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3-至-756
作者:安知曉      更新:2020-02-29 01:33      字數:10475
  ;<h2>總裁的替身前妻_步步追心 753_全文閱讀</h2>總裁的替身前妻 步步追心 753鬧區中如果出現狙擊,那是很大的騷亂,所以殺手選擇了無聲狙擊,隻有子彈劃破空氣的聲音,聽不到槍聲,墨遙按著白柳摔在地上,手臂一用力就抱著白柳滾到石像後,他們滾過的地上出現了一排彈孔,白柳眯起眼睛,墨遙躲在狙擊手視野後觀看中周圍的可視條件。能用來當狙擊方位的製高點非常少,他根據剛剛子彈的方位掠過,很快就判斷殺手在十一點鍾方向,白柳把cc的帽子脫下來一扔,帽子比子彈打穿了好幾個洞。

  墨遙神色一沉,出了狙擊手,還有短兵相接的殺手,就在麵包車裏。人群開始騷亂了,墨遙的手槍也是消音手槍,可人在鬧市射擊會傷及無辜,他正考慮著怎麽逃走,突然一名男子捂著胸口倒下,人就倒在他們腳邊,鮮血從心髒的位置湧出來,人已昏死過去。

  白柳沉怒,人群中有人發出尖叫,瘋狂逃竄,墨遙突然拉起白柳跑向菩提樹大街的方向,那邊的遮蔽物多,且11點鍾方向的視野並無可視性能夠殺死他們,麵包車裏下來三名男人,全副武裝,追趕他們,墨遙拉著白柳快速地跑,人在鬧市開槍,定然有人會被流彈擊中,沒了性命,他拉著白柳一直跑到菩提樹大街中央,突然拐進一家商場,迅速上了電梯,他們三人的手槍都藏在大衣下,跟著他們進了商場,墨遙和白柳一直把人引到商場的洗手間,他們運氣好,這洗手間裏隻有兩人剛方便洗手,白柳閃到洗手間內,墨遙在洗手台旁邊洗手。

  這洗手間很長,六個洗手台,墨遙從鏡子裏看見三個人隨著一起進來,兩名閑雜人士離開,其中一人檢查,一人似是隨意上洗手間似的,另外一人剛走過墨遙突然回頭,藏在衣服內,類似於突擊手槍的長管槍拔出來對著墨遙掃射,墨遙早就避開,子彈掃在玻璃上,玻璃碎裂,洗手台也報廢,水管被打破,水如注流出來,流淌一地,墨遙閃到那人旁邊,手槍拔出,連續開了三槍,一槍打中那名男子的肩膀,第二槍打中眉心。這人一看就是職業殺手,他一槍無法讓他斃命,隻能多開一槍,另外一名男子以洗手間門作為障礙物對墨遙掃射,此時,另外一人也發現了白柳,白柳巴特雷式手槍穿透力十分強,人踩著馬桶躍起避開一排子彈後,他的子彈穿透那大漢的手臂,他的手槍立刻離地丟棄,白柳一腳勾著洗手間頂上的門,身子倒立,在那男人一個擒拿手過來之際避開了他,同時給了他一槍,打爆男人的頭的同時避開濺開的腦漿。墨遙和那名男人的對射幾乎毀損了洗手間裏所有的水管,那水積著流不出去,白柳正好在那人側對麵,幹掉一人的白柳很輕鬆就把最後一人也幹掉,槍法很利落,正中心髒,一名要進來方便的男人喊了一聲上帝,匆忙逃跑。

  墨遙和白柳相視一眼,隨後衣冠楚楚地從商場出去,坐電梯下去,剛一出商場就聽到警笛的聲音,白柳一拍腦門,“我又忘記我的畫。”

  “你的畫在原地。”墨遙淡淡提醒, 白柳一想也是,兩人又回了原地,他的畫冊和工具竟然拿都還在,不過呢,現場已戒嚴了,這是凶殺現場,屍體還躺著呢,這一路過來墨遙和白柳清點了一下,有七八人受了傷,死了兩名。墨遙最討厭傷及無辜,可這一次是沒有辦法,這批殺手沒人性,為了目標誤傷無辜的人,他們不配當殺手。

  一名好的殺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絕不會波及到無辜的人,如果波及了,那就是不合格的殺手,白柳的畫具和畫冊被人警察沒收了。

  墨遙說,“需要我再給你買新的嗎?”

