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阿甸走了,我來了
作者:世紀風雲      更新:2021-09-17 23:03      字數:3902
  我無語地看著他,就因為他愛看人家金發美女,結果現在胖子還在籠牢裏麵受苦。真為胖子感到不值。

  見我沒出聲,蔣鳴笑嘻嘻地走過來,他拍拍我肩膀說:“是兄弟的話,回去你知道該怎麽說的。”

  我甩開他的手,說:“你要對得起你的兩個老婆才行,我不做破壞人家感情的事情。你該不會想把閣皂宗開到美國去吧?”

  他指著我哈哈笑,噴得我一臉的口水,說:“這個想法可以有。”

  “泡妞可以,但別太認真,你如果把它當做標簽和個性就輸了。回頭藍月和小華知道了,有你受的。你記得你那句女人是雞蛋,男人是芒果的理論嗎?我看你像菠蘿,外皮是黃的,裏麵也是黃的,小心頭上有點綠哦。”蔣鳴聽到我的話,笑得更厲害了,如果用花枝亂顫來形容的話也不為過。

  他笑完擦擦眼淚說:“大恒你也會開玩笑了,真是難得!印象中你很正經的,還沒有胖子油滑呢。”

  說完他回頭對那個小頭目招招手說:“過來!說說訓練營的情況。做得好的話,帶你回國就放了你。我可不像這個家夥,當兵都中毒了。”他說完指了下我,我打下他的手指。

  其實境外執行任務,任務第一,人性第二,完成任務了就行。隻要對平民沒有傷害,生殺大權掌握在執行任務的人手裏。

  隻要不是道德淪喪到亂殺人,人性扭曲到千夫所指就不會被追究。

  蔣鳴開始了解訓練營的情況。

  “那邊多少人?”

  “加上幾個哨所,有八十人。”

  “都是些什麽人?”

  “像我們哨所這樣的人最多,大概六十人左右。另外還有差不多十個的神職人員。剩下大概十個人是傷員,專門看守地下監獄。”

  “說說神職人員的情況。”

  “阿甸是剛過來不久的,過來指導他的學生,訓練營內每天都會用五項基本功對教徒洗禮,就是念、禮、齋、課、朝功。”

  “那除了四個方向的哨所四十人,神職十人,看監獄的十人,在訓練營看守的就是二十人了。”

  “對的。”

  “那些美國人呢?”

  “他們昨天走了,好像是去下一個訓練營,具體哪個不知道,我的級別不夠。”

  “走了?草!我的大洋馬呀!”

  “......。”我和小頭目對視了一眼,各自心裏歎了一口氣。

  “監獄情況怎麽樣?”蔣鳴想了一下繼續問。

  “監獄在地下,隻有一個出口,四個通氣孔。裏麵分作三間牢房,你們的人在最裏麵,也就是右邊那個。”

  “訓練營的武器配備怎麽樣?”

  “大多數是AK係列,因為子彈互相通用。一把SVD狙擊步槍在一個狙擊手那裏。四挺輕機槍,迫擊炮和重機槍各一。”

  “有沒有熱成像或者夜視儀?”

  “沒有,這裏隻是普通的訓練營。不過咋藥和手蕾還有點,因為是必練科目。”

  蔣鳴摸著拉渣的胡子,一邊想一邊找地方坐下。他說:“真是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啊!就我們兩個人,要救胖子還真不容易。上麵可以任意打,反正傷不了胖子,就怕他們都躲進地下監獄裏麵!”

  小頭目手臂受傷了,站得也有點累,就地坐下了。我看蔣鳴這麽傷神,就說:“我如果能救出胖子來呢?”

  他說:“開什麽玩笑,那個“甘道夫”都有得我們受了,鬥法不一定能贏得了人家,人家還有幾十條槍和輕重機槍迫擊炮。這個訓練營不好啃啊!”

  “抗戰前輩不是有運動戰,遊擊戰,麻雀戰的說法嗎?要不我們試試?我負責救胖子,你去搞事!”我說道。

  蔣鳴盯著我,站起來一拍我肩膀,說:“你腦子還是挺靈光的嘛!”

