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魔道妖僧(二十五)
作者:藍楹      更新:2020-06-22 05:42      字數:3573
  “來人!去把地牢裏的那人給我牽過來!”

  隆冬來臨,外麵開始撲簌地下起了大雪。今年的冬天來得特別遲,也特別寒冷。東暝國地處東北方,百姓們都裹起了毛皮大衣。而白千行,還是那件霍己厭為他買的白色單衣。

  白千行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鏈束縛,左右兩個莽漢架著,往霍己厭的宮殿走去。這兩個莽漢絕對不是白千行的對手——即使是在這麽困窘的情況下,但是白千行清楚,如果他反抗,這會意味著什麽。

  白千行被帶到霍己厭麵前,兩個莽漢便自動離開並識趣地帶上了門。

  霍己厭饒有興趣地望著他的臉,額間的紅蓮稱著白衣白發尤其醒目:“怎麽樣,這幾天想清楚了嗎,要不要回來我身邊做我的護法?”

  白千行沒有說話。

  霍己厭站起來,往台階下走,因為他這個十六歲的少年身軀比較矮,所以沒有全部走下台階,而是距離地麵還有三個台階的地方站定:“把頭抬起來。”

  白千行緩緩抬起頭。

  霍己厭人畜無害般地一笑:“你在怕我?”

  白千行抬頭堅定地看著霍己厭:“教主,我不再是您的顧護法,我是白千行,我是佛獸狼王之子,我是……”

  霍己厭討厭白千行以狼王之子在他麵前擺身份,一聽就怒了,抬手一道紅光,箍住了白千行的脖子往前一拉,白千行受力跪在地上,雙手雙腳的鐵鏈劈裏啪啦作響。

  霍己厭三步下台階,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敢忤逆我是嗎,你以為你拿佛獸的身份,我就不敢對你怎樣了?”霍己厭蹲下,雙手掐住白千行的脖子:“現在隻要我輕輕用力,你就永遠不能再反抗我!”

  白千行喘不過氣來,被迫被教主掐住脖子,隻能半仰著頭,掙紮著希望能夠漏點空氣進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他是個有身份的人,是能夠配得上教主、能夠保護教主、能夠和教主並肩齊行的身份。

  霍己厭忽然想起了什麽,漸漸鬆開了手,白千行得了氣,開始猛地大口呼吸。霍己厭說:“你是想要回法界了是不是?後悔和我在一起了?為什麽?我做錯了什麽?”他忽然神誌恍惚,迷迷茫茫地站起來,有一種我是誰我在哪裏的懵然。

  像個得了失心瘋的人。

  白千行也顧不得自己呼吸了,立刻站起來扶了一下教主神遊的身體,以為教主的心智回來了,一時間差點喜極而泣:“教主,你什麽都沒有錯,錯的是我!”

  霍己厭一轉身,臉部又恢複了邪魅和猙獰:“那好啊,把衣服脫了。”

  白千行瞳孔一縮:“為……為什麽?”

  霍己厭走近:“我要讓你永遠不會忘記這個錯誤。”沒等白千行自己動手,霍己厭就幫他把衣服撕了,從上到下,一件不剩。

  他拿出一把匕首——白千行那天偷襲霍己厭的匕首,劍刃在白千行皙白的皮膚上輕輕滑動,因為沒有用力,就像貓兒爪子在撓癢癢,白千行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

  霍己厭用劍刃圍著白千行劃了一圈,最後停留在白千行的心口上,隻要一用力,就能直插心口,剖心明鑒。他一隻手握著匕首頂在白千行的心口,一隻手往下一撈,握住了白千行下麵的那啥,眼睛盯著白千行:“你用這個地方騙我不止是船上那次吧。它都淪為你利用的工具了,想想也真可憐,不如割了吧?”

  白千行一慌,身子一顫,胸口不小心懟上了劍刃,呼啦流下一道血痕,白千行隱忍著羞辱,依舊不屈服:“不可以!”

  霍己厭輕輕笑了起來,隨後笑得越來越放肆:“騙你呢,當真了?真經不起逗啊。”

  然後他用了些力道,緊緊握住白千行的那啥,開始挑逗擼動。麵對麵的距離靠得有些近,霍己厭抬頭看他的角度恰好是那一張俊秀的臉和剛毅不屈的下巴輪廓。下麵享受著人間極樂,臉麵上還保持著委屈和不服,霍己厭心癢癢得不過癮。

  漸漸地,白千行的呼吸開始沉重,但他依舊不肯吐出任何聲音。霍己厭說:“這是讓你記住,你在船上是怎麽羞辱我的。”

  白千行聞言,心一下軟了,這件事是他的錯,是他吃虧,怨不得教主,教主要罰,他毫無怨言。這麽想著,那種委屈和不服也漸漸鬆了,牙關裏也漸漸漏出了點粗喘的聲音。他自動上前一小步,讓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他抬起兩隻手——因為套著鐵鏈的緣故,他直接兩隻手從霍己厭頭頂上套下,捆住霍己厭的腰肢,輕輕一拉,一撞,附身低頭,吻住霍己厭的脖子,舌頭輾轉旖旎。