  “不用了。”白柳說,墨遙以為他要走了,誰知道白柳就等著警車開走,他也開車跟著警車去警局……

  ……

  墨遙很驚訝地看著白柳拿著他的畫冊和畫具從警察局的後麵走出來,他竟然把自己的東西不動聲色地偷回來了,真厲害,無敵的厲害……

  他本想幫他,誰知道白柳讓他一個人坐著,他一人去搞定就好,沒多久就拿回了自己的畫冊,當然,過程不出任何意外,墨遙頗為讚賞他這種利落分明又果斷的個性。

  白柳上了車,墨遙開車離開警察局。

  “你啊,總有一天會為了這些東西失了性命。”

  “也許吧。”白柳說道,或許是的,因為這對他而言很重要,他當然要好好保護著,墨遙搖了搖頭,這裏離他們的公寓並不遠,開車一會兒就到了,柏林發生了槍傷,造成傷亡,商場還發生了槍擊,水漫金山,又有三具屍體,此事非同小可,政府想壓都壓不住,因為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沒多久全世界都知道柏林發生了恐怖襲擊。

  沒錯,就是恐怖襲擊。

  這些年來似乎有了一種慣例,一旦在公眾場合造成什麽死亡都會被稱為恐怖襲擊,這小規模的恐怖襲擊誰願意來搞啊,卡卡看到新聞的時候嗤之以鼻,人家要搞就讓你死幾十人,幾個人算個屁啊。

  恐怖襲擊這一出來,墨遙很快判定是交易市場死去的老大們的死忠做的,因為誤會墨遙殺了他們的老大,這些人命都不要,就要墨遙償還,還累計了其他無辜市民。

  回到公寓,洗了澡,墨小白打來電話,墨遙的手機在床上不停地響著,他在擦頭發,隨手就接過來,小白問,“老大,你沒事吧?”

  墨遙說,“沒事。”

  誰把消息透露給他的,墨遙蹙眉,他不願意讓小白知道這些血腥的事情,墨遙說,“隻是擦了一點皮,沒什麽大事,雲告訴你的嗎?”

  “她說她很擔心,想讓你先回羅馬,她又知道沒法說服你,所以就打電話給我說了,讓我勸勸你。”墨小白的聲音平靜無波,似是刻意在掩飾什麽,墨遙此刻無心分析他的心事,隻是簡單地說,“我沒事,再過幾天就走,這幾日我還有事,要是沒事先掛了。”

  “老大!”墨小白著急地喊了一聲,一聲對不起卡在喉嚨裏出不了,墨遙是無法拒絕他所有的請求的,所以也沒掛了電話,他問,“怎麽了?”

  墨小白說,“沒事,我也就擔心你,所以問問,你的槍傷還沒好多久,別太逞能,千萬不要舊傷沒好就添新傷。”

  “我沒事。”墨遙說,墨小白想了想,又說,“老大,我近日可能回羅馬。”

  “你回家就回家,和我說做什麽?”墨遙反問,墨小白一時啞口無言,對啊,我和你說做什麽,我想說我要帶季冰回去,可我為什麽要此刻告訴你,在你出事的時候說,我要做什麽?墨小白幾乎想要唾棄自己了。白柳從浴室裏走出來,頭發滴著水,他他說,“墨遙,沐浴乳沒有了,有新的嗎?”

