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我就和小雅一起散步一起做好吃的我是越來越會做菜了，小雅也是越來越喜歡我做菜的風味了。不會的菜，我就會上網看一看下廚房，於是學會了諸如糖醋排骨、釀豆腐這樣比較南方一些風味的菜。

  小雅說：“小熊，我感覺我最近出了工作日比較吃的少，也不怎麽好。一到周末，就等著你給我弄好吃的補一補，就是好怕長胖了……”

  “胖了好，台風天走路膽子都大些，不怕被風刮走”我說。

  “嗬嗬……真胖了的話，估計早被你嫌棄死了。”小雅笑嘻嘻地說。

  “認真的啊”小雅頓了頓看著我說。

  “什麽事啊，這麽嚴肅？”

  “以後你發了獎金、提成，接了大單了，才請我吃佳麗、海港城、花之霖這樣的餐廳啊。不怕我把你吃窮了……”小雅眨著眼笑著說。

  “對啊，我怎麽忘記了。有人說過吃泡麵就夠了，好養得很的，從晚上開始吃泡麵吧。”我也笑著對她說，“就這麽定了，今晚吃泡麵。”

  小雅不屑地說:“吃泡麵就吃泡麵，又不是沒吃過。晚上來煮，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煮泡麵的手藝啊？！”我就知道是煮泡麵的手藝。

  “明早還有地瓜粥的手藝。你期待吧……”小雅得意的笑著，還不停地搖頭晃腦地挑釁我似的。

  “不教育是不行的！”我伸手拉她手腕，拽著她走到路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我把小雅麵朝下的按在我雙膝上，她不停掙紮想要起身，被我“啪-啪”打了幾下屁股，小雅疼的罵我：“小熊，臭狗熊，你敢打我，你敢……”在她的叫罵聲中，我又賞給她幾巴掌。

  鬆開她的瞬間，我一溜煙跑了，留下氣得跺腳的小雅。她想還給我一些拳腳，或者掐字訣，卻眼睜睜看我跑了，一腔怒火不得宣泄。

  周末沒有老板和客戶的電話，顯得很安靜，很愜意。我和小雅沿著海濱棧道散步，租一輛自行車沿著環島海濱公路從曾厝垵到一國兩製。我煮飯的時候，她看電視或者在旁邊看著我，眼裏滿是溫柔和崇拜——這頭笨熊，居然會做很好吃的飯菜！

  偶爾回想起那段時光，心裏除了遺憾，都是那小小的美美的甜蜜。或許那就是我曾經滿心希望，一心期望和追逐的樣子，是我最初的想要。

  我們走累了，會坐在草地上躺一躺，太陽曬得我的臉癢癢的。小雅會抓一把草，喂到我嘴邊：“快吃吧，我親愛的馬兒，吃了好跑得快快的……快吃吧，你看著青草多嫩多香啊，快吃快吃……”

  女神經一樣的小雅，有時候總是可愛的讓人抓狂。想發作，卻看見得是她無辜的眼神，一臉白癡的看著我。

  小雅：“不行我走不動了，背！”

  “我也走不動了……”

  “不行，背，背，背我！”

  “好好好，來來來……”

  小雅就屁顛屁顛地站到我身後，朝我肩膀搭上雙手，柔白纖細十指扣在我肩頭，抓得穩穩的，怕摔倒了似的，雙腿還夾在我腰間。我背著她沿著棧道走，哎喲，別說還真有些累。

  有時候我會雙手十指相交，巴掌拖住小雅的臀部，沒多餘的贅肉彈性十足。我會用手指撓她癢癢，小雅便在我背上左躲右閃，卻不肯下到地上，我們偏偏跌跌，一頭栽進沙灘，疊在一起，小雅開心的笑著，顧不上鞋子裏鑽進了多少沙子。我也笑著，那時雲淡風輕，陽光正好。

