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7-至-749
作者:安知曉      更新:2020-02-29 01:33      字數:10644
  ;<h2>總裁的替身前妻_步步追心 747_全文閱讀</h2>總裁的替身前妻 步步追心 747小白有一絲茫然,一時不知道季冰所提何事,直到目光停落在季冰的手指上,他才恍然明白,季冰說的是什麽意思,小白坐起來,握著季冰的手,這戒指是他精挑細選的,戴在她的手指上十分漂亮,她的手指修長,白皙,水蔥一樣的漂亮,戴戒指特別好看。

  他的眸中湧起一股感動,認真反省這段日子,他的確是委屈了季冰,墨小白笑說道,“是真的,沒騙你,我都把人追到手,求了婚,自然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

  這是他最初的承諾,墨家的男孩最重承諾,從小葉薇就說,命都可以不要,就要承諾,答應別人的事情,一定要兌現,對人,對cc都不可以失去了承諾。

  她說,不要輕易許下諾言,可若許下諾言,就一定要遵守。

  他一直牢記葉薇的話,也一直遵守他的諾言。

  季冰的臉上慢慢地綻放出炫目的笑,她反握著小白的手,“那我們什麽時候結婚?”

  墨小白一怔,季冰紅著臉,笑得很羞澀卻很幸福,“我想和你結婚,做你的妻子,你說過等我身體好一點,我們就結婚,我身體一直就這樣,不好不壞,不如我們就結婚了吧,我想每天都和你一起看日出,每天起來都看見你。”

  訂了婚,遲早是要結婚的。

  墨小白也知道,他也有了和季冰一起生活一輩子的念頭,然而,季冰突然提起來,卻讓他有點措手不及,仿佛事情不該是這樣子。

  不該是這樣子,什麽時候結婚是他說了算,他來做主。

  他覺得自己還年輕,並不著急。墨小白也覺得自己有時候挺矛盾的,他是想和季冰在一起一輩子,可又覺得自己還年輕,又不想這麽早結婚。

  一旦結婚就失去了自由,他最愛自由,照顧季冰他義不容辭,可結婚……是不是還早呢?墨小白真的猶豫了,他還不到二十四歲,還那麽年輕。

  季冰的幸福一寸一寸地暗淡了,“你不願意嗎?”

  “不,不,季冰,你不要誤會。”墨小白慌忙拉著她的手,“我沒有不願意,我隻是覺得,還早,我還年輕,能不能緩幾年?”

  “你是不是一定會娶我?”

  “當然!”

  “既然遲早要娶我,那又何必要緩幾年呢,你娶了我,一切都沒有變化啊,我們結婚和不結婚,不是都差不多嗎?我保證不會幹擾到你。”季冰微笑說道。

  墨小白被說得啞口無言,他可以風流瀟灑,甜言蜜語拈手就來,他可以把人忽悠得天南地北找不到,可他就是沒辦法欺騙季冰。

  他對季冰,很認真,不開玩笑,不說謊言,對著這麽一個水晶透的人,說不出。

  墨小白釋然了,她說得對,早結婚也是結婚,晚結婚,也是結婚,那就早點結婚吧。

  “好!”

  “你答應了?”季冰一臉喜悅,順利得連她自己都想不到。

  墨小白點頭,“等我和爹地媽咪打聲招呼,問他們什麽時候回羅馬,我帶你回去見他們。”

  季冰高興壞了,一想到能見到墨小白的父母,馬上要和墨小白結婚,她的心都開了花,仿佛白鴿飛起,灑落了滿地的幸福,這一刻,她衷心地感謝上蒼,讓她遇見墨小白。

  今生最愛的男人。

  墨小白一笑,擁住了她。

  嗯,就這樣吧,結婚。

  哪怕是墳墓,有她也是快樂的墳墓。

  他不會後悔,不會後悔。

  墨小白不斷地和自己說,不後悔,絕不後悔。

  ……

  白柳喝得多了,臉上煞白得可怕,眸中如蒙了一層水汽,濕潤明亮,看起來特別的誘人,墨遙都感覺到四周虎視眈眈的目光,他有預感,他一走開,這些好像餓了幾百年的男人一定會撲上來,放倒白柳。

  墨遙惡作劇的心理一起,喝了一杯就去洗手間,他想看看,白柳如何解決危機,洗手間是獨立的,空間很大,墨遙卻聽到了類似於交huan的聲音,原來是很淡的,可慢慢的,那邊似乎是壓抑不住了,聲音破碎的咽喉中,撞得隔壁的隔板發出沉重的撞擊聲。