  墨遙抬頭看了白柳一眼,回頭和小白說,“等一下。”

  他拿著電話走過去,浴室裏的水還在流淌,熱氣蒸得整個浴室都是熱氣,墨遙指著第三個抽屜說,“那裏有新的,我剛用的時候還挺多的,你都幹什麽了?”

  “我喜歡洗澡的時候用整瓶沐浴露,你不知道啊。”白柳笑得輕佻,墨遙輕罵了一聲才走開,手機又放回到耳邊,就匆匆聽到小白說一句,“哥,我掛了啊,我還有事去忙了。”

  他還沒說話呢,小白就掛了電話,墨遙茫然,剛還不急呢,突然急什麽去啊。

  他想了想,感覺不對勁,他剛剛是拿著電話去浴室和白柳說沐浴露的事情吧,再加上浴室的水聲,白柳的音調,墨遙慌忙撥電話回去,響了十幾聲沒人接,墨遙很有耐心,小白終於接了,“哈,老大,我忙著呢,有急事啊?”

  墨遙說,“你有什麽急事?”

  “小哥哥給我任務了,讓我去處理龍門和黑手黨一些糾紛,我正要出門呢。”墨小白說,“哎,又要和小表哥打交道,我傷心啊。”

  墨遙聽墨小白語氣很正常,似乎也沒不對,他想要解釋的一些話都咽回去了,他自嘲地笑了聲,墨遙啊墨遙,你可真能自作多情,小白怎麽可能為了這種事難受多心,他說不定恨不得你有了新歡好離他越來越遠,你還白癡的主動給他打電話想要解釋。

  解釋什麽啊。

  墨遙說,“那你去忙吧。”

  他還沒掛電話,墨小白問,“老大,你打電話回來有事嗎?”

  他問得忐忑,似乎是試探性的問,墨遙說,“也沒什麽事,剛有事想和你說,結果忘了是什麽事。”

  墨小白抿唇,問得很奇怪,“重要嗎?”

  “不重要。”墨遙說,又似乎是喃喃自語的說,“如果重要就不會忘記了。”

  墨小白鴉雀無聲,沒了言語,墨遙說,“掛吧。”

  小白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墨遙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忙音,自嘲地笑了,每次打電話,似乎都是小白先掛,他舍不得,每次等他掛了,他才會掛,除非他的確是有急事,否則,多聽他一會兒呼吸聲都是好的。

  白柳看在浴室的門上,神色複雜地看著墨遙,他身上就圍著一件白色的浴袍,頭發還低著水,水滴從頭發一直滴落到胸膛,滑入肉眼無法看見的地方,看起來十分的性感,很性感。

  人看著總覺得很**。

  墨遙卻沒那心思,白柳突然笑起來,如白雲上盛開了一朵火花,美不勝收,美得妖異,白柳走過來,笑吟吟地看著墨遙,墨遙正掛了電話,他問,“你的心上人打的電話?”

  墨遙蹙眉,他不喜歡被人看穿心思,他喜歡墨小白這件事收藏也藏不住的,似乎每個人都能看出來,他自認自己自控能力一直很好,可為什麽無法控製這種感情,為何白柳都能看出來。

  白柳似乎看得出墨遙的驚訝,他笑著說,“你和你媽打電話都不超過三分鍾,和這位打電話竟然這麽久,看你的神色,掛了電話後的表情,活脫脫就是古時候娘子十八相送相公赴京趕考的心情。”

  墨遙的臉黑了一半,為什麽他就成了娘子十八相送不是相公十八相送?墨遙無心研究這個問題,白柳卻不依不饒,“他是誰,我認識嗎?”

  “不認識。”

  “能和你這麽熟悉的人,不多啊,能和你正常說上三句話的人也不多啊,這人和你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的?”白柳問,他的興趣被勾起了,對墨小白產生了別樣的興致。

  他要看看,什麽樣的男人勾走了墨遙的心。

  “算是吧。”墨遙說,丟了一條毛巾給他擦頭發,“擦頭發,濺得滿地都是。”

  白柳接了毛巾擦頭發,側頭看墨遙,“不打算說一說。”

  “沒什麽好說的。”

  “怎麽會沒什麽好說呢,青梅竹馬,你又怎麽好,總有話可以說吧,他為什麽拒絕你?”

