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作者:
關山越 更新:2020-08-24 19:17 字數:2182
回到餐桌上之後,我下意識看了一眼單岐的位置,已經空了。
“我哥有事先走了。”單挽道。
“哦。”
我視線還是黏在那裏,我給單岐剝的蟹黃、給他夾的菜,他一口都沒動。
不是什麽大事,也許,就是他不喜歡吃別人筷子碰過的東西而已。
我在心底嗤笑了一聲,忽然覺得自己很傻。
“那我們也走吧。”
“走個屁。”褚澤歪靠在椅子上,姿態閑散自得,掏出手機開始打遊戲。“你不是一口菜都沒吃嗎?裝什麽小仙女,你又不是喝花露水就能活。”
雖然褚澤是唯一一個發現我沒吃菜的人,但是我絲毫不感激他,要不是他纏著我讓我給他剝蝦,我早就自己重新點菜了。
服務員把一桌子的海鮮都收了下去,我拿著菜單又點了一桌子其他的菜。
沒有一盤是海鮮。
單挽坐在我旁邊,支著下巴看我,眼睛像圓溜溜的杏核:“原來向希哥不喜歡吃海鮮啊。”
我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懶得解釋。
褚澤從椅背上直起腰來,搭著單挽的肩膀,勾著他的脖子讓他看自己的手機屏幕:“挽挽,你不是最近在打遊戲嗎?我帶你打。”
我搭上單挽的另一邊肩膀:“不用找他,我打得更好。”
單挽被我們兩個夾在中間:“?”
褚澤冷厲的視線掃過我,眼底積著威壓。“吃你的菜。”
我承認我慫了,飛快地鬆開了搭著單挽肩膀的手。
但是單挽卻不放過我,摟著我的胳膊問:“對了,向希哥,說好今天晚上要帶我一起打遊戲的,你沒忘吧。你昨晚上沒來,我真的等到了半夜才睡。”
褚澤的神色更冷,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昨晚上?”
“哎呀不是說了昨晚上睡得早嗎?你怎麽還在怪我呀。”
我頂著褚澤刀刃一樣的視線,把單挽的胳膊給擋開,和他保持距離。然後悄悄在桌子下麵用手摸單挽的大腿,一路順著光滑精紡麵料摸到腿根處,輕輕揉了一下。
曖昧的,像是探出觸角的蝸牛。
我看到單挽的耳根慢慢紅了起來,像是天邊裂帛一樣燃燒的雲錦,很快就爬上他的臉頰、脖頸,嬌嫩嫩的。
“我,我沒有怪向希哥。”
褚澤毫無所覺,見單挽臉紅,還以為是被他摟著肩膀害羞了,輕咳了兩聲,竟然難得純情地跟著臉紅起來,慢慢鬆開了手。
我憐憫地看著褚澤。
果然下午我在酒店做完spa的時候,褚澤就過來問我。
“單挽是不是有點喜歡我?”
“你說得對,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婚禮的時候記得給我發請柬,到時候我順道去瞻仰一下我前男友是什麽表情。”
“操。”
褚澤低低罵了一聲,看起來有點不高興。
我裹著寬鬆的浴袍去倒酒,渾身都是精油的味道,馥鬱的花香浮在空氣裏,厚重的鈷藍色窗簾遮住了大片大片的陽光,隻有一道切割出的光,慢慢爬上了我的腳趾。
褚澤盯著我的浴袍下露出的兩條腿,皺眉道:“你少發騷,把衣服穿好。”
“憑什麽聽你的。”
我把浴袍掀到大腿根,露出雪白的肌膚,對他哼了一聲。
一道陰影投下來。
褚澤奪掉我手裏的紅酒杯,紅絲絨一般的酒液灑出幾滴,濺在我的大腿上。
他原本正陰鷙地盯著我,但視線慢慢下移,眼神忽然古怪了起來。
“又勾引我,小婊子。”
我什麽時候勾引他了?
他自說自話地抬起我的腿,低下頭去。
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不由驚呼出聲,用手肘往後撐著靠在吧台上,混亂中碰倒了好幾個玻璃杯,叮叮當當一陣亂響。“你幹什麽?”
“幹你,你不是騷嗎?”
褚澤啜吻著我腿上濺到的幾滴酒液,豔紅的幾滴點在白皙的肌膚上,像是雪地裏飄零的紅梅、被玷汙的木芙蓉。
我被他咬得很癢,嗚咽了兩聲。
“你要幹就幹,別這樣弄我,真的癢。”
他濕潤的舌頭在我的腿根處遊弋著,等舔幹淨那少數的幾滴酒液後,他還是不肯抬頭,轉而去舔弄那個微微翕張的地方,舌頭直往裏麵鑽。我推不開他,隻能揪著他的頭發,看著腿間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久違地感覺到了羞恥。
但是,但是,好舒服啊。
第一次有人舔我的那裏。
我含住自己的指骨,半闔著眼睛呻吟。
“叫大聲一點。”褚澤壞笑著抬起頭,和我十指交扣,盯著我的眼睛把頂端插了進去。我迫不及待地扭動著臀部想把他全部含進去,卻被他按住腰。“不聽我的話了?”
“聽你的,都聽你的,褚澤哥哥,老公,求你操我。”
“騷死了。”
褚澤罵了一句,那裏卻更硬了。
他沒給我留緩衝的餘地,直接全根沒入,我被他頂得一陣抽搐,無數白芒在我的腦海裏像煙花一樣炸開,我立刻就哭出聲,連帶著釋放了出來。
“這麽快就被操射了?被野男人操過的身體就是敏感,昨天晚上你在單岐那裏是怎麽叫床的?都重複一遍。”
“老公,老公我錯了。”
“你也叫他老公了吧?你怎麽賤成這樣?單岐竟然也肯讓你這麽叫他。”
褚澤把我抱起來,一個勁地往下按,我摟著他的脖頸求饒:“我隻叫你老公,褚澤哥哥……捅到胃了,你輕一點……”
褚澤的臉色還是很難看,把我翻來覆去操了好幾遍,才算緩和一點。
“以後再讓我發現你和別人上床,我就找人輪奸你,記住沒有?”
“你變態……”
我嗚嗚地鑽進他的懷裏,他在我肩頭上咬了個牙印,直接咬出了血,我吃痛也不敢反抗,隻能撒嬌地在他懷裏拱了拱。
含著淚水抬起頭的時候,卻對上他鷹隼般銳利的眼睛,森冷如鐵。
唇角還帶著血珠。
我渾身顫抖了起來,又重新把腦袋埋進了他的肩窩。
“我都聽老公的,再也不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