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草原之變
作者:86歲拄拐帶妹      更新:2021-05-17 18:24      字數:2443
  頭曼單於在遠處靜靜的隱忍著,看到了秦人是如何殘暴的對待他的子民的。

  頭曼握緊了拳頭,這些人再沒用也是他大單於的子民,輪不到秦人在他頭上撒野。

  頭曼憤怒著,渾然忘記了匈奴人在他的帶領下是怎麽對待秦人百姓的。

  匈奴人有一種套馬繩,遠遠的甩出去就能套住秦人的脖子,這種繩索越掙紮越緊。

  匈奴人的戰士們會吹著口哨騎著馬活活的把秦人拖死,秦人的四肢不停的晃動著想要掙脫,卻在一分一秒中被粗糙的大地磨掉了皮肉。

  這時候秦人就會疼的想叫喊也發不出聲音,舌頭因為脖子被緊緊勒住會伸得很長。

  秦人兩腳羊的血肉滋潤了草原,他們在頭曼的眼裏隻配任人宰割。

  秦人女子的皮膚更加嬌嫩,用一個字來形容叫做潤,尤其是聽到她們痛苦的哀叫聲頭曼的匈奴兒郎會更加興奮。

  秦人?趙人?

  在頭曼的眼裏都是肥羊,即使以前出現了一個李牧很厲害,擊敗了匈奴。

  可是那又怎麽樣呢?頭曼隻需要後撤一番養精蓄銳待兩腳羊們又肥了再殺就行。

  匈奴人可以肆無忌憚的揮起彎刀砍殺秦人趙人,狼群誰不會跟牛羊講道理的。

  雞鴨牛羊生來就是被宰殺享用的,強者不會考慮弱者的心思。

  大草原的弱肉強食,遠遠比農耕民族的更加殘酷。

  現在情況卻反了過來,頭曼想出去指責秦人。

  你們強調的禮儀之邦呢?難道就是這樣對待本單於的子民的?

  頭曼隻覺得秦人,尤其是秦人,都是說話不算數的。

  那個擊敗頭曼的將軍李牧,聽說就是秦人用奸計殺死的。

  當時頭曼甚至興奮的連幹了三大杯酒,心中隻有一個爽字,自己的心腹大患終於被解決掉了。

  萬萬沒想到秦人比李牧更加凶殘。

  秦人不要俘虜,他們隻認腦袋,砍掉下來掛在腰上的那種。

  而且秦人對老幼婦孺也下手,頭曼覺得沒什麽。

  老幼婦孺有什麽用呢?

  頭曼相信隻要自己的手裏有足夠的成年男子,就能東山再起。

  女人沒了可以搶,有什麽是搶不過來的?

  而且搶回來的女子用起來更順手,上次搶回來的那個秦人官員的女兒就讓頭曼舒服。

  隻可惜身體太過柔弱,頭曼掐住脖子沒幾下就死了。

  後世有一種名詞叫做趁熱,或許是頭曼從沒見過這麽嬌生慣養的女子,自此便有了這種愛好。

  頭曼騎著馬沉默的等待著出擊的機會,等那些秦人軍隊越來越放鬆的時候機會就到了。

  說到這裏不得不提一下冒頓,這個辦法還是冒頓提出來的。

  冒頓是個比頭曼更殘忍凶狠有遠見的君王,說他是君王一點也不為過。

  “父親不如等秦軍得意忘形之時引兵出擊,如此突然襲擊一番便可撤退,秦人騎兵已經多有勞累了!”

  冒頓提出來的建議沒毛病,誰讓他是現在最聰明的人呢。

  “待本單於出擊之時,諸位要多對秦人的糧草進行破壞,秦人推進太遠定後勤不足,也許報仇雪恨此次可行!”

