽寒。

  “饒命啊!”樊稠部下那個中郎將喊道:“我等願意投降!”

  樊稠地副將怒目嗬斥道:“你怎麽能降殺害將軍的凶手!”

  那個中郎將迅速抽出長槍,鋒利地槍尖紮進那個副將的心窩。

  “你……這個……”

  那個中郎將不住冷笑,說道:“蠢蛋,今天如此局麵不過是人家設計的結果,你就當我晉升的台階吧,你那漂亮的妻室我會代為照顧的,哈哈……”

  主將兩死一降,兵卒們哪還有抵抗的心思,他們紛紛丟掉兵器跪下投降。

  一會後,曹cāo陪伴著太尉楊彪出來巡視。

  “大人。你看這些降兵怎麽處置?”曹cāo問道。

  楊彪眉目間透出洶洶怒火:“謀逆者殺無赦!”

  曹cāo勸道:“他們不過受樊稠挑撥。如今主謀已死,不如讓他們戴罪立功。去歲天災大旱。可能正是多造殺戮的緣故,一下殺這麽多降兵有傷天和。”

  楊彪皺皺眉,猶豫一陣後說道:“孟德你讓部下收降他們吧。”

  “喏!”曹cāo拱手領命。

  這時夏侯淵也率領著百多親兵來到行宮外,他快步上前,向楊彪、曹cāo兩人施禮。

  “楊大人,城外的樊稠軍也被平定下來,但是董承將軍他……”夏侯淵停頓猶豫了會。

  “啊!董承他怎麽了?”楊彪急問道。

  夏侯淵說道:“董承將軍遭樊稠的部下伏擊,逃到大營外時又遇樊稠潰兵,他以身報國了。楊彪被鎮住,半響也說不出話來。

  隨後趕到地程昱則對曹cāo使個眼sè。後者會意,說道:“楊大人,如今樊稠叛亂,拱衛陛下地兵卒實在是少了些。不如讓我部兵馬輪換樊稠的防地。”

  楊彪一陣頹然,他無力地點點頭,說道:“這要請示陛下。”

  同年曹操以陳宮鎮守關中和弘農,籠絡關西諸將,以固關中穩定。

  江東孫策打敗廬江太守劉勳,又擊敗劉表部將黃祖,迫降豫章,至此,揚州六郡中丹楊(今安徽宣城)、會稽(今浙江紹興)、吳郡、廬江、豫章等五郡均為孫堅父子所有。江東(古稱長江鞠湖、南京以下的南岸地區為江東)基本被孫堅占據。孫堅上表漢帝求大司馬之職。曹操不允,孫堅揚言起兵攻打許昌。

  荊州刺史劉表自保於江漢之間,以觀天下之變。長沙太守張羨起兵反叛劉表,荊州江南四郡皆判表歸羨,劉表為平叛焦頭爛額。

  益州劉璋殺張魯母弟,劉,張結怨,相互攻伐,漢帝不能止。關西諸將以韓遂,馬騰為首。陳宮到達長安後,寫信給馬騰、韓遂,陳述利害關係,於是馬騰、韓遂願意歸順,各自送來兒子作人質。各路諸侯都在緊鑼密鼓的謀劃當中,以應對接下來更為慘烈的大戰。

  青州。

  “來了。”甄宓嬌弱的聲音從偏側傳出,三人偏頭看去,俱都微微一愣。

  袁熙凝望著她,隻見她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胭脂之色,雙睫微垂,一股女兒羞|態,嬌豔無倫。

  袁熙趕緊收回目光,今天的甄宓明顯是精心打扮過,一身白色錦裙,勾勒出她窈窕纖細的身段,著實是清純豔|麗至極。

  之前來的時候,還不覺得甄宓和其她幾女有什麽不同,最多是容貌更加精致一點,但是今天一打扮,區別立即就出來了。

  現在的甄宓有了那麽一絲隱隱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好妹妹,今天又不是去見情郎,打扮的那麽漂亮做什麽?”饒是高月時常見到甄宓,這時也被驚豔到了,反應過來,忙上前笑著揪了揪她滑膩白|皙的俏|臉。