  “他喜歡女人。”墨遙說,白柳搖了搖頭,“這不算理由,人生下來沒有規定一定要喜歡女人和男人的,有時候人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一個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你是**著我說他不喜歡我,我魅力不夠?”

  “我覺得你魅力夠啊。他沒眼光。”白柳下結論,墨遙哭笑不得,戳了戳白柳的肩膀,“去睡覺吧,趁我還沒審你之前,好好睡個覺。”

  “我能有什麽好審的。”白柳不在意,墨遙起身要去睡覺,白柳突然縱欲起,如最敏捷的獵豹把墨遙一扣就壓在床上,居高臨下,不說三七二一,吻上他的唇……

  *

  老大又被非禮了……<h2>總裁的替身前妻_步步追心 755_全文閱讀</h2>總裁的替身前妻 步步追心 755他的唇很柔軟,色澤漂亮,很適合接吻,白柳對他起了心思那一刻就開始想,這人的唇吻起來是什麽感覺,真想試一試,當然,想是這麽想,普通人是不敢對老大有覬覦之心,更不敢偷襲的。近距離的接觸,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墨遙目光中的震驚,瞪得圓圓的眼睛中透出他的臉,那麽的熱烈,那麽的柔軟,又那麽的性感。

  老大震驚至極,這種事對他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在他最甜美的夢境中,有他和他小白的耳鬢廝磨,他對小白有強烈的**,常浮想聯翩,可他從不曾想過有朝一日,會有男人撲倒他,強吻他。老大震驚之餘下意識地後退,可背後是柔軟的床,退無退路,第二意識是要把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劈死。然而,手一抬起來才知道,這一掌劈不下去。

  他是白柳。

  白柳的唇緊貼在老大的唇上,並不激烈,他的目光中幾乎要灼燒出火來,可他的動作卻不敢太過冒險,隻是貼著唇,他等著他推開。

  墨遙沒推開他,這種行為默認是鼓勵,白柳自然不會放過機會,微微分開一寸,那火熱的光要墨遙整個人都燒起來似的,他熱烈地看著身下的男人,頭一偏又重重地吻上來。這回就不是什麽過家家似的唇貼著唇,而是貨真價實的熱吻,他有力地撬開墨遙的唇齒,靈巧的舌尖掃過他每一寸肌膚,擦過他上顎的肌膚,舌尖追逐,纏繞,如沙漠中饑渴的旅人突然有了水,拚命的,熱烈地占據。

  白柳的氣息清新帶著薄荷的香氣,人覆蓋上來,相濡以沫,他的鼻息都是他的氣息,白柳突然一手握住他的手,五指交纏,緊扣,力度大得要把人的骨頭折斷。

  “墨遙,墨遙……”他輕聲喃呢著他的名字,如最深情的情人,聲聲飽含著憐惜,柔軟的,熱烈的,像是溫暖的水把墨遙包裹起來,他仿佛醉了,醉倒在這個對他而言還算是男孩的男人醉人的氣息中。

  他的氣息仿佛也摻和了他的氣息,無法分離,白柳的目光如隔了一層水汽,水汽下是一片熱烈的火,他的唇離開他的唇,喃呢著轉移方向,濕潤的舌吻著他的耳垂鑽進他的耳蝸,墨遙身子一陣顫抖。他不禁唾棄自己,男人的身體果然是沒什麽節**的東西,這樣的生理反應想要克製都無法克製。

