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楚騰功成入德榜(求推薦)
作者:茶碗      更新:2020-05-25 11:24      字數:3388
  (上一章最後一段有點錯誤,現改為:不多時,那比鬥廣場南端,黑壓壓一片,若仔細看去,皆是雜役弟子和外門弟子,恐不下數萬之數,他們最先到此,為的便是可以一睹內門弟子和核心弟子風采。)

  他們正望間,卻見那三主峰上,有核心弟子為先鋒,徑往比鬥廣場而來。此刻,那核心弟子一霎離了三峰,一個個禦器而來,猶如流星墜地,先後落至比鬥廣場東側,一個個盤膝而坐,有得閉目吐納,有的四下觀看,有的三兩攀談。

  不多時,隻見內門弟子自三峰上跳將而來,臨了比鬥台,一個個輕步閑遊,趨步廣場西側,亦如核心弟子一般,閉目吐納或三五攀談。

  那內門弟子中,雲舒河和李含玉兩人坐於一處,正談笑哩!

  雲舒河正自說話,忽聞身前有人言語,抬頭時,但見那北首四座高台上閃出四個人來,他們於席位落座:左首的是一柳杉男子,卻是柳元。左二的便是紅衣老嫗,卻是紅鸞。右二便是玄元宗宗主——紫龍真人,右首的是一白衣老者,乃執法長老——白眉老兒。

  他四人正高談論闊,講的是宗門正興,如何在梵古國立足之說。正說著,卻見十數名女婢執著仙釀、瓜果、虎心熊掌紛至遝來,將其置於幾上,遂立於幾旁待命,亦不敢言語,恐惹了宗主不快。

  此刻,那些雜役弟子和外門弟子自比鬥台外遙看,見著宗主真身,眼內皆透著敬畏,他們隻怔怔看著,也無言語。

  那紫龍真人先是吃了茶,抬頭望了一望,但見宗門弟子熱切盼望,隻覺宗門正興,故笑道,“後生可畏啊!”話畢,站起身來,隻向前踏出一步,瞬落至案幾前,隻與眾說法,談的是修道頗艱,論的是與天同壽。

  眾弟子聞說,忽感福靈心至,略有所得。

  論畢,那紫龍真人複登寶座,忽問道,“向天歌何在?”

  但見一白色長虹自天而降,落至高台前,躬身道,“弟子在。”

  紫龍真人點頭道,“你既晉升結丹鏡,便是我宗長老,此次盛會便由你操辦,挑選各代前十弟子,贈與本宗天材地寶,督促弟子修神練法,方為正道。”

  向天歌厲聲道,“弟子遵命!”

  話畢,那紫龍真人便閉目養神起來。

  那白眉老兒還欲說話,見得紫龍真人閉目假寐,便知無趣,也閉目打坐起來。

  倒是柳元和紅鸞二人麵麵相覷,皆點了點頭,示意大比開始。

  那向天歌遂麵朝眾弟子,先是述說了比鬥規則,而後說了不可傷人性命之言,待述完後,方趨步柳元身旁落座,二人先是吃了酒,抬頭見著外門弟子趨步比鬥台中央,準備鬥法之事。

  卻說這鬥法台分作十座,每座鬥法台有一裁判,專管輸贏成敗,若有不服管教者,隻教稟報向天歌,任受其罰。且那每座比鬥台隻可入內兩人,隻有一方棄權或言敗或無力應戰方可結束,獲勝者可休息或繼續應戰,直至選出前十弟子,再兩兩應戰,擇出強弱來。

  不多時,便有外門弟子入了比鬥台,兩兩對戰。不一會,十座比鬥台皆站了人,或赤手空拳,或兵器

  相交,別有一番風景。

  比鬥初始時,那紫龍真人和白眉老兒自覺無趣,便離了高台,不知去了何處。隻留得柳元、紅鸞和向天歌委於此處,見著外門弟子中有佼佼者,便稱讚一番。

  那核心、內門弟子見著外門弟子打鬥甚是無趣,大都離了廣場,不忍觀看,隻留得少數弟子觀摩,時而指指點點,時而放言豪賭,賺些體麵和天材地寶。

  比鬥正行時,那楚騰性急,拿將出灰色木牌來,徑奔第三座比鬥台去了。

  那站台上是一二十歲青年,兩人先是禮了一番,而後刀劍相向,兩人均後天八重鏡,體內真氣濃厚,鬥的是難解難分。兩人拆得二十來招,皆焦躁起來。

  此刻,那青年呼的一刀,直刺楚騰麵門,楚騰早有所料,便驅身後退。

  同時,那青年見狀,刀刀相逼,欺的楚騰連連後退。那青年見楚騰勢微,欲將楚騰逼至台外。

  楚騰見勢不妙,將長劍抵在身後,止住身子,然後丟了個破綻,恰逢那青年一個不慎,中了險招,被楚騰一腳踢中胸膛,摔落至一邊,楚騰見了,順勢而上,提劍臨近對方脖頸,那青年愣道,“我輸了。”