  確實,也許再過幾年,刁秀兒也蓋不住甄宓的美貌了吧。

  甄宓眉眼微垂,輕聲道:“我哪有打扮啊,就是隨隨便便收拾了下而已。”

  “好好,就是微微打扮一下。”刁秀兒雖然對於這個最小的妹妹也很喜歡,但是甄宓的絕色姿容,還是她心裏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滋味的,打趣道:“若是仔細像我這般打扮,隻怕別說男人,就是這裏的女人們,也得要全都給你迷住了。”

  “秀兒姐姐,不許打趣我。”甄宓上前就抱住了刁秀兒,姐妹兩嬉鬧成一團。

  袁熙細細想了想,還真是這樣,若是甄宓男裝,打扮嚴實一點的話,女人都擋不住她的魅力。

  “別鬧了,顯奕是來陪蔡姐姐的,你們兩趕緊跟著去,讓下顯奕早點回來。”一邊的高月見兩人越鬧越不像話,忙催促了一聲。

  “是,姐姐。”刁秀兒、甄宓馬上停止打鬧,看向袁熙。

  袁熙扭頭朝著外麵走去,笑道:“我就騎了一匹馬過來,府上應該有馬車吧?”

  高月帶著刁秀兒和甄宓走在後麵,聞言怔了下,而後為難道:“很遠嗎?”

  袁熙道:“這不是遠不遠的事情,坐馬車總是方便一些,無垢你說是不是?”

  “話是這樣說的,”高月苦笑一聲,“可我們姐妹自打來這邊就很少出門過,就算出去也走的不遠.......”

  袁熙再笨也明白她什麽意思了,回頭道:“無垢,你不會說府裏沒有馬車吧?我記得有啊?”

  “還真是這樣,這處宅子已經很久沒有打理了,來的又很匆忙,所以....嗬嗬。”

  袁熙為難道:“既如此,那隻能同乘坐一匹馬了,不然要是走去的話非得小半個時辰不止。”

  高月道:“同乘就乘吧,反正你是她們的夫君,外人總不會說什麽不是?”

  袁熙心裏還樂意這樣,目光不由看向刁秀兒和甄宓。

  甄宓低著頭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刁秀兒倒是落落大方,微笑道:“我也沒有意見,趕緊走吧。”

  袁熙心裏暗樂,心道你都沒有什麽意見,我就更沒有什麽意見了,至於甄宓的意見,她不說話,那就是沒有意見。

  三人來到袁府外麵,刁秀兒看著高大的戰馬,嘀咕道:“這麽高?我還是頭一次坐呢,該怎麽坐?”

  袁熙解釋道:“你和宓兒隨便坐,你們兩都可以做前麵,要不一個前一個後麵。”

  “啊。”刁秀兒也鬧了個大紅臉,看了同樣臉色通通的甄宓一眼,輕聲道:“那還是我和宓兒妹妹都坐前麵吧,不然一前一後,成何體統啊。”

  袁熙努力不讓自己有什麽表情,點頭道:“那行,來你們誰先上去。”

  “姐姐,你先。”

  “妹妹,你先。”

  “後上的一會得靠近我。”袁熙在一邊提醒道。

  “啊,”兩女同時驚呼:“要不,我先上吧?”

  袁熙古怪的看著兩人,刁秀兒被他看不過,把頭一扭,哼道:“就讓妹妹先,你是我們夫君,有啥好害羞的。”

  高月抿嘴笑道:“早該如此,以後都是一家人,有什麽好為難的。”

  袁熙忙點點頭。

  甄宓走到高大威武的馬匹旁邊,看了看馬的身高,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秀腳,最後紅著臉瞥了眼後麵的袁熙。

