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章 錦囊妙計
作者:華夫子      更新:2021-01-06 20:29      字數:6435
  開弓沒有回頭箭。炅列夫來到夢醒時分小旅館。趙春花坐在房間的床上,連房門都沒關。她心跳得像似蹦出來一般,緊張得站

  在門後。等待炅列夫來臨的那一刻,趙春花內心裏是既興奮又害臊,甚至有幾分罪惡感。然而,所有這些,都敵不過異性身體對

  她的那種渴求。隻是在那種年代,作為大戶人家小少婦的趙春花,做出主動來到小旅館,等待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的確需要勇

  氣。或許正是劉世全對她的漠不關心,一種心目中的不在乎,才導致今天這件事的必然發生。男人的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義,是

  對女權思想進一步踐踏的禍水。

  或許,趙春花的這種所謂的不守婦道,是對大男子主義的一種私底下的挑戰,於敲響警鍾。那麽,衝破世俗枷鎖,對女人、女

  權的禁錮。是對男人們,唯我獨尊的大男子主義思潮的一次革命。那劉世全對她的幾年來的漠不關心,與其說是因為忙於生計,

  倒不如說是以生計為借口。對他來說,認為趙春花生了小孩子,於膝下十歲小姑娘的小妾相比較,自然遜色許多。變相的冷

  落、不感興趣,倒挺符合劉世全目前心裏。正所謂物極必反,箍筋必炸。凡事有壓迫,就會有反抗!