  他聽到兩個男人的喘息。

  墨遙蹙眉,厭惡地抿唇,這種酒吧的男廁是最猥瑣,最風流的,是一個解決的好去處,可惜,他不知道,他沒那經驗,墨遙洗手的時候,隔壁的門突然開了。一名長相很耀眼的東方少年從裏麵走出來,衣冠不整,身上有很明顯的qingyu味道。頭發淩亂卻顯得不羈,年紀不大,隻有十七八歲上下。緊身的深藍色襯衫,上頭解開了三個扣子,脖子上有很明顯的咬痕,那樣的痕跡十足的曖昧,緊身衣過分地修飾了腰線,那腰肢不盈一握,長腿修長,整個人透出一股妖魅的蠱惑。

  墨遙想,這是一名很有魅力的少年人,他見墨遙盯著他看,倏然一笑,用意大利語問,“嘿,你對我是不是感興趣?”

  他問得很直接,墨遙並不反感,隻是搖頭,來這樣酒吧的男人就會為特定成某一類人,他知道,那少年不甘心地纏上來,他身上那味道讓墨遙反感,手勁一上就推開了他。少年是很靈活的,然而,可能剛經曆了一場xingshi,他的雙腿沒什麽力度,這麽一軟就跌在一旁。

  墨遙冷漠地看著,少年卷著長腿靠著牆壁坐著,食指在唇上一劃,不見狼狽,更多見蠱惑,“真粗暴,不過,我喜歡粗魯的男人。”

  墨遙看了那洗手間,另外一個男人似乎在整理衣冠,又覺得不好意思吧,人一直沒出來,墨遙無心和這少年糾纏,關了水龍頭就出去,背後傳來一陣輕輕的笑。

  他蹙眉,如今的少年人,怎麽個個都看起來如此的……不俗。

  連一個夜店的少年都是如此,羅馬並不是一個產生這種人物的好地方。

  墨遙出來的時候,微微挑了挑眉心,白柳身邊躺下了五名男人,他正一腳踩在一名男子的胸口,手中晃蕩著威士忌,麵無表情,臉色如透明似的,他就像一名穿著白衣的惡魔,正搖動著惡魔的翅膀,那一刻在燈光下,少年的形象是高大的,**人的,威嚴的,不可褻瀆的。他突然一動手腕,這酒液就倒在男人的眼睛裏,那男人如殺豬般地叫起來。

  墨遙沒有解圍的意思,隻有看戲的意思,他沒想到,白柳的戰鬥力挺強悍的,他早就看出來他是一個練家子,有兩手功夫,那一身的肌肉很明顯能看出問題來。有時候人的目光是能出賣自己的秘密的,經過訓練和見過血的人是不一樣的,不管你願不願意,你身上都有一層隱藏的鋒芒,你看不見,可有人看得見。白柳這種鋒利的鋒芒並不算太重,可也是有的,隻是沒想到喝了這麽多,還能放倒這麽多天。

  他的格鬥似乎很厲害,有兩人是折了手,其他人一看這架勢就看戲了,哪敢上來,所以基本上就沒什麽危險了。墨遙也樂於在一旁看戲,白柳倒了酒,一腳就把人踢走。

  他不嗜血,也不好鬥,隻要人不來惹他,一切好說,他就是人畜無害的白衣少年。

  墨遙快要走到白柳身邊時,突然聽到一聲槍響,整個酒吧就亂起來,嗡嗡作響,這聲音似乎從洗手間方向傳來的,墨遙注意到白柳一個很細微的動作,聽到槍聲的那一刻,這水霧迷蒙的少年眼睛裏掠過一種奪人的鋒芒,一閃而過,快的不可思議,可他看到了。

  “殺人了,殺人了,有人死了……”一名酒保從裏麵出來,驚慌大喊,墨遙看見剛剛他見到的那名少年正倚著牆壁,笑得如要勾人了人的魂魄似的,笑看這一切,仿佛這一切都是鬧劇,不值一提。他見墨遙看他,對他眨眨眼睛,放出無限電波,墨遙麵無表情,視而不見。

  酒吧裏的客人拚命地往外跑,墨遙和白柳自然也不敢多留,他們在警察過來的前一刻就上了車,離開酒吧。

  車開得很穩,白柳卻不舒服,跑到公路旁狂吐,墨遙說,“我以為你不難受呢,喝這麽多。”

  白柳沒說話,用純淨水漱口,突然神色一凜,“我的畫……”

  是啊,他的畫。

  他們遺漏了白柳的畫冊。

  墨遙說,“來不及了,警察都來了,這畫冊是不能要了。”

  “不成!”白柳沉聲說, “那是我最重要的東西之一,我不能沒了。”

  “白柳!”