  麻雀戰是抗戰民兵常用的以弱勝強的遊擊戰法。由民兵組成戰鬥小組,忽來忽去,忽聚忽散,主動靈活。神出鬼沒地打擊敵人。

  運動戰的運用歸為這樣一段話"避敵主力,誘敵深入,集中優勢兵力逐個擊破"。就好像之前蔣鳴引開五個人,逐一消滅掉一樣。

  遊擊戰,遊是走,擊是打,字麵理解為遊動攻擊。遊而不擊是逃跑主義,擊而不遊是拚命主義,遊擊戰的精髓是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蔣鳴問我怎麽救胖子。我閉上眼睛,心裏默念咒語,然後一下消失了,又出現在二十米外。

  他驚訝地張大嘴巴,扭頭到處找我,終於看到我在他身後二十米外。

  他激動的跑過來說:“大恒你又學了什麽法術?快教教我。”

  我說:“教不了,這個需要麒麟臂的內勁支撐,這是我從你觀裏借的書悟出來的。”

  他高興地抱了我一下,鬆開手又摸摸我的胡子,興奮地說:“這回胖子有救了,對了,你這是什麽法術。”

  “穿牆術!”我淡淡地說。

  “穿牆術?”他張大嘴巴,不可思議地說:“穿牆術隻有張良會,早不知道失傳了多少年了。”傳言茅山宗也有穿牆術。

  張良是公元前250年的人。張良因暗殺秦始皇失敗,為躲避追殺而改其他名字。他是漢高祖劉邦的謀臣,漢朝的開國元勳之一,與蕭何、韓信同為漢初三傑。

  這樣聽著好像很遙遠,但是張良學藝有一個故事相信大家都聽過。

  張良當年躲藏在江蘇省睢寧北時,曾經到下邳的橋上散步,遇到一個穿粗布短衣的老者,走到張良麵前,故意讓鞋子掉到橋下,對張良說:“孺子,下取履!”

  張良感到驚訝,想揍他一頓,因為見他年老,勉強忍住氣,把鞋子拾起來。老者又說:“履我 !”張良更是氣憤,但想到既已給他拾來了鞋子,便跪下給他穿鞋,老者以足受之,含笑而去。

  老者離開約莫一裏路光景,又返回,說道:“孺子可教矣。後五日平明,與我會此 。”張良很感驚異,跪下怔怔地答應了個“是”。

  五天後天剛亮,張良就去了。老者已經先在那裏,生氣地說:“與老人期,後,何也?”便離開,並說:“後五日早會。”又過了五天,雞剛剛叫,張良就去了,老者又先在那裏,又生氣地說:““後,何也?”離開時囑他:“後五日複早來。”

  過了五天,張良不到半夜就去了。過了一會老者也來了,高興地說:“應當這樣。”隨即拿出一編書,說道:“讀此則為王者師矣。後十年興。十三年孺子見我濟北,穀城山下黃石即我矣。”於是一言不發而去。

  從此張良再也沒見到這位老人。天亮後看那編書,是《太公兵法》,張良因為覺得它不尋常,便經常讀誦。 十三年後,張良隨高帝經過濟北,果然得到穀城山下的黃石,當做寶物供奉。

  傳說張良修道,就會穿牆術。

  “我的穿牆術和他們的不一樣,不但可以穿牆,還能瞬移。”我說道。

  “帶人可以嗎?”他問道。

  “沒有試過。”我說完就拉著他的手,進行瞬移。結果是帶人可以,就是略感疲憊。

  蔣鳴興奮地拍拍手,說:“就按照你說的戰術來,讓這個小頭目帶你到訓練營裏麵,我就在外麵騷擾。”

  我把小頭目叫來,一起商量戰術。小頭目帶我去訓練營,因為我們都是一樣的衣服和裝扮,到時候一邊奔跑一邊叫,訓練營的人會以為我們是自己人。

  而蔣鳴就在後麵追著我們開槍。等我們進了訓練營,他就跑開,把追兵引走,而我就去牢房救人。大家再把細節一一確認好,不能出錯。

  確認完,我說:“餓了,蔣鳴這一個月你在哪吃飯?”

