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作者:灰度值      更新:2020-06-21 11:49      字數:2682
  隔著內褲繃緊的布料,從上往下一寸寸地摩擦,指縫挑著前端開口的邊緣,往內深入,就能觸到半勃起的柱身。

  借著開襠的小口,言寧佑用指腹反複搓弄著根莖上脆弱的皮肉,龜頭從縫口挺出,拉扯的銀絲墜掛在言寧佑的掌心。

  言寧澤夾緊的雙腿,讓弓起的腰身把後背整個送進了言寧佑的懷裏。

  他氣惱地罵自己傻逼,早在看到言寧佑的第一時間,他就應該報警送這個瘋子進醫院治療。

  “哥哥當初就不該給我機會,我這種人的本性就是死不悔改。”

  從言寧澤的耳墜慢慢吻到濕汗的脖頸,言寧佑對著肩骨上圓潤的凸起啵了一口,手指夾捏著龜環下的一圈擰動了兩下,勃起的海綿體在折騰中越脹越痛。言寧佑壓在哥哥身上,跪立在床上的小腿被踢踹了幾腳。

  想著言寧澤這會已經可以站起身了,腦中混雜的有色畫麵頓時增添出了不少花樣。

  “謝謝你的提醒。”

  掛著汗珠的鼻頭,濕紅地翕動著,言寧澤抿緊的唇線中透著一絲惱火和自暴自棄,裹在身下的內褲此時還托包著陰囊。言寧澤夾緊的腿縫間滿是熱出的汗珠,並順著手指的滑動流淌到了會陰。

  股間潮濕的燥熱蒸騰掉了心底的羞恥,言寧澤為自己的在劫難逃而歎息,暈上顴骨、眼角的暖紅帶著一絲情動的淫靡。言寧澤蹬了蹬腿,腳趾蹭過言寧佑小腿的皮肉,梗在喉間的呻吟變成了一聲舒服的喟歎。

  “勒得難受。”側過臉,略微困頓地眨了眨眼,言寧澤感覺自己離開的兩年,在言寧佑眼裏就像一場毫無意義的逃亡。隻要言寧佑出現了,那麽一切歸零,唯一的區別隻有自己不是被關著的了。

  “現在給你脫掉。”

  氤氤氳氳的桃花眼上,流淌著春水白浪,當言寧佑想讓你愛上他時,那張臉、那雙眼裏似乎隻會倒影出你一人,可惜言寧澤已經對他產生視覺免疫。

  內褲的鬆緊順著臀線一路褪到了腿根,在言寧佑眼中就像兩瓣收藏於木匣的雪團,帶著剛出冰庫的冷意,苒苒嬈嬈地彈弄到了眼前。

  因為常年坐於輪椅,言寧澤的臀瓣比普通人會略微大上一些,軟綿膩手的肉丘被五指握攏揉扁,留下幾點殷紅的指痕。

  “先去洗個澡吧。”

  一邊說著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言寧佑抱起渾身敏感還半勃起的言寧澤往浴室裏走,宛若一個即將拆開聖誕禮物的小孩。

  從言寧佑的懷中轉移到浴缸後,言寧澤被冰冷的瓷磚貼得一哆嗦。他看著站在浴缸邊的男人取下蓬頭,五指輕快地擰掉了上方的花灑,直到抽出內裏細長的黑色水管後,言寧澤別過臉開始微微腹痛。

  “手腕可不能弄濕了。”準備好灌腸的水管後,言寧佑拎著哥哥手腕上纏繞的衣服,把布料的一頭掛靠在了水龍頭的閥門上。

  被迫抬起雙臂,站不起來又躺不下去的言寧澤,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掛曬的魚肉,當言寧佑跨進浴缸,用膝蓋分開他的雙腿後,架在浴缸兩側的小腿徹底暴露出股縫間的入口。

  言寧佑說現在的哥哥就像個即將生產的孕夫,躺在床上,緊抓著周圍,分開的腿間正有小鬼慢慢爬出。

  不過言寧澤平坦的小腹上除了凸起的臍眼外,沒有任何浮動的輪廓,直到言寧佑把抹了肥皂沫的水管推送進了肉縫。他沒有停在出口,而是越捅越深,腸壁被頂開,嫩肉被碾平,言寧澤半躺在浴缸裏的身體難受得顫抖起來。

  等手裏抽出的管子進了大半後,言寧佑俯身親了親哥哥的鼻頭,擰開的水閥把一股股的涼水送入腹腔,初時的冰冷到後期的飽脹,言寧澤眼睜睜地看著肚皮一點點地鼓起,好像懷胎四月的孕夫,而言寧佑硬在腿間的陰莖正高昂著熱意,似乎隨時都會朝著肉穴的深處征伐。

