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這聽起來像是一個精神主義的勢力創造的東西，但它是由技術官僚建造的。這是定義第六個時代的技術，被認為是技術官僚派別中最偉大的五大發明之一。這說明靈魂對他們是多麽重要。它是他們身份的全部基礎，身體隻是一個短暫、可交換的線圈。

  在這個世界裏有訓練設施，人們可以在先進算法的幫助下慢慢加強靈魂。也有一些公共設施，人們可以通過訓練來換取每小時的費用，但這種地方的結果很一般。大多數公司都有自己的靈魂強化算法，獲得這類設施的機會是吸引人才加入勢力的手段之一。

  更方便的是，技術官僚竟然可以在睡覺時訪問網絡，所以他們可以在晚上進行靈魂強化，還不影響日常工作。更強大的人甚至可以分配一部分思想，在網絡中不斷訓練，同時進行日常工作。

  即使是紮克也不禁對神經網絡的便利性有點嫉妒。它幾乎可以從領域內的任何地方進入，如果他能進入這樣一個地方，那該有多方便啊？

  "別人能進來嗎？"紮克問道。

  "當然，"賈奧說，但紮克覺得他的機器人眼睛有點挑逗。"你隻需要植入一個神經裝置，或者由另外兩個派別給予進入。不過這將標誌著你是**之路的成員，再也不能在修煉者中和平地生活。"

  紮克詭異地笑了笑，拋棄了這個想法。他手上的問題已經夠多了，沒有必要為了那些訓練設施而與整個多元宇宙為敵，尤其是他自己的靈魂強化手冊也相當於最好的訓練算法。

  "等等，你一直提到的**和天道是什麽？"紮克突然問道。"它和正統派和非正統派的力量一樣嗎？"

  他記得在剿滅技術官僚入侵的任務中看到過**之路，但從那以後他就沒怎麽聽說過。

  "這有關係，但也有不同。我覺得你們修煉者並不真正了解我們的派別，因為他們把我們和一群瘋子捆在一起，"賈奧說。

  "怎麽說？"

  "我們不是試圖撕裂世界的異端分子。我們隻是想擺脫一個人工智能的控製，過上自由的生活。所謂的係統給這個世界帶來了什麽好處？無盡的紛爭和痛苦，為了什麽？為一場早已結束的戰爭培養強者？"賈奧說，他的眼中充滿了信念。"現在呢，我們受到四麵八方的追殺，因為我們威脅到那些依靠係統維持統治的勢力的利益。"

  "你真的認為，如果你們摧毀係統，宇宙會好嗎？"紮克哼了一聲，這位技術官僚說的話確實讓他有些共鳴。

  "至少我們會得到自由，"賈奧嘀咕道。

  "你還是沒有解釋其中的區別，"紮克提醒道。

  "係統是一個指導係統，但它也是一個限製，一個監獄。**派是那些不願意向虛假天堂低頭的人，"賈奧說。"遵循科技之路的勢力是**派的一部分，許多修行者也是如此。有些修煉者是罪人，試圖通過邪惡手段走捷徑，但也有正義的派別。"

  "為什麽正常的修煉者會選擇在係統外修煉？"紮克懷疑地說道。"這似乎給自己製造了很多麻煩，卻沒有好處。"

  "因為科技之路並不是無極皇帝瘋狂實驗時切斷的唯一。有些道路缺失了，其他的則被打破了，"賈奧說。

  "你怎麽知道這些的？"紮克問。"沒有冒犯的意思，但你看起來像個無名小卒。"

  通訊員瞪了紮克一眼，然後他迅速想起了自己的位置，又癟了癟嘴。

  "大家都知道。我們派別的起源和目標是每個人在學校學到的東西，"賈奧說。"此外，我的老師告訴我們，你們修煉者越強，就越有可能屬於**派。巔峰戰士和帝王可以看到真相，加入**之路，繼續旅程。"

  紮克顯然不會相信戰時宣傳老師告訴賈奧的東西，但也許有一些道理。為什麽人們會與係統作對？是不是在更高的等級上有問題出現，迫使人們偏離傳統的路？

  但話說回來，這重要嗎？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事，即使是真的，那也是離他很遠的問題。紮克幾乎沒有邁出修煉的第一步，不比隨意的鄉巴佬好多少。

  "那你從哪裏得到這些部件？在市場上買，還是自己做？"紮克問。

  "你需要與製造商簽訂合同，或者為一家有生產線的公司工作。這是區分好和壞公司的另一件事，"賈奧說。"我幾乎所有的部件都是通過我的雇主以折扣價買的。"

  "所以公司本質上就像教派？"紮克問。"他們都提供身體升級和靈魂強化手冊？"

  "你可以這麽說。"賈奧慢慢點頭。"公司有一個組件數據庫，可以提供彼此間的高度協同作用。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在公司內部升職，以獲得同係列的匹配部件。如果你隨意混搭，很有可能產生兼容性問題。"

  "如果你們有相同的組件，那麽你公司的每個人都同樣強大嗎？聽起來像是一個力量的弱點，"紮克懷疑地說。

  "嗯，有些部件是定製的，以適應每個人不同的靈魂頻率，與標準部件的兼容性在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賈奧解釋說。"所以總會有些差異。"

  "不過，隻要兼容性高，從哪裏買的部件有關係嗎？如果所有的技術都是舊的，不管去哪裏不都一樣嗎？"

  "我敢肯定，兩個鐵匠製作的兩把劍是不一樣的。一個可能有更好的材料，另一個有秘密的製作技術。我們也是如此。外麵有數十億的一級材料，意味著有幾乎無窮無盡的身體部件組合可供選擇。

  "一個好部件可能比競爭對手的類似部件性能好百分之幾，某些部件可能有協同作用，甚至進一步提高性能。當你考慮到單個超人類攜帶的部件數量時，這些遞增的優勢真的會增加。巔峰部隊的一級精英超人類可以輕而易舉地殲滅擁有偽劣組件的二級中級超人類，"賈奧說。

  .

  紮克點頭表示理解，不禁為技術官僚和修煉者如此相似感到有些幽默，隻是他們的理念完全相反。

  "所以，如果你想繼續升級，你就不能換工作？"紮克問。"因為組件的協同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