  白柳看向墨遙,沉聲問,“你若不去就把車借給我。”

  那一刻,素來溫和的少年霸氣十足,墨遙心想,他能不去嗎?這小爺要在他地盤上出了什麽事可不好說,車子倒回去,遠遠就聽到槍聲。

  墨遙一邊開車一邊數著槍聲,足足有二十一槍,從不同型號的手槍發出的聲音是不一樣的,墨遙聽到三種槍聲,可以判斷有三種類型的手槍在交鋒。

  那邊就警察……倏然聽到一陣密集的槍聲,轉而歸於平靜。

  一共三十一槍,他們到酒吧門口時,一片狼藉,四五名警察屍體橫躺著,酒吧門口的裝飾燈被打爛了,門口全是玻璃,這不算鬧市,可夜市熱鬧,人很多,不敢靠近的都遠遠看熱鬧,對麵接到的樓上圍了一群人,酒吧裏還有槍響,最後一聲槍聲後一切歸於平靜。

  墨遙和白柳沒有下車,這樣的情況下,誰能下車,這裏麵什麽情況都不清楚,外麵有那麽多人,死的還是警察,任何一個國家,殺了警察都是大罪,那是公然對政府權力機構的挑戰,沒人願意這麽幹。

  墨遙心想,這一定是一名瘋狂的殺手,他不喜歡這樣的殺手,殺手殺人是為了錢,並非嗜血,他這樣的行動無疑是嗜血,挑釁,笨蛋的殺手才會挑戰一個國際的警力。

  “我的畫……”白柳說,打開車門就要下車,卻被墨遙拉住,酒吧門口燈光昏暗,突然從裏麵走出一名身形很纖細的……女人……

  說是女人,那是因為她有一頭栗色的卷發,妝容精致,身材修長,穿著一件短風衣,下麵是女仔褲,看起來很有電影鏡頭裏的女殺手感覺。

  她上了門口一輛重機車,很瀟灑離開。

  白柳的目光微微眯起,沉聲說,“這是一名男人。”

  墨遙略微驚訝,他如此如此迅速地分辨那是一名男人,白柳卻沒說話,打開車門下車,衝進酒吧,酒撒了一地,玻璃也碎了一地,沙發上彈孔無數,酒吧裏一片狼藉,十幾名警察的屍體橫七豎八,還有一句屍體是侍者小弟的,白柳找不到他的畫冊,他也沒多停留,回到車上。

  “你的畫冊呢?”

  “不見了!”

  “你那畫冊又沒什麽特別的,誰要你的?”墨遙奇怪了,白柳神色染了一抹陰鷙,“是啊,誰拿了我的寶貝。”

  墨遙開車離開,剛一走,新一波的即警察又來了。白柳一路上都很不高興,因為他的畫冊沒了,就像他的兒子沒了,他一臉陰鷙要找出殺了他兒子的人。

  他遊曆世界做的畫都在上麵,沒有備份,對白柳而言,那是很珍貴的東西。

  “畫冊不見就不見了,再買一本畫就是了。”墨遙說,白柳悶著不說話,他突然問,“哎,你知道那女人是男人啊。”

  “你沒看出來?” 白柳問墨遙,墨遙嚴肅搖頭,他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可他想知道白柳是怎麽看出來的,白柳淡淡說,“他換裝應該很著急,沒來得及換鞋,腳下穿的是大號男鞋。再加上那身高,走路的姿勢,怎麽看都不像女人。”<h2>總裁的替身前妻_步步追心 748_全文閱讀</h2>總裁的替身前妻 步步追心 748“你沒看出來?” 白柳問墨遙,墨遙嚴肅搖頭,他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可他想知道白柳是怎麽看出來的,白柳淡淡說,“他換裝應該很著急,沒來得及換鞋,腳下穿的是大號男鞋。再加上那身高,走路的姿勢,怎麽看都不像女人。”

  聰明!