  因此,趙春花此舉在家庭道德範疇之內,應該屬於對劉世全在外納妾生子的一種行為報複。盡管,她內心裏有著上萬種理由出

  軌,可現在等著一個人見人怕的外族男人,趙春花的內心裏何曾不是忐忑不安。開始,她進得旅館,即刻被陳曉宇迎麵攔住“

  請問夫人,你是住店還是找人?”陳曉宇倒像是迎賓一般,有禮有節。盡管那趙春花是劉家莊的少夫人,可惜,陳曉宇根本不認

  識她。小旅館剛開業不久,陳曉宇名義上是陳曉蘇的夥計。其實是其內弟。五大三粗,渾身上下擁有一股使不完的蠻力。

  趙春花見問,先是咯噔一下直愣愣的看著陳曉宇。她不知道如何回答陳曉宇是來住店,還是來找人。突然間,大腦一片空白。

  事前,她還真的疏忽這一點。幸好,炅列夫通過八哥傳遞給她的紙條,趙春花即刻想起。便急忙對陳曉宇說“哦,我是來二零

  七包住房間的。”說完,再怎麽佯裝鎮靜,趙春花的臉上,依然泛起紅暈。好歹,那陳曉宇知趣。他並沒有接下來問趙春花來幹

  什麽,反倒點點頭“哦,少夫人,請隨我來。”說著,他麻利的給趙春花打開二零七房。

  “少夫人,您歇著,一會吳媽會給你送水過來。有什麽需求,您盡管開口。炅列夫先生曾經囑咐過小人,凡來二零七居住的客

  人,一切用品全免。包括食宿,你放心使用。”說完,點頭哈腰,退出房間。臨走,還順便給趙春花關上房門。“咚咚咚”一陣

  敲門聲打亂了趙春花的思緒。她正在想著炅列夫一旦來到房間,他會對自己有什麽樣的舉動。不巧,這一會有人敲門。心頭一緊

  ,莫非是炅列夫來了。

  趙春花急忙理一理頭發,看一看自己身體,挺胸拔肩。“啪”一聲,她打開門迅速轉身,背對房門口。“你好,少夫人。我是

  吳媽,旅館傭人。給你送水來了,如有什麽需要,您盡管叫我。”吳媽很客氣的對待趙春花。這一會,趙春花才知道,為了得到

  她,炅列夫煞費苦心。劉世全如果學出炅列夫身上的一丁點,她趙春花也不至於,羞羞答答地來到小旅館,與一個外族人幽會。

  怎麽說那炅列夫也是個外姓人種,於外族人同床共枕,趙春花不知道是一種什麽樣感受。隻要有一種貓鼠同眠的感覺便是滿足,

  她不期盼那炅列夫回和她產生火花,也不可能他們倆心有靈犀。隻要那炅列夫能滿足她作為女人的需求,便是萬死不辭,無怨無

  悔她絕對能接受。在炅列夫沒有到達之前,她心裏是這麽想。誰知道,們剛打開,吳媽的笑臉相迎,使趙春花頓時感覺失望。

  於是,吳媽前腳走,後腳趙春花立刻關門。在房間內,她遐想著萬一碰到劉家莊人自己應該怎麽辦?於是,她一遍遍遐想著、

  導演著不同角色的自己。“咚咚咚”又有人輕輕地敲門,趙春花有點不耐煩,一個健步衝過去,吧唧一下打開房門,正欲對來人

  發脾氣。卻隻見炅列夫一下子側身闖進來,緊接著關上門。順手將她緊緊地傭人懷裏,使勁的親著趙春花的臉、脖頸“少夫人

  ,我想死你了。如果你再不如約而至,我定將做出不理智舉動。有幾晚上,我切夜未眠,騎馬走在劉家莊大牆院外,站在馬背上

  ,遠遠地遙望著你的房間。直至熄燈為止”

  炅列夫激動地聲音都帶著顫抖,一邊火熱的用他那厚厚的嘴唇,一股腦的親著趙春花,直至退去身上衣服

  開始,炅列夫粗魯的動作,使趙春花有點接受不了。緊接著那來自外族人身上的氣味,使得趙春花一陣惡心。幾乎要吐出來的

  她,在炅列夫的吮吸中漸漸地,有了反應。這種反應,迫使她無法抵抗來自異性身體誘惑。所以,她隻能雙眼緊閉

  和劉世全的剛結婚時候一樣,趙春花仿佛散了骨頭架一般。炅列夫的那種凶悍是劉世全無與倫比。麵對炅列夫的垂青趙春花便

  一發不可收拾。因為,炅列夫對她歇斯底的愛撫,使她欲仙欲死,回味無窮。從此,便有了趙春花帶著小秋月經常說去看馬戲表

  演的經曆。其實,沒有一次是真正的來看馬戲表演。而是直接來到小裁縫門市,以給小裁縫介紹小秋月為借口。那隻不過是趙春

  花搪塞小秋月於小裁縫陳學德的一種手段,更是怕小秋月和小裁縫將她經常進入小旅館的事,回到劉家莊嚼舌頭。

  你還真的別說,那小裁縫陳學德雖然和賬房先生二丫頭眉來眼去,可還是因為董旻飛不看好他,陳學德心裏逐漸開始放棄。因

  為,在那種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沒人敢違拗。更何況人家小二張倌華滿腹經綸,一肚子文水,豈能是他小裁縫比得了地。

