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感情講究兩情相悅,不是三妻四妾
作者:賀雲初衛司韞      更新:2022-11-26 14:36      字數:2347
  第十九章 感情講究兩情相悅,不是三妻四妾

    賀雲初狠狠抓住重點。

    而後便怒氣衝衝地瞧著‘容錦’。

    衛司韞:“,,”

    早知道方才爬窗子算了。

    衛司韞:“其實我,”

    “打住。”賀雲初一副糟心不想聽的模樣:“不管你的理由是什麽,反正不會有第二次。”

    虧她還以為他中媚藥別有隱情。

    原來臭男人都逃不過煙柳風塵。

    “你以後沒機會了。”賀雲初惡狠狠地加了一舉:“琉秀坊往後不做這生意。”

    衛司韞:“我根本——”

    “少廢話,手伸出來!”

    賀雲初指尖夾著一根銀針,拽過衛司韞的手,往他指尖上狠狠戳了一下。

    “你的私事我也不該問。男人麽無非就那點喜好,不過我勸你娶門親事,就是你們這些男人縱的青樓業發展,多少無辜的姑娘落了風塵。”

    衛司韞瞧著自己流血的指尖。

    忍不住道:“你怎知我沒娶?”

    “啊?”賀雲初猛地抬起頭:“你娶了?”

    沒聽說容錦娶過妻啊,而且娶過還能是第一次?

    又不是她跟那草包太子。

    草包太子對賀雲初厭惡至極,成婚大半是兒戲。

    ‘容錦’瞧著不像那種人啊。

    “沒有。”衛司韞看清賀雲初狐疑的眼神,果斷道:“沒娶。”

    他總覺得,若是說娶了,今日這指尖的血,恐怕就止不住了。

    賀雲初拿了茶杯過來,接住衛司韞指尖流出的血。

    她擰著小眉頭道:“別開這種玩笑,你若有妻室,那日便是荒唐事。”

    她當日問的時候,一方麵也是怕招惹上有夫之婦。

    雖如今的時代,對男人的道德要求低下,可賀雲初有自己的堅持。

    兩相獨身,一夜露水就罷了。

    她對感情是有些潔癖的。

    也絕對不可能看上古代這種一夫多妻的婚姻製度。

    “為何?”

    “感情講究的是兩情相悅,不是三妻四妾。”

    “可你此前你情深的那位,往後或許不僅三妻四妾,還有三宮六院,你怎麽就願意嫁過去了?”

    賀雲初被問的啞口無言。

    她其實也能理解上一個賀雲初。

    這裏女人似乎天生就默認了自己沒有選擇權,她們生在時代的掣肘下。

    你問她想過一生一世一雙人麽?

    她肯定會覺得你有病。

    但是自己不是她。

    “此一時彼一時吧。”賀雲初心虛道:“人都是會變得,他對我如此狠心,我當然看清這個負心漢了。”

    負心漢:“,,”

    負心漢是這麽用的?

    “何況這人多草包啊,我聽說他今日還罰賀逢呢,雖說是狗咬狗,但是他好像有那個狂犬病啊。”

    覷了一眼‘容錦’的眼色。

    對方目光抻直,不知道失血還是別的,總覺得看起來唇色有點蒼白。

    賀雲初更心虛了:“我其實很少這麽罵人的,狂犬病我收回,你出去千萬別說啊,讓他知道了不好。”

    他已經知道了。

    衛司韞時常懷疑這是不是才是賀雲初的真實性子。

    以前見過的那個木訥,笨拙的賀雲初其實才是假的。

    甚至連愛慕也是假的。

    不然一個人怎麽會變得如此徹底??

    “算了,不說太子了。”衛司韞看向半茶杯的血:“這是做什麽?”

    “哎,忘了。”

    賀雲初一拍腦袋,趕緊扯過衛司韞的手,撩起袖子,查看他的手腕。

    當時一起研究的老師曾說過。

    雖然遺留下來的古屍不足以研究出連生蠱的發病條件。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連生蠱能跟著血液流動。

    她方才放血,就是為了驗證。

    此刻衛司韞的手上,因為指尖出血加速了體內血液的流動,很明顯,血脈上有一粒芝麻大小的物體正緩緩往指尖傷口處走。

    賀雲初驚喜道:“看!蠱蟲!”

    衛司韞看清了,反應卻很冷淡:“它不會順著血流出來。”

    “你知道它會出現?!”

    衛司韞點頭:“蠱蟲不是虛無的,一旦身體有哪處流血,它就會變得活躍。而你若是拿針紮它,它就會被激怒噬咬經脈。”

    賀雲初默默地舉起了銀針。

    盯著那芝麻大點在人體內蠕動的蠱蟲。

    衛司韞晲著她那枚銀針:“噬咬經脈,引起病發,我渾身就會疼痛難忍。”

    中連生蠱毒的人,發病往往是因為被蠱蟲噬咬。

    那日衛司閆就是用這法子。

    先在身上割開一個傷口,待蠱蟲出現時,企圖弄死它,將它激怒,就會四處流竄啃咬。

    激的衛司韞身上這隻也跟著鬧。

    重瞳出現時,中蠱的兩方都虛弱至極。

    賀雲初聞言又默默地放下銀針。

    這意思就是,看得到,抓不出來??

    她不信了這個邪!

    自古是‘術’,當有解法。

    隻是沒找到而已。

    而且毒發有個很必要的條件——

    血。

    血?

    賀雲初腦內閃過一絲快到捕捉不到的念頭。

    稍縱即逝,還被人給打斷了。

    衛司韞端起那小半茶杯的自己的血,晃了一下:“你就是為了這些問題,放了我半杯血?”

    賀雲初立即小眉頭擰成了表情包。

    ,好像是直接問來得快。

    賀雲初咬手指:“我錯了。”

    認錯倒是挺快。

    不過這心虛的模樣活似偷吃了胡蘿卜的小兔子。

    “就是說,若是不刻意將它喚醒,蠱蟲一般存在在身體裏是沒有異樣的?”

    衛司韞點頭。

    賀雲初繼續咬手指:“行,我再想想,我已經有些頭緒了。”

    衛司韞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也沒對賀雲初能解連生蠱有憧憬。

    當年衛司韞連趙氏滿門都問過,趙老爺子都毫無辦法。

    賀雲初又如何會解?

    “不過另一頭在誰身上?”

    衛司韞沉吟道:“二皇子。”

    那你還說不熟?!

    “該不會那日刺殺你的人,就是想通過你身上的蠱毒,達到將二皇子殺害的目的吧?”

    將蠱毒下到容錦和衛司閆身上,衛司閆平日不好殺,所以就挑容錦下手。

    反正殺死容錦,衛司閆也會跟著殞命。

    好歹毒的心。

    而這麽歹毒,賀雲初隻能想到一個人。

    “太子韞。”賀雲初氣呼呼地:“是他對吧,他好歹毒啊。”

    太子韞:“,,”

    “你放心!”賀雲初拍了拍他的肩:“為了不讓他得逞,我一定會將你身上的蠱毒解了的!”

    衛司韞好一會兒才艱難地擠出一個問句:“你為什麽篤定是太子韞幹的?”

    “我——”

    ‘嘣’!

    窗外煙花炸開,衛司韞霎時起身:“先走一步。”

    禮花—信號!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