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作者:灰度值      更新:2020-06-21 11:49      字數:3395
  和兩年前比起來,言寧澤多了不少傷疤,大多都是集中在腿上——三次大手術加複健留下的痕跡多到不可思議。

  言寧佑吻了吻哥哥膝蓋上粉色的疤痕,壓在胯間的腳掌夾攏著挺立的陰莖,連龜頭的腫大也被細細照料。

  從膝蓋到大腿,一路吻上去的言寧佑在剛剛發泄的莖根前停留。他探出舌尖舔了下殷紅的冠頭,來自馬眼處密集的刺激讓言寧澤不由地雙腿緊繃,腳下微緩的力道讓陰莖插弄進了兩腳之間。言寧佑張嘴裹下哥哥疲軟的陰莖,口腔內濕熱的黏膩在柱身外拉扯出銀絲,言寧澤眯著眼抓按上言寧佑浮動的發頂。

  深頂入口腔的莖根被咽喉的小口所擠壓,摁動於龜頭外的爽感讓言寧澤眼角微濕,他有些失控地動了動腳趾,翹起的指甲刮擦在了言寧佑的腿根。

  蹭來晃去的動作加劇了言寧佑的深吞,他讓陰莖頂到了喉中的小舌,埋在胯間的腦袋幾乎要把恥毛戳弄進雙眼。他梗了一下,嗓子眼裏幹疼的感覺勾著雙眼翻起,映入視線的畫麵裏,緊蹙眉梢的言寧澤開始享受自己弟弟的深喉,那種躲了許久卻怎麽也躲不掉的煩躁,讓言寧澤很想做些過激的事情來發泄。

  順從著言寧澤手上的動作,把陰莖吞吐得水亮勃起,磨在唇上的柱身蹭腫了言寧佑的唇角。他鼓著腮幫,空出的右手按住了言寧澤停擺的雙腳,他在哥哥的腳底抽插,嘴裏微膻的氣味在味蕾上擴散。

  透過唇縫滴答而下的涎液,好像吃著冰淇淋的饞嘴大狗,言寧佑嘬了一口哥哥的腿根,在濕熱的情欲染得言寧澤渾身發紅後,那種終於拆開自己聖誕禮物的快感讓言寧佑幾乎快要射在哥哥的腳上。

  他把言寧澤的雙腿架上肩膀,身體直起著,爬上床鋪的動作把坐立不穩的言寧澤向後帶倒。

  後腦摔進床墊的慣性引得身體上下彈動,言寧澤眄著眼角,有些熟悉又奇怪地看向了自己的腳背。他能感覺到腳趾,也能想起之前每次被言寧佑壓倒後的震顫——沒有知覺的小腿晃蕩在男人的臉側,既無力又配合。

  “哥哥。”

  膩著情欲熱汗的輕喚召回了言寧澤飄忽的思緒。他轉過眼珠看向身上的言寧佑,滾著汗珠的額角鼻頭,讓筆挺俊美的五官猶如水幕中走過的神祇,微紅水亮的眼眸裏掛嵌著委屈。他蹭了蹭言寧澤的嘴角,譴責對方的不專心,而懲罰的方式,就是把蓄勢已久的碩大齊根沒入哥哥收蠕的穴眼裏。

  “啊——不……唔。”

  兩年未得過滋養的小穴,緊繃又腫脹地被莖根嵌入,言寧澤出口的呻吟讓言寧佑混著膻腥氣味的唇瓣堵住。他手臂攏著懷中的雙腿,五指抓掐著哥哥軟膩的肉丘,向兩側用力掰扯的動作拉得穴眼變形,擠入其中的粗長陰莖狠狠地征伐著哥哥的屁股。

  拋開那些裝可憐的日常生活,憋了兩年,幾乎每日都在做夢的言寧佑,沒有一時一刻不想把言寧澤揉碎進身體,留存了近四年的視頻監控成了言寧佑自慰和發泄的唯一渠道。

  “這兩年我每日都要看看那些視頻,然後嫉妒著影片裏可以占有哥哥的家夥。”

  他傾吐著心聲,靡靡的喘息帶著性感又軟膩的嬌哄。錯落在耳邊的聲音,讓言寧澤幾乎要懷疑那個快要把他捅穿的家夥,和正在說話的言寧佑並不是一個人。

  “太、唔深了……”

  過了禁欲又安穩的兩年,現在的言寧澤根本無法跟上如此激烈的性愛。插在股間的肉柱深入淺出地碾磨出細沫,幹得又狠又快的腰腹撞得言寧澤歪歪斜斜地想躲。

  “哥哥很快就會習慣的。”他親著言寧澤蹙緊的眉心,陰囊拍打著穴眼外濕紅的皮膚,肉體碰撞的聲響勾芡出了短促的呻吟。

  他重新取下了樹上的果實,摳開葉梗、取出果核,然後帶著滿手黏膩的果汁,張嘴用力咬了下去。

  “不行……啊嗯——”

  言寧澤晃著腦袋,濕漉漉的黑發淩亂地貼合在額角臉側,抵在言寧佑胸口的雙手無助地抓撓著對方。言寧佑扯過床上的枕頭,墊高了言寧澤的腰臀,挺起的上身把哥哥的雙腿卷到了胸口。他盯著股間貪吃的小嘴,煙白皮膚和充血肉洞的極致對比,讓言寧佑動作粗暴的猛操了數十下。

  無力闔攏的穴眼外沁著一圈圈打漿的白沫,向外拖扯的媚肉癡纏著征伐而來的入侵者,翹起在枕頭之上的肉丘被腰胯撞得通紅,那顫動的軟肉膩著白浪蕩得又澀又騷。

  得了涼水灌滿的腹腔現在又被肉棒插捅到凸起,言寧澤張著吻紅的唇齒,失神地抖著肩膀。背脊摩擦在床單上的熱流匯聚向了凹陷的腰窩,言寧佑雙手掐著那裏,每一次的進犯都把哥哥的屁股壓到扁圓,向後退去時,彈開的臀尖上漸漸濕出了汗液,好像染著晨露的菡萏花苞。

