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聖諭
作者:青燈搖浪      更新:2020-06-02 08:27      字數:7089
  “怎麽王騰不”聽我們命令了?”程河心中納悶道。他上前想要去拉下王騰讓他移開,現在也不能招惹這個小祖宗。

  程河上前拉了拉王騰的衣服,輕聲說道:“王騰你先走開。”

  王騰並未答話,正個大廳一片安靜。

  眾人不知道的是,當王騰安靜閉眼睛的時候才是真的王騰。

  隻見王騰先是一腳踢開腳下拉扯衣服的韓蘊軒。彎下腰來閉著眼睛手指捏著韓巨萬脖子上的一圈圈肥肉,慢慢劃過高低起伏堆滿肥肉的咽喉。

  “王騰你究竟想幹嘛?”王塞南看著麵前做著詭異動作的他說道。

  王騰依舊不言,直接坐在了蔣巨萬的腦袋上。蔣巨萬臉貼在地麵上如同一攤剛剛揉好麵團重重地摔扁,口中發出亂七八糟的言語和慘叫。

  韓蘊軒又衝了過了,可不會武藝的他根本近不了王騰半步。王騰再一次用腳踢翻他,同時睜開眼睛直勾勾看著他。仿佛這是最後的警告。

  “我想幹什麽?我還能幹什麽?當然是殺人唄!”王騰緩緩從口中吐出這幾個字來。

  “住手!王騰!”突然門外傳來聲音是趕來的徐斬說道,徐業也在一旁。

  “王統領,停手!”徐業走進來說道。

  王塞南終於看到自己救星到了,臉上露出了喜色。而程河雖然不知道王騰在做些什麽?但是徐業來了那這韓巨萬恐怕也帶不出去。

  “徐將軍,此事莫要插手!”程河姑且順著外甥想法走,出手攔住進來的徐業。

  “程大人,葬子之痛還請節哀,可這事還有蹊蹺?”徐業畢恭畢敬地對程河說道。

  “蹊蹺?徐將軍什麽蹊蹺?我兒子死都死了還有什麽好蹊蹺的。”程河說道,“徐將軍啊!我兒子燒得幹幹淨淨啊!那可是我唯一的兒子啊。”

  “程大人,你兒子怎麽會在韓府?昨晚那麽多的賓客我都一一見過唯獨沒有見過你兒子也在裏麵。”徐業本想客氣和他說道。

  “你看這是什麽?”程河向徐業拿出兒子隨身佩戴的玉佩,“兒子怎不在蔣府。”

  “王騰殺了韓巨萬。”程河見今日這也帶不走蔣巨萬,一想到兒子的死眼睛又冒出眼淚來。

  “住手王騰!”徐斬看著他的手已經在蔣巨萬的咽喉處,自己再快也救不了。

  “王騰小心我去禦前告你!”王塞南也警告著他。

  “快殺,快殺!”程河也紅著眼不管不顧地說道。

  “住手!”徐業喊道。

  王騰聽著眾人的言語,隻是覺得嘈雜,輕聲說道:“麻煩!”

  話完,他的手指一下子插入了韓巨萬的喉嚨裏,鮮血直接噴濺出來,散著熱氣灑在地麵上。韓蘊軒從地上掙紮起來見此衝了過來,口中也哀嚎著:“爹!!!”

