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處於第43個時代，"賈奧說，似乎理解了紮克的想法。"每個時代都代表著技術的巔峰向前邁進了一步，通常會產生涓滴效應，賦予整個技術官僚派別權力。但幾乎所有時代都發生在係統時代的早期階段，在它像今天一樣強大之前。已經持續了7000多萬年。"

  "所以你一直在重複做同樣的事情，沒有任何改進？"紮克問道。

  "天道不就是這樣嗎？"賈奧嘟囔道。"修煉和戰鬥，一次又一次地做同樣的事。"

  紮克聳了聳肩。"那你如何提高？你如何變得更強大？"

  "工作和儲蓄比特，給自己買升級的東西。"賈奧慢慢地說。"我已經在這個貨船上工作了4年，我本來打算用我的積蓄和完成這個任務的獎勵一起進行第四次大修。但是現在......"

  "所以錢可以解決你所有的問題？你隻要足夠富有，就會立刻升到**？"紮克饒有興趣地問道。

  賈奧又猶豫了，似乎不確定他是否應該回答。

  "我不相信這是你這個派係的秘密信息。我在任何地方都能買到一個信息包，詳細解釋這個問題。"紮克說。

  "嗯，你是對的。我懷疑我還會遇到更多的麻煩，"賈奧歎了口氣。

  紮克並不打算說他不僅想偷取碎片，如果可能的話，還想摧毀這艘船的引擎。事實上，紮克一直有意識地對他想做的事情含糊其辭，以防止人的腦子裏有內置的警告係統，如果他提到"炸毀引擎"或"偷竊貨物"之類的東西，就會被驚醒。

  不知道這艘船對它的雇員有什麽保障措施。賈奧很坦率，但紮克已經注意到，這個技術官僚多次隱藏重要信息，給紮克下套。

  "那麽，是什麽阻止了你升到**？"紮克問。

  "嗯，首先，我沒有錢來進行這樣的升級。其次，我的靈魂還不夠強大。"賈奧聳了聳肩。"我需要大幅度地加強它，才能夠支持這種水平的力量。老實說，我懷疑我能不能達到這個水平，除非小豆子突然發了財。"

  紮克剛想說，一個技術官僚相信靈魂有點不科學，然後意識到真的不是這樣之後，才停了下來。他隻需要向內看，就能看到無可辯駁的證據，證明靈魂的存在。忽視這一點而支持某種以無神論技術為中心的世界觀，在這一點上無異於把自己的頭埋在沙子裏。

  "你是一個靈魂修煉者？"紮克疑惑地問道，在最近的遭遇之後，他腦子裏有些警鈴在響。

  "不像追隨天道的人看到的那樣，"賈奧在有些猶豫之後說。"你對我們的能力沒有基本了解就登上了我們的船？"

  紮克隻是瞪著眼睛回應，讓賈奧又縮了回去。

  "嗯。你們這些人稱我們為機器之神派，我想這是準確的。我們的"修煉"基本上是慢慢地把我們的身體部位一個一個地升級。比如說，我的眼睛已經得到了改善，還有我的大部分器官。我不再需要食物，靠能量細胞運行。"

  "你要把自己變成機器人？"紮克震驚地問道。

  "這和你有什麽不同嗎？你的身體是一台生物力學機器，由你的大腦和神經係統的電脈衝控製。我們隻是在升級我們出生時的機器，使其變得更強大、更耐用。例如船長，在這一點上已經完全增強了，"賈奧說，他的眼睛裏明顯有些嫉妒。

  "所以他是不死之身？"紮克驚訝地問道。"如果你能把一個機器人稱為那樣的話。"

  "機器人和超人類是不同的東西，"賈奧搖著頭說。"超人類有靈魂，機器人沒有。船長不是不死的，他的靈魂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衰老。真正的意識是生命的基礎，它不是可以創造的東西。至少在機器之神覺醒之前不會。到那時，我們都能將我們的靈魂數字化，達到不朽。"

  "所以這就是你的奮鬥目標？"紮克好奇地問道。

  這個景象讓人想起地球上的一些人想把他們的思想上傳到電腦上，然後永遠活著。有些人甚至相信在他們的有生之年會發明出這樣的技術，如果異變還沒有發生的話。看起來現實沒有那麽簡單，因為機器之神派係已經為這個目標努力了數十億年。

  "嗯，我猜大人物是？"賈奧說。"我們大多數人隻是想過自己的生活。"

  "那麽，如果你是一台機器，升級靈魂有什麽意義？你說你的靈魂太弱，無法成為三級，"紮克說。

  "隨著升級身體，我們的組件越來越複雜，而材料也越來越奇特。更重要的是，這些部件被注入了宇宙更深層次的真理，也就是你們所說的"道"。靈魂是一個生命的核心，它與每個組件都有聯係。一個模塊越強，對你靈魂的要求就越大。如果你的心靈不夠強大，你就無法控製它。最壞的情況是，組件給你的思想帶來壓力，以至於靈魂崩潰，"賈奧解釋說。

  紮克覺得這是對傳統修煉的有趣替代。他們以這種方式直接將道注入身體，而不是學習它，使用他們的靈魂作為精神電池。聽起來，一個凡人做技術官僚似乎比正常修煉要好。唯一重要的修煉是修煉靈魂，任何人都可以做到，即使是他自己，他的能力為零。

  "所以你還需要在《靈魂強化手冊》中修煉才能進步？"紮克哼了一聲。"這不是有點諷刺嗎？"

  "強化靈魂早在係統之前就有了，所以它不是天道的一部分。此外，我們的方法更精煉，"賈奧說。

  "如何更精煉？"紮克饒有興趣地問道，幾乎要走過去再次搜索技術官僚的靈魂強化秘訣。

  修複他的靈魂是重中之重，而且紮克並不排斥濫用技術官僚的手段。他不像多元宇宙的舊勢力那樣，對技術大道有著根深蒂固的不信任，甚至是憎恨。他會用所有能得到的工具來保護自己和周圍的人。如果技術官僚有生物工程的靈藥來給他的靈魂提供動力，紮克會在第一時間喝下它。

  "通過神經網絡進行訓練。我們公司有一個體麵的算法，作為通訊官，我每周可以使用20個小時的設施，"賈奧有些驕傲地說。

  事實證明，所有的技術官僚都通過植入物連接到一個虛擬宇宙。但它實際上不是虛擬的，一個人的靈魂以化身的形式進入網絡。也許把它稱為合成的精神世界更為恰當，在那裏，距離是不相關的，它存在於另一個現實的平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