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回 貧窮限製了想象力(四)
作者:孤雲      更新:2020-03-15 06:52      字數:2357
  第一百二十七回貧窮限製了想象力(四)

  皇宮地下儲藏室最下麵一層,國王的驚慌表現被王景弘看在眼裏,這更加引發了王景弘的好奇心,隻是表麵上裝著沒看見:現在還不是揭謎底的時候,當所有的文物、藝術品登記完畢,就是決定國王,以及整個家族是不是還能夠留住這個世界的時候,關鍵是獲得這些珍品的手段,如果國王家族手裏沾滿鮮血,不介意送他們集體上西天!

  國王擔驚受怕是因為牢牢記住祖訓,財富暴露之時,就是整個家族消失的開始,這個堅持了一千多年的祖訓就要打破,家族的最後命運已經不再掌握在自己手裏,有一種肉在砧板上的感覺,但這一步必須走,財富總有暴露的一天,以其在毫無準備、毫無外援、自身難保的情況下暴露,倒不如現在就敞開在明帝國麵前,賭一把,以整個家族的未來賭明帝國的胸懷,賭明帝國的文化,賭王景弘的人品,想到這裏,國王的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情,心裏雖然還是害怕,但比剛才好了不少。

  王景弘看在眼裏,心裏出現了一絲絲的慰藉:看來這個國王不是無惡不作之人,得到這些稀世珍品可能另有因由。

  見到“清明上河圖”,王景弘整個身心全在畫中,對其他的文物和藝術品視而不見,任由其他人在清點和鑒定,畢竟來自後世,比這時代的人更懂這些文物的價值,以王景弘的認知,他堅信“和氏璧”與“清明上河圖”是所有文物裏價值最高的,與其他藏品不在一個等級裏。

  清明上河圖,華夏十大傳世名畫之首。為北宋風俗畫,北宋畫家張擇端僅見的存世精品,屬國寶級文物,後世藏於故宮博物院。

  《清明上河圖》本是進獻給宋徽宗的貢品,其主題主要是描寫北宋都城東京市民的生活狀況和汴河上店鋪林立、市民熙來攘往的熱鬧場麵,描繪了運載東南糧米財貨的漕船通過汴河橋涵緊張繁忙的景象。

  清明上河圖寬24.8厘米、長528.7厘米,絹本設色。作品以長卷形式,采用散點透視構圖法,生動記錄了中國十二世紀北宋都城東京(又稱汴京,今河南開封)的城市麵貌和當時社會各階層人民的生活狀況,是北宋時期都城汴京當年繁榮的見證,也是北宋城市經濟情況的寫照。

  這在世界繪畫史上都是獨一無二的。在五米多長的畫卷裏,共繪了數量龐大的各色人物,牛、騾、驢等牲畜,車、轎、大小船隻,房屋、橋梁、城樓等各有特色,體現了宋代建築的特征。具有非常高的曆史價值和藝術價值。《清明上河圖》雖然場麵熱鬧,但表現的並非繁榮市景,而是一幅帶有憂患意識的“盛世危圖”,官兵懶散稅務重。

  從《清明上河圖》中可以看到幾個非常鮮

  明的藝術特色:此畫用筆兼工帶寫,設色淡雅,不同一般的界畫,即所謂“別成家數”。構圖采用鳥瞰式全景法,真實而又集中概括地描繪了當時汴京東南城角這一典型的區域。作者用傳統的手卷形式,采取“散點透視法”組織畫麵。畫麵長而不冗,繁而不亂,嚴密緊湊,如一氣嗬成。畫中所攝取的景物,大至寂靜的原野,浩瀚的河流,高聳的城郭;小到舟車裏的人物,攤販上的陳設貨物,市招上的文字,絲毫不失。畫麵中,穿插著各種情節,組織得錯落有致,同時又極具情趣。

  如此豐富多彩的內容,為曆代古畫中所罕見。各色人物從事的各種活動,不僅衣著不同,神情氣質也各異而且穿插安排著各種活動,其間充滿著戲劇性的情節衝突,令觀者看罷,饒有無窮回味。

  張擇端,自幼好學,早年遊學汴京(今河南開封),後習繪畫。宋徽宗時供職翰林圖畫院,專工界畫宮室,尤擅繪舟車、市肆、橋梁、街道、城郭。後“以失位家居,賣畫為生,寫有《西湖爭標圖》、《清明上河圖》”。他是北宋末年傑出的現實畫家,其作品大都失傳,存世《清明上河圖》、《金明池爭標圖》,為我國古代的藝術珍品。

  金人張著用行楷在《清明上河圖》後麵寫下的這85個字的跋文,距北宋滅亡僅五十八年,張著的跋文中所記張擇端和作品的介紹,是引自《向氏評論書畫記》一書。《向氏評論書畫記》一書是最早著錄張擇端與《清明上河圖》的信息。

  宋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是一幅舉世聞名的現實主義風俗畫卷。千餘年來,此畫聲名顯赫,廣受青睞,仿摹者眾多。各地公私藏家手中還有許多摹本和偽造本,有人統計,現存《清明上河圖》有30多本,其中國內藏10餘本,灣灣藏9本,鷹醬藏5本,高盧雞藏4本,牛牛和小本子各藏一本,光是台北故宮博物院就藏有7本。

  對於這些版本的真假,王景弘在故宮幫忙之時,曾經專門請教過這方麵的專家,當時的對話場景至今記憶猶新。

  王景弘:“老師您好,我有一個問題不明白,作為真跡,不是應該隻有一個嗎?現在世間存有30多本清明上河圖,而每個藏家都號稱是真跡,言之鑿鑿有理有據,到底那個才是真跡?望老師解惑,不勝感激!”

  專家:“這個問題嘛,我以前也是一直不得其解,對存世的30多本清明上河圖我曾經進行了長期的研究,發現有一些是後人臨摹的,有一些甚至達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但有10多本我沒辦法證明他們是假的。”

  王景弘:“怎麽會這樣呢?”

  專家:“開始我也不明白,有一次與一位非常著名的畫家交談,得到啟發才想通,張擇端畫清明

  上河圖的時候正當盛年,出名後一定有很多達官貴人與知己好友前來求畫,而且指明想要清明上河圖,也許卻與情麵,也許是經濟上的原因,由此不時又畫一本,久而久之,便有多個版本在流傳,這些都是真跡,雖然每一個版本都略有差別。”

  王景弘聽後恍然大悟:“原來如比(此),原來如比,張擇端才是最大的模仿者,自己模仿自己,在這麽多的存世作品裏,老師認為那一個版本的藝術成就最高?”

  專家:“當然是故宮博物館收藏的那幅清明上河圖的藝術成就最高,因為那是貢品,是花費了無數心血的創作,其他的作品多多少少帶有應付的味道,不可同日而語,當然,就算是應付的作品,世上也沒有幾件作品可以與之比肩。”

  一段對話,一段感悟,王景弘受益一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