  墨遙能一眼看出來那是一名男人是因為他認出來,此人是那名少年,他脖子上那明顯的咬痕還在,洗手間匆匆一瞥,他還記得。

  沒想到,那少年竟然是殺手,可這利索勁,還是一名國際殺手。

  不過身為一名國際殺手,用自己的身體去殺人是不是太遜了點,這事還頗有點耐人尋味。

  墨遙沒和白柳廢話,路過一家畫具店時,他頓了頓,白柳遺失畫冊,心情不好,也不管他做什麽,墨遙幫他把作畫裝備都補齊了。拿回車上的時候,一並交給白柳,白柳驚訝地看著懷中的東西,不解地看向墨遙,他這是做什麽呢?

  墨遙說,“給你的!”

  他發怔地看著他,突然覺得墨遙真的細心,他一時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麽好,墨遙見他難得發愣,忍不住笑說,“東西沒了,再找回來就好,別悶悶不樂了,都是可以補回來的東西就不算損失,這世上,除了人命,什麽都能回來,丟了再找就好,你好好收藏著,明天我陪你到競技場再畫一張。”

  他說完,已驅車離開,白柳怔怔地看著嶄新的畫冊,突然鬼差神使地問一聲,“我那畫冊還有你的畫像呢。”

  “你不是給我了嗎?”

  “我又畫了一張。”

  墨遙淡淡說,“那還不簡單,你就在我麵前,你想什麽時候畫都可以,隨時恭候。”

  “真的?”

  “真的!”

  “那我其他的畫怎麽辦啊,有緬甸的,有美國的,有雅典的……還有北京的……”白柳說得十分惋惜,臉上淡淡的,可語氣卻有些傷感。

  墨遙不知道怎麽回答,總不能說我還陪你去畫這些吧,他沒那時間。

  “不如你陪我去畫。”

  “我沒時間。”墨遙說,雖然他一年到頭去外麵的時間多,可說到底,去的地方都不是風花雪月的,怎麽能陪白柳去呢。

  “可是你把我的畫弄沒的,你要負責。”白柳提出指控,正巧是紅綠燈,墨遙停了車,問,“怎麽是我把你的畫弄沒了?你自己沒帶在身邊。”

  “你突然把我拉出來,沒帶上就是你的錯,你要賠給我。”白柳不管三七二一,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墨遙受不住這樣純潔少年的指控。

  “得了,看我有空陪你吧。”

  “啊,你真沒節**。”白柳嚴重鄙視,他隻是試一試這人能讓步到什麽地步,誰知道他竟然如此好說話,太沒節**了,太沒節**了。

  墨遙說,“您可真難伺候。”

  白柳可嗬嗬一笑,突然覺得嶄新的畫冊也是不錯的。

  “墨遙,我真覺得,你這樣的男人到現在沒人要真是太可惜了。”白柳說,他微笑看著他完美的側臉,“長相沒得挑,家世沒得挑,能力沒得挑,人穩重,成熟,負責人,除了悶一點,我在你身上找不出缺點,沉默還不算缺點,你說你這樣的男人沒人要是不是別人都太沒眼光了?”

  “非別人不要我,是我不要別人。”墨遙說,“我若想要女人,或者男人,多的是,可又非自己心裏想要的,又何必呢。”

  “那正常的生理需要呢,你不用解決?”

  “頂著你這張臉說這種話題,我覺得有罪惡感。”墨遙說,白柳這孩子太純潔了,真不好意思汙染他,白柳樂了,“都是男人,怕什麽。”

  “寧缺毋濫,沒必要糟蹋自己的身體。”墨遙說得很認真,白柳撫著下巴看他緩緩研究,“墨遙,你可真是一朵奇葩啊,絕對的奇葩。”

  墨遙從不在乎別人怎麽看他,奇葩就奇葩,他本就是一個奇葩,若不是奇葩就不會和小白死磕這麽多年。

  “你心裏有人!”白柳明知故說,墨遙也不反對,白柳趁機而上,“你除了他,就沒想過和別人發展嗎?”

  墨遙偏頭看白柳,“你今晚很奇怪,莫不是我給你買了一次畫具裝備,你就看上我了?對我有意思,所以刨根究底?”

  墨遙很直接,誰知道白柳比他更直接,“我以為你這人智商高,情商低,沒想到情商不算低,你還真是說對了,就你那偶然的善心,我對你有意思,怎麽樣,考不考慮我?”

