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0-至-752
作者:安知曉      更新:2020-02-29 01:33      字數:8487
  ;<h2>總裁的替身前妻_步步追心 750_全文閱讀</h2>總裁的替身前妻 步步追心 750白柳是一個主動的好情人,他喜歡一個人會很主動,且主動得很有節製,早膳特意等著墨遙一起用餐,淡漠的笑多了幾分柔軟,仿佛眼睛都亮起來,看得人心情都覺得很好。他的話開始多了些,拉著墨遙熟悉他的事情,想要融入墨遙的生活中,墨遙在家的時候,中午他會拉著墨遙一起出去用餐。

  兩人選彼此都喜歡的餐廳,他對墨遙好,卻不是一種討好,而是一種彼此都開心的方式。吃過午飯會拉著墨遙逛一會兒,開跑車吹風,這才回別墅,晚上他會拉著墨遙一起出來用餐,墨晨最是開心了,老大不在了,他就不用一天三頓伺候著。風雲雷電都暗暗稱奇,都說白柳很神奇,竟然請得動墨遙。

  墨遙幾乎是一天在家,一天外出,有時候到西西裏島,有時候去另外的島嶼,有時候出去談事情,這些時候白柳會詢問墨遙的意見,如果墨遙願意帶他,那就一起去,如果墨遙不願意,他不會強求。

  墨遙從不答應帶白柳一起出去,因為他出去都是處理黑手黨的事情,他對白柳還沒信任到和他一起出門談黑手黨事情的地步。

  白柳不似女人一樣磨嘰,很瀟灑地揮手送他出門,然後歡迎他回來,奉上他最愛的點心和茶,讓他感受到有人等待的愉悅。他甚至會搞一些小浪漫,拔玫瑰花園裏的玫瑰送他,弄得墨遙窘然,他甚至提醒白柳不要亂摘玫瑰花園裏的玫瑰,那裏很多品種幾年才開花一次,很珍貴,要是摘了會被葉薇劈死的。

  有了警告,白柳就專門選一些很普通的玫瑰來搞小浪漫,墨晨在一旁給他支招,把家裏氣氛弄得很熱鬧,風雲雷電不常在一起出現,大多時候他們是全世界飛的,最多也隻有兩人會在羅馬,四人聚在一起的時間多半是共同休假期。他們一有空就來墨家竄門。墨玦和墨曄不在,他們幾人就隨便一些,如果他們在家,風雲雷電是不敢來的。

  墨遙夜半忙碌,最疲倦不堪時總有人會送一杯清茶給他提神,或者勸他去休息,墨遙卻有點小小的壓力,心中總覺得很對不起人家似的。他不喜歡白柳,也不討厭白柳,橫豎就是一個不排斥,他覺得是有發展空間,可目前還沒那苗頭,所以白柳對他的好是有壓力的。他接受得莫名愧疚,可人家白柳也不是特意討好他,就是很名正言順地說,他在追你。

  墨遙一直沒拒絕,他不免想起小白,小白一直沒拒絕,也是他這心裏嗎?不排斥,可以發展,卻沒那苗頭,可好感是一定有的。

  換一個角度,似乎更能理解小白的心思,然而,他又覺得小白的心思很費解,他是理解不了,那人曲折玲瓏的腸子不知道繞了多少圈。

  白柳見識到換麵具的墨遙,更覺得神奇了。

  他在家,出門逛街的時候大多是不戴麵具的,出門談事情是一定要戴黑手黨人都很熟悉的教父麵具,白柳覺得很神奇,也想給cc弄一副,墨晨也讓研究員給他做了一副,剛一帶出來墨遙就認出來。白柳覺得奇怪,“為什麽你能看出來?”

  “內行。”墨遙說,白柳囧,如此說來,他是外行了。

  墨遙因為一樁交易要去柏林幾日,這一來一回要一個禮拜,白柳基本上已經把羅馬都要踏遍了,他有幾幅畫是在柏林畫的,所以問墨遙的意思帶不帶他一起去。

  墨遙的意思並不想帶他去,然而,白柳平靜又失望的神色讓墨遙妥協了,這畫沒了,他念叨好幾天,墨遙便想正好順利帶他一起就好。

  白柳答應墨遙,下了飛機就各走各的,他聯係好酒店了,等他回程的時候叫上他就好,墨遙知道白柳這人不簡單,反應靈敏,身手不錯,他知道他一個人沒問題。

  上飛機之前,墨晨有意思猶豫,“哥,你想好,真帶他一起去?”

