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宇宙魔方是空間寶石的保護層？”眾人聞言立即聯想到據說被徐誠銷毀了的宇宙魔方。

  “空間寶石可以被摧毀嗎？”托尼詢問道。

  “當然可以，連宇宙都可以被毀，何況隻是承載了空間法則的空間寶石呢。”紅骷髏看了眼托尼，說出了同樣是真相的話語，但他沒有講需要何等的力量層次，才可能摧毀空間寶石。

  托尼和科爾森、教授對視一眼，又有些無法確定。

  原先他們聽到紅骷髏說他們被傳送過來的空間波動與空間寶石一脈相承，他們還在懷疑是徐誠通過什麽手段瞞過眾人偷得了空間寶石。

  根據眾人的情報，早在宇宙魔方還在神盾局的監管之下時，徐誠早就可以使用傳送門了。那麽到底是空間寶石還是徐誠的變種能力呢，真相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紅骷髏看著三人的目光接觸，心中十分愉快。自己雖然是失敗者，是沃米爾星的一名囚徒，但比起眼前的這群鄉巴佬，至少自己擁有靈魂寶石賦予的寶貴知識。

  “紅骷髏，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史蒂夫十分明白紅骷髏的狡詐，對他始終抱有足夠的謹慎，再次問出自己的疑問。

  “我為什麽會在這裏？”紅骷髏語氣高亢起來，“史蒂夫羅傑斯，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賜嗎？我被宇宙魔方流放到了這裏，成為了沃米爾星上的一名囚徒，一名向導，指引他人尋找我得不到的寶物。”

  紅骷髏仿佛想到了什麽，聲音再次低沉下來，轉身向身後的高山上走去：“來吧，跟上。你們為了靈魂寶石而來，想來也知曉了，得到他需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什麽代價？”

  “嗬嗬，原來你們什麽都不知道。”紅骷髏露出期待的神色，“到了目的地你們就知道了。”

  眾人互看一樣，心中略感沉重，但既然已經來到這裏，不去看一下怎麽也說不過去。

  “約翰史密斯，是吧？從你到這裏以來，還有人來到過這裏嗎？”話癆托尼直覺應該可以從紅骷髏嘴巴中套出些什麽。

  “沒有，你們是我來到這裏後的第一批訪客。”紅骷髏繼續在前帶路，也許是寂寞久了，也十分願意回答托尼的問題。

  “沃米爾星很有名嗎？宇宙中有很多人知曉這裏嗎？”

  “沃米爾星嗎？應該是屬於隱秘吧。因為你們是我這麽多年來接待的第一批訪客，如果宇宙中知曉這裏的人很多，那麽靈魂寶石早就被人取走了。”紅骷髏知曉了一些隱秘，卻不知曉當前宇宙的情況。但他根據自己來到這裏的後情況，有自己的推斷。

  “你們說徐是如何知曉靈魂寶石在此的？”托尼想著他們的遭遇，看向查爾斯詢問道，“該不會以前他說著閉關，其實是通過傳送門滿宇宙亂跑吧。”

  查爾斯感受到托尼盯向自己的目光，無奈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不過我能感受到，他閉關的絕大部分時間，我是感應不到他的存在的。”

  “他應該並沒有利用空間傳送門離開。”旺達補充道，“根據古一大師所言，徐有能力進入時間長河遨遊，他應該是去了過去的時間線。”

  “時間旅行？類似《星際迷航》、《終結者》、《時空特警》？”皮特羅顯然是個電影愛好者，十分有興趣地插話，“那這樣的話，是不是我們的曆史已經被改變過很多次了？”

  “不。試想一下，你回到過去，那個過去就會變成你的未來。而你之前的現在就會變成過去。這個過去不會因為那個新的未來而改變。”托尼看著皮特羅依舊疑惑的眼神，無奈道，“簡單來說，哪怕你回到過去，也無法改變現在。”

  “這個……”旺達再次插話，也緩解了皮特羅的尷尬，“古一大師說如果過去改變，正常的宇宙會產生新的時間分支，從而但是新的多元宇宙。”

  “正常的宇宙？”班納抓住了關鍵點。

  “嗯，我們這個宇宙的時間長河被做了手腳，過去無法改變，也不會因為誕生新的時間分支而產生新的多元宇宙。”

  紅骷髏驚訝道：“怎麽可能，除了……不可能吧，那幾位如果想做些什麽，何必這麽麻煩。”

  “哪幾位？施密特先生，你剛才提到的是誰？”科爾森立即詢問道，特工的直覺讓他聞到了秘密的味道。

  “嗬嗬。”紅骷髏輕蔑地看了眼科爾森，不在言語。

  看到科爾森碰了釘子，雖然很想知道紅骷髏知曉些什麽，但沒有人會想再去碰釘子。

  托尼把問題再次拋回給旺達：“旺達，古一大師有說是誰對時間長河做了手腳嗎？”

  旺達搖了搖頭：“不知道，古一大師也沒有說。當時我也就當故事聽，沒有追問。不過似乎時間長河異變的時間點似乎與徐有關。”

  “哈哈哈哈哈，狂妄無知的地球人啊。”紅骷髏似乎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根本不相信旺達的話。

  不過在場的人也沒有人會附和他，他笑了會感到無趣，也就閉上了嘴巴，無聲在前麵帶路。

  山峰大概高五六百米，隨著高度的升高溫度急劇下降，盡管在場的最差的也是神盾局的精銳特工，但在半山腰的時候就已經有人開始支撐不住了。

  不過好在這次為了對付徐誠，托尼準備了充足的能源儲備。通過金屬外裝甲的製熱散熱，讓周圍的人勉強能夠抵禦寒冷，來到山頂。

  山頂有一個數百平米的平坦平台，首先印入眼簾的是兩座高達五六十米的巨型石柱聳立其上。

  紅骷髏站在平台邊緣的凹陷處，望向眾人：“靈魂寶石就隱藏在深淵之下，正如我前麵所言的，你們需要代價。靈魂寶石在無限寶石中也是最為特殊的存在，有著獨立的智慧。為了確保任何一個擁有他的人都能理解他的力量，寶石需要一份獻祭。”

  “獻祭？需要獻祭什麽？”

  “欲取寶石，必失摯愛。”紅骷髏的目光掃過眾人，“以一魂換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