  王騰不聞不顧手指在韓巨萬的喉嚨慢慢的攪拌著,他看著韓蘊軒衝了過來,手指夾著一根紅色的長條從喉嚨裏拔了出來,起身穩穩的插入韓蘊軒眼中。

  “昨晚是你騙程井到韓府吧?”王騰貼在他耳邊說道。

  韓蘊軒隻能用一聲慘叫聲來回答他。

  地上紅色的長條下纏著一團暗紅色的用薄膜包裹著的砰砰跳動的心髒。蔣巨萬來不及喊叫就當場死了。血水流了一地,順著地麵上縫隙流了下去。

  在場的無一人不被王騰殘忍的手段嚇住,連程河也對王騰害怕起來。

  王騰沒有吧手指從韓蘊軒眼中拔出,走在他的一側奮力一擊,手指直接從他的腦後冒出。

  韓蘊軒隻微微喊了一聲就悄無聲息。

  等安靜下來,王騰才把手指慢慢的拔了出來。

  王騰扶著他身子,又在他的衣服上慢慢擦拭手指。

  “舅舅,可還滿意?”王騰推開韓蘊軒的屍體臉上帶著一抹笑意對著程河說道。

  程河已經被他嚇得說不出話,呆坐在地上。

  “王騰!”徐斬喝道。舉拳揮了過來,打在了王騰的臉上。

  王騰接連在地上翻滾幾次。

  “徐將軍你為何打我啊?”王騰躺在地上口中說道。

  徐斬俯身下捏住他的胸口的衣服,又是一拳揮來。

  王騰看著徐斬的眼睛說道:“你難道不想知道你弟弟徐青的下落嗎?你把我打死,你可找不到你弟弟徐青了。”

  徐斬停了手,雙眼滿是憤怒是看著王騰。他怎麽會知道徐青被人捉走了?

  “斬兒!”徐業喊道,“王統領,青兒在哪?”

  “徐老將軍你先讓你兒子把我放開。”王騰說道。徐斬鬆開了手兩人起身來。

  “真疼!”王騰看著徐斬笑道,“哈哈。”

  眾人疑惑不解,剛剛殺人比殺雞簡單的魔鬼現在又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他還是對著徐斬笑。

  王塞南從來沒有見過這幅場景,幾乎快嚇暈了過去。韓家父子倆就這樣死在他麵前。

  徐業和徐斬畢竟從戰場中下來的人,這種場麵早已司空見慣。徐業看著王問道:“王統領可否告知青兒的下落。”

  王騰突然向徐業躬身行禮道:“徐老將軍不用擔心,你的兒子還在靖州城內。你的兒子昨晚被雙月一族的人抓走的是吧?”

  王騰突然彬彬有禮的樣子是程河想都不敢想。

  “正是!”徐業說道。

  王騰看了看眾人,像是該在的人都在,該來的人都來了。他正要開口說道。

  “徐師兄,徐師兄,徐青找到了。”白馬和白沫、衛雲、衛風四人進到了屋中。

  “找到了青兒了!”徐業高興地對著白馬說道。

  徐斬看了一眼王騰也走了過來問道:“青兒在哪?”

  “青兒無事,我們在程河家中找到!早門前。上出門有人放了一封信在徐府”白馬說道。

  “信?”徐業問道。

  “正是。信中寫道青兒在程河家中。我們也帶著懷疑進到了程河的家中。青兒果真在那。”白馬說道,“青兒並無大礙,我們已經把他送回了徐家。”

  四人進來時不知廳內發生了什麽事。仔細看去韓家父子到在王騰身後,廳上王塞南臉色蒼白,廳下程河也在,但呆坐地上。

  “王騰!”白馬叫道。先前那夜交手四人不敵,今日還在帶了劍。

  四人看去,紛紛拔出劍來。

  “不要緊張白公子,今日我不會捉拿你們。”王騰笑道。

  “好罷人都到齊了。”王騰看著眾人說道。

  “皇上口諭!”王騰突然大聲麵對眾人說道。

  徐業、徐斬一聽立馬朝著王騰跪了下來。廳上的王塞南也回過神來下到廳下和徐業並排跪了下來。程河呆若木雞看著王騰,轉眼見徐業跪下立馬也俯身跪下。白馬等人雖

  為四宮弟子不受東淵皇帝管轄,但四宮宮主在皇上麵前也得稱臣。白馬拉著他們三人也紛紛跪下。

  王騰見眾人都俯身跪下後,口中念道:“皇上口諭。”

  “韓巨萬、韓蘊軒父子二人聯手南川國雙月一族私通敵國。二人多次竊取我朝重要機密,賄賂朝廷官員,打探軍隊部署。”

  “罪死!”

  “徐業徐斬,朕本可放心將此事交於你們二人,可你們卻和狼獸作朋不識本性。好在你們隻是明麵之交,不曾透露我朝軍重之事。念徐家有開朝之功罪責就免了,但罰去朝中俸祿三年,即日起搬回都城!”