  頭曼不是廢物,隻是曆史書將他寫的太廢物。

  秦人趙人的命脈就在於糧草,糧草出了問題不信他們還能頂得住。

  通通都得死在本單於的手裏,叫你們有來無回。

  “秦人鎧甲不錯,要是能弄到還怕什麽!”

  頭曼的頭號大將呼延雄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匈奴人都是亡命徒,有好處都願意拚命,現在整個軍帳裏討論的熱火朝天。

  明眼人也看到蒙恬帶著人殺過頭了,認為匈奴不堪一擊。

  即便內史騰多次勸蒙恬放緩速度,蒙恬仍然隻是表麵答應。

  “蒙將軍何必急躁,不妨放緩速度約束一下軍紀!”

  內史騰畢竟隻是一個小小的裨將,能起到的作用也是有限。

  “哼,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李牧去得,我怎去不得!”

  蒙恬後來幹脆懶得偽裝了。

  李牧都能去,大秦為什麽不能去?

  區區匈奴,已經夠給他們麵子了。

  由於蒙恬對屠殺的默許,三十萬的秦軍已經開始軍紀放縱了。

  時不時的軍營中有女子沉悶的喘息聲,第二天隻有一具冰冷的,光溜溜的屍體。

  這也算是赤條條的來,赤條條的去吧。

  蒙恬認為這樣可以增加軍營士氣,事實上確實如此,愛人妻的曹老板就經常這麽玩。

  由於內史騰將軍的強烈抗議,蒙恬不得不留下來一批匈奴人幹苦力。

  他們穿著破舊的羊毛衫,有著獨特的紅彤彤的臉,一瘸一拐的幹著最笨重的活。

  因為這些匈奴俘虜沒有鞋子,秦人士卒收走了他們的鞋子。

  現在才是初春,冬天的威力還是能要人命,起碼讓你在草原凍的蹦迪沒什麽問題。

  內史騰最擅長的不是打仗,是後勤和政事,隻是天朝長弓手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沒人比他更適合率領長弓手們出戰。

  匈奴俘虜們由於寒冷哆哆嗦嗦的幹著活,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秦人殺掉。

  這時一個監守俘虜的士卒,不如把俘虜換成奴隸更合適些。

  秦人士卒慢悠悠的走到了一個匈奴人麵前,用手中的矛猛地紮穿了這個奴隸嚴重凍傷的腳。

  秦人士卒冷眼看著匈奴奴隸因為痛苦而跪倒在地。他的腳掌已經無藥可救了,嚴重的凍傷導致了血紅色的膿水感染傷口。

  其他匈奴奴隸隻能驚恐一下,接著更賣力的幹活,希望能在這個世界上多活一會。

  腳掌被紮穿的匈奴奴隸滿臉恐懼,他知道自己失去價值了,就像被俘虜之前他殺的那個秦人奴隸一樣。

  “##¥@¥@¥#@¥哇……%%¥¥”

  這個匈奴人想活下去,求生的欲望使得他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求饒的話。

  可惜秦人士卒打了個哈欠表示沒有聽懂:

  “說的什麽鳥語!”

  看到秦人的態度沒有改變,這名匈奴人嚇得一把搶過一個同伴的麻袋背在身上表示自己還能幹活。

  沒走幾步他就狼狽的摔倒在地,感覺不到腳掌的人是沒法負重走路的。

  另外一個秦人士卒緩緩走進這個可憐的奴隸,或者是俘虜。

  他想爬起來表示自己還能幹活,可是卻怎麽也站不起來了,一次次的跌倒在泥水中。

  秦人士卒獰笑著用長矛在他胸口戳了個窟窿,還攪拌了一下他的五髒六腑。

  匈奴奴隸驚恐的看著胸口的長矛,疼的想叫喊,可是張開嘴確是口中狂吐黑色的血塊。

  匈奴俘虜在死之前,看到了他在草原牧馬的日子,但是草原已經不是他們的了。

  還看到了秦人士卒對著他的同伴們進行著毆打,但是這跟他沒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