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結束
作者:誰家公子      更新:2021-06-05 11:54      字數:2150
  “還是皇弟所言極是。”沈曦見沈治待自己如此親近客氣,心裏的氣也不禁消了些許,又想著今日沈如錫沒來,心裏不禁更適意。

  眼下正是他跟沈治聯合起來排擠他的時候。

  正想著突然傳來一聲嬰兒的啼哭,乳母見小郡主哭,連聲輕哄。可小郡主卻不吃這一套反而哭的更大聲了,眼見就要打擾眾人玩樂,忽聞衣香鬢影。

  “主子。”乳母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

  那主子正是沈治的側妃康若,她才生完孩子,又在月子裏好生調養了一番,體態豐腴,肌膚雪白勝似霜月,身著一件大紅色地串枝石竹花紋金寶地錦長裙,秀發如雲,烏黑潤澤,行動間蓮步輕移,腰肢款曼,尤其是胸前鼓漲的叫人移不開眼。

  沈曦酒端到唇邊竟忘了喝下。

  坐在旁則的康靖見狀,招手喚來身邊侍從,對他低語了幾句。

  “這位是……”沈曦平日並未曾對沈治的妻妾過多關注,再說,他早前沉溺男色哪裏會關注這些,若非上次陰差陽錯在迷情香的作用下跟那妓子顛鸞倒鳳又嚐到了個中滋味,他也不會重新對女子感起興趣。

  沈治見沈曦主動問,便招手叫康若過來,“這位是我的側妃康若。”

  康若。

  沈曦眼神毫不掩飾的在她杏眼粉腮上來來回回,最後停在她雪白的胸,脯前,時值盛夏,衣領便是裹的再緊也束縛不了她胸前的鼓,脹,他瞧著瞧著,越發渴了。

  康若對上他如狼似虎般的目光,哪裏會不懂這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出於規矩,她側過頭朝他施了一禮,“見過二殿下。”

  “誒,行什麽禮啊,快起快起。”說完沈曦也不顧場上有這麽多人就親自伸手扶起她來,觸上她豐腴滑嫩的肌膚更是不想離開了。

  沈治已經瞧出了幾分異樣,雖有些惱,卻也沒表現出來,隻吩咐道,“孩子餓了,你帶下去吧。”

  “是,殿下。”康若柔順的抱著小郡主下去了,離開時,那搖曳的身姿當真讓沈曦意猶未盡。

  “怎麽,有乳母還要她親自喂?”這問題本不該沈曦問,況且也不適合啊。

  他倒是無視眾人麵上異樣的神色大大方方的問出來了。

  沈治素來也不是心思狹量之人,他便問,他也就無所顧忌的說,“孩子粘她,她亦憐惜孩子,從不假於人手,都是由她自己來喂,況她奶,水豐足……”

  聽到這兒沈曦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了,恰此時,旁邊一侍從上前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麽,他起先有些不耐,最後不悅道,“隔三差五鬧不舒服,我又不是太醫院的,整日喊我去做什麽!”

  眾所周知,近段日子沈曦納了好幾個美人在身邊,那些美人閑來無事便拈酸吃醋,今天這個不舒服,明天那個鬧情緒,他也是煩得很。

  雖嘴上如此,後來還是起步走了。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康靖走到沈治身邊借著錚錚的絲竹聲耳語了幾句,沈治麵色不虞,深看了他一眼,他亦看回對方,直到沈治有些無可奈何又沒有辦法的笑了笑。

  *

  夜深月濃,偌大的月華殿沉浸在悅耳的絲竹聲中,聽說殿下為了今日慶賀小郡主滿月還特意從西域買了百年難得一見的天珠回來贈送於她。

  殿下待她,自然是極好的。

  想到這,康若又覺得心頭的那一丁點委屈算不得什麽了。

  “弟妹怎麽一個人在這兒?”沈曦原以為自己看錯了,待走近才發現那粉腮玉顏的人兒不正是令他神魂顛倒的那個麽?

  康若看見他滿眼的不懷好意,一時微懼,可待她想到什麽後又羞澀的露齒一笑,“屋裏有些悶,我便出來走走。”

  沈曦聽她聲音綿軟隻催得他燥意更深,一時更走近她了些,調笑著問了句,“怎麽,奶,喂完了?”

  “這……”康若見長廊四下都守著侍衛,她不禁向後退幾步到林子裏,表麵上看是畏懼他所以才避開,隻是,不等她避的更遠裙子卻被樹枝勾住了。

  沈曦見她無所適從的模樣,竟是欺身上前,“別怕,讓皇兄幫你。”

  說完,他彎腰便要替她將勾到的裙子從樹枝上弄開,隻是這一附身便又聞到她身上若有似無的馨香混著某種……奶……香,頓時,混身血液都湧向某一處。

  “啊……”猝不及防的一聲呼喊止在了她唇裏。

  他竟膽大妄為到將她直接壓在林間的假石上,氣息,粗,喘,手腳並用,拚命的往她胸前埋,“讓我聞一聞,就聞一下。”

  她又驚又怕,怯聲道,“不……不要……殿下……”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扒開她衣襟連帶著肚,兜也一塊撕開,看見那片雪白玉潤的胸脯時他腦中再無理智,附身便埋了過去。

  “噝……痛……”她嘴上叫著,唇角卻漸勾上,到最後竟擁住他腦袋,“輕點,我喂,你。”

  他聞聲,動作微頓,再抬頭時已如疾風驟雨般在她身上狂浪。

  *

  李府。

  硯官兒本不想過來,可是後來聽班主說“翰林院那位孟大人也會去”時,他竟是沒有半分猶豫就這麽來了。

  可是,從開始到結束,一曲又一曲,他還是沒看見她。

  “呆會兒去領個賞,咱們也就打道回府了。”班主見他今日還算配合,也算給了他些好臉色。

  硯官兒本就是不在意旁人臉色的人,無論好壞,又與他何幹。

  他褪下戲服換上日常的衫子,便往聽戲的三徽堂走去。

  邊走心裏邊思索著,改日找個時間去她府上跟她敘一敘,前幾日他一個叔父途經長安特意找到他,叫他別在幹戲子這行了。

  “我跟你堂兄如今在渝州做藥材營生,倒也勉強混個溫飽,你父親死前曾托我照顧你,可你是個有誌氣的,寧可自己出來闖蕩也不要叔父幫襯,以前是叔父無能,而今叔父有了這個能力,無論如何也要將你接回去咱們一家人團聚在一起。”

  從前,最苦的時候他不是沒想過離開長安,可這念頭在這些年的逢場作戲低眉彎腰裏,也就漸漸的,漸漸的打消了。

  再一次讓他生起離開此處的,無疑是那件他永生永世都不會忘記的恥辱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