  回到小雅家已經華燈初上，換了鞋子，她邊跑廚房洗手，打火燒水了。小雅係上圍裙，拿著兩包方便麵，轉身又走進廚房。

  小雅係上圍裙，將頭發箍了起來成一個馬尾，開始忙活起來。

  很簡單的，簡單到無法再簡單的晚飯，小雅很是樂在其中。平底鍋裏，小雅煎了兩個雞蛋。鍋裏冒著些煙氣，小雅箍紮起來的頭發隨著她身體晃動。

  不管貧賤還是富貴，最動人心的，或許還是這有煙火氣的一幕。幸福就是那一幅畫，有著煙火氣，那裏麵有你和我。

  “有煙火氣的女人，最性感……”多年後，我對另外個女人這麽說的時候，還會隱隱有著小雅曾經晃著馬尾發束的背影。

  小雅端上來兩熱騰騰的方便麵，我故作大聲驚呼：“好香啊，哇塞，泡麵大餐，小雅你好能幹啊！”

  小雅用得意地聲調地回複我：“那是，你也不看是誰煮的呢！”

  吃過晚飯，小雅說要處理下公司的事。邊去書房打開電腦忙活起來，我就當起了洗碗機——收拾鍋碗去。小雅在書房裏和她助理們嘰裏呱啦打電話說營銷的事，說數據，說業績。小雅忙活起來也是很認真的，離開了工廠，她一樣把這時尚服裝的營銷摸得挺準挺快的。有人天生就適合幹某一行。而我，小雅說我適合做老公。“你呀，就適合做老公，會做好吃的飯菜，會很用心的溫柔地愛我，會吃醋，會發脾氣，會那麽狠心的讓我哭，也那麽認真的陪著我……”

  “我還很認真的和你愛愛呢！”我插話道。

  “流氓！就知道這個……”小雅朝我表達著她的不屑和鄙視。翻白眼的瞬間，小嘴卻是冒泡泡一樣的可愛的嘟囔著。

  忙完手頭工作，小雅就跑過來沙發粘著我。我看著她光光的腳丫子，乖巧。紅色的指甲油，已經掉了很多。我抓起她的腳丫子，仔細看了起來，或許從那時候起，多少，我都多少有了些戀足癖，喜歡看好看的腳丫子。

  小雅笑話我：“好看嗎？”

  “嗯，好看呢！”

  “親一下呀”說完小雅就把腳伸起來，靠近我嘴邊。

  “指甲油都快掉光了，拿來，哥給你塗好看好看的。”我說。

  “紅色，還是什麽顏色？”小雅邊走邊問。

  “紅的吧，你不一直都喜歡塗紅色麽？”

  “好的嘞……”小雅拖著長長的尾音回答我。

  小雅半躺靠著沙發，一雙乖巧的小腳丫便呈現在我的懷裏。

  我擰開好看的小瓶兒，裏邊是流淌著的紅色指甲油。小刷子輕輕的沾上一抹紅顏，抓著小雅的小腳丫，我把這紅色塗在她的腳趾甲上。一個指甲蓋兒一個指甲蓋兒地慢慢圖畫著，小雅看著我小心翼翼仔細描畫的樣子，用手摸我的耳朵，捏我的臉，我嘟囔著：“別鬧，指甲油塗腳上可不好清理哦。”

  “你的樣子好乖，這麽認真。”小雅笑盈盈地說。

  “別打擾我刺激我啊，後果自負哦！”我壞壞地說。

  “啊，我怕了你了……”小雅滿臉無奈又是埋怨的樣子。

  大功告成，我看著小雅的一雙腳，腳指甲都是紅紅的映著燈光。她的腳不大，應該是36碼，不大不小，女人的腳。腳指像她的手指一樣，白白淨淨。幾隻腳指頭好像有她們自己的思想，開始動了起來。我抬頭看小雅的臉上，有一抹笑意：“我都被你看得不自在啦！走開，走開……”

  “別亂動，等指甲油幹了，才可以動！”我認真地說，於是小雅便消停了，雙腳伸得直直的，安靜的放在我身上。

  真好看的腳，那些紅色的指甲，紅得令人心顫。

  女人的身體，大概都是上帝之手雕琢出來的藝術品。好看，好聞，看了想觸碰，觸碰了，便不想再分開。

  我問小雅：“為什麽是我？”，有些不解地想知道她說出來的答案，“我可沒想過這樣的樣子。一般啊，見著你這樣的陌生的美女，最多看一眼，便罷了……”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可能鬼使神差吧，剛好那時候還我下決心，剛好你就再眼前……再說了，沒道理的。感情是沒道理的，講不通道理的……”

