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眼前恍惚，右手放在鼻子下麵許久。

  鄭楠以為江河是在猶豫，“對啊！不用非得這樣，這些東西都隻是媒介，沒有這些，你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頭腦嘛！”

  “是啊！江河，你現在不是已經猜到了一些嗎？還需要看見什麽特殊的東西嗎？”露露也發現了江河的異常。

  “江河？江河？”所有人都在叫他，可是他根本聽不到。

  此時的他正在跟第二人格交涉……

  “江河，這是一筆不錯的交易吧！我和他兩個人幫你看見那些人背後肮髒的一麵！這不是很好，你可要知道，人有兩麵性是很正常的，隻是有些人更會演戲，他們很會裝，讓人發覺不到而已。你看看你的朋友鄭楠！

  他自私自利，明明那麽有錢，還會從你的傭金裏拿走一些。還有那個露露，很明顯就是需要你的身體，跟之前那個劉雅潔有什麽區別？

  對了，還有你那個跟班，不也是？女人啊！沒有一個好東西，都不能相信的！”陌生人幾乎將所有江河身邊的人說了一邊。

  “不對，你說謊，你看見的都是他們的缺點，根本不是什麽黑暗的一麵！真正的黑暗的人是你！”江河在內心中掙紮著。

  “我不就是你嗎？江河，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你永遠擺脫不了我！”

  ……

  “啊……啊！”江河一聲痛叫，手指上的些許毒品瞬間甩在一邊，左手捂著頭部，喘著粗氣。

  “江河？江河？你沒事兒吧？”露露等人都圍在了江河身邊，張影也皺了皺眉頭，“你什麽時候快是有這種症狀的？”

  “你問這個幹什麽？你知道什麽嗎？非得要讓他來說，你不會告訴我們？老不死的！”鄭楠從兜裏摸出兩顆鎮靜作用的藥物遞給了江河，露露隨手將水拿了過來。

  “傻瓜，你們這樣是害他，鎮靜類藥物隻會越吃越讓他主人格的意誌力下降，他之前是不是做過什麽特殊的治療？或者是記憶類的催眠？”

  鄭楠一臉疑惑，“你，你怎麽知道？啊！對了，你們三個做臥底的，離開磚窯廠之後都做過這方麵的記憶分離手術是不是？”

  “胖子，你很專業，有點兒本事！我們是做過，但是我是唯一一個失敗品，隻能感謝鄭醫生，要是沒有他啊！我現在應該跟盧廣他們一樣，一問三不知了！”張影摸了摸兜裏的香煙，左手事宜鄭楠趕緊將手中的藥片拿下去。

  “鄭醫生？你說清楚，叫什麽？”鄭楠心中的疑惑瞬間湧了上來。

  “鄭什麽來著？鄭，鄭……”張影左思右想，名字都到嘴邊去了，怎麽就記不起來了呢？

  “鄭鐸，是不是？”

  “對，對！就是他！哎？你怎麽知道？”張影仔細看了看鄭楠的五官，“絲”了一聲，“你，你不會是他的兒子吧？”

  “是啊！你們的催眠是我爸做的？難道我爸知道化工廠的事情？”鄭楠心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簡直太好了，起碼有證人！

  “知道什麽啊？他當時就是個精神科的小大夫，拿人家錢做事情的，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再說，趙國斌動用職權，命令他不是很正常嗎？”

  鄭楠心想，我爸還有這糗事兒？可以啊！回去好好問問他。

  張影見江河意識恢複了一些，指著藥箱，“給他吃一些感冒藥，可以有助他的睡眠，這樣刺激性不是很大，相對能好一點兒，他需要休息！”

  江河慢慢起身，看著張影，發現他身後的三人越來越模糊，但是身體已經轉過來一點兒了，看來他心中的怨氣也消去不少。

  “我，我還可以，抓緊時間吧！小白，你用手機記錄一下！”露露給江河服下一些感冒藥，心想，感冒藥吃後會出現嗜睡的效果，確實相比鎮靜劑來講能好不少。

  “好，江哥哥，你別太累，休息一下也好，實在不行就回去再說！”江河其實失眠有一陣子了，隻是醫院那邊並沒有及時反饋而已。

  “沒事兒，我們就從你們兩個同時進入化工廠臥底開始吧！假設，這個行動一開始是正常的，但是當趙國斌和趙國柱兩人看見這裏麵產生的暴力時，逐漸的也加入金了這個毒品交易裏，如果你們前期的工作正常，後來進入毒梟內部的管理階層時為什麽被洗掉了這部分的記憶？你們知道了什麽？毒品的配方嗎？”

  “是的，你猜到點子上了，我沒有資格進入那裏，但是盧哥有，李美不光是他的突破口，也是整個行動的突破口。”

  “等等等，我有個問題沒有搞清楚，為什麽傅國強也在臥底行動中，他不是一直在後方支援你們嗎？”鄭楠疑問道。

  “剛開始應該是三人一起，當他們離開化工廠以後，應該就分開了，傅國強應該沒有升職吧！依舊還是一個小員工。”江河發現自己剛才的猜想幾乎符合現實，，而且自己心中傅國強的猜忌也漸漸的消失了。

  “是的，你們都見過傅大哥了吧！那可真是個鐵血硬漢啊！根本就不適合什麽臥底行動，他去給我們帶來不少的困擾，主要他不會演戲，所以，所以根本沒辦法跟廠子裏麵重要的人進行接觸。尤其是女人！”

  “你們兩個都找了，尤其是盧哥！都不是一般人啊！”江河笑了笑。

  “確實不一般，當年盧哥可是廠子裏的一支草，很受女人歡迎的，至於李美嘛！他是廠子大哥的女人，後來又成了毒梟的女人，也是盧哥的女人，怎麽說呢！盧哥利用了她，但是卻打開了整個行動過的部署，接下來我們的行動可以說是一帆風順，但是後來這麽一想，這些竟然都是安排好的，我們就跟猴子一樣，讓人家隨便耍！”

  “盧哥後來一直利用這些人進行跟趙國斌聯係，但是不知道這是趙國斌故意所為，那為什麽死的人是你？你為了保護盧哥？因為他知道羅曼的配方！你想讓他揭發趙國斌是嗎？”

  “是的，但是盧哥還有傅大哥根本不相信我，他們竟然說我有問題，忘記了自己的本職！”

  “你發現了什麽？”江河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