  趙春花看出小裁縫心事,隔三差五帶小秋月來到小裁縫這裏,小秋月蒙在鼓裏。每每看到少夫人,對著小裁縫擠眉弄眼,小秋月

  隻當著少夫人在拿自己開玩笑而已。從內心裏講,小秋月從來未曾想過自己要嫁給小裁縫。她也沒考慮過自己要嫁什麽人。所以

  ,對小裁縫的故意獻殷勤,小秋月自然無動於衷。

  小裁縫陳學德一錢如命。擅長雞毛蒜皮的他,板著手指頭算賬,寧我負天下人,絕對不允許天下人負我。所以,趙春花既送生

  意給他做,又好心湊合他於小秋月。這麽好的事降臨在他陳學德頭上,怎麽能不睡著笑醒。諸不知那趙春花要他和小秋月該說的

  想著去說,不該說的堅決不說。此話含義秘而不宣,融會貫通談不上,但起碼能猜出少夫人心事中的七八分。不過,打死小秋月

  於小裁縫,他們倆也想不到少夫人和炅列夫有著牽扯。

  因為,即使他們倆都看到少夫人上樓一會,炅列夫才下樓。要麽就是炅列夫上樓,少夫人後跟上樓一會,那炅列夫便匆匆下得

  樓來。在小裁縫於小秋月看來,兩個人根本不著邊。從來沒有看到少夫人,和炅列夫當著他們倆的麵碰過頭。在小秋月認為,少

  夫人可能在小旅館和幾位夫人打麻將什麽的。讓她於小裁縫守口如瓶,不過是怕太太們知道靡靡之音,自己以後就沒那麽自由自

  在的出門了,僅此而已!

  趙春花對三太太在小旅館被打之事,盡管孫秀芳沒有告訴她。但聰明伶俐的趙春花怎麽可能不往自己身上想呢?一連數日,她

  都於炅列夫失約。倒不是怕劉家莊人發現,趙春花怕自己懷上炅列夫的孩子。那可是白皮膚,藍眼睛,滿身黃汗毛野種兒。你再

  怎麽偽裝,炅列夫下下去的野種怎麽也不可能於劉世全扯在一起,趙春花這一點還是明智地。

  炅列夫才管不了那麽多。他隻想在趙春花身上,找出那種於自己民族女性不一樣的味道。不但於趙春花相見恨晚的感覺,更有

  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期盼。於是,他不知道三太太在小旅館被打,也不知道劉招娣怒殺陳曉宇。盡管,那陳曉宇每一次都跟

  他討要好處費。幾天看不到陳曉宇,沒人跟他要小費豈不是更好。由於趙春花好多天拒絕赴約,炅列夫心裏很是煩躁。他繼續給

  八哥寫紙條

  趙春花已經討厭他的窮追不舍。對她來說,一個月一次幽會便是滿足。像炅列夫這樣三天兩頭窮追猛打,對自己來說反倒增加

  一份負擔。雖然和炅列夫曖昧,自己隻要閉著眼便是一種享受。可除了第一次之後,在接下來的每一次閉眼享受過程中,她腦海

  裏經常出現自己被劉世全逮個正著一幕。每當腦海裏出現這樣的狀況,那炅列夫在她身上的任何舉動,形同行屍走肉一般。因為

  ,她根本就沒啥感覺。而當炅列夫興高采烈叫醒她匆匆離去的那一刻,趙春花似呼感覺自己已經成為炅列夫發泄的一種工具。當

  初的心潮澎湃,激情四射,已經蕩然無存。留給她的,是無止境的擔憂和惶惶不可終日的恐懼。

  所以,八哥腿上的紙條,她也難得去看,因為她知道,隻要他揭開八哥腿上的紙條。就等於給炅列夫一種繼續與之苟且的提示

  於希望。我們不能說,趙春花的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其實,她拒絕揭開八哥腿上的紙條是對的。讓炅列夫接到八哥之後,認為趙

  春花已經拒他於千裏之外。這一點,她做得絕對沒有錯。錯就錯在那八哥被小秋月和小學優拿到主屋客廳,在三太太麵前顯擺。

  那一直對自己在小旅館被打之事隱而不露,對媳婦趙春花憤懣極頂的孫秀芳,看著八哥心裏也氣。

  “奶奶,奶奶,你看,八哥叫你了!”還真是的,小學優剛剛和三太太說過話。那八哥緊隨其後“奶奶,奶奶,奶奶”它拍

  拍翅膀,張著嘴歡快的叫著三太太。四太太許懷梅走過來“奶奶個熊的,這小畜生也狗眼看人低。你就不能叫聲四太太、二太

  太或者大太太呀!再不叫信不信我摘下你的頭。”說著,四太太就對著小學優手裏的鳥籠命令道“叫四太太,快叫四太太我不

  打你。”