  我聽了個雲裏霧裏。小雅沒回到我想要的答案，那時我總以為一切都是有緣由的。不知道，很多時候的事情也是沒緣由的。

  第二天早晨，我醒來時，小雅已不再身邊。聽見廚房裏的聲音，小雅起床做早飯了。

  年少不經事，我們總在問對方你愛不愛我，有多愛？然後我們一邊傻傻得認真得無法再認真的回答。那時候說“愛”事多輕鬆，自然而然的事，像是呼吸一樣的自如。

  年紀越大，往往說不出那個字了，如鯁在喉，說不出也咽不回，個中滋味，令人揪心。

  人的轉變也是於不經意間無聲處，看似無足輕重，無關痛癢。可，沒有那確信，便怎麽都不會有這些細枝末節了。

  小雅開始做早飯，煮泡麵。懂得人，會看在眼裏，心裏也懂了，那時的我是懂非懂。

  吃過早飯，小雅說生命在於運動，還很是興奮地告訴我：“我們去植物園，我聽金招娣說，有一條小路可以逃票的。”那喜形於色的樣子，我伸手就捏了小雅的臉蛋兒。

  “真的啊？你找得到麽？”我也很興奮的，想著可以節省一百快門票呢。

  “她說我們沿著文屏路走到斜坡那裏，路的左手邊便有一條小路往樹林裏走啊。”

  “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有幾次座旅遊2線，從那裏過，說怎麽老有人從樹林裏走出來，就是走的這條小路了，肯定是了”我也很開心，也很確認自己的判斷。

  小雅開心得很，從我的懷抱裏鬆開，去臥室換衣服。出來的時候，我不由得盯著看：校園風的藍黑色羊毛連衣裙，灰色針織打底褲。

  小雅修長的小腿被打底褲束縛著，從下到上，一切都剛好，沒有太瘦，沒有多餘的肉肉，漂亮、性感。一路上，我明明感受到了很多目光朝這裏看來。

  早晨還有些涼颼颼的，我看了看她：“冷嗎？”

  小雅搖著頭：“不冷，不冷的。走路都走得熱了起來。”

  山坡小路和公路的邊緣間有道小水渠，我跳過去，站上山坡小路，伸手拉小雅。於是我們倆算是進入了植物園的樹林了。樹林裏還有些墳墓，應該是早些年附近居民的祖先們的歸屬之地。

  我們沿著林間小路向山上走著，小雅在前邊走著，那裙擺就在我眼前搖擺著，惹得我花了很多精力去看她的被短裙包裹著的美麗曲線了。

  福建這邊的山，很多都是石頭山。穿過樹林，我們走到了半山腰，半山腰是些低矮的鬆樹，在不大不小的石頭裏生長著。我抬頭望見了上邊的植物園內的公路。

  小雅和我喘著氣，坐在一塊岩石上。我擁著她，聽她的呼吸聲。我轉頭親在小雅臉頰，梨渦淺笑的她看我的一眼，我便含住了她的唇，輕咬，小雅也漸漸熱烈的回應著，在我唇齒間尋找著，索要……我手掌在她身體上四處摩挲，耳畔是她沉重的呼吸聲。

  走上公路，小雅看了看腳下，我們剛做了壞事的地方。我說：“你看嘛，就是看不到那兒的，你總可以放心了吧。”小雅害羞不語。

  小雅跟我說著她以前的趣事，我也告訴她我小時候的一些搞笑的事情，一路笑得嘻嘻哈哈。仿佛這一路的風聲和鳥鳴，都是跟隨我們的歡樂，在跑在跳躍，如影隨形。

  每個人都有一段過往，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從心底爬上來，那裏會有很多一直不曾忘記的過往，快樂。也會在故事的結尾，那些撕心裂肺的割舍，繼續如初一樣的疼痛。時間能將一切傷口愈合，看似愈合了的愈合，結痂處不深的下方掩埋著一勾起就清晰深刻的痛。