  “王塞南不識奸莠,多次與韓巨萬說起我朝中之事,雖是無關緊要之事。你本是我朝棟梁之柱,可也生了蟲生了洞。你就永遠留在靖州吧,不用回都城了!免了你的戶部侍郎。”

  “程河,枉為朕一直以來的信任,是朕瞎了眼讓你當了靖州的父母官。殘害百姓,勾結匪徒,整個靖州城全是一片烏合之氣。罪死,春斬。”

  “你們還不謝恩!”王騰看著腳下跪著眾人說道。

  “謝主隆恩!”徐業率先說道,站了起來。他身後徐斬和白馬等人也站了起來。

  可王塞南呆跪在地上,久久不願起身,眼中含淚說道:“謝主隆恩!”

  “這是假的,我沒有,我沒有。”

  “你個小兔崽子敢拿皇上來框我?我可是你的舅舅。”

  程河站起來雙手亂舞,對著王騰騰罵罵咧咧地說道。

  王騰意味深長地看著程河,眼中冰冷至極。歎了歎氣說道:“把他帶下去,關在牢裏,春斬。”

  徐業等人對著驚轉的結局感到意外。

  程河不願相信自己最後的結局會這樣,大聲逼問著眾人:“你們誰敢抓我?你們誰敢抓我!”

  “程河我兒子怎麽會在你的府上?”徐業對著程河質問道。

  “我怎麽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啊!”程河也不知曉徐青被人抓走,後來出現在自己家中。

  程河想要從跑出門外,被徐斬攔住了。

  “你們還不快來救我!你們這群狗奴才。”

  “一個個吃我的、喝我的,真是一群廢物。”

  “快點救我出去,狗奴才。”

  程河見被徐斬來了下來,口中左一個狗奴才右一個狗奴才,像平時一樣使喚著他的府兵,門人。

  可門外對他的大呼小叫置之不理。

  一府兵說道:“什麽狗在叫?”

  “不知道,哪裏來的野狗,狗叫都不會。”

  程河聽後剛想罵道那兩個府兵,卻被迎麵而來的衛風直呼兩巴掌在臉上。

  “他們並不是你的下人!他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衛風揪著他的胸口,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怒吼道。

  “正是因為你不把他們當人看,你才有今日!”白沫走上前對著他說道。

  “你不吝惜百姓之苦、一度揮霍國家錢財,從容家人作亂。”衛雲說道。

  “目無綱紀,目無東淵。”白馬說道。

  “好了眾位,這種人無需多言。既然他不想好好走出去,那就讓他爬出吧。”王騰冷冰冰地說道。

  “你要幹什麽?王騰!我是你舅舅,是你母親唯一的弟弟。”程河喊道。他看著王騰又是剛剛殺蔣巨萬時的臉色,雙腿發顫。

  王騰上去沒有廢話,直接一腳掃去。程河的脛骨立馬斷在肉裏,他撲通一聲跪在了王騰的麵前。

  程河哀嚎不斷。

  王騰看都看沒有看一眼,又朝徐業等人行個禮出了門去。

  王騰自始至終沒有叫過他一聲舅舅。

  剩下幾人一麵對程河的這樣子叫好,一麵又對王騰這霹靂手段感到一絲恐懼。

  程河在痛苦中望著王騰離去的背影。眼淚模糊中好像看見了自己兒子程井的笑臉。

  他也想程井有王騰怎麽聰明,也想程井有王騰這般本事,這般出息。

  程河趴在地上看著手中的那枚刻著‘井’字的玉,也緩緩地低下了頭承認了自己的是個昏庸的惡人。

  滿城的人知道程河下台了,還有春斬。這一下真真正正的歡騰了起來,大街小巷上的人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統統訴說著這麽年來程家父子的惡行。甚至孩童還唱起了歌謠。

  “河水黑,井無底;

  來了個王騰要索命;

  先填井,後斷河;

  從此靖州又能活。”

  三日後

  徐家上下收拾的大大小小的東西,準備搬到都城去。為什麽這東淵皇上要讓徐家回到都城自己身邊呢?不是控製他們,而是因為徐業在軍中有著極高的威望,這是任命!

  “老爺我們明天又要走了,要不要再帶點著靖州的特產,這下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回到這裏了。”徐夫人知道徐業心中難受安慰道,“去都城就去都城吧!”

