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番外1
作者:九月九      更新:2020-08-29 18:49      字數:7893
  第315章 番外1

  六界中人仍記得那日混沌之戰,整個天空被火光渲染成一片澄黃,光芒所到之處寸草不生,而昆侖處的一隻鳳凰從瑤池中飛出,那鳳凰與上邊的女子風姿綽約身覆神光。

  哪怕是他們瞧過的任何一界帝皇都比不過這般耀眼,璀璨,讓人心甘情願地臣服在這光芒之下,被光暈洗滌心靈。

  整個昆侖已經被火光化為一片冰水,隨著戰鬥動蕩而翻起波濤,好似要將整個六界都掩埋在洪浪之中。

  再後續的事都沒人知曉了,但那震蕩,隔得再遠也如同身臨其境。

  聽說混沌尊神顯世,解救了虛空牢籠中所有的冤魂,以及被賊人封天奴役吸食的仙界子民,抑製住人間災荒、戰亂。魔界已不再荒蕪一片,不毛之地已長五穀,再不需掠奪他人而存活。

  修羅界的嫉妒憎惡已被之消散。

  佛與冥仍渡眾生。

  聽聞再遇混沌之神時,仙界子民跪著埋怨:“當初若不是你消失,六界豈會如此,仙界豈會這般。是你拋棄了整個世間!”

  混沌之神見之聞而一笑,暖若熙風,輕言:“怎會,是你們拋棄了自己。”

  ……

  小女童拉扯著爺爺的衣角好奇道,“那後來,混沌之神去哪兒了呢?”

  老人家溫和慈眉善目地笑了笑,眼角皺紋使得他看上去年輕許多。親昵地撫摸著小女童頭頂道:

  “‘人’是一種很矛盾的存在。上古混沌初開,延伸三族混亂不已,他們渴望秩序,便出現了混沌之神。而被主宰過著和諧的日子,他們卻渴望高度自由,便趁天撕裂時逃竄而出,將混沌之神封印在裏麵。

  而他們再度渴望和和平與安寧時,回想起了當初被封印的神。又害怕再度被統領,便想要殺掉混沌之神,奪取神力……”

  “神與魔皆在人心。”

  ……

  “阿嚏!”青唯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險些將她整個人都弄暈乎。

  她搓了搓鼻尖悶悶道,“誰在說姑奶奶我……”

  鳳鳩瞥了青唯一眼,默默地將手中一筒扣在紫檀桌上,淡漠道:“青一色,胡。”

  “什麽?!”青唯震驚,她看了看自己的牌,又看了看鳳鳩的牌,那齊刷刷的色調張示著她輸了的事實。

  青唯苦惱地揉了揉頭,哀歎道:“怎麽會輸呢,我的牌這麽好的!”

  她猛地盯向旁邊左右兩人,“玄色,小池,你們兩個是不是在暗地幫著鳳鳩?說!是不是!”

  小池瞬間一驚,連連擺手,“尊神夫人,這這,小池可沒這麽大能耐。況且……”

  她有些複雜地看著鳳鳩與青唯,鼻血默默地流了下來。她抽了一張素絹,染紅了,又抽了一張素絹,染紅了,再抽了一張。

  青唯:“……”

  好吧,不用聽況且了,這丫頭肯定在腦補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那玄色呢?”青唯還是有些不甘。

  玄色板著一張木頭臉,神情很是淡定,“尊神夫人,您已經連著輸了七場了,一局一勝,三局兩勝,五局三勝,七局四勝……這是命定。”你逃不掉的。

  青唯心煩地揉了揉麻將,又搓了搓,然後,弱弱地看向鳳鳩……

  “鳳、鳳鳩……”

  鳳鳩坐在麻將桌後,一襲紅衣與麻將碧綠呈鮮明對比,尤其是那雙鎏金鳳眸在眯眸一瞬更是有萬千風華。他挑起眉梢道:“唯兒,再怎的逃也不是辦法,傳宗接代是你本份。”

  青唯聽聞身子不由得顫了顫,“可,可我真不想生……”

  “三年前你說這樣的話,三年後還說這樣的話。你說,”鳳鳩捏碎手中碧玉麻將子,揶揄笑道,“你這樣對本神可是太過分了些?”