  “吃餅啊,他們這邊的燒餅可好吃了。這邊村莊有很多餅店,想吃多少買多少。”蔣鳴說完,我吞了一下口水。

  原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外圍遊走,在附近村莊買吃的。剛開始那個阿甸還會過來找他,這幾天不來了,他就開始打哨所的注意。沒有救出胖子,他也沒臉回去。

  小頭目說,阿國的主食是一種大餅,抓在手裏撕著吃,味道是相當不錯的。

  用大麥、小麥、玉米、和曬幹的桑葚以及豌豆磨成麵粉烘烤而成。下玉米可以增加香味,下桑葚吃了更開胃,有帶餡和不帶餡兩種。

  一般小孩吃一個就飽了,大人吃兩個也飽了。阿國有錢人就會用大餅夾著烤羊肉吃。

  另外他們還有一種手抓飯,就是用油爆炒胡蘿卜絲和蔥末,然後加水、羊油、鹽燒開之後放大米,煮熟後裝盤,拌上檸檬汁、辣椒、咖喱等調料。

  因為他們這裏海拔高,是一個內陸國家,所以夏天特別的長。因此他們會做一種飲料。就是燒開水之後,加入適量的酸奶、鹽、黃瓜片,這樣做出來就是酸奶湯了。夏天喝著特別的開胃醒神。

  除了不吃豬肉以外,牛羊奶和牛羊肉,還有雞鴨都是他們的重要食物。烤羊腿是他們最好的食物,一般重大喜慶日子或者招待貴賓才有,也就是烤全羊。

  他們把羊剝皮掏掉內髒,用木炭點燃燒烤,熟了之後用刀割肉,蘸調料來吃。

  另外他們這邊還有一種可以長期保存的臘腸,叫做馬肉腸子,就是把馬肉加鹽調好味道,塞進馬腸內煮熟,曬幹存放好,想吃多少割多少。

  聽到小頭目說的美食,我猛吞口水,蔣鳴也一臉幽怨地看著他。蔣鳴說:“我隻是吃過手撕餅,嘴巴都淡出鳥來了。救出胖子之後,我們到安朱曼去大吃一頓!”

  小頭目從帳篷下麵找出手抓餅來,我和他每人啃了兩個,再喝了一肚子的酸奶湯。摸摸肚子,這吃飽了,感覺真好啊!

  然後三人就開著摩托車,我和小頭目一人背著一支AK,在前麵跑。後麵蔣鳴背著幾支AK在追。

  看看離訓練營還有一公裏了,蔣鳴就朝天開槍,我和小頭目也回頭朝天開槍。

  等離營地近了,小頭目就張嘴大喊,我也不懂他喊什麽鬼。然後牆角的輕機槍就噴射了起來。我回頭看,蔣鳴扔了摩托車就躲起來還擊。

  小頭目拉著我從大門衝了進去。在進去的一瞬間我把意識在地下探查,然後人一下子就到了胖子的牢房。

  胖子躺在草堆裏麵,整個人暴瘦,起碼瘦了三十斤。

  原來差不多兩百斤的肉,現在估計不到一百七了,人雖然沒了精神,不過看著挺帥的。不知道他算不算因禍得福呢。

  胖子發現牢房裏麵不對,就睜開眼睛爬起來,突然看到我在這裏,也是嚇了一跳。

  “胖子!是我,別太大聲!”我出聲了,他馬上認出我聲音。

  他左右看看,見沒有人,就輕聲問我:“大恒!你也被抓了?”我走上前去,從懷裏拿出幾個手抓餅來,胖子趕緊接過去,拿著就猛啃。

  一邊啃一邊言語不清地說:“他們一天就給倆餅,都快把我餓死了。”

  我蹲下去看著他,說:“別太大聲,我偷溜進來的。你的傷勢怎麽樣了?”

  他說:“沒事,都是皮外傷,鞭子打的。”

  我問那個阿甸呢?他說:“那個長胡子老頭啊?好像昨天就沒有見到了,不知道去哪了。”

  咦!難道那個阿甸跟著那些科學家走了?如果真的走了,那我們三個人就有機會把這裏給搗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