  白柳知道那是他的敏感區,更要命地在那個地方吻著不願離去,墨遙突然有點害怕起來,害怕這種被人纏到無法呼吸的感覺。白柳的吻往下移,脖子,性感的喉結,鎖骨,大手突然拉下他的衣裳,他側頸的肌膚十分柔軟,溫和,有著一切的美好,吻起來也是柔軟的,剛剛沐浴過更帶著清新,他情不自禁地咬上去。

  微微的刺痛把人的yuang推到製高點,白柳的動作突然狂野起來,幾乎野蠻地撤掉他的上衣,墨遙的腦海裏閃過小白的臉,所有的熱似乎被冰水澆滅了。他用力扣住白柳的肩膀,把在他胸前的頭顱給抬起來,那堅定的力量讓白柳抬起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墨遙在拒絕他。

  剛剛的默認和現在的拒絕,哪怕不說一個字,他也表達得很清楚,白柳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男人,這樣的事情是美好的,是人的本能,可若是對方不願意,他自然不會強來,哪怕他此刻很想要。

  墨遙覺得他今晚有點失控,不管是他,還是白柳,都有點失控,白柳的失控來自那個電話,他的失控也來自那個電話,那個無形之間隔在他們中間的人,讓他們在這個夜晚都失控起來。墨遙在剛剛那一瞬間,突然有過報複性的心理,他就和白柳好了,反正小白也不在乎他。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白柳已占據了他的呼吸,熱烈地吻著他。

  他不討厭白柳的吻,男人和男人接吻就如男女接吻一樣,其實是一樣的,這樣的吻是美好的,不討厭,白柳這個人他也不討厭,甚至是有好感的,和他在一起似乎也不錯。

  然而,這對白柳不公平,對自己也不公平。

  他那什麽狗屁的報複心更顯得十分可笑,你報複誰,報複自己還是小白,如果是小白,那就自作多情了,如果是自己,那就太可悲了。

  報複……那不是說這麽多年來,他後悔了嗎?

  他不曾後悔過。

  “你明明也想要,為什麽拒絕,你的身體並不排斥我。”白柳的嗓音沒了平時的晴朗,沙啞極了,他一手往下,隔著布料握住他半抬頭的yuang。

  墨遙並無尷尬,也沒逃避,他說,“我不討厭你,甚至是喜歡的,你在我身上如此胡作非為還想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為何不繼續?”

  “是啊,為何不繼續,我不想。”墨遙平靜地說。

  “我很想。”白柳說,墨遙點頭,“我知道。”

  他就在自己身上,大腿上那明顯的觸感是男人都知道是什麽,墨遙輕歎,掌心在白柳的肩膀上拍了拍,“我喜歡你,可還沒到能發展成這種關係的喜歡。”

  白柳一笑,點了點頭,從墨遙身上翻下來,躺在他身邊,墨遙剛側身來看他,白柳突然又翻過來壓著他,墨遙忙推著他,白柳目光仍然有火,墨遙哭笑不得地看著欲求不滿的他,白柳說,“我要強來。”

  墨遙玩笑問,“你覺得你有機會嗎?”

  他不動是因為不想傷了他,並不代表白柳能輕而易舉地撲倒他,還能為所欲為,這世上若是他不想的事情,多的是辦法拒絕,無人能夠強迫。

  白柳頹然地倒在墨遙身上,頭顱在他肩膀磨蹭,十足的欲求不滿,墨遙指著浴室的門,“去求助你的萬能的右手吧。”<h2>總裁的替身前妻_步步追心 756_全文閱讀</h2>總裁的替身前妻 步步追心 756墨遙和白柳進入一個曖昧期,他沒回避白柳的感情,也沒接受他的感情,他直接表達出一種訊息,我喜歡你,可還不是愛情這樣的喜歡,白柳若放棄,他也無所謂,就是可以發展,但還不到發展的時間。白柳是特有耐心的人,那天在浴室想著墨遙求助自己的右手時握拳,他就和墨遙死磕了,他就不信拿不下墨遙。在白柳心目中,墨遙是一個特別純情的人,他是那種很難見把純情和冷酷發揮到極致的人。他純情得很,對一件事也很專一,對朋友有情有義,對兄弟更是沒話說,屬下沒有不服他的,對敵人,自然是要多冷酷就有多冷酷。