  “靠,奶奶.的你還好意思說這個!”

  青唯不忿,拍桌而起,“大戰結束後,本著犒勞之責同你歡好,誰料你丫的就不放過姑奶奶了!一直……一直……這便罷了,原本分為兩份的混沌之力全跑你體內去了!

  這次大戰好歹我也有出力好嗎,尊神最後讓你一個人當了,你幾個意思!啊!”

  更過分的是,自從他體內法力極具增強後,更加、更加的欲求不滿,變著花樣來捉弄她,不管是色丶誘也好,求饒也罷,甚至——下丶藥這種事他都做的出來!

  簡直禽獸!

  無恥老燒雞!

  當初她是怎麽瞎了眼覺得他是一隻純情童子雞的?!

  如果時光倒流,她當初與他相遇就該把他下邊給切了!以、絕、後、患呐!

  鳳鳩輕輕揉了揉青唯的發絲,她本是炸毛的脾性被這麽一瞬,弄得發蒙了,“你……你……”

  “唯兒乖,別鬧。”

  ——又是哄小孩的口氣。

  “唯兒有什麽想吃的嗎,為夫給你弄來。”

  ——好像肚子有點餓。

  不對,感覺又要上當了!

  青唯猛地抬頭,雙手呈十字別在胸口抗拒道:“你死了這條心罷,無論如何姑奶奶都不會同你行歡的!”

  她義正言辭的說了這番話後,鳳鳩仍是不為所動,垂眸看著她,邪魅一笑:“是嗎?記得上次你還很享受來著,是誰在下麵承歡欲丶求不滿的?”

  被這話說得她麵色霎紅,捏緊了小狐爪,“鳳——鳩——!!!”

  他不疾不徐地糾正,“是夫、君!”

  “夫你個大頭鬼,你這死燒雞,太久沒修理你你長本事了是吧!”青唯不忿,掏出半月玄鐵長戟便要開戰。

  鳳鳩聽聞眼瞪若銅鈴,“臭狐狸,本神好歹是尊神,你給點麵子會死?”

  青唯冷笑,捏緊半月玄鐵長戟一個轉身便飛刺過去。“嗬,你還麵子,你在姑奶奶麵前就沒麵子!”

  鳳鳩見之她這動作使得衣衫旋轉開來,如同一朵綻放的海棠,露出半截洗白的長腿,他驚慌不已,“臭狐狸,那些年教你的禮儀學識你都學哪兒去了,放手,快放手!”

  她聽著這話就不悅,想起那些待遇更是生氣:“學什麽學,你要喜歡那些大家閨秀那些深宮仙子,你大可以找她們去啊,反正容貌也不差,包你滿意,你左手一個右手一個都還抱不完呢!”

  小池:“……”

  “臭狐狸還真長本事了是罷!”鳳鳩折出紫竹骨扇一麵擋住她攻擊,一麵後退,扼住她手腕,雙眸危險地盯著她,“你竟想把為夫往外人身上推!”

  玄色:“……”

  手腕被扼住,青唯奮力掙紮拉扯,她瞪著他狠狠道:“推就推,我還巴不得你離我遠點兒!”

  話說到這份上,鳳鳩氣得麵容震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道:“好!離你遠點就離你遠點,你這臭狐狸老掉毛,本仙君還忍你不得了!”

  小池:“……”

  “你忍不得我?”青唯怒極反笑,將被扼住的手腕一個翻轉拿著長戟直戳他胸前,“我還忍不得你呢!

  你這自私卑鄙無恥下流的死燒雞,跟你呆著都是煎熬,別說一天了,這一刻姑奶奶都難受得要死!”

  “難受得要死?”他麵上長眉已擰成死結,“你若死了,這六界還清淨世間還太平了!你活著才是最大的折磨他人!”