  墨遙點了點頭,此事深思熟慮過,墨晨說,“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很開心,可老大,我總覺得這小子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這是優秀情報員狼一樣的直覺發出的警告。”

  墨遙淡淡看他一眼,“從小到大,什麽時候到你有直覺的時候我還沒警戒?”

  墨晨被哽了一下,老大,你不用這麽打擊人吧。

  可這可真是大實話。

  好吧,既然老大心中有分寸,又覺得帶這麽可人兒妨礙不了什麽,他就不必擔心了。

  白柳的心情可以用平靜裏形容,這小子總是那麽平靜得驚人,隻有墨遙同意的那一瞬間有過喜悅,從踏上飛機到下飛機,他 不多話,最多拉著墨遙說他以前的事,沒提他為什麽到柏林來,也沒提為什麽跟著來的雲一臉凝重,他沉浸在自己的快樂中,墨遙是有問必答,兩人之間氣氛十分好。

  柏林是德國首都,建築多彩多姿,十分壯觀,隨處可見一座座古老的大教堂,各種各樣的博物館和高樓大廈,這感覺和羅馬差不多,可比羅馬多出一份厚重。城內河水流淌,景色極美,巴克洛風格的弗裏德裏希廣場人來人往,富麗堂皇的宮殿,壯觀的劇院美不勝收。一進柏林就能讓人感受到那種曆史的滄桑和現代化的壯觀,古典浪漫卻又有著嚴謹,這是一座文化名城。

  墨遙在柏林有房子,三室兩廳,一下飛機就有人把車開過來,白柳本來定下的酒店也退了,住到墨遙的公寓裏,公寓在市中心的花園小區裏。樓層不算高,視野十分好,能看得見勃蘭登堡門。白柳很滿意,因為他的有一幅畫就是勃蘭登堡門。墨遙給了他一輛銀色的跑車就不管他了。回到公寓匆匆洗了一個澡,連休息都沒有,他就帶雲出門了。白柳睡了幾個小時就到晚上,他索性出門轉悠了一圈。無聊之餘去看了一場歌劇,柏林歌劇院實在是多,他隻是隨意挑了一家,正巧節目是他喜歡的,一待就到午夜,他本來以為墨遙已經回來了。

  可公寓靜悄悄的,什麽聲音都沒有,墨遙沒有回來。<h2>總裁的替身前妻_步步追心 751_全文閱讀</h2>總裁的替身前妻 步步追心 751深夜的柏林靜得如一顆鑲嵌在天空上的明珠,安靜又美麗。這個城市的夜色在透出幾許安靜和浪漫時,也透出一絲潛伏的危險。

  槍聲很突兀地在一座郊區別墅外響起,外圍80%的持槍保鏢都湧進別墅,他們的槍口對準了主位上的男人,幾十把槍口黑黝黝的,一觸即發,空氣中充滿了硝煙和血腥的味道,仿佛一瞬間,這些持槍的人就能把別墅都變成廢墟,另外一名中年男人已摔在椅子上死亡,子彈正中眉心。

  墨遙臉色冷漠,他身邊隻有雲,雲的手槍指著對麵已死亡的男人,旁邊分散坐著的男人驚慌失措,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墨遙很淡定地喝茶,茶蓋碰上茶杯,發出清脆的聲響,聲聲地撞擊在他們的胸口。那名死亡的男人,鮮血已在他腳下染了紅,沒人敢看他,哪怕他是柏林黑市交易最大的掌權者。

  靜!