  因為差點負距離,霍己厭的上半身微微朝後,給手中的匕首留出適當的空間。他的身體也開始漸漸變化。

  霍己厭知道白千行作為佛獸,持久力是異常之久,他很享受白千行的舔舐,可同樣也很不解恨。於是匕首就派上了用場,他豎起匕首,對準白千行的胸口心髒的位置,一拉一道橫。

  “啊!”白千行吃痛。

  霍己厭沒理白千行的疼痛,繼續一下一下劃拉著,像是在寫字。

  白千行就在上麵疼痛難忍,下麵欲求不滿中,煎熬著另一種意義上的冰火兩重天。

  不久後,白千行的胸膛就已經滿是鮮血,順著腹肌線下滑,流在了那啥上,充當了一種別致的潤滑劑,竟有種非同一般的舒爽。

  直到霍己厭刻完了字,白千行才終於傾瀉了出來,兩人都氣喘籲籲地跪坐在地上,霍己厭的褲子腿根部也早已濕了一塊,脖子處被白千行每次要加速時就狠狠吸吮啃咬,現在已經是像胭脂一般紅豔豔的。

  白千行這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血呼啦碴的,看不清劃拉了什麽。他的兩隻手還搭在霍己厭的腰上,如果要放開,必須從頭頂上過,有點尷尬,他就順勢保持著這個動作,沒有動。

  霍己厭說:“這幾刀,是讓你記住,那個雨天,你是怎樣一刀刺死我的。”

  被霍己厭這樣說,白千行就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也知道錯在哪了,瞬間也不那麽傲氣不服軟了。他裸著身子,彎腰將頭拱到霍己厭胸口,像個撒嬌的小狼崽子:“教主,你都濕了。”

  霍己厭把手別到後麵去,轉動鐵鏈上的按鈕,“啪”一下鐵鏈打開了,白千行的雙手獲得了自由。霍己厭說:“還不來服侍我?”

  霍己厭褪盡衣物,兩人去了霍己厭的香妃浴池,進行了共浴雙修。

  ……

  饜足之後,霍己厭才發現,白千行的身上除了有他剛剛劃拉的“霍己厭”三個字,還有很多道新舊不一的傷痕。他突然想起那次在蓮花城的靈池中,也隱約看到過這些傷痕,可平時他們在一起睡覺時,也並沒有特意注意過。

  白千行和教主共同躺坐在超級豪華的浴池裏,低頭看著自己心口那歪歪扭扭的字,血已經不流了,可還是有點疼。霍己厭三個字便被教主強行刻在了自己的心口,對於教主這樣貓蓋屎的幼稚行為,有些發笑。

  歪頭一看,身邊的教主正盯著自己的身體,隨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發現小時候落下的傷痕被水一泡就顯了形,笑著解釋道:“小時候調皮弄的。”

  霍己厭沒說什麽,起身穿衣服走了。興致雖然過去了,但是也沒再讓白千行去那冰冷幽暗的地牢,而是被禁足在自己的宮殿。

  且說溫詞這姑娘,先後失去了白千行這個幫手,又失去了葬花鼓,現在又麵臨舊皮潰爛的痛苦。她帶著帷帽,將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匆忙地走在街上,物色下一個倒黴的女孩子。

  可是東暝的寒冬臘月,很少有人願意出來做買賣,就別說那些本就不願意拋頭露麵的姑娘了。她對東暝不熟悉,更來不及一一排查適合的小姑娘,以現在的體力和樣貌,也沒有辦法偽裝闖入人家。

  眼看著皮一層層地潰爛,加上這寒冷的氣候,沒有皮禦寒,她可能會死。可是現在要想趕回四季暖熱的蓮花城,是來不及的了。她現在想,隻要有個身形相仿的,不管男女,先拿過來頂一陣子,過了寒冬天再說。

  走得太久了,走過有餘街,想停在一個小樹林裏休息。忽然看見一個身形相仿的男人走過來,溫詞心中一動,打算伏擊。

  那男人驀地停住:“阿姊姑娘是打算拿我剝皮了麽?”

  溫詞走出來,定睛看清了來人,是她的救命恩人——那個在蓮花城邊境遇見,教她怎麽活下去的法師,也是前不久為她出謀劃策,教她控製白千行刺殺霍己厭的謀士。

  溫詞質問他:“法師!你不是說我交出葬花鼓,你就會幫我保證霍己厭死,為什麽他還沒有死!”

  那男人低眉俯視這這個早已走火入魔無可救藥的女孩:“他死了。隻是又複活了,於他來說這種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完全有可能發生。”

  霍己厭這個仇人沒有死,溫詞就不能死,她立即跪倒在地,拉著那男人的腿:“法師!救救我,我現在急需要一張適合的新皮,不然我會死的!”

  男人把她攙起來:“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這樣苟活著。”

  溫詞茫然地看著他:“法師……你……以前不是這樣說的……”

  男人輕蔑地笑了一聲,心想:那當然是以前你還有用,現在你一無是處了。

  他一把扯掉溫詞用來遮腐爛傷口的衣物,傷口暴露在蕭瑟寒風中。男人輕念咒語,超度這具早就該離開人世的身體。

  溫詞大驚,但也深覺疲憊,不願掙紮,喃喃道:“不要,我不要死在這裏!”

  男人作為法師,有種天生的慈悲,盡管他的慈悲,從來不是無償的:“成全你,你想死在哪?”

  溫詞目光看向一個方向,眼神有些渙散:“我……想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現我太善良了根本不會寫囚禁QAQ也一點虐不起來!好煩哦=口=

  我得多去看看囚禁play自虐一下(咳咳,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