  玄色:“……”

  “還折磨!”

  青唯咬緊銀牙,若不是手被架住,她再衝過去撕裂鳳鳩這偽君子了,“姑奶奶這還就不死了,就要活著就要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玄色:“……”他們兩個什麽時候有得完。

  小池:“……”上啊,上啊,快,快降服降服!

  鳳鳩冷哼一氣,身上散發的寒氣幽若萬裏冰川,“你活著就能折磨了?你在床上動都不動跟個死魚似的,還得本神調教你,呆若蠢狐!”

  “誰跟個死魚似的!”青唯氣急了,“分明是你不行,根本沒感覺,能給你什麽反應!”

  “還沒感覺?你都麵色潮紅了還跟本神抵賴,臭狐狸,分明是你不行吧!”

  “誰不行!”

  “你不行!”

  “我是個女兒家,要不行也是你不行!”

  “簡直胡謅,本神之力大可通天,分明是你不行!”

  “不,肯定是你,別狡辯了!”

  “好,好好,有本事來實戰實戰,看看究竟誰不行!”

  “……你,你無恥!”

  “你怕了?”

  “誰怕了!”

  “你!”

  “上就上,走!”

  “——走!”

  青唯雄赳赳氣昂昂便往房間去,而鳳鳩一把攬過青唯腰身,將她往裏邊帶。

  青唯下意識一彈,遠離鳳鳩幾步,卻又被鳳鳩給拉拽回來,揶揄挑釁:“怎麽,怕了?怕了就承認你不行啊,本神可不會笑話你。”

  “誰、誰怕了!你等著!姑奶奶這次要好生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鳳鳩麵色微紅,眉目中多了幾分期待,故作從容,“好啊,等著就等著,到時候就怕你這狐狸不行!”

  “什麽不行,不行也是你不行!”

  “在這裏逞能算什麽,榻上見真曉!”

  “等著!”

  “……”

  就這樣,無恥老燒雞拐帶著傲氣小狐狸往洞房裏去了,一路上暢通無阻,眾人紛紛行注目禮。

  “啪、啪、啪。”小池欽佩地鼓著掌,眼睛都看直了,魂不守舍道,“虧我崇拜了尊神夫人無數年,原來這世間最強者非鳳尊神莫屬啊!”

  這撩人的姿勢,這拿捏的表情,這把握脾氣的力道。

  一個字——服!

  ……

  “呃,啊!鳳鳩你這死燒雞幹嘛!”

  “能作甚,脫你衣裳,你這臭狐狸又要跟死魚似的躺屍了嗎!”

  “你……你……才不會!”

  “——躺、好!”

  “不要!姑奶奶才不躺好,我要在上,讓你看看姑奶奶.的厲害!”

  “——躺、好!”

  “啊啊啊……握草!鳳、鳳、鳳鳳你……”

  “叫、夫、君。”

  “夫、夫你走!你呃啊……”

  “……”

  小池默默地同情起了方才嘴硬的鳳君夫人,要知曉,兩人在神軀承受力上,是有分別的,更別說鳳君在那方麵是勢不可擋的強啊。

  她輕輕地,躡手躡腳地靠近,聽著這恍若樂曲般美妙的聲音,打算戳開一個洞看看裏邊戰況如何。

  “小池。”一冰冷的,仿佛不帶絲毫溫度的聲音喚住了她。

  小池顫了顫,這熟悉的聲音讓她本是興奮的血液瞬間凝固。她僵硬地轉過身,發現玄色站在她不遠處。

  古銅色的肌膚在夕陽下猶若雕像,似劍般的眉宇下是漆黑瞳眸,整個人身形筆直恍若一把出鞘的刀,令人讚慕之餘亦是令人害怕。

  “你站在那裏幹什麽。”

  玄色的眼睛就這麽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仿佛要將她每一根骨骼都看得清清楚楚。

  小池眨了眨眼訕笑,“那,我就是過去看看尊神跟尊神夫人有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雖然在神界了,可我也是他們的侍女啊。