  三太太走過來推開她說“你這樣教它它能學會麽?一次最多教它兩三個字,多了這畜生記不得。而且,要對著它連續叫幾遍

  才行。”說完,孫秀芳就來提鳥籠。冤家路窄啊!小秋月沒看見,四太太也沒看見,偏偏孫秀芳一眼就看到八哥腿上綁著一個紙

  條。這是真的,不是筆者有意修飾。那炅列夫堅持不懈給趙春花寫紙條,上麵寫著愛死你了,想死你了我親愛的少夫人

  不堪入目。這一切,都被三太太看到。

  幸虧三太太不動聲色的將八哥拎到自己房間,才將腿上紙條拿下來。一看,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搖晃著身軀,幾乎要暈

  倒。她真的沒想到,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終於成為現實。哭笑不得的孫秀芳,直到這一會才完全明白了。怪不得她看到趙春花上

  了夢醒時分小旅館,還不到一袋煙功夫,那炅列夫便心滿意足的走下樓梯。確原來是飛鴿傳書,那趙春花如約而至。難怪她在炅

  列夫走後遲遲不下樓,原來是累著了啊

  啊喲,我的兒劉世全啊!你看看,媳婦給你戴綠帽子,你都不知道,活得有多怨啦!孫秀芳心裏詛咒這趙春花。驚悚伴隨著怨

  恨,其充斥著纏綿悱惻的孫秀芳。本想,被打傷這些日,消愁解悶。誰知道見了從八哥腿上拿下紙條閱讀後如坐針氈。氣得兩眼

  發花,目光瞢然的孫秀芳,一鼓作氣,直奔賬房先生辦公室。

  大太太、二太太和四太太看著孫秀芳神魂顛倒的樣子,不僅搖搖頭“唉,老爺一死,孫秀芳表現特別反常。大姐,她是不是

  受到什麽刺激了?”邱科雲從鼻子裏冒出一個“切”字。大太太篤篤篤繼續敲著她的木魚,假裝沒聽見。四太太許懷梅,拖著邱

  科雲來到門外,秘氣小聲的對二太太說“我猜不是孫秀芳情緒不好,而是她發現什麽。或許,於她媳婦趙春花有什麽關係。你

  沒看到她這兩天也不怎麽去看小學優了嗎?”

  “你怎麽知道的?別瞎猜!趙春花那孩子不錯,年紀輕輕的活守寡,多不容易!”邱科雲沒心事和許懷梅瞎扯淡,她知道。從

  許懷梅嘴裏聽不到有利於孫秀芳的話。正如從孫秀芳嘴裏,同樣聽不到許懷梅的好話一樣。二太太的冷淡,四太太心裏央央不快

  。她感覺自己好沒趣,便一甩頭離開客廳回自己房間。你不惹我,我也讓你高攀不起。趾高氣昂的許懷梅,一直和上麵三個太太

  嘴和心不和。

  再說董旻飛正在和張倌華盤點,因為月底要到,各大商鋪上交紋銀即將開始。登記、盤點,增減借貸董旻飛一手擒拿。好歹現

  在交給小二張倌華也能獨當一麵。董旻飛隻能站在邊上指指點點,以示指導。實質上,他那水平對小二張倌華來說,也就是黔驢

  之技了!因為,他一隻手打算盤,而小二兩隻手同時開打。原來董旻飛需要一天的賬目,擺在小二手裏一個時辰就整完。所以,

  小二張倌華的天賦,令董旻飛讚歎不已。隻是二姑娘董潔,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抬頭一看,三太太怒氣衝衝。董旻飛知道有事,急忙對小二說“你先去廚房幫忙一會,三太太有事要和我商量。”不愧為賬

