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秦國遠激鬥喬誌峰
作者:茶碗      更新:2020-05-25 11:24      字數:3323
  第二日,兩人起了個大早,梳洗一番後,一同回至宗門不提。

  卻說那雪山派弟子先是失了麒麟傳承,其高層震怒;而後修建春苑殿,又被玄元宗弟子從中阻撓,宗門失了顏麵;接著雪山派高層又聞玄元宗大弟子向天歌喜結金丹,見著玄元宗大興,悚懼不已。

  那雪山派三大劍手見狀,即見了宗主薑雲,備陳前事。

  薑雲聞說,道,“玄元宗大興,我宗危矣!著大弟子攜玉龍寶鍾一副作為賀禮,快些送去,方顯我宗榮威。”

  那三大劍手驚異道,“送鍾?敢問宗主此話何意?”

  薑雲笑道,“劍二往魔宗遊說,以玄元宗煉獄塔為禮,整合兩宗之力,將玄元宗自梵古國抹去。”話畢,那劍二離了殿宇,去了魔宗遊說,此事不提。

  話說雲舒河和李含玉回得宗門,自那比鬥廣場西側等候。卻瞧見那左首擂台邊上設著櫃椅,正有百十人自那裏吵鬧哩!

  兩人欣然前往,瞧著那櫃台上置著天平砝碼,椅上坐有一滿臉橫肉修士,此時笑個不住,自那裏收錢哩!

  雲舒河問道,“這比鬥是比鬥,怎設個櫃台,是何道理?”

  其中一參賭之人道,“師兄,這你就不懂了,這劉爺可是個會做生意的,他專在此賣個博打,斂些錢財。”

  雲舒河點頭道,“天下攘攘皆為利來,原是如此。”

  那人道,“師兄,這你就不曉得了,這內門弟子盡皆珍貴,宗門設此櫃台,本是害怕失手打殺了人,故簽個狀子,簽了狀子的,就是打死了人或被打死,也沒甚言語。可到後來,哪有人肯落後於人?都爭先恐後簽個狀子,這簽狀子的人多了,劉爺便改了規矩,這狀子倒不必簽了,改作押寶了,以錢財代命,若贏了對方,對方錢財盡皆歸屬贏家,這不光比鬥者押寶,就是局外人,也都到櫃台交了靈石,添個樂子罷了!”

  雲舒河聞說,點了點頭,道,“你交多少?”

  那人道訕訕道,“還未交哩,待一會子打擂台時,要是見哪位師兄贏麵大,便將我這靈石壓上,掙些錢財就好了。”

  雲舒河聞說,向李含玉道,“且先歸了原位,一會子打擂時,再過來押寶不遲。”說著,兩人便往廣場西側去了。

  半個時辰後,雜役弟子,外門、內門和核心弟子悉數來至,與昨日立場相同。

  不多時,五道長虹自三峰上先後射來,落至高台上,卻是紫龍真人、白眉老兒、柳元、紅鸞和向天歌,五人落了座,而後女婢執仙果、佳釀置於幾上,遂立於一旁,待聽傳喚。

  此刻,那向天歌遙觀眾修,道,“今日內門弟子間比鬥,此間規則皆知,因報名者隻有一百八十三人,便設下十座擂台,每座擂台選取守擂者,決出前十,入功德榜榜,再兩兩決戰,取前三甲,擇出第一名,話不多說,便開始罷!”話畢,便與柳元談笑,也不知說些什麽。

  話畢,有大膽者趨步櫃台,給自身壓了寶,便上了擂台,自那十座比鬥台上鬥法,一時間,各種術法湧動,五彩紛呈,或身形如

  電,或大開大合,讓人眼花繚亂,不可捉摸。

  因內門弟子修為參差不齊,故有些人撐不過三四個回合,便敗將下來。而台下未上台的弟子,見得台上之人依修為之盛,被後者一個個慣將下來,便有些氣餒,不敢上台。

  於是,那修為強盛的弟子,賠率也就高了,從一賠一到一賠五了。

  同時,雲舒河看著第五座擂台,見著上麵有一憨厚青年,竟連勝兩場,自那裏叫囂道,“還有誰不服,可上來耍耍?”

  忽然,一位紅袍青年跳將上擂台,抱拳道,“在下秦國遠,特來領教閣下高招,請問閣下尊名?”

  那憨厚青年道,“在下喬誌峰,且莫多舌,看俺神威!”說著,舉刀便砍。

  那喬誌峰見秦國遠來勢迅猛,忙踏著詭異步伐,生生避過攻勢。

  秦國遠見著喬誌峰身法靈巧,便道,“你這廝忒過膽小,隻一味躲閃,活似個他娘的,可敢堂堂正正戰上一場?”

  喬誌峰聽聞眾人唏噓,紅著臉道,“我也不是無心戀戰,而是避其鋒芒,方才前麵兩人便是架不住這般威勢,生生嚇殺,不敢再戰,我少年英才,天賦異稟,怎可似他們一般,惹人嗤笑?”