  你瞧啊,尊神夫人叫得那麽淒慘,萬一叫口渴了怎麽辦,我隨時備點水送去以免擾了他們雅興。”

  “……”

  小池橫豎說的貌似很有道理的模樣,玄色見之沒有任何表情。

  “過來。”

  他招手。

  小池看著這素來木頭臉,而今日的他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氣魄,當下搖了搖頭,“玄色哥你要說什麽,我聽著就是。”

  “你還知道我是你哥?”他的話語冷冰冰的,似有點不悅,讓小池頓了下。

  “啊,知道知道,以前在仙桐林時,不不人人都稱你一聲玄色哥嗎?”

  玄色聽著,不悅了。

  人人都稱呼,與她的稱呼,豈能一樣。

  看著玄色逐漸變冷的表情,小池有些發蒙,但她也覺得不妙,連忙走了過去,“走吧走吧,呃……我想他們可能並不需要我們二人伺候,這就……”

  玄色冷不丁地瞥了小池一眼,認真道,“我需要。”

  “啊,什麽?”

  她剛剛好像誤聽了什麽東西。

  玄色雙眸停駐在她麵上,一字一頓道,“我需要,如果你想要知曉一些別的,我可以去努力學,就像鳳君一般。雖然無法擁有他那樣實力,但我在,你不會受傷,也不會……”

  他別過頭,麵色紅窘,“也不會喊得那麽淒慘。”

  小池:“……”

  她頓時覺得心底有些塞又有些心發慌,麵對著玄色,看著他的眼睛又有些害怕他看著自己。雙手捏著雙手,不斷地捏緊,不知如何是好。

  “其實……”她說,“尊神夫人叫的淒慘,說不定也挺享受的來著。畢竟可是堂堂的青唯上仙啊,啊不青唯上神。”

  玄色眼神飄忽不定,忽而看看天,忽而看看她,像是定下了決心似的,“你想試試嗎?”

  “什麽?”

  “青唯上神那般,似愉悅,似痛苦地叫著。”

  小池發愣,看著玄色明明板著一張臉就像是全六界欠他人情,卻又極其認真的眸子說著這樣汙穢的話語,她整個人很是淩亂。

  然後,生生地笑了笑,“開、開玩笑吧。”

  “走罷。”玄色無比自然地拉著小池的手,將她拉離了這是非之地。

  小池說不清那種特殊的感覺,隻覺得手被他握在掌心後,就算後邊的青唯叫著‘鳳鳩不要,不要這樣,鳳鳩……’的話語,也無法把她吸引轉眸回去。

  他的手並不如同她想的那般,像是一根死木頭,硬邦邦的。

  卻更像是一塊綁在腰間的皮革,經曆過無數廝殺,手腕虎口處還有出鞘的劍痕跡,可她這麽摩挲著,被他攥在手裏的感覺很安心,很安定。

  “玄色哥……”

  小池走在後邊突然開口。

  玄色頓下腳步,問道:“怎麽了?”

  她站在那裏小心翼翼地抬起眸子,怯生生地看著他,生怕站在麵前的他就會因開口而逃掉。

  “當初混沌之戰時,你為什麽不去尊神身邊,明明他們那麽需要你,你還留在仙桐林。是為了……”鳳族嗎。

  若不是尊神大人有大量,並未多計較,隻怕那時的玄色早已被當背叛處死,魂飛魄散。

  他回眸看著她,背對著那一片夕陽餘暉,背對著蒼穹風暴,背對著一切。

  緩緩地,彎起唇角,笑逐顏開:“為了,你啊。”

  “……”

  在印象中,玄色是不笑的,永遠都是板著這麽一張臉,不管任何情況,都是如此嚴肅。她都險些以為,玄色哥生來不笑。

  可此刻看來,笑著的他有一股動人心魄的力量。

  與尊神絕色傾城的魅惑不同,與尊神夫人那清澈純粹的善意不同,那是一種仿佛雲霾天,能夠衝破層層雲霧直達心底的陽光。

  再黑的汙穢被這光照耀的一瞬,也都洗刷幹淨了。

  小池靠近他,靠近這傳聞的木頭呆子,像是看到夢境般,想要去觸碰一下。然後摸到的,是一片溫暖而又踏實的胸膛,她看著他,笑了。

  “玄色哥,你真好看。”