  他本是開玩笑,沒想到踩著一個地雷,因為白柳看著不似是會說這樣話的男人,墨遙深深地感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舉動是多麽的愚蠢,弄得他如今上下不得。

  他和白柳認識不深,沒琢磨透白柳的性格,他這人從來都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從不拐彎抹角,他會拐著彎打聽敵情,卻不會隱瞞自己的動機。

  剛剛那一瞬間,他是真覺得,身邊這男人突然間對了他的眼,墨遙再好,對他而言,前幾日都是浮雲,他沒動過心思,可今晚卻莫名的動了心思。

  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就為了一次小小的感動,說出來都覺得可笑。

  “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白柳沉聲說,態度認真。

  墨遙說,“你和我認識在一起的時間整合起來不過兩天,你喜歡我什麽?”

  “這個問題我可能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才能告訴我喜歡你什麽,如果你願意聽的話。”白柳說得意味深長,墨遙心一動,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這男人真是有意思,若是女孩,他可以說是有韻味。

  車子停在墨家別墅前,墨遙認真地看著白柳,“我不知道你是認真,或者試探,我隻想告訴你,白柳,我心裏有人,他在我心裏永遠是第一位。我已經決定放開他,可他依然是我最愛的人,假如我遇上另外的緣分,或許我會同時愛兩個人,但付出的不會比以前多,如果你要和我在一起,你可能會很累,哪怕是這樣,你也想和我在一起嗎?”<h2>總裁的替身前妻_步步追心 749_全文閱讀</h2>總裁的替身前妻 步步追心 749車子停在墨家別墅前,墨遙認真地看著白柳,“我不知道你是認真,或者試探,我隻想告訴你,白柳,我心裏有人,他在我心裏永遠是第一位。我已經決定放開他,可他依然是我最愛的人,假如我遇上另外的緣分,或許我會同時愛兩個人,但付出的不會比以前多,如果你要和我在一起,你可能會很累,哪怕是這樣,你也想和我在一起嗎?”

  “你真坦白!”白柳微笑地看著他,墨遙很認真,是以一種認真得讓你想撞南牆,這樣的認真會讓一個隻想玩一玩,不想負責任的男人覺得我要是辜負了他一定五雷轟頂,五馬分屍。白柳反問,“如果你同意和一個人在一起,他又回頭找你呢?你會不會放棄新歡要舊愛。”

  “不會!”墨遙平靜地看著別墅,這是他的家,他最重要的地方,“我們家的人命可以不要,承諾不能丟,若我願意和一個人在一起,那就表示我願意一生一世照顧他,愛著他,不會三心兩意,哪怕小……哪怕他回頭,結果還是一樣。隻要我身邊還站著誰,我就不會對不起他。可他同時也要忍受,我心裏有兩個人。”

  “我不喜歡你這種態度。”白柳直言不諱,墨遙看著他,麵無表情,他是想讓白柳知難而退,可他說的全部也是心裏話。如果他今天答應和白柳在一起,除非白柳不要他,否則他一定會他忠誠到老。可若白柳對不起他,那就另當別論,他不允許背叛,隻要白柳不背叛他,愛著他,他願意的話,兩人可以相伴一輩子,或許有一天他對白柳的感情會有變化,畢竟這不是令人討厭的男人。

  可墨遙深深明白,這很難,他的身心都認定了一個人,根深蒂固這麽多年,無法在重新為一個人釋放,所以他說出他心裏的話,讓白柳知難而退。

  白柳是驕傲的男人,他一定不允許自己的伴侶心有瑕疵地和他在一起。

  白柳說,“你如今這態度就像和我做一場遊戲,你定下了規則,我要麽遵從,一起玩,要麽就退出。很幹淨利落,可我不喜歡這種態度。”

  墨遙說,“不是遊戲,我很認真,我把一切都攤開在你麵前,你選擇要和不要,那是你的事。”

  “這話你又說錯了。”白柳說,認真程度不下於他,“如果我說要,你就同意了嗎?”

  “不是!”