  房先生,察言觀色他就知道三太太來意。見三太太望著門外東張西望一番,董旻飛急忙請三太太坐下。“三太太,你有話慢慢說

  。別急,我給你倒杯水。”說著,他拿起茶杯,先倒點水洗一下,接下來給三太太倒上。

  孫秀芳在確定沒有人來這裏的時候,她悄悄地從口袋掏出紙條遞給董旻飛。三太太異常舉動,令董旻飛也大驚失色“三太太

  ,你這是”三太太鬼鬼祟祟的私下給自己紙條,那賬房先生當然想入非非。以外三太太在失去老爺後,孤單寂寞。給自己

  紙條,莫非是為了勾引自己。想到這裏,董旻飛豈敢伸手去接。隻是,三太太對他說“老董啊,你先看看紙條上寫的什麽!唉

  ,家門不幸啦!”聽三太太話中有話,老董這才知道誤會三太太了。他二話不說,急忙打開紙條。

  賬房先生驚駭“啊!世全他媳婦怎麽會是這樣?不可能啦三太太,你告訴我這紙條是從哪裏得來的呀!十有是陷害!”

  老董搖搖頭,說什麽他也不相信趙春花會幹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老爺生前最擔心的是四太太許懷梅,對媳婦趙春花老爺直到斷

  氣,也沒有一句怨言。再說了,人家趙春花來劉家大院八年,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從不和太太、小姐、丫鬟、仆人等發生什麽

  矛盾,連口角都沒用過。這樣的人,怎麽可能做出對家門不利的事情。

  三太太告訴她“大前天,我尾隨她去了夢醒時分小旅館,正巧看到她上了樓。於是,我就站著不走。她趙春花離開劉家大院

  ,明明說的是去看馬戲,可她徑直帶著小學優和秋月去哪小旅館幹什麽。於是,我決心看個究竟。大約一袋煙功夫,那炅列夫從

  小旅館樓上笑嘻嘻的走下來,我心裏更加矛盾。你說趙春花剛上樓一會,炅列夫就下樓,難道是巧合嗎?所以,在趙春花帶著小

  秋月離開裁縫鋪,我便一個人到樓上去打探。聽見那小旅館關著門,房間裏,男男女女,嘰嘰咕咕在嬉鬧。我想靠近房門聽一聽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夥計扛著摔下樓。今天,看到八哥腿上的小紙條,我才豁然開朗。”

  “啊,三太太,你是因為打探這件事才一個人去了那小旅館的呀!難怪你寧願被打,也不願意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確原來是

  另有隱情,有口難開!不過,三太太,既然這件事你告訴我,那我就得管一管。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能將這件事告訴大少爺。

  否則,這個家就亂套了!”三太太一聽連連搖頭。

  “賬房先生,你隨我們家老爺一輩子,我劉家莊是什麽樣人家難道你還不知道麽?趙春花幹出如此不倫不類之事,我兒世全難

  道要為她戴一輩綠帽子嗎?豈有豈理。不行,我得告訴我兒世全,讓他休了這個趙春花。”

  董旻飛一聽,臉色鐵青“三太太,那趙春花可是瓢城大戶人家子女。大少爺如果休書一封,唯恐趙家打鬧上門。再說了,她

  那官府哥哥掌權,巧立名目封存劉家莊商號,我們虧不起啊太太。如此這般,夫妻反目,親家倒戈,反倒影響劉家莊聲譽。倒不

  如欺上瞞下,蓋住盒子搖。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這樣,對誰都有好處,是上上策啦!”看得出,對三太太的想法,董旻飛有些

  著急上火。

  三太太乃然搖搖頭“賬房先生,這件事馬虎不得。不守婦道,偷姑姥養漢子,我劉家莊豈能饒她!”三太太,恩斷義絕,她對

  趙春花這樣的行為,實在心寒。可董旻飛也表明自己觀點“三太太,我說對外不伸張不等於不收拾少夫人,隻是這件事非同小

  可。俗話說捉賊拿髒,捉奸拿雙。光憑一紙條,說明不了什麽?我倒有一計,不妨三太太照著去做便是。”

  “哦,你真的有妙計?”孫秀芳似信非信。賬房先生點點頭,他對著三太太咬語一陣子。隻見三太太連連點頭“嗯,嗯嗯,

  如此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