  小雅，這些年過得都還好嗎？應該還好。隻不過，你也會和我一樣，會想起我們曾經的幸福快樂，一邊滿心欣慰的笑著回味那些甜蜜，卻在轉瞬後，發現那之後結局的殘忍，現實摔得我們痛徹全身。於是，我們終於還是在回憶裏再次心疼伴著滿心慰藉。

  記得那天的天很藍，風也很輕柔。植物園裏奇形怪狀的仙人掌張牙舞爪地開著它們的花兒，還有些結了果，很好看。小雅嘻嘻哈哈地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把我的手放在仙人掌的刺上，紮得我嗷嗷直叫，她卻笑得花枝亂顫。我忍住那疼，打她屁股，小雅就躲閃著，叫著，跑開。於是，我就追著她去了。

  植物園很大，我們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從文屏路的東門走到虎園路的西門。出來大門，才發現這已是市中心的鬧市區了。大山給人帶來的都是驚喜，爬上山巔看見了你曾在山腳的模樣。然後，當你下到山腳的時候，卻發現另一番模樣的市井。

  小雅聽我這一番感歎，立馬翻著白眼嫌棄我的酸澀來。我就教化她：“小雅不知風雅，何故亂彈……”於是，她便伸出小腳朝我踢來。打打鬧鬧中，我們到了中山公園附近。

  小雅說：“我們去吃西門土筍凍。”

  我想起以前在中山路，黃姝、小陳，我們仨逛街中山路時，吃過中山路上的土筍凍，於是說“去中山路，那裏的應該好吃些吧……”

  “不懂了吧，西門土筍凍可是很出名的呢！”小雅很是自信地說道。

  “好吧，西門土筍凍，走吧！”

  阿姨遞給我們每人一個塑料小碗，碗裏有兩個小小的土筍凍，裏邊的沙蟲清晰可見。店家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阿姨，和小雅講著閩南話，偶爾發出些笑聲來。

  小雅問我：“要不要多些芥末？”

  “不要，一點點就好。”

  “我也是，那個東西太刺激了，受不了。”小雅笑著說。

  “我也動-咩-吊啊，芥末醬太刺激了。”我夾了句閩南話說著。

  小雅盯著我，悄聲問：“哪裏學的啊？動咩吊，這個可不能隨便對女孩子說的哦！”

  我才記起小陳以前告訴過我，不要隨便對女孩子說這三個字啦，容易讓人誤解的。哈哈哈，估計小雅也想到了這裏吧。

  小雅用牙簽叉一塊送到我嘴邊，我也叉起一塊抵在她嘴邊。相對一笑，我們咽下了彼此的心意。小雅悄聲對我說：“動咩吊，隻能對我說啦！不然，哼——”

  “我知道啦，知道了，不亂說不亂說的。”我哈哈哈地和小雅說道。

  小雅聽了開心地低頭吃起土筍凍來。我想起了黃姝的模樣，她看我被芥末醬給嗆到，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

  我想和小雅去中山路晃一晃，吃福伯燒仙草，還有箱子裏的魚丸，174小炒。便說：“小雅，我們去中山路吧。”

  小雅不假思索地說：“好啊，走吧。”便挽著我手臂，朝中山路走去。和所有戀愛中的人一樣，我們逛著街，吃著街邊的小吃。

  路過巴黎春天的時候，小雅看著櫥窗裏模特身上的大衣，問我：“小熊，你喜歡我穿這種風格麽？”

  我搖頭:“不，不。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太累了……而且不適合你的可愛。”

  小雅也點頭說：“是啊，可公司的人都建議我嚐試，說是適合我以後的職業風格啊……”

  我拽著小雅走進去，逛了起來。那時候VERO MODA還算不錯吧，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於是信心滿滿的幫小雅搭配起來，一條不錯的牛仔褲，在搭配一件好看的帶小毛領的上衣。小雅看起來像個可愛的小女孩，帶這些成熟的味道，讓我很著迷，小雅在試衣間試衣服，我好幾次想鑽進去幫她，都被她趕了出來。大概是怕我耍流氓吧。