  袁熙忍著激動,上前輕輕的擁抱住甄宓的柳腰,不僅如此他還努力的把自己的身子,和甄宓柔軟輕|盈的嬌|軀緊貼在一起。

  娘的,這感覺真好,袁熙深深吸了口甄宓滿頭秀發的芳香,雙臂微微使力,就把甄宓給遞了上去。

  但是一個意外情況讓袁熙愣住了,那就是甄宓穿的是裙裝,並不是刁秀兒穿的隨便走動,也不會走|光的男裝,這倒不是說甄宓會走|光,隻是穿著裙子要是大馬金刀的橫坐在馬上,這姿勢多少有些羞人。

  看著被抬到半空,卻無論如何也不肯把雙|腿張開,跨上馬匹的甄宓,刁秀兒一下就樂了,哈哈大笑道:“小妹,我早就和你說了吧?穿成我這樣,穿成我這樣,你就是不聽,現在看你怎麽辦。”

  甄宓羞的臉若塗脂,被袁熙抱在半空想動又不敢動,心裏急切之下,隻覺委屈,淚水便漱漱落下。

  “秀兒,”高月白了眼甄蓉,想了想,皺眉道:“顯奕,你把宓兒妹妹先放下來。”

  “好。”袁熙沒想到上個馬都能把甄宓給羞哭了,把她放下來後,趕緊從她的腰間把她的絲巾拿出來,笑著給她擦拭臉蛋道:“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別哭了,再哭妝可就白化了。”

  甄宓小|嘴微微撅起,不住的抽著瓊鼻,一副嬌嬌怯怯的表情。

  袁熙給她擦幹淚水,回頭對著高月道:“無垢,現在該怎麽辦?”

  高月歎了口氣,說:“今天先將就著吧,下午有空的時候我讓袁和去買一輛馬車,這樣是有些不方便了。”

  袁熙心道:我倒是沒有不方便。不過這話他也不能說。

  最後還是甄薑有辦法,讓刁秀兒坐在前麵,讓甄宓側坐在袁熙的身後,然後抱著袁熙的腰部,這樣問題才勉強算是解決。

  不過現在袁熙又被兩人夾在了中間,弄得他好不愜意。

  袁熙裝著正經的表情,揮手告別高月:“無垢,我們先走了,我一會就回來,別急。”

  “去吧。路上注意點安全。”高月擺了擺手,溫笑道。

  袁熙來之前還想著早一點到,然後回來和唐姬以及其她姐妹,好好的增進增進感情,可是這一番動作,讓他忽然有點不想那麽急了。

  因為感覺太好了。

  後麵有絕色大美女抱著,前麵自己還抱著絕色大美女的妖姬刁秀兒,這種條件去哪裏找啊?也就今天機緣巧合能遇到了。

  路上三人都是靜靜的,袁熙有心找話,不然氣氛著實有些尷尬,他尋思著,說道:“兩位夫人是不是都是第一次坐馬?”

  甄宓輕輕“嗯”了一聲,就沒有再出聲了,袁熙也看不到她的表情,隻能低著頭看著懷裏的刁秀兒。

  刁秀兒似乎也有些不自然,一路上不時的扭動著身子。

  “我們幾姐妹都不常騎過馬,本來以為還挺有趣的,沒想到這麽難受,以後再也不要坐馬了。”

  袁熙摸了摸鼻子,低聲道:“還好啊,騎馬有種風馳電掣的感覺,可比坐馬車和走路舒服多了。”

  刁秀兒似乎想要回頭看他,但是頭扭了扭,又轉了回去,隻是哼了哼,沒有再說什麽。

  見兩人都沒有說話的意思,袁熙隻能老老實實的閉嘴,心裏倒是覺得自己性子急了,以後兩人都是自己的女人,也不急在這一時,當下輕斥一聲,把馬的速度提了上來。

  兩女都愣了下,甄宓趕緊死死的抱住袁熙,生怕自己掉下去,刁秀兒猶豫了下,雖然知道自己不會有事,但還是忍不住的也把身子往袁熙的懷裏縮了縮。

  袁熙麵色古怪的感受著兩女的小身板,心裏思道:我袁熙的女人,貌似都是小身板,也沒有大的,難道自己就好這一口?