  這樣的人拿得下,那一輩子就是一輩子了。

  白柳還是很有信心的,可有信心的同時,心裏仿佛也住了一個小魔獸,他發現從那天開始,他對墨遙的身體產生了特別的強烈的yuang。墨遙幾乎是隨時隨地都能被一個男人以很淡定的目光視奸,這感覺讓墨遙哭笑不得,於是忍不住問他,“哎,你至於嗎?”

  白柳很嚴肅地告訴他,“非常至於。”

  墨遙就不說話了,同時想到自己對小白那些強烈的yuang,他就真的什麽都說不出口了,他說得對,很至於。白柳想,這可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墨遙自己太過誘人了,真的特別的誘人,兩人有在一個屋簷下,他怎麽能以正常的心理來欣賞墨遙的身體。

  這人的一切都在吸引他的目光,白柳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都捧上,希望他能接納。

  他看著墨遙的目光明亮又熱烈。

  墨遙想,這是他一時的迷戀,或許,過一陣子就不會了,他同時也覺得很驚訝,沒想到自己這樣無趣冷漠的男人也能讓白柳這樣的男人如此開心,這不免讓他的心裏開出一些快樂無恥的小花朵。不否認,他是挺開心的,開心的似乎都快要忘記小白給他的苦澀和不愉快。

  白柳是一名好伴侶。

  這幾日墨遙和雲都在處理克虜伯的問題,柏林黑手交易市場幾乎有一半已在掌控之下,傀儡有夠聽話,墨遙也沒費多少心力就控製了整個黑市交易。之所以選擇柏林黑手交易是因為柏林是有最大的珠寶黑市交易市場,而黑手黨的珠寶大多是走私,做的就是黑市交易。所以需要柏林這個市場,墨遙經過很多選擇才選擇了柏林,好控製。

  他現在開始似有似無地和白柳談他的事情,黑手黨教父,本來以為白柳會嚇跑,結果白柳笑吟吟地問,是不是電影教父裏的黑手黨教父啊。墨遙說不是,電影是電影,現實是現實,他說,現實更可怕得多,但現實又比電影美好得多。白柳聽不懂這截然不同的意思,墨遙也沒多作解釋。

  他隻要讓白柳知道,他是幹什麽的就好,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

  他沒嚇跑,很好。

  兩人第三次從克虜伯的別墅中走出來,墨遙已和克虜伯也敲定一切的事情,這邊會有專人過來接手,他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他們剛從克虜伯家裏出來開車一段時間就遇到暗殺,以墨遙和雲的經驗,這些殺手根本無法動他們分毫,這一次來的人比較多,墨遙和雲把他們引入暗巷,各個擊破。槍聲在這個城市的角落此起彼伏,鮮血濺出,人命沒了,人命也就變得微不足道,暗巷中有一個小型垃圾場,天上有一輪明月,明亮和汙穢鮮明的對比讓墨遙粗了蹙眉,不免想到他和白柳,也是一人幹淨如明月,一人黑暗如這暗巷。

  作戰中分心是最要命的事情,一個不察,子彈掠過手臂,幸虧墨遙反應快,因為十一身體的不正常,生出這對雙胞胎中,墨遙遺傳了一部分的特異能力,有詭異的速度和詭異的力度,身體機能強悍得嚇人,這和普通人不好比,他三歲的時候檢測就知道了。墨遙是訓練強度是根據自己的身體條件來的,比墨晨和墨小白要強出好幾倍,因為他身體特殊,自然要重點培養。這樣的能力和十一這種強行被改變身體構造有所不同,他是天生的,所以沒有後遺症。