  我愉快的付了錢，小雅開心的接受了我送她的衣物。小女人開心了，幸福了，藏都藏不住，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謝謝親愛的小熊……”

  我也謝謝你啊，小雅！

  我發現了□□熊，大學那會就偶爾聽人說起的□□熊，一看那模特身上的風衣，挺好看了，版型設計真的很棒的！看了眼價格，有點心顫——3800.00……小雅也覺得很好看，她歪著頭想了想說：“熊熊，我沒這種風格的衣服，確實好看呢，我試試吧，好看我們就買，不要為了買而買。”

  服務員拿了一件遞給小雅，小雅穿上這件紅色風衣，真好看。衣服那麽合適的貼著她的身體的曲線。小雅也很滿意，轉著圈兒地看鏡子裏的自己。我眼裏的她，雖然是那麽好看，但這件衣服她穿起來，確實很好看。

  我把信用卡遞給服務員，服務員結算完，總過來遞給我單據。小雅剛好從試衣間出來，看得出來，她是非常滿意這件衣服的。看見服務員提著裝了衣服的口袋給我，她有些不好意思，我想她是想要自己付錢的吧。

  我拽緊小雅的手，提著購物袋走出去，她還在掙紮試著對服務員說什麽。能為心愛的人給她心儀的想要，我心裏開心。我想，她也是吧。

  小雅一路開心地抱著我胳臂，時不時問：“小熊，你是不是又接大單了？”

  我說：“沒有”瞬間又覺得不對趕緊改口說：“是啊是啊”

  小雅狐疑的看著我：“神秘兮兮的，準沒好事。”說完放開我手臂，一個人撅起小嘴往前走。

  我追了上去：“是這樣的，老黃要新召幾個業務員，大概就是我來做部門經理。應該會漲點工錢吧。”

  小雅望著我笑嘻嘻地：“真的？恭喜哦！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小雅低著頭：“不過，還是那句話。你要和哄姑簽合同，白紙黑字，不要不好意思的哈。不然有你吃虧的呢！”

  我敷衍著說：“知道啦，知道啦。”心裏想的卻是：“老黃一家對我還挺不錯的，不至於吧……”於是後來，在這上頭，吃足了苦頭。

  小雅和我一路逛吃逛吃，午飯都沒必要再考慮了。她倒是樂在其中，我就有些腳疼了。我想起箱子裏的魚丸海蠣煎，於是便拽著小雅穿過上次和黃姝、小陳走過的小巷子。小巷子窄窄的昏暗，一些小店的門泛著暗紅色的光線，不時有絲襪美腿伸出來，拋來一個媚眼：“帥哥，來玩兒……”

  我看得呆呆的。小雅盯著我：“要不，你去，我在外頭等你……”

  “啊？什麽啊，你說的什麽哦！”

  “你那眼神賊溜溜的，別以為我沒看見，哼！”小雅氣呼呼的朝前走，我攬住她的小腰，牢牢地不讓她掙脫。

  女人，謎一樣的物種。可愛又惱人，男人為此前仆後繼樂此不疲。

  逛完街，小雅和我打道回府。

  因為要策劃新年促銷活動，小雅公司給她打來好幾通電話，都是說的工作。我也想著要回去小屋收拾換洗的衣服，周一也要忙一下了。

  於是，我對小雅說：“小雅，我要回去了，收拾東西，明天還得忙。周一你也會忙得很的。”

  小雅掛著我脖子，用她的額頭在我額頭上碰著，努著嘴：“嗯，不嘛，你就陪我嘛，明早你直接去公司，好嗎？”

  我親了她小嘴一下，說：“乖，又不是分開不見了。我回去收拾下啊，不然亂得沒法住了。而且啊，你明天那麽多事情啊，後天周二你還得回泉州。”

  小雅聽我這麽說，便悻悻地鬆開手。又和我抱了抱，才鬆開手，讓我出門離去。

  明天又是個忙碌一周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