  “算了什麽都別帶了吧,皇上讓我回都城其實是別有用心。這幾年我東淵還好風調雨順,本想過過安定的生活。”徐業四處打量著這徐家的祖宅說道,“可這南川國不讓啊,誰都不相信還有什麽宮帝,絲毫不把四宮放在眼中,更不把我東淵放在眼中。”

  白馬等人今日也打算辭別徐家,回白虎宮,四人已經收拾好了。

  徐斬此時和白馬衛雲等人聊著天。

  “唉,又要回都城了!”徐斬率先抱怨道。

  “都城不好嗎?都城有意思嗎?”衛風問道。他和衛雲以前從未離開過不雁穀,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無淚原,最大的地方就是靖州城這。

  “都城嘛?”徐斬想了想說道,“比靖州城還有大上十倍!裏麵什麽好吃的好玩的都有!”

  “都城有什麽好玩的?衛風你去我白虎宮,那才好玩嘞!”白沫也忍不住說道。

  “哎呀呀白沫你都說了很多遍了,我現在想聽徐斬大哥說的都城。”衛風嫌棄道。

  “怎麽了衛風?你還想不想去白虎宮?現在就這個樣子,要是去了不滿你老人家的意?”

  白沫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衛風打斷道:“好了,我在這多謝白姑娘了!”衛風扯著桑子說道又屈身作丫鬟行禮的動作。

  “哥,你看他!”白沫見衛風如此無賴向白馬求救道。

  “哈哈哈!那風兄弟跟徐師兄去都城做官吧。你哥哥雲兄就跟我們回白虎宮從此在江湖上曆練曆練,幾年後雲兄也是一代大俠,威名遠播。從此過上快意恩仇,逍遙自在的日子。怎麽樣風兄弟,心動嗎?”白馬笑道。

  衛風一聽白馬所講的話,腦中幻想著自己一人騎馬在江湖上遊山玩水的樣子。

  “誰說我要去當官!”衛風向眾人說道,“我沒那當官的本事,坐不住!”

  “哎!衛風兄弟若是做官沒有意思,你大可我去軍營。在那曆練曆練也是可以成為八麵威風的大將軍,像我家父一樣去哪裏都會買你的帳。”徐斬說道。

  “那要曆練幾年?”衛風又覺得徐斬說得不出,一點心動。

  “大概的話需要二三十年!”徐斬一本正經的說道,看了看衛風一眼。“怎樣衛風兄弟,跟我走吧。”

  “那我不去不去了,我坐不住坐不住!不適合不適合。”衛風揮手拒絕道。

  軍營裏要二三十年才能建功立業,功成名就。那要等到什麽時候?不去不去。還是跑江湖舞刀弄劍還可以學本事來得實在些。衛風心想。

  “哼!我白虎宮還不歡迎你嘞!你這三刀兩麵的人。”白沫譏笑道衛風。

  衛風不與她吵,使了個白眼,聳著肩。

  “咦!衛雲兄弟怎麽不說話!”徐斬從一眼見到衛雲時,覺得他和白馬一樣。穩重並且聰明。

  衛雲沉著眼像似在想什麽,沒有聽見徐斬的話。

  “雲兄,徐師兄在問你要不要跟他去軍中!”白馬碰了一下他。

  衛雲眼中突然恢複神色,拍了一下頭。

  “啊!徐斬大哥白公子去哪都行?軍中也好、做官也罷、進入四宮更好了天下的宮師們誰不希望可以去到四宮中。”衛雲說道。

  “哈哈好說好說!”徐斬說道。

  “你想啥呢?”衛風見他在徐斬麵前失了禮問道。

  “啊!沒啥沒啥!”衛雲回答道。

  “雲兄我猜你一定在想不雁穀在想五穀先生是不是?”白馬拍著衛雲的肩膀說道。

  衛雲聽後臉上自然笑道,心中所想正是不雁穀。

  那日兄弟二人從無淚原回來,找到那封信打開看到:

  “雲兒風兒,當你們打開信時,我已經知道了鬆月他已經死了。我也知道你們並沒有找到妖刀,可能無淚原裏麵沒有什麽妖刀。

  雲兒風兒你們已成年剛過十八。

  這十八年白馬過隙,我依然還記得把你們那個抱回穀中的樣子。

  可是今後你們不在是不雁穀的門人,也從此不許再提起不雁穀的名號,更不能提起為師的名字。

  我們師徒緣分已盡,好自為之。

  天遙路遠莫不悔

  山調水頭終緣空

  要問故人何時歸

  海盡山無才可回

  五穀寫”