  十足的靜,隻有茶蓋碰到茶杯的聲音,對方隻有兩個人,他們有幾十人,可沒人敢動,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就是不敢對這位似乎天塌下來我照樣滅掉的教父開槍。墨遙強大氣場震撼了所有人,那老大一條命在他眼裏不如一隻蒼蠅。

  “誰還有反對意見?”墨遙問,生意冷淡到了極點。他們終於在這個男人身上看到殺氣,緊抿著的唇,肅殺的氣息分散周圍,令人忍不住想要發抖。這樣的男人如修羅場裏走出來的死神,正拿著鐮刀,不怒而威地站著,等著把所有人都斬殺,他甚至不會動一根頭發就能滅了他們,所有人都如此相信的。所以他們的目光都看向老大右側第一名男子,那是一名高大的老者,目光渾濁卻銳利,如毒針一樣。他似乎是黑市交易除了死人外最大的人,最能說得上話,所有人都盼著他能說一個命令,哪怕是命令他們開槍也總好過如此靜默。

  所有人都在等待,雲的目光掃過四處,專心備戰,若是有衝突,她隻要保護好自己就好,墨遙定然有別的辦法脫逃,所以她一點都不擔心危險。

  老者站起來,滿麵怒容,指控道,“墨先生,你這是掠奪。”

  墨遙說,“掠奪?我掠奪你們,你們又掠奪誰?我們生存在這個世界裏就要遵從這個世界的法則,這裏每一個人都是掠奪成性,已是一種本能。你靠著本能生存,如今卻指責別人他靠本能生存,可笑。”

  他的德語發音醇厚而準確,如德國國際電視台新聞主持人的發音一樣,仿佛他從小就在德國長大 ,受德國教育熏陶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是令人害怕的,頂著一張和他們不同血統的臉,說著比他們還要準確的國語,不怒而威,令人心生恐懼,彷徨不安。

  老者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他們玩慣了權術,更喜歡明著來,很少玩陰的,所以論口才是絕無法和墨遙相提並論……老者說,“我們在柏林掠奪自己國土的資本,而你,卻跨越國境來掠奪我們的資源。”

  “全球資源共用,你不知道嗎?”墨遙冷冷地反問,態度囂張霸氣。

  他似乎沒了耐性,再一次用純正的德語問,“還有誰有反對意見。”

  聲音又沉又危險,沒有人敢說話,老者頹然地坐下來,他如泄了氣的皮球,知道於事無補,對手太強了,他想要一塊肉,一定會得到手。

  墨遙很滿意。

  這一次來柏林就是拿下柏林黑市交易市場,墨遙得到準確的消息,今年到明年有一大批鑽石和翡翠要在黑市流通,通過黑市洗錢,轉黑為白,這種事他們也常坐,做得比誰都有經驗,再加上黑手黨歐洲的勢力分布,唯獨缺了一個德國,他研究了半年,做了很多疏通工作,再加上這一次的契機,很巧妙地得到了他所想要的。

  老者對麵的中年人站起來,禿頂,微有肥胖,豬頭肥耳,人看起來有幾分不正經,弓著腰說了很多恭維墨遙的話,其餘人看他這份漢奸相都不願意看他,表示冷冷的不屑和鄙視。

  這他中年人叫克虜伯,美國人,他和老者地位相當,如今大局已定,就為了爭第一把交椅,墨遙心知肚明,故意縱容克虜伯的大膽,故意挑起旁人的憤怒。

  舊主剛去,他就叛變,手下人哪個不是義憤填膺,墨遙大手一揮,做了一個決定,克虜伯成了黑手交易第一交椅,所有人都要服從他的指揮。克虜伯狗腿地拍墨遙馬屁,墨遙無動於衷,看他們七八人鬧成一團,看身後的保鏢麵麵相覷,他看著他們自相殘殺,卻不出言阻止。

  他們幾乎要打起來,克虜伯不能服眾,唯一的優勢是墨遙欽點了他,若非如此,這第一交椅是老者的。

  墨遙和雲走出別墅,他要辦點事已辦好了,剩下的事就簡單多了,他們狗咬狗不關他的事,他沒時間理會他們,然而,意外出現了,墨遙剛走到自己的座車前,倏然眯起眼睛,常年鍛煉的敏銳告訴他,有危險,就在他停下那一瞬間,雲突然撲過來,把他撲倒在地上,接著發出一聲大爆炸,車子起了火,車蓋因為爆炸衝力衝上了天,又重重地摔下裏,砸得稀巴爛,火光四射。

