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快樂似神仙
作者:步天為凰      更新:2020-05-16 20:51      字數:2127
  天歌心想,這要是大家都能修仙,也可能是沒有這樣的機會呀,有的人生來就沒有那麽充足的時間去做這些事情,如果真的知道沒有這些時間,或許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吧,畢竟每個人來到這世界上的使命就是不同的。

  可是畢竟,不管怎麽樣,人們最終的歸宿,也是那樣,不是下地獄就是上天堂,為何我們就不去早早修仙,修行之中尋找著獨一無二的樂趣呢!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因此,“惜生”之“惜”,就是對於生命的極大的熱愛;“惡死”之“惡”,就表達了對於死亡的極大的憎恨。對於道教的“生美”觀來說,對生死的愛和恨是永遠需要表達和表現的主題。當然,作為道教的第一個“理論家”,葛洪已經感覺到,要在人世間修煉成為一個至美的、快樂的神仙,是要曆盡艱辛,“無所不為”的。”

  天歌說:“比較西方宗教,則從不將“生”看成“美”,也不想體驗其“樂”。羅馬新柏拉圖派創始人、中世紀宗教神秘主義哲學的始祖普洛丁一方麵承認“活人的美是更可愛的,其所以更可愛,是因為他具有生命,具有活的靈魂”;然而,另一方麵他卻強調“死是靈魂和**的分離,喜歡獨立於**之外的人,就不怕這種分離。心靈的偉大就在對塵世事物的鄙視。……心靈一旦經過了淨化,就變成一種理式或一種理性,就變成無形體的,純然理智的,完全隸屬於神,神才是美的來源,凡是和美同類的事物也都是從神那來的”。所以,他認為“真善美”隻存在於神、“統一於神”。稍後的聖·奧古斯丁作為歐洲中世紀初期,jd神學的主要代表,同樣認為人世間的“這些東西的確有其美麗動人之處,雖則和天上的美好一比較,就顯得微賤不足道。”故爾,他認為隻有“創造萬有的天主”才具有真正的“美”,才能使人得到“快樂”和“歡愉”。”

  仙鶴童子笑道:“哈哈哈,所以,道教一千八百年前就以“生”為“樂”,其重大的思想、文化的意義在於:在中國古代的那種窒息個性、人性的封建社會裏,道教美學如此強調個人的生命之美學價值,強調人生的“長生不死”追求,強調人通過努力,也就是潛心修煉,終與“道。到了道教已經成熟壯大的唐代,道教在思想理論上又出現以“解老”為新起點的探索,“重玄”學派給予時代的啟迪,何止在哲學上、學術上。玄宗、肅宗時期的李筌,在道教美學思想史上的最值得提起的,就是他重新闡釋了莊子的“至樂”。他說:“至樂者,非絲竹娛樂之樂也。若以此樂,必無餘。故家語雲:至樂無聲而天下之人安……無所憂懼,自然心懷悅樂,情性怡逸,逍遙有餘。豈將絲竹歡宴之樂而方比此樂乎?至如古人鼓琴拾穗、行歌待終,故曰至樂性餘也。至靜則廉者,既不為小人絲竹奢yg之樂,自保其無憂無事之歡,如此則不為聲色所撓,而性靜情怡神貞誌廉也……故謂至樂至靜也,人能至靜可致神通,是名至靜則廉也。”

  天歌笑道:“嗬嗬我一直以為莊子活的很痛苦,為什麽沒有人告訴我這些呢……”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哈哈哈,李筌不認同“絲竹娛樂”等藝術之美,而推崇“至靜”之美,認為“至靜”才是“至樂”,即是說最大最強烈的審美感受來源於“至靜”。從審美主體的角度出發,“至靜”是指主體的心態“無所憂懼”、“不為聲色所撓”,故能“心懷悅樂,情性怡逸,逍遙有餘”。在中國古典美學傳統中,“靜”是審美心境的重要特點之一。所謂“至尚廉靜則心無憂懼,情懷悅樂而逍遙有餘”,這種無憂無懼、不被外在感官聲色所牽絆的審美心態,不僅便於對感情的陶冶、理智的提煉,而且“靜”在中國美學的藝術創作和欣賞理論中,也是一種極高的美學品格。尤其是中唐以後,還與“逸”、“妙”、“神”這些概念相聯屬,成為詞境的寫照。一般來講,至靜是與至虛的審美心境相聯係的,即老子之“致虛極,守靜篤。”虛靜的審美心態是審美主體感知、把握、觀照天地之大美、至道之大美的必不可少的前提。排除外部世界的一切幹擾,精專於崇道求美,使主體處於絕對的虛靜狀態,如此才能專心於審美活動,感知人的生命的自由發展和宇宙萬物的自然之美。”

  天歌說:“怎樣修煉到“至靜”?”

  仙鶴童子傲白笑道:“李筌認為還是要從“修心”做起。他說,“人眼貪色則耳不聞正聲,聽yg聲則目不睹正色,此視聽二徒俱主於心也。”又說:“人九竅俱邪,皆能生患,在於要者,耳目口也。切使誡慎,無令禍生。”古人以心為思維之官,李筌把耳、目等感官作用的原因歸結於心,他說:“夫人心主魂之官,身為神之府也。”修心,則須做到“絕利者塞耳則視明,閉目則聽審,務使身心不亂,主事精專也。”認為“戒目收心”、少私寡欲,能使修道者“身心正定,耳目聰明,舉事發機,比常十倍”。從“盜機”的角度看,心的“精專”使人體物入微,更能正確認識自然規律,把握利用自然的時機,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從審美的角度看,審美主體心無旁騖,全神貫注於審美對象,這是身心進入“至靜”、忘我境界的基礎。藝術鑒賞者因無欲無求、不偏不倚而獲得了真正的藝術美的享受。同時,保持審美的虛靜心態在藝術創作中也是對於創作者本身的要求。許多至美的藝術珍品正是藝術家在虛靜的審美心態下靈感迸發而創造出來的。張彥遠在《曆代名畫記》中指出:“凝神遐想,妙悟自然,物我兩忘,離形去智,身固可使如槁木,心固可使如死灰,不亦臻於妙理哉?所謂畫之道也。”也正是在此意義上,李筌指出:“樂在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