  “哦。”他又板回了那一張古銅臉。

  小池不太懂玄色的情愫,隻是有點納悶地看著他。

  而身後的碰撞聲不大不小地響起,驚得她麵色一紅,然後鼻尖熱熱的,這鼻血啊就毫無羞恥地流淌下來。

  玄色注視著她,眸子裏沒有多餘冗雜的情緒,伸出手來,試探著她的鼻尖,將那一縷鼻血輕輕拭去。又抽出一張帕子給她。

  “拿著。”

  “哦,哦。”

  尋常男兒家是從不帶帕子的,但鳳君尊神是個例外,而隨著鳳君尊神多年的玄色,也是個例外。

  但不知為何,總覺得帶著帕子的男兒。

  哪怕五官再是堅毅剛硬,這麽一個溫柔貼心的動作,都使得他們溫和了許多。

  小池揉了揉帕子,抿了抿唇,心跳如擂。

  說實在的,她還是很糾結麵前的男人與身後的活春宮到底哪個更有吸引力,但是玄色在她麵前,多少得矜持一下。

  “想看嗎。”他突然問道。

  “啊?什麽!什麽!”

  心思被猜中小池頓時做出裝傻狀態。

  玄色麵色有些陰沉,他摩挲著腰間佩劍,拉過小池的手不顧一切地往外邊走去。

  一樁樁似白玉般高大的柱子樹立在身側,穿過長長的白色長廊,再繞過幾處盛開著蓮花的清池,走了許久許久。玄色終於停了下來。

  在一無人屋簷角下,他看著她,似決定好什麽一般,唇瓣嚅動,眼神堅定道:“你若想看,等我們成親,可以給你慢慢看。”

  “……”

  小池有那麽一瞬在發蒙,甚至在後續的話語也是蒙當中。

  然後,

  ……

  “啊啊啊啊啊——!玄色哥!!!”

  她開心地跳了起來,像一隻樹袋熊般緊緊地纏著玄色的身軀,將他整個人猛地往牆壓去。

  玄色一時間承受不住這衝擊猛地倒地。

  隻見小池坐在他腰上,三下兩下地扯著他身上的衣衫,一下又一下地往外邊剝落,動作熟稔地就像是在剝一顆粽子。

  玄色眼睛直直地瞪大,他驚慌失措:“小、小池你要做甚!”

  “還能作甚?”小池極為興奮,眼睛裏都冒著星星,“既然玄色哥都向我求親了,肯定是提前行使一下該有的權力呀。難道玄色哥還害羞?”

  “害羞……不不不,隻是這個,這個這個……”

  玄色躺在地上,既不人心將小池推開,又不敢自己妄自起來。

  萬一她答應的不算數了,可如何是好。

  “哇啊啊啊……玄色哥,你的腹肌,胸肌也太力挺太爺們了吧!”

  小池暗暗流著口水,撫摸著玄色身子一遍又一遍地往那搓,那輪廓,那手感,簡直棒的不要不要的!雖然也有瞥見鳳君尊神的腹肌。

  但那種美型的,跟肉型的是兩個概念。

  她,她她她真覺得此生死而無憾啊啊啊!

  小池那不僅肆意張狂地撫摸著,還將麵頰靠近蹭了蹭,確保腹肌的真實性,以及這舒適的硬度。甚至她能感覺到,這腹肌,這胸肌,因為玄色的緊張而更硬了呢。

  身軀暴露在空氣之中,玄色多少有些窘迫,連忙將衣服給掩蓋在身上。

  而這麽一做,小池明顯不悅了,瞬間將衣服掀開不談,還能飛多遠飛多遠去。玄色被她坐在身下,反正也撿不到。

  玄色有些微著急,幹幹地看著小池,“你知曉你在做什麽嗎?”