  雲驚魂未定,忙問墨遙情況,墨遙被雲壓在身下,並無什麽傷痕,隻是被火的衝力灼得臉上有點紅熱,墨遙突然叫了聲不好,如最敏捷的獵豹從地上撲騰起來,撲向別墅內,人還沒到別墅內,一分鍾九發子彈,墨遙到的時候,槍聲混亂,那群保鏢四處開槍,因為他們不知道人在哪兒。而會議廳裏坐著狗咬狗的家夥們,除了克虜伯因為害怕躲在桌底下,全都斃命,且是一槍斃命,子彈正中眉心,槍法好得令人瞠目結舌,手法和雲十分類似。

  克虜伯高喊,“我什麽都聽你了,不要殺我,我什麽都聽你的。”

  他害怕了。

  墨遙聽到機車離開的聲音,命令雲去追,雲點頭,追著出去,墨遙負手而立,仔細檢查室內環境,他怎麽都想不通,哪一個描點能讓人看不透,卻能也一下子殺了八個人,這人的槍法好得出神入化。

  不管他是誰,壞他事者,別想活著走出柏林。

  墨遙開了另外一輛車,這外麵車多,反正死人也用不著了,車子在柏林街道上你追我趕,十分猛烈,雲幾乎看不清前頭是誰,那人騎著機車,速度極快,她的車子馬力不夠,追得很費勁,距離一寸寸地拉長,他已經踩著地底了,可還是沒追上,雲拍著方向盤咒罵,這廝究竟是什麽妖孽。

  槍法好就算了,開車技術也這麽好,柏林深夜的街道沒什麽人,這騎機車的人在前麵走一個s型,彎彎曲曲,更令人捉摸不透。他突然拐了一個角,從車道拐入人行道,直接從台階上蹦下去,那機車性能極好,在幾十台階上往下衝,雲隻能幹瞪眼,車子不能開下去,那人特別囂張,竟然停下來,豎起兩指放在額頭上,撇過指著雲,接著開車離開,雲一掌拍在方向盤上,幾乎把方向盤給扇斷裂。

  墨遙的車子在她身邊停下來,沉聲問,“怎麽回事?”

  “跟丟了。”雲低聲說,她一句辯解都沒有,墨遙也沒怪罪,隻是沉了臉,雲說,“看不清楚人是誰,隻知道是男人,高183左右。”

  “就看到這些?”

  “是!”雲幾乎要哭了,每次和老大出來就是要有一種赴死的準備,哪怕老大本意沒讓你去赴死,你也在他的安靜中感覺到死亡的**近。

  墨遙眯著眼睛,“馬上去查。”

  “是!”

  這人是栽贓嫁禍的主,他猜,那炸彈估計是他放錯了,因為他的車和他老者的車是一個型號的,很容易搞錯,這人全死了,手法和雲如此相似,他想,解剖後子彈估計和雲也是一個型號。

  真他媽的陰險,故意挑起黑手黨和柏林黑市的矛盾。

  本來殺了一人殺雞儆猴又有一個傀儡克虜伯,墨遙是十分放心的,他和克虜伯早就有決定,捧他坐上去,可他要當傀儡,克虜伯同意了,所以他殺了人,以儆效尤。

  然而,沒想到出了這茬,這幾人在黑市交易舞台上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就這麽沒了,定然會引起他們的反抗,他以為花了三天就能解決的局勢,恐怕要花好長一段時間。

  這段日子裏,他的柏林的安全也成了問題。

  你殺了人家那麽多老大,他們手下總有一個兩個是不怕死的,是死忠的,總要找他來報仇吧,這是一定的,他這一次就帶了雲出來。

  “老大,我再調幾個人過來。”

  “不用了。”墨遙淡淡說,“按兵不動。”

  他若動了,人家想讓他死得更快。

  “好!”雲雖不解,可對他是十分十的順從。

  墨遙開車回到公寓已經是深夜兩點,他想,白柳一定睡著了,於是他放輕了腳步,可公寓靜悄悄的,都這個點了,白柳早睡,怎麽人不在,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裏響起,墨遙正要讓雲找人,白柳微笑地出現在門口,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似乎看見他回來覺得很驚訝。

  墨遙蹙眉,白柳手上拿著兩份夜宵,墨遙問,“去哪兒了?”