  所以避開子彈的時候,隻是刮破了衣裳,人沒事,墨遙閃身到一旁,朝黑影的方向連續開了三槍,子彈打在牆壁上,濺起塵土飛煙。

  驟然聽到一聲慘叫,是雲把人肋骨折斷後敵人發出的慘叫,他們在二樓的樓頂上作戰,雲把人從高處落下,就落在那道黑影麵前,刺激他的憤怒,他立刻拿槍出來掃射,憤怒得失去理智的人是注定要沒命的,墨遙殺死他幾乎毫無懸念。

  這些天他們一共遇到好幾次刺殺,都是衝著墨遙來的。

  這是原來黑市交易的大佬們手下請來的殺手,有小蝦米,也有大人物,第一恐怖組織的殺手組織都收到殺人的交易,卡卡本想著亂上添亂的,雖然相信老大,可他手下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所以這些遊戲就不玩了,若是以前年輕氣盛的時候還玩一玩,如今長大了,熱血少了,人也變得沉穩了,這種無聊的遊戲自然就不玩了。

  雲擔心墨遙出了事情,所以三番幾次勸他離開,這一次殺手有十三人,已全部擊斃,墨遙和雲回到車上,墨遙說,明日回去。這裏的事情告一段裏,會有黑手黨的弟兄來處理,雲鬆了一口氣,兩人回了墨遙的公寓,雲開車離開,墨遙和她確定了明天晚上的行程。剛一到門口就覺得不對勁,門是虛掩著的,他掏出手槍,測了身子聽裏麵動靜,除了風聲沒聽到什麽,墨遙推門進去,整個公寓一片狼煙,客廳的水晶吊燈落在沙發旁邊,碎裂成片,屋內狼藉,有很明顯的打鬥痕跡,牆壁上有一個噴狀的血跡,染了一片。且牆壁上有好幾個彈孔,這裏有打鬥,也有槍戰,墨遙很佩服自己用這麽精密的思維去思考這件事。

  很顯然,白柳被抓了。

  他們是想要他的命,所以抓了白柳威脅他,他們以為白柳對他很重要,因為他住在公寓裏,又和他出雙入對,隻要跟蹤他的人都知道白柳多重要。

  墨遙蹙眉,他還是大意了嗎?這幾天他沒露出什麽明顯的破綻,除了那一次在勃蘭登堡門前,可能是他們見他和白柳在一起,所以就……有白柳的地方自然就有他了。

  墨遙鬆了鬆襯衫最上頭的一顆紐扣,桌上有一手機,那是白柳落下的,很顯然,會有人打電話來的,因為室內已經是一片狼藉,這手機卻好好地放在桌子上。

  白柳,你他媽的可要撐住,我不會讓你死的。

  好不容易有一個對他掏心的家夥,雖然他還沒接受,可對自己好的人,自己又不是鐵石心腸,自然是知道,也自然是明白的,他自然不會讓白柳出事。

  白柳對他而言很重要,他能洗滌他心中所有的罪孽。

  他也不允許白柳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事情,否則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墨遙抿唇,殺氣從目光中一寸寸地迸發出來,幾乎要了人的命。

  等待是磨人的,他特別能體會等待的滋味,因為他這輩子等得太久,此刻不免想到,白柳等待了多久,他等著自己去救他,等得很害怕了吧。

  那小家夥,似乎什麽都不怕的樣子,不知道這樣純淨的他落在這些人手裏,會不會挨打,會不會被人**,一想到腦海裏浮現的**供畫麵,墨遙的臉色萬分難看。

  手機突然響了,那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墨遙眼風一掃就把號碼全部記下來,且發給墨晨,讓他查這個號碼,接著他才接了電話。

  墨遙開門見山,“哪裏見麵?”