  她笑眯眯地撫摸著玄色緊張的麵龐,寬哄道:“我就摸摸,我什麽都不做。”

  玄色:“……”

  他突然能夠體會到當初鳳君尊神的無奈與尷尬了。

  還沒來得及懵,他已覺大腿根處感受到陣陣冰涼,垂眸一看,簡直慌張了。他的下裳不知何時已經被她給扒了去,整個人躺在那裏。

  “小、小池,衣裳可以脫,下麵,下麵……真不能啊!”

  小池聽聞絲毫不介意,甚至坦言道,“沒事兒我真看看,我什麽都不做,你不說可以看看的嗎,難道說話不算話啊?”

  玄色聽了麵上又紅又燥.熱,“這……也不是……但好歹得先成親吧。”

  “成親不成親有何關係,現在急得很就是想看看。”

  萬一成親後發現是個殘廢不方便退貨怎麽辦。

  玄色已經躺在地上有些無望了,小池悄咪 咪地伸過去手,然後攥住玄色褻褲,這麽拉著用力一彈!

  ——嘣!

  撕裂般的聲響已起。

  玄色有絲無奈,“你不覺得有什麽在抵著你臀部嗎?”

  小池咽了咽口水,“已經……感覺到了。”

  看著小池這愣了一下的模樣,玄色突有種作鬧的心理,他動了動下體,認真詢問:“那現在呢?”

  “……抵住了,但是……”小池咽了咽唾沫,緩緩補充道,“沒對齊。”

  玄色:“……”

  你夠汙,你贏了!

  然而堂堂男兒怎能就此輕易服輸呢?玄色 表示不甘,但對於這汙力滔滔的小池,他還是很……

  “喂喂喂,玄色哥你要幹嘛啊!”小池身子突然騰空,對這感覺感到驚恐不住地拍打玄色肩膀。

  玄色橫抱著她,像是一塊木納的臭銅,“不 幹嘛,成親。”

  他頓了頓,補充道,“今日就成親!不,現在就成親!”

  “呃……可是那八字,下聘什麽的,你還沒有……”

  小池表示有些尷尬,今日也太快了點吧。

  那些姑娘家應該享受到的那些她通通都沒享受到,不行,才不能這般的不劃算。小池撓了撓頭,恨不得將頭上發髻也給撓散了。

  再瞧著玄色,這板著一張臉,讓人又愛又恨。

  這木頭,大概不懂這些吧,怎麽說呢,怎麽說呢……

  “嗯,這自然會有的。”他說,“可以先進行最後一步——洞房。”

  小池:“……”

  她仿佛察覺到,一隻單純的鳥在被她越帶越壞,很有追逐鳳君尊神的架勢,不過……她喜歡哈哈哈哈哈!

  小池伸出手,脖子一勾,極其爽快地笑道:“好,成親,今日就成親,我們找個地方吧!”

  玄色點點頭。

  “嗯。”

  成親,先進行最後一步。

  順序並不重要,同誰在一起才最重要。

  如果不是當初仙界混亂,仙桐林陷入危機,他哪兒會明白自己的真實心意。

  本以為能夠忠誠到肝腦塗地的他,卻在這縫隙之閑餘插入了一讓他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的人。

  趁著鳳君還未歸來,他便去仙桐林。

  隻要他在一時,整個仙桐林,整個她,都不容許被傷害。

  後來知曉混沌之戰時,全部都結束了。

  他在仙桐林結界之處,看著雙雙踏著雲層火團而來的鳳君及鳳君夫人,兩人衣衫皆被鮮血染紅,眉宇之間是尊神獨有的傲氣。

  他知曉,戰事已經結束了。

  仙桐林安慰也穩下了,盡管離開一會,但背叛就是背叛。

  ‘鳳君,我……’

  鳳君輕微搖頭,示意他不再多說。

  也正是這樣的鳳君,更加讓他堅定了自死追隨的信念。

  忠於鳳君,

  愛至小池,

  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