  “所以我說,你的態度一開始就錯了。你說你攤開在我麵前,我選擇要和不要,這是錯誤的想法,因為有選擇權的人是你,不是我,是我攤開在你麵前,要和不要隨你。所以一開始你就弄錯了我們的地位。”白柳平靜地提出問題所在的關鍵,墨遙一頓,微微笑了笑……

  是的,他弄錯了。

  哪怕白柳說願意,他也不一定接受這個人,所以他說得很對。

  他笑起來真好看,白柳心想,而墨遙則想,這個男人的思緒真是清楚,就像一個永遠都有理智的cpu,從不紊亂,竟然在表白的時候還有條有理地說出他的錯誤。

  他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那麽,你的意思呢?”墨遙問,白柳輕輕鬆鬆一笑,恣意瀟灑,驟然淘氣地眨眨眼睛,戲謔地說了聲,“墨遙先生,你又忘記了,選擇權在你,不在我。”

  他說罷,開門下車,倒是把墨遙嚇了一跳,白柳的意思是,他願意。

  他竟然願意。

  他有些懵了,乃至於他衝動地握住白柳的手臂,白柳的酒勁上來了,腦子有些熱,卻沒醉,他笑嘻嘻地看著墨遙的手,“既然還在選擇中,那就不要調戲良家婦……男。”

  這樣的幽默,並不好笑,墨遙不解地問他,“為什麽?”

  “你有太多為什麽了,這是毛病,要改。”白柳說,墨遙卻很執著,白柳從容地看著他,上下打量著他,目光裏閃爍著一團笑意,溫柔如風,“我想能被你愛上的男人,定然也不差。而你到目前為止沒有明確地拒絕我,說明你對我並不排斥,所以我想,我也不差。我更堅信,我白柳能拿得下一個全心全意對我的男人,所以你說的問題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我不在乎。”

  “你……”墨遙著實地愣了,這世上能讓他發愣的男人真的不多,白柳算是其中之一,他的想法和正常人的想法完全不同,墨遙無法知道,他到底是灑脫,還是真的有自信。

  他說他自信能在他心裏占據最重要的一份感情,甚至是唯一的?

  這怎麽可能。

  他這種自信是從哪兒來的。

  他幾乎要出口否認他的自信,白柳卻瀟灑的勾著他的脖子,笑得很美,“墨遙,你沒談過戀愛,你不知道得到又失去的感覺是怎麽樣的,你若有了我的愛,再失去,我發誓你一定會後悔,所以我有這個自信。”

  白柳有180的身高,可墨遙比他高半個頭,所以微微踮起腳,溫柔地在他唇角落下一個吻,一貼即分,迅速得旁人都看不清,他笑著往裏走,往後瀟灑地揮了揮手,不理會墨遙一個人站在晚風中發怔。

  他被人……占便宜了?

  墨遙撫了撫自己的唇角,一時心情複雜難言。

  ……

  墨晨的下巴都要掉了,這不就是出去一天嗎?不就是出去一天嗎?怎麽這兩人就突飛猛進了,這也太迅速了吧,墨晨很無恥地想,老大你追個男人這麽快能上手,為什麽小白一追就這麽多年捏?

  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命題。

  白柳剛一洗澡,頭發還沒吹幹,墨晨就神秘兮兮地進入他的房間,白柳看了看腕表,“這麽晚幹什麽?”

  “小子,老實交代,你們今天都去哪兒了?”

  “競技場,酒吧。”白柳說,不理看起來莫名很興奮的墨晨,拿著毛巾擦自己頭發,墨晨如被人打了雞血,真的十分興奮,“我看到你非禮老大,老大竟然沒一拳頭揍你,我記得你說老大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啊。”

  以白柳的說法,他的夢中情人就應該是很大塊的肌肉男,因為白柳說他很幻想成為這樣的肌肉男,這樣就擺脫娘娘腔的身材,可老大可一點都不大快啊。

  白柳的語氣淡得幾乎是可以說是淡漠的,“我沒吃茄子之前也不知道我喜歡茄子。”

  墨晨點頭,這倒是,“哎,你這算是和老大確定了?”

  “我表白了,他沒答應。”白柳說得再正常不過了,好像他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就像是明天可能會下雨的語氣,說得墨晨很想把白柳的腦袋劈開,看一看這裏麵到底都藏了什麽東西,又是什麽構造的,竟然如此詭異。

  他一點都不覺得羞憤麽,一點都不覺得挫敗嗎?

  “你確定你個剛剛表白過又被拒絕的男人嗎?”墨晨**一瀉千裏。

  白柳說,“表白過又被拒絕怎麽了?哦,他不是拒絕,他是需要時間思考一下,如果是拒絕,我想我的機會有30%,他需要思考,說明我有80%的機會,你覺得我應該很沮喪嗎?”

