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十字架上的祭品
作者:仙人掌的花      更新:2021-05-22 22:42      字數:2130
  第327章

  那黑頭套的布料很厚,遮光性完美,姚沫處於徹底的黑暗中,嘴也被塞上了,耳朵的聽覺反倒格外敏銳起來,這個地方顯然並不是分局的詢問房,寂靜的瘮人。

  除了那煞星粗重的呼吸,姚沫清晰地聽到了男人解皮帶扣的聲音,皮帶緩緩從一個個褲鼻裏抽出來的聲音,褲子拉鏈被拉開的聲音,褲子緩緩滑落在地的聲音。

  這些聲音放在日常生活中,都是安全的,隨意的,但在此刻,卻不亞於閻王催命。

  看著那女人被剝掉皮的白羊一般捆在十字木架上,還在徒勞的掙紮扭動著,典清赤紅的雙眼裏浮現出一絲狂熱,心裏有幾分理解為啥黎書記對她有所不同了,這女子的酮體美好到這種地步,每一波扭動,每一次掙紮,都能帶給他賞心悅目般的美豔,如果……

  嗬嗬嗬,如果這白皙風魅的雙球下麵,沒有一顆反噬恩主的黑心,或許這輩子,典清都不會有欣賞的機會,現在,她就在那裏,他可以為所欲為,又怎麽可能放過她?

  他媽的兔死猢猻散,黎書記死了,很明顯的是被那些烏糟不堪的小人推給省紀委巡查組了,要不然,夫人也不會那麽急燒掉黎書記。

  黎書記都死了,金鴿血案的查證還會遠嗎?他典清在黎書記的棋局裏,向來是一枚橫行無忌的“車”,老帥沒了,“車”還會存在多久?

  媽的,皮之不存毛將焉附,老子既然注定要隨同黎書記一起倒,就讓你這條狠毒的美女蛇,做黎書記的祭品吧!

  正是這種潛意識裏走到盡頭的絕望,誘發了典清的瘋狂,他眼底閃爍著瘋癲,雙手卻出奇的穩定,有條不紊的脫掉姚沫的衣裳,又脫了自己的,大手緩緩抬起,落在了那包裹著黑心的豐隆上,重重的揉捏。

  姚沫如同寒風中懸掛在枝頭的最後一片葉子,從頭抖到腳,徒勞的掙紮絲毫沒有用,這處秘密詢問點是典清私設的,位置處在燈下黑的絕妙地點,是他日常處理私事的地方,她叫破喉嚨也沒人進來,更何況她還被塞住了嘴,真的如同被按在砧板上的魚肉一般,隻能任人宰割……

  屋裏響起了沉悶的撞擊聲,姚沫沉溺在黑暗的絕望裏,無助的承受著,淚狂亂的湧出眼眶,卻落不到地上就被黑頭套吸收,她拚命地想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然後咬斷舌頭一死了之,縱然死,也好過這無休無止的羞辱。

  終於,那男人喘息著停止了,緩緩退出,往後走了幾步,冷漠的摘掉戴了好幾層的小雨衣,把屬於他的證據妥善收拾起來,有條不紊的穿戴整齊,點燃了一支煙,悠然抽著,盯著那好似任命般停止掙紮的女人。

  一支煙抽完,典清把煙頭扔在地上一腳踩滅,眼睛裏浮現出更幽深的狠辣,薄唇露出一個猙獰的冷笑,賤貨,被草就覺得就這樣算了?弄死了黎書記,你就是這天上地下第一個罪人,哪有這麽便宜!

  姚沫的確是在絕望中麻木了,她知道,目前這種狀況,她根本沒有絲毫反抗能力,剛剛那個淩辱的過程那麽久,這屋裏卻除了那煞星的動靜,沒有一點雜音,足以說明,這地方僻靜的很,是不可能會被別人發現的。

  幸虧,那煞星完事了,接下來,應該不可能更難堪了吧?

  姚沫嗅到了香煙的氣息,她是知道黎明有抽事後煙的習慣,這煞星可真不愧是忠實走狗,連主子這個習性也他媽學,想到這裏,姚沫的痛恨絕望中又浮現出濃鬱的譏諷。

  誰知道,她嬌軟的足踝忽然被死死抓住,然後那條腿就被猛地高舉過頭頂,也虧得姚沫是藝術生,能歌善舞身體柔軟,若是尋常女人,被這一個動作,估計都能骨折,然後又是“哢”一聲清脆的手銬聲,她的一條腿跟手一起拷在了肩膀平齊的橫杠上。

  這姿勢不用看到,姚沫都羞恥到不想活了,可她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冷硬的東西粗暴的侵襲進她體內,疼得她一陣惡心,嘴裏被塞得實在是緊,連嘔吐都做不到,白皙的身體上齊齊冒出一層晶瑩的汗珠,極致的羞辱加上無法忍耐的疼痛,姚沫終於成功的失去了知覺。

  但僅僅一秒鍾,那冷硬的東西忽然冒出藍瑩瑩的電流來,昏迷的姚沫被電的蘇醒過來,身體深處被電擊的滋味,不亞於曆史上最嚴苛的酷刑,卻殘忍的燒灼著她的黏膜,同時燒灼著她的神經,讓她真真切切的體會這淩遲般的苦痛,連昏迷都成了奢望……

  典清殘忍的笑著,拔出電警棍,看著上麵的鮮血,這一刻,他忽然很想看看姚沫的表情,但縱然是到了這種時刻,他依舊給自己預留最後的後路,自始至終,這女人沒看到他是誰,他也有足夠的把握,讓其他人查無實據是他幹的,那,就還是不看吧。

  就算她猜到又如何?法律不相信感覺,更不認可猜測,需要的是真憑實據,恰恰,他典清最擅長的,就是掩藏真憑實據。

  小賤人,很爽對吧?這就是你拿了錢還噬主的報應!

  不要急,這才是第一輪!

  ……

  電棍上的血越來越多,從一開始沾染一層到後來順著往下流淌,那女人的抽搐也越來越無力,典清腰間的手機震動也越來越劇烈。

  終於,他無法無視的一個手機震動了,他利落的拿出手機,看到上麵的信息:“趕緊把姚沫送回去,市紀委二十分鍾後接人,接不到哥們兒都要倒!”

  典清歎息一聲,回複:“收到。”

  然後,他非常利落的把姚沫解下來,嘴裏的東西也掏了出來,那是一雙手套,可憐的女孩已經徹底沒了力氣,嘴空了也叫喊不出來,氣若遊絲的被他夾在腋下走出去,這件黑沉沉的屋子裏,隻有木架子下麵那點點猩紅,昭示著剛剛發生的罪惡。

  人事不省的姚沫被塞進車裏,一路上車停了幾次,司機不斷地變化,到了新的羈押點,被扛上去丟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