  他腦海中忽然就想到了唐姬,唐姬成熟美豔,身材也豐腴無比,不是自己身邊的這些小青菜可比的,可惜她現在還在府中,得稍晚間才能回去,他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青州別野蔡琰處。

  萬年公主和甄宓帶著兩名婢女來到起居主室邊地書房。

  此時袁熙正在一大張紙上提筆書寫。傾國絕sè的刁秀兒輕柔地研磨,清麗脫俗的蔡琰則翻出一部典籍給袁熙。

  “呀,公主殿下!”蔡琰施禮道,他首先發現了進來的劉妍。

  “你們忙,本宮隻是送些點心果脯過來。”劉妍淡淡地微笑:“蔡姐姐你也嚐嚐,這是禦廚做的手藝。”

  “民女擔待不起,有勞公主殿下了。”蔡琰恭敬道。

  “公主殿下。”刁秀兒也向劉妍施禮。

  劉妍過去牽住她一雙柔荑,責備道:“秀兒妹妹,在京中你還不是那麽分生的。”

  刁秀兒看看袁熙,說道:“姐姐說的是,秀兒拘謹了。”

  袁熙停下筆,說道:“一家人就不必拘禮了,都來嚐嚐吧。”

  幾女都圍上來,雖然袁熙說隨意,但是攝於萬年公主的身份,始終隨意不起來。

  劉妍看出氣氛的不對,於是對蔡琰說道:“蔡姐姐,昔rì在陛下就有意請蔡老先生來做太傅,教授皇弟和本宮。可惜蔡先生被閹黨迫害,本宮一直不能求教學問。如今可好,聽顯甫說你得蔡先生真傳。本宮就想啊,反正也是閑來無事,不如請你為姐妹們授課。”

  蔡琰就要推辭,但袁熙率先點頭道:“這個主意不錯,公主和秀兒他們閑著無趣,有師妹來講授詩文和典故再好不過。”

  蔡琰剛要出口的話咽了回去,說道:“妾身何德何能,隻怕教授不好。”

  袁熙笑了笑,“昭姬你可以時常過來,一來可以陪伴公主和衡兒她們,二來也方便查閱刺史府中官家收藏的典籍。”

  蔡琰不好推辭,隻能答應下來。

  袁熙後宮內鬥已經出現苗頭了,之前高月也想拉攏刁秀兒和蔡琰等人,如今劉妍也開始拉攏幾女,為以後的九龍奪嫡埋下了引子。

  今天本來隻有袁熙和刁秀兒以及甄宓來看望蔡琰,沒想到萬年公主也不請自來了,確實讓袁熙挺意外的。

  袁熙剛要跟她們閑聊,可是婢女來報說郭嘉等人求見。

  袁熙來到刺史府前堂,這時田豐、郭嘉、賈詡、顧雍、鍾繇幾人已經趕到。

  “元皓先生,是不是籌備出征的事?”袁熙問道。此時距離出兵rì子還有半個多月。

  田豐眉間盡是憂慮之sè,負責文書的顧雍則說道:“少將軍,兗州許縣那邊傳來急報。半月前樊稠反叛,殺死董承。但樊稠也恰好被送糧的兗州軍平滅。如今曹cāo兼並董承舊部,又派兵屯駐許縣,已然控製住了朝廷!”

  “哪有這麽恰巧的事,這分明是曹cāo的算計!”袁熙說道。

  袁紹在河內來個算計,袁熙想不到曹cāo在許縣也來個反擊。袁熙倒沒有什麽驚訝,去年底開始,袁紹的動作那麽大,曹cāo不可能不發現什麽。而曹cāo一直以挾持皇帝為重要的一步棋,在決戰前控製住皇帝確實是曹cāo能做的事。而憑借荀攸、程昱、戲忠等人的才智,設那麽一個局是綽綽有餘。

  “曹cāo終於反擊了,看來他也並非沒有準備啊!”袁熙歎道。

  郭嘉揮揮羽扇,說道:“出兵在即,看來咱們也該籌謀籌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