  秦國遠嗤笑道,“管你什麽少年異稟,俺這大刀可不答應。”說著,又舉刀來砍。

  喬誌峰輕蔑一笑,拿將出一柄利劍,喚作“驚雷劍”,其上雷光遊走,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擦著就傷,挨著就破。他擎劍起身,踏著詭異步伐,猛地斬出一劍,隻見一丈許劍氣橫掃而出。

  秦國遠見著雷劍淩厲,打起十二分精神應戰,橫刀在身前架住劍氣,瞬時又側身躲過劍氣,又見著喬誌峰疾步來襲,他不退反進,迎了身去,一時間,刀劍相交,越戰越快。

  初始時,喬誌峰依雷電之威,那秦國遠隻感手骨發麻,手裏刀也握個不住,生生掉落地上,引得哄然大笑。

  秦國遠見喬誌峰故意刁難於他,令自己出醜,他天性直率,怎可咽下這口惡氣?探手將長刀攝來,再扯下衣袍綁於刀柄,係好後,厲聲道,“再和俺比劃比劃,隻叫你好看。”說著,運轉體內靈力,再舉刀在頂,怒劈而出,隻見一丈許刀氣橫掃而來,引得眾人亦是驚心不已。

  喬誌峰躲避不急,忙以劍身格擋,卻被勁氣轟飛,虧得他以利劍在後背止住身子,如若不然,怕是要飛出擂台了。

  此時,雲舒河向李含玉道,“師姐,你看第五座擂台,誰贏麵大些?”

  李含玉道,“那喬誌峰劍法雖淩厲,但卻輕敵,這可是大忌,後麵有他好看的。”

  傲珊在旁道,“李師姐,我看那秦國遠刀法忒過笨拙,怕是抵擋不住劍氣。”

  李含玉接著道,“這你就錯了,再鬥百十回合,那喬誌峰定會落敗。”

  傲珊白眼道,“我就看那喬誌峰翩翩君子,很是俊朗,怎麽著?”

  李含玉道“......”

  傲珊道“......”

  ......

  雲舒河見兩女鬥了氣,嘰嘰喳

  喳鬥個不停,隻道,“是俺多嘴,俺的錯,你二人呐!莫要鬥嘴了。”

  兩女聞說,皆打了雲舒河一巴掌,齊聲道,“要你多嘴!”話畢,冷哼一聲,又自那裏有說有笑。

  雲舒河見了,呆若木雞,好一會兒,暗吸口冷氣,俗話說,這女人呐!翻臉比翻書還快,今日算是領教了。

  同時,喬誌峰立劍起身,遙觀秦國遠,收起了小覷之心,變得謹慎有加,他趨步擂台中央,踏著詭異步伐,擎劍怒刺秦國遠。

  而秦國遠心知喬誌峰劍法淩厲,刀招不敢大開大合,故將一柄大刀舞的是密不透風。而喬誌峰見狀,隻得全力出手,尋著對方破綻。

  二人鬥將百十回合,誰也傷不得誰。

  此時,秦國遠見時機已到,便丟個破綻。不料,喬誌峰便著了道,被秦國遠擋將下來,又一腳踢中胸膛,滾落至擂台下,心悅誠服。

  眾人見了,齊聲叫好。

  傲珊道,“早都看那喬誌峰不順眼了,落敗了正合我意。”

  李含玉道,“可不是了,但看那秦國遠憨不拉幾的,他雖勝了,我怎的心裏高興不起來,這是為何?”

  ......

  雲舒河聽聞兩女說個不停,心裏著實煩躁,便向兩女道,“待俺上去耍耍,掙些臉麵回來。”

  李含玉道,“你先天五重修為,與他一般無二,若要上去,我替你兌五枚下品靈石。”

  雲舒河道,“好,待我贏了那憨憨,掙了再還你。”

  李含玉和傲珊皆趨步櫃台,各交了五枚下品靈石,皆壓雲舒河贏。

  同時,那秦國遠見著無人應戰,又自那裏叫囂。

  此時,雲舒河剛跳上擂台,便往中間走,忽聽聞眾人大笑起來,也不知所為何事?他環顧眾人,卻引得數千人哄然大笑。即便是另外九座擂台,比鬥者亦是停下身來,細細瞧看雲舒河,笑個不住。

  那李含玉和傲珊複回原地落座,忽見眾人大笑不止,這才往擂台處望了一望,見著擂台上的雲舒河,兩女麵麵相覷,掩嘴偷笑起來。

  雲舒河立定,隻感覺怪的慌,這眾人沒來由的一個勁笑他,在那裏指著自己品頭論足,隻得向秦國遠道,“你笑個甚?”

  秦國遠見雲舒河似個憨憨,拉個無辜臉問他,真個笑個不住,自那裏捶胸頓足,好一會才道,“你臉上這兩個血手印是甚?可是讓人女人打了?”

  雲舒河猛然想起,伸手摸了一摸,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如此盛會,自己出了糗,叫他怎麽辦才好?

  高台上,紫龍真人、白眉老兒、柳元、紅鸞和向天歌亦是笑個不住,白眉老兒道,“這小娃子,自風洞撿回一條命回來,老夫道他命好,今日又命犯桃花,也不知是哪個女娃子,如此刁蠻。不對,看這血手印,像是兩個人打的,這可就有趣了。”

  紅鸞道,“柳長老,聞說愛徒和那小子走的近,可有此事?”

  柳元見紅鸞挖苦他,便冷哼一聲,扭過身去,道,“小娃們的事,我等還是不插手的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