  “好漲……”視覺上畸形的表態,讓言寧澤有種即將被撐破的錯覺,還未發泄的莖根拍打著鼓囊的肚子,沁在皮膚外的汗珠順著半透明的皮肉滑落,言寧佑低頭時還能看到哥哥肚皮下流動的血脈。

  “一會就好了。”按著言寧澤蹬動的小腿,手掌拂過半勃的龜頭,言寧佑一碰馬眼的小孔,言寧澤的腰身就止不住地扭動起來,堆積了兩年的渴望在水流汗意的衝刷下愈發洶湧。

  手指套弄著言寧澤胯間的陰莖,自哥哥口中溢出的呻吟又啞又酥,就像漲了水的餅幹,入口就能抿化。

  隨著高潮而彈動的柱身,把體液濺落在了肚皮和胸口,言寧佑抽出水管,聽著言寧澤細軟的尖叫,排出體外的汙水很快就被衝刷幹淨,接著又是下一輪的灌腸,直到流出體外的水液清澈如雪。

  讓水管折騰通紅的穴眼翕闔地嚅動著,不時擠出的清液混著水流淌進了下水管口。言寧佑雙手托著哥哥的屁股,把筋脈僨張的龜頭抵在肉縫外廝磨,他也沒不往裏插,隻是前前後後地戳著肉口,彈動的莖根不時鞭撻一下,粘黏的體液被打出細沫,染得言寧澤腿根直打哆嗦。

  玩上癮的言寧佑,這會就是個捏著馬鞭馴馬的小少爺,他拿龜頭磨著哥哥水紅的穴口,洗淨濕軟的肉縫一下下地吸啵著滴液的馬眼,一不小心進得深些,整個肉穴撐開的模樣又疼又騷,還能帶出一些沒排幹淨的清液出來。

  半躺在浴缸裏,全身的力氣都被之前的灌腸折磨到了地底,言寧澤雙臂發麻地動了動肩膀,這樣坐不起來又躺不下去的感覺杠得背脊發疼。在言寧佑又一次頂開又退出後,言寧澤勾著腳趾,拿小腿去踢對方的胳膊。

  一下踹得重了,就在言寧佑的大臂上留下一片紅粉。

  “腿疼,去床上。”

  言寧澤眄著雙眼,用琥珀色眼珠睇看言寧佑的模樣,襯得緋紅的麵上越發慵懶性感。

  胯下硬挺幾乎快要忍炸的言寧佑,摸著言寧澤腿上的疤痕,腦子回溫了一秒,總算想起哥哥的腿是做過手術的。

  摟起筋骨綿軟的言寧澤往屋內走去,頂在腿間的肉柱隨著走動戳抵上了脊柱,言寧澤坐回床上後,麵上的熱意消退了一些,頓時顯得表情有些發冷。

  捆起的雙手還垂在麵前,言寧澤壓了壓腳尖緩解麻痹,半跪在麵前的言寧佑正拿著毛巾給他擦腿,粗糙又幹爽的毛巾表麵蹭過了小腿外的疤痕。言寧澤望了眼屋內散亂的衣服,燒在後腦的無奈讓未散的酒精點燃。他有些氣惱有些煩躁,為自己不夠狠心不夠果斷,沒能結果掉言寧佑而尖聲呐喊。

  等言寧佑放下擦幹的左腿,正想去摸言寧澤的右腿時,哥哥抬起的腳掌帶著冷水的濕意用力踩踏在了言寧佑勃起的陰莖上。

  腳趾朝下的方向戳抵上了柱根,因為言寧澤腳掌的力道而搖晃的陰囊,沉甸甸地墜在胯間。

  貼合在腳底的陰莖勃發的吐著濕液,言寧澤聽到對方口中的囈語,彈動的龜頭在腳心畫弄出水痕。他低頭看著言寧佑僵硬的肩膀,言寧佑因為興奮而漲紅的耳廓仿若被櫻粉的花苞所沾染。

  在言寧澤的另一隻腳也搭上言寧佑的大腿時,男人揚起的麵上,氤氳出了薄粉的霧沼,彌漫在室內的喘息,又爽又疼地飄過耳膜。

  言寧澤嚅動著薄唇,冷硬地罵了句:“變態。”。

  言寧佑受之無愧,甚至有些想親哥哥的腳背。

  ——TBC——

  言寧澤:(拿著提問卡)你最擅長的事是?

  言寧佑:脫我哥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