  “肚子餓,出去買東西了,我琢磨著也不知道你要不要回來,所以就買兩份,你要是不吃,我一份就能當早點了。”白柳輕快地說,進了門,反腳一踢就把門關上。墨遙看著他,白衣黑褲,整個人風輕雲淡,似乎什麽都影響不了他,那淡漠的眉目如水一樣的柔和,身上還是洋溢著正氣。

  “買了什麽?”他一邊問一邊去洗手,這手沾了血,他殺人從來不沾血的,也不覺得會有報應,可在他麵前,卻自動地不想讓他聞到鮮血的味道。

  就如,他一向不願意讓小白知道他殺了人,一樣的道理,美好的人是不該被不美好的事物汙染的。

  墨遙洗了手出來,白柳已在吃了,他買了一份炒飯,一份沙拉,他把水果沙拉拿過去吃,炒飯留給墨遙,墨遙見他吃得香,問,“肚子餓了吃飯,吃沙拉能飽嗎?”

  “你看起來比較餓,我疼你,最好的讓給你。”白柳很平淡地說甜言蜜語,墨遙也不客氣地坐下來吃飯,白柳說得對,他餓了。

  寫了飛機就和克虜伯交涉,接著開會,他沒吃過任何東西,就開會的時候喝了一杯茶,那味道還特淡,所以他餓極了,人一餓啊,吃什麽都香。

  這炒飯吃得也香,特美味。

  “這大半夜你哪兒買的炒飯?”

  “這是我做的。”白柳說,墨遙一挑眉,白柳說,“我突然想吃就用人家的廚房,人家材料做了,那廚師是好人啊,還不收我錢,就要材料費。”

  “沙拉也是你做的?”

  “是啊。”白柳說,墨遙一笑,吃得更香了。

  白柳突然說一句,“我是第一次給外人做飯啊。”

  墨遙說,“我也是第一次吃外人做的飯。”

  白柳反問,“都是第一次外人了,從此以後你是不是成我的內人了?”

  墨遙在造詣還沒懂到什麽是內人的意思,他不知道白柳占他便宜,畢竟國語博大精深啊,他就單純的以為內人就是外人的反意思,於是很嚴肅地點頭,“好啊。”

  白柳一怔,突然樂得捶桌子,樂得捂著肚子笑,一邊狂笑一邊捶,墨遙茫然看著他,莫名其妙。<h2>總裁的替身前妻_步步追心 752_全文閱讀</h2>總裁的替身前妻 步步追心 752白柳的好心情一直持續著,墨遙著實覺得莫名其妙,問他什麽是內人,白柳說,內人就是說你是我很重要的人,很信任的人。墨遙再次蹙眉,第二日中午,他和雲要找克虜伯談判,去的時候雲開車,墨遙不恥下問,“內人是什麽意思?”

  雲說,“老大好端端怎麽問起這個。”

  “好奇。”

  “內人就是老婆的意思。”

  墨遙唇角一抽,不說話了。

  白柳占他便宜,可奇跡的,他竟不覺得生氣。

  下午的談判很順利,幾人約在河邊,墨遙一人包了遊艇,船上就他們三人,無人監聽,克虜伯就是墨遙的槍,墨遙要他怎麽打,他就怎麽打,絕對沒異議。

  墨遙知道死了這麽一大批人物就等同於大換血,這時候克虜伯自然想讓他的人全部頂上了,墨遙卻安插三名自己的人進去,克虜伯見墨遙還留五個名額給她,於是就沒什麽話說了。這人目光短淺,隻看眼前利益,比較容易打發,關鍵是昨晚那一場暗殺把人給震住了。

  哪怕不是墨遙坐的,很多人都認為是墨遙幹的,畢竟死這些人都是和他作對的,死了馬上又安插自己的人,當然有人要說話,墨遙並不在乎。

  克虜伯卻怕,怕這位教父一個不高興就宰了他,所以他是越發的小心謹慎,唯恐出了一點差錯。

  幾人在遊艇上談了幾個小時,墨遙問起案情,這件事交給柏林警察,雲隻是暗中查探消息,那人太精明,沒留下什麽線索,警察人多,辦案經驗又豐富,比他們出麵要好,他們有別的事情要忙,自然沒空玩這種遊戲,他們很在乎那人,可明白那人的殺手是不會讓人抓到把柄的。