  摁著下腹裏極致的高潮想望,言寧佑托起哥哥的腰身,在肉洞裏凶狠地衝刺,耳邊響起的尖叫伴著言寧佑射精時的低喘,一股股灌進深處的精液宛如催化劑般用力擊打過言寧澤的神經。

  探出齒緣的舌尖微微發麻地直挺著,言寧澤泛白的眼前被過電的明亮所掩蓋。他打了個哆嗦,腿根處痙攣的麻痹從疼痛裏泌出了一絲快感。

  “熱……”

  嘴角吐出這個字眼時,言寧澤肩頭、膝蓋、胸口的皮膚都被汗水打濕暈紅,圓翹肥軟的屁股又紅又腫地印著指痕,就像被熱水泡發過的番茄,外皮卷起、內裏軟爛。

  言寧佑握著哥哥未發泄的陰莖前後擼動,等射出的精液掬滿掌心後,言寧佑把濁白的體液塗抹在了言寧澤豔紅水亮的乳尖,指腹繞著肉豆一圈圈地抹開,就像在給對方上藥一般。

  身骨綿軟、腰腿酸疼的言寧澤被這騷擾弄得渾身發抖,他越是拒絕,言寧佑摟著他的動作就越是用力。

  等身體翻趴進床墊,壓在背後的重量把陰莖深送入體內,交疊著的小腿和腳掌,宛如同眠榻上的情侶,如果其中一個人不是蜷著腳趾不住發抖的話。

  “嗯哈……輕點、啊——”

  雖然做的次數早就多得數不清楚,可言寧佑還是喜歡言寧澤不時冒出的生澀,會在過激的快感中用力閉上雙眼,擠落的眼淚掛在頰邊,可憐又可愛。

  喊到嘶啞的嗓子帶著泣音求饒,卻還是有股想要命令的味道。當然言寧澤的命令對床上發瘋的言寧佑而言基本等同於春藥催化劑。

  他雙手撐在言寧澤的臉側,腰胯朝下的拍動震得床墊搖晃,幹開了的肉洞吸裹著勃發的陰莖,淌過腿根和會陰的汗珠裏混著靡靡的淫液,連撞上臀尖的白浪都會蕩出一波水霧。

  張嘴喘息的言寧澤,梗著脖子好像缺氧至痹的飛鳥,唇角掛拉的津液染得下顎瑩亮。言寧佑掰過哥哥的臉頰,用力吸吮著抻直的舌尖,翻弄泛白的眼角旁大顆大顆地滾著淚珠。

  言寧澤被幹壞在了床上,他失神地哭了一會,又讓言寧佑摟在懷裏哄了片刻。那個嘴裏掛著甜言蜜語的家夥,轉頭又將他釘死在了熱燙的莖根上。

  扶著哥哥跪趴在床,言寧佑拉著言寧澤的手臂向後提著,坍陷而下的腰身讓屁股高高翹起,好像一波綿延而至的雪山。他站在言寧澤身後,提著長槍在雪山峰頂的洞穴裏戳捅,搗出洞口的雪水潺潺而落,順著言寧澤的腿根打濕了床上的被單。

  向後夾緊的肩膀拘束了言寧澤的掙紮,搭在床沿的腳背隨著身後的肏幹而晃動,輾軋過前列腺的快感直衝於下腹。

  言寧澤在缺氧般的快感中射精,肉穴裏灌滿的精液順著言寧佑的抽拔而淌出,無法合攏的水紅穴眼點綴著花白的體液,宛若吸人精氣的淫花。

  言寧佑把哥哥翻過身來,那濺在下顎、臉頰和眼睫上的精液,襯得言寧澤緋紅的麵上一片淫靡放蕩,好像騷浪而矜持的修道者。他們在耶穌神像前交媾,以亂倫的血脈為祭台,彼此擁抱親吻,互為原罪。

  做狠了的後果就是,雖然沒有出血,但卻腫得發疼,內裏瘙癢。言寧澤坐臥不安地發了次火,而始作俑者言寧佑卻哼著歌給哥哥一件件地穿著衣服。

  在係上之前取下的轉運珠時,言寧澤瞥著眉頭頓了一下。

  他覺得言寧佑給他戴的,好像比之前的新上一些,應該不是他昨天脫下的那個。

  “這裏麵是不是裝了什麽東西?”腰酸頭疼,又困又累的言寧澤本來隻是隨口一問。

  可看到言寧佑驀然僵硬的手指,那些沒有想過的事情如大風刮過般吹至眼前。

  原本他還想言寧佑是怎麽準確找到自己的,結果居然是因為這個嗎。

  什麽有病、變態的話,言寧澤都說累了。露餡的言寧佑又露出了可憐討好的表情,一雙桃花眼爍爍地注視著哥哥,言寧澤抬手撐住發脹的額角,那種被惡鬼纏上的無力感讓他有些想笑。

  “言寧佑。”

  “哥……”

  “要是沒有我,你該怎麽辦?”

  那麽熱烈又瘋狂的愛意,每每觸碰都會把言寧澤壓得喘不過氣來。

  如果沒有玻璃屋、沒有轉運珠,他會在世界任何可能的角落出現、消失,到了那時,言寧佑又該如何?

  ——TBC——

  言寧澤:(拿提問卡)有什麽Play是不可能玩的?

  言寧佑:說騷話吧,我要是敢說流水的母狗、欠操的婊子,我肯定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床上幹哥哥,床下哥哥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