  墨晨豎起拇指,白柳,你丫的強人。

  他有預感,老大遇上第二課克星了。

  就是這麽捅一刀也沒神馬表情的主配老大,白雲和冰山,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相處模式啊。

  “我記得你昨天還沒對老大有意思呢,怎麽今天就表白了,你也太迅速了吧。”墨晨疑惑地問。

  白柳說,“我爸告訴我,以後遇上你中意的人,你隻要覺得好你就先拴在身邊慢慢地觀察培養,不然好的都被挑走了。”

  墨晨,“……”

  老大,我萬分同情你,為什麽你遇上的小白和白柳就是這麽一個思想詭異的家夥呢,一個比一個離譜,墨晨不得不承認,老大的審美眼光真的偏離大眾水平太遠了。

  “你是同性戀嗎?”

  “我不是!”墨晨揮手,不在意地說,“我有老婆了,雖然我弄丟了她十幾年。”

  說起來真有點小傷心,墨晨忍不住想起自己家那可人兒,不知道她長大是什麽模樣,應該很……可愛。那小丫頭有一雙很明亮的眼睛,五官嘛,小時候看著不好看,反正不是他審美眼光內的美人,頂多算個可愛的。不知道長大怎麽樣,墨晨曾經陰暗地想,老婆長得醜沒關係,他長得好看就好,孩子隨他不隨她就好。

  “那你可真悲劇。”白柳不小心吐槽,他就是典型的自己很完美,很愛情就想天下的有情人都成眷屬,於是八卦地問,“什麽地方人,意大利美人?”

  “華人!”墨晨笑說,“我們家的人審美眼光都偏東方化。”

  “看得出來。”白柳問,“叫什麽名字?”

  “廢話,我要知道她叫什麽名字,老子就不用在這裏發愁了,一個情報下去,全世界叫著名字的人都出現在我的名單了,我一個一個查過去總知道是誰吧。”這是墨晨最鬱悶的事情,他的小心上人叫什麽名字他竟然不知道,除了知道是s市人其他的什麽都不知道。

  這是他的內傷啊,對一個搞情報的人而言,十年都找不到自己喜歡的人,那是一種挫敗啊。

  白柳奇怪了,“你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你這是一見鍾情嗎?”

  “算吧,那死丫頭鬼精著呢,用一個假名字糊弄我,結果我認真了,她人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等我以後找到她,她就死定了。”墨晨說得咬牙切齒。

  白柳心想,這算哪門子的初戀啊,太狗血了嗎?

  這不像是墨晨這樣的人幹得出來的事情,喜歡一個人,竟然不知道叫什麽名字,這也有點極品了。墨晨說起來也有點小鬱悶,因為他說的也不是真名,他說他叫葉晨,這也是一個悲劇。當初是隨便拿一個姓氏來糊弄人的啊,結果把自己給弄悲劇了。

  “她今年多大了?”

  “算算,二十了吧。”

  “你再找不到人家,估計都嫁人生子了。”

  “她敢!”墨晨突然凶相畢露,“老子廢了她老公,殺了她兒子,洗了她記憶,照樣是全新一人。”

  白柳,“……”

  這叫什麽,惡霸?

  墨晨揮揮手,“不說我和她的破事,說你和老大呢,那你打算怎麽辦,就這麽等?”

  “你說呢?”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怎麽知道你的想法,我覺得吧,老大沒談過戀愛,生手啊,最容易被風花雪月迷惑了,你可要加把勁。”墨晨摸摸鼻子,“我精神上很支持你。”

  “你為什麽這麽關心我和你哥,你有陰謀?”

  “你這小孩吧,神馬都好,就是心思重。”墨晨語重心長的說,“你怎麽看每個人都要算計你的呢,我能有神馬陰謀啊,真冤枉。”

  媽的,這小子的心思也太敏銳的吧,這也能感覺的出來,墨晨無法忽略心中的怪異感,對一個太聰明,太敏銳的人來說,這是一種危險的警告。

  可這是老大有好感的人,墨晨壓下心中的怪異感,其實他還是挺喜歡白柳的,當然……更重要的是,他覺得小白該被人收拾一下了。

  小白活得太自在了,應該重新停下來看一看他和老大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柳蹙眉,也沒點破墨晨明顯的敷衍,他累了想睡,墨晨一笑,“話說,你覺得我應該叫你大嫂嗎?”

  “我要睡覺了。”白柳一本正經地重申他想要睡覺的y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