  待那裁判判了輸贏,楚騰方歸了原位,那馬進、楚靈和蕭風連連恭賀,喜的楚騰眉開眼笑。

  楚騰見著四周恭賀聲不斷,如釋重負,籲了口氣,道,“重頭戲還在後頭,待我打坐一番,再贏他一場。”話畢,安心打坐起來。

  那楚靈見狀,亦站起身來,徑往第四站台去了,戰不多時,對方依修為之盛,她落敗一場,遂氣衝衝歸了原位。

  蕭風見楚靈氣壘,便勸了一陣,方覺好些。

  大比依然進行,半日後,楚靈三勝六敗,蕭風四勝五敗,馬進四勝五敗,唯楚騰八勝一敗,乃第五組第一。

  且說楚騰高興,便大笑了三聲,念起家中爹娘,留出淚來,終是不負所望,光耀門楣。

  卻說內門前十弟子分別是:徐錦文,範寧璐,趙科,韓露,李鳴,孟辰,張燦,楚騰,劉子文,屈凱。接下來,前十弟子兩兩應戰,一個時辰後,方決出先後來,那楚騰修為稍弱,隻得第十。

  然後向天歌拿將出天材地寶,分予十人。

  內門弟子比鬥結束,那紅鸞、柳元和向天歌消失無影,眾修見了,這才散的散,歸的歸。

  因楚騰上了‘功德榜’,驚動了外門眾修,都等著道喜。

  且說楚騰歸了雜役峰庭院,正與雲舒河、楚靈等人把酒言歡,卻見一個個弟子前來攀談,說著‘恭喜’言語,楚騰拗不過,隻得寒暄一番,直到傍晚時,才得以空閑。

  五人皆吃的酩酊大醉,心各有不同,那楚靈、馬進和蕭風因大比失意,心有所累,便以酒消愁。

  隻有楚騰笑開了顏,他見楚靈等人心有不快,也不敢太過高興,隻得好言相勸,待送走了三人,與雲舒河說道,“雲師弟,今日我入了功德榜榜,昨日的苦楚,終是有了結果,明日便寫書一封,送至家中,讓爹娘安心。”說罷留下淚來。

  雲舒河見狀,道,“是該如此,待過了大比,初春之際,便

  歸家慰藉二老,你得了重寶,也可在江陵縣買上一座莊園,孝順你爹娘。”正說著,雲舒河念起自家爹娘來,一時悲從中來,望天痛哭。

  楚騰見雲舒河如此,便知他心中所想,故安慰道,“雲師弟,你天縱之姿,定會尋得爹娘,首要之事,便是明日大比,不可分了心呐!”

  雲舒河怔道,“師兄所言極是,但這血親之事,怎不叫人想呢?”

  楚騰聽了,亦是兩眼發愣,半句話也沒有了。

  兩人無言之際,恰逢李含玉來至院中。

  那李含玉先是道了喜,見著雲舒河情緒低落,便問起緣由,那楚騰便一一說了。

  李含玉道,“你醒醒罷!別迷在裏頭了。明日大比,還叫你入榜揚名呢!這會子傷心?是何道理?這樣,我帶你去個地方。”

  雲舒河神情低落道,“沒得事!讓你們勞心了。”

  那李含玉聽了,不免也傷心起來,道,“快些走吧!”說完攜過雲舒河大手,兩人一路飛奔,出了庭院。

  留得楚騰一人望天,喃喃道,“問天下情乃何物?便是如此罷!”

  卻說李含玉攜著雲舒河出了宗門,徑往山下城池去了,兩人於一莊園外停下身來。

  李含玉道,“你看這裏。”

  雲舒河不明所以,隻得睜眼瞧之,這一看,內心一動,道,“這不是家麽?”

  李含玉道,“我知你是戀家之人,便托人建了院落,歡喜麽?”

  雲舒河道,“我當日隻說了句玩話,你怎的認真了。”

  李含玉道,“是不是玩話我還不曉得?準時你嘴硬心軟,這會子心裏不知怎謝我哩!”

  雲舒河聽了,抓將起李含玉素手,隻道,“是了,怎能哄騙你呢!”

  李含玉見狀,隻羞的滿麵通紅,但也不好述說,隻好任他抓著。

  她道,“你這個人啊!真是讓人難捉摸呢!”

  雲舒河聽了,隻得推開院門,細細瞧了,心裏一突,不免又落下淚來。

  李含玉道,“這又是怎的了?幾日不見,怎的多愁善感起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讓人見了笑話。”說著自腰間取下青帕來為雲舒河擦臉,正擦間,心想此事不妥,正欲撤回,不料雲舒河將那帕子抵在鼻尖輕輕觸聞,隻感香氣飄飄,便道,“送我吧!”

  那李含玉本欲奪來,卻見他說的懇切,便隨他去了。

  此刻,雲舒河見李含玉俏臉微紅,道,“你可有歡喜的人了?”

  李含玉見他說的曖昧,心裏知他有話,但也不好回答,便道,“沒有。”

  雲舒河聽了,心頭一痛,道,“你真想羞殺我也!”

  李含玉見他眼圈泛紅,便知說錯了話,但這露骨言語,叫她怎生開口?隻說道,“倘或你明日入了功德榜榜,我便告訴你。”

  雲舒河轉哭為笑,隻道,“好。”

  兩人閑聊了一陣,雲舒河這才進得屋子,自那一桌一椅,一茶一碗上撫過,隻覺回到了雲溪村。因吃了酒,又瘋跑了一陣,但覺眩暈的緊,便上了榻,不到幾個呼吸,便呼呼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