  眼下就要離開靖州,衛雲心中還是想見亦師亦父的五穀一麵。衛風聽到白馬所說,原是自己誤會了衛雲。他也想回去見五穀一麵,可兩人深知五穀說的話從來沒有反悔過,現在也隻要心裏想著五穀的容貌。

  衛風一笑:“哈哈,想啥呢?我們就要去白虎宮了。”他重重拍到衛雲的肩膀上,算是一種安慰。

  衛雲看著衛風,想著從今以後就算自己一人也要保護好你。

  衛風看著衛雲,想著從今以後一定不讓你受丁點傷。

  “少爺,老爺說有位韓大人馬上來家裏,全府收拾收拾去廳裏。還有眾位少俠們也要去。”張小北急忙從門外跑進來對徐斬說道。

  “韓大人?他來靖州城幹嘛?”徐斬疑惑道。

  “徐斬大哥這位韓大人是哪位?規格挺高啊!”衛風問道。

  “沒事,等會你們站我後麵,不要說話就行了。這韓大人脾氣不好。”

  “據我所知,東淵上下姓韓的官員不多,如此大的排場讓徐老將軍迎接的恐怕隻有一位韓大人。”衛雲說道。

  “東淵宰相,韓特。”白馬站一旁說道。

  “宰相!我在戲裏看過那豈不是滿朝文武的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衛風說道,“哇,沒想到我這輩子還能見到宰相。”

  “你們有所不知這韓大人遠在都城,千裏迢迢來這靖州?”徐斬說道。

  “可能因為程河下台,來這任命新的靖州府尹。”白馬說道。

  “你們有沒有問到什麽味道?”衛風仰著臉說道。

  “什麽味道?沒有什麽味道啊?”徐斬仔細聞了一下。

  眾人都不說話,細細聞起。

  “好像確實一些味道?”白馬聞一下說道。

  “對吧!是不是很香白公子!”衛風說道。

  “很香?”白馬疑問道,這味道沒有聞出香味,但這味道很熟悉。

  “這味道是?”白沫也聞到空中彌漫著一股似濃非濃似淡非淡的味道。

  “虎魄燃香,遭了!”白馬睜開眼睛大聲說道。

  “啊!虎魄燃香!”白沫一聽臉都白了。

  “怎麽了白公子?這香味怎麽了?”衛雲見兄妹倆一一驚一乍的。

  徐斬聽後也反應過來,想起了這味道的主人。

  “怎麽了?這味道難道有毒!”衛風趕緊用手蒙住鼻子說。

  白沫轉頭白眼道:“這味道無毒,毒不死你。這是我姑媽的熏香,我姑媽也來到這靖州城了。”

  “姑媽?”衛風見白沫知曉這種味道,確認無毒後說道。

  “你姑媽那豈不也是白公子的姑媽!你姑媽也是白虎宮的?”衛風已經下定決心要進白虎宮,眼前白公子白沫的姑媽來了,我也可以塞點錢打打關係,嘿嘿嘿嘿。

  “風兄弟,我和沫兒並非親生兄妹。她姑媽是我母親。”白馬解釋道。

  “哇!她是!”衛風先是驚訝到這二人的關係,一直以為白馬和白沫是親生兄妹。再一想到白馬是白虎宮的少主那她媽媽豈不是!

  “她是宮主!”徐斬淡定說道。

  “宮主!!!!”衛風驚聲道,“白虎宮宮主是女的!!!”

  “正是!”白馬說道。

  白馬沫一看衛風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一個拳敲在了他頭上:“怎女的就不能當宮主。”

  “沒有沒有!”衛風疼痛難忍,連忙說道。

  “衛雲你知道嗎?白宮子的母親是白虎宮的宮主。”衛風揉著腦袋湊到衛雲身邊說起。

  “知道,白虎宮白舞的名號,天下誰不知道,就隻有你不知道。”

  “啊!”衛風說道。

  “風兄弟,我從未見過我父親,母親說他過世了,從來沒有說起過。我生來就白虎宮長大。”白馬輕聲向衛風說道,向他講起自己的生平來。

  “白宮主雖是女流,但飛劍白舞的名號可以震住整個江湖!”衛雲讚歎道。

  “飛劍白舞?”衛風發出羨慕一聲。

  “衛風兄弟,白師弟的母親雖是女子,但能坐上白虎宮的宮主之位,光憑名號可以震懾整個江湖,可想而知她的劍術是何水平!”徐斬也讚歎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