  如墨遙所料,克虜伯說警察局那邊沒動靜,差不出什麽來,錄像視頻中被損壞得差不多,幾乎沒法看,墨遙心意動,打個電話給墨晨,讓他修複被毀損的視頻錄像。

  半個小時後,墨晨給他電話,他告訴墨遙,視頻被清除得一幹二淨,擁有這樣的技術的組織除了第一恐怖組織就是nsa,墨遙略有點驚訝,黑手黨的衛星可比不上第一恐怖組織的多,功能也是沒法比的,畢竟技術有限,難度又大,他能追蹤到的情報比第一恐怖組織來說要短缺。

  墨晨曾忽悠卡卡把頻道給他共享,被卡卡一腳踢回來。

  “這麽厲害,看來這一次的對手很有意思。”墨遙冷笑,這種情況下並非一定是這兩組織做的,**黑客也可以潛入他們的係統**作。

  可難度係數十分大,就如第一恐怖組織,那恐怖的防火牆和戰鬥力,根本就不會地球人能夠入侵的,若是入侵了,估計整個衛星都要癱瘓。那就不止這動靜了,所以可能性不大。

  墨遙隻能判斷,一是內部人做的,二是黑客,黑客能進的隻有nsa,當然,這難度係數也大。

  墨晨說,“老大,要不要和卡卡打聲招呼,問一問他。”

  “不用了。”墨遙自有打算,“這事交給柏林警察,你有別的事情要做。”

  “什麽?”

  墨遙到船尾吩咐了墨晨一件事,很快就掛了電話,雲是不會多嘴問這種機密的,她都不能聽的話一定很重要,克虜伯怕得要命,墨遙也懶得看這廢物,船一靠岸就讓他走了。

  雲問,“老大,我們要留在這裏幾天?”

  “等那豬頭全部搞定就走。”墨遙說,雲撲哧一笑,老大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基本上罵人的詞匯用到豬頭是很少見的,那多了一抹詼諧的味道。

  可見克虜伯真的很豬頭。

  “等他全部搞定,可能要一個禮拜的時間,這段時間,他們舊部一定有人造反,克虜伯可能會有危險,還有老大你,可能也是暗殺的對象。”雲嚴肅地說。

  墨遙點頭,“所以這幾天你去保護他,別讓他死了,要死也等我們的人上手才能死,如今一死他就沒價值了,我留了他的命總要有價值。”

  “明白。”雲說道,上岸離開,當克虜伯的保鏢。墨遙開車回公寓,路上打電話問白柳在哪兒,白柳說他在勃蘭登堡門,離他的公寓不遠,墨遙直接開車過去。

  勃蘭登堡門是一座曆史悠久的建築,這是柏林的凱旋門,以乳白色的花崗岩築成,門樓上聳立著青銅鑄造的勝利神像。東側延伸著菩提樹大街,宮殿林立。白柳取景很妙,整個凱旋門和宮殿的一角都能入畫,這很考驗他的技術,作畫也十分繁雜,他畫了兩個小時才畫了一半的勃蘭登堡門。墨遙到的時候,他正在畫架前喝水,有兩人在一旁看他作畫,墨遙走過去,“沒畫完?”

  “畫了一半不滿意又撕了重新畫,感覺如何?”白柳獻寶,像一個等待被誇讚的孩子,墨遙點頭,肯定他的技術和成熟的厚重,白柳很開心,直呼墨遙識貨。

  他在一旁陪著他作畫,白柳問,“你今天沒事了嗎?”

  “都處理好了。”墨遙說道,白柳點頭,也就不再問。

  白柳不是一個作畫很快的畫家,他作畫很慢,很認真,每一個線條都特別的仔細勾勒,絕不出現任何的錯漏,這樣的認真和沉著在二十三歲男人身上是很少見的。很多人在這個年齡很焦慮,很迷茫,尚帶著少年衝動的血性,他卻沒有。墨遙喜歡在他身邊很多時候是這種寧靜,仿佛要洗滌人生所有不快的寧靜。

  白柳怕他無聊,笑著和他聊天,墨遙讓他顧著自己就好,一輛麵包車在他們不遠處停下來,墨遙探過頭去指著一處,本想說處理得真好,突然一道冷銳的金屬光澤掠過他的指尖,墨遙突然反扣住白柳摔倒在一旁,畫冊上立刻出現一個洞,狙擊……

  無聲狙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