  那邊哈哈大笑,他男人的聲音尖細起來,“教父果然是教父,爽快,你一個人來,若我發現你帶了人,這小子就別想活著走出去。”

  “哼,我一個人就足夠了。”墨遙冷酷地回,掛了電話,對付他們這些雜碎,他一個人都嫌多了,沒一會,手機震動,地址傳來了。

  郊區,廢棄場。

  墨遙去車庫開車,車庫裏有兩輛車,墨遙開車出門,直奔郊區,從市區到郊區,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這一路上,他幾乎把車速踩到底,開得十分快,比殺手們預料的早到了二十多分鍾。

  車子停在廢棄場外,墨遙戴著墨鏡下車,從特殊的眼睛裏甄別出廢棄場裏有十六人,他頭一轉動,又把廢棄場外掃了一圈,外麵有十人,四名狙擊手全方位地盯著廢棄場內,無死角。其餘人手裏拿著的都是第一恐怖組織最新出來的突擊手槍,三人拿著的是突擊步槍。卡卡和他炫耀過這新出爐的產品,問他要不要拿一把試試手,他是把這兩款突擊槍誇得上天入地,無雙拿了一把特製的,黑手黨的裝備要到下個月才到。沒想到這批人就先拿到手了,墨遙撇撇嘴,第一恐怖組織的武器市場真他媽的交流太迅速了,這麽快消息就傳開,人也就拿到手槍了。

  那手槍很輕,便於攜帶,且是左右雙手都能突擊的手槍,最大的特點是突擊步槍,他看著那距離,不到七八米,這樣的突擊步槍能打出狙擊槍的效果。墨遙蹙眉,他在外麵站了足足一分鍾,把外麵人員的武器裝備都分析了一個底兒掉,還分析自己一會兒如何帶白柳突圍。

  他一邊走,一邊觀察室內的武器裝備,有兩人似乎是頭兒,裝備幾乎一致,拿著都是這一款的突擊手槍,另外兩人拿著巴特雷jk-7。12mm,這火力比第一恐怖組織突擊手槍火力大,且要看他怎麽用,如果他用是相當無敵,他若是旁人用,這就要看看打多少折扣。他的目光最後才落到白柳身上,這孩子素來愛幹淨,他這回身上卻不怎麽幹淨,血跡斑斑,有自己的,也有別人的,臉上有幾處淤青是打鬥出來的,手臂上血跡多,墨遙初步判斷是穿透性槍傷,嗯,穿透性的不怕。他整個人如耶穌一樣手腳都被綁在一個十字架上,人看起來沒什麽精神,可神智還是很清楚的。

  墨遙推門進去,頓時十幾管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他,墨遙從容走近廢棄場,廢棄場上門的燈泡搖搖晃晃,所以裏麵的光線也是搖搖晃晃,看得人眼花,把這一切都虛幻成一個特別危險的場麵,感覺陰森森的。

  白柳一笑,“嗨,你還真來啊。”

  墨遙唇角彎起,透過墨鏡看他的笑臉,他很疲倦,卻笑得很燦爛,似乎很開心在這裏看見他,可那開心後麵有透出一種無力的蒼白。

  白柳不願意看見他,不願意看見他被十幾槍口對準。

  墨遙說,“你在這裏,我不來能去哪兒。”

  白柳輕笑,說了聲,“白癡,我又不是很重要,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

  墨遙也笑問自己,明知是陷阱,他還要一腳踏進來,這又是何必呢。墨遙看著白柳,沉聲說,“我不是白癡,你也不是不重要。”

  “真的?”白柳的眼睛如滑過一道亮光,充滿期待地看向墨遙,我真的不是我以為的不重要嗎?

  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真的!”墨遙給他最直接的肯定,白柳目光裏的那一抹蒼白慢慢地褪去,躍上了鮮明的色彩,他驟然大笑,笑聲扯動了傷口,讓他停頓了一下,可那男子卻揚起他高傲的頭顱,顯得那麽的意氣風發,如指點江山的帝王,“親愛的,那就讓我看看我有多重要,我要親眼看著我的男人為我衝鋒陷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