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石油分餾法

  感覺受到了欺騙的西洋商人們，直接湧到了各地的官府衙門，要求大明官方給一個說法。他們這樣的行為，是在幹涉市場自發的經濟行為，是在針對他們這些跨海遠洋，不辭辛苦的做生意的可憐人。

  然後，他們就得到了一句，來自京城秦牧親自下發的經典回複：“愛買買，不買滾！”

  現如今的大明，擁有全世界最先進的軍火器械，那些嚐到了甜頭的西洋人，不可能不知道那些武器的厲害。在隻有大明這一個供貨來源的情況下，他們隻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祈求大明的交流。秦牧相信，即便是讓那些人仿造，跨度達到兩百年的科技距離，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讓那些西洋人仿造踹的。

  十年之內，整個西方都要仰仗大明的鼻息活著。

  不僅如此，秦牧更是直接給各地總督府以及商務部下發了一道命令：如果以後出現在大明周邊，以及大明的沿海諸地和呂宋暹羅等國的海盜中，發現持有大明售賣出去的火器的話，大明將會直接關閉和對應國家的交易通道！不會再售賣一顆子彈給對方！

  叫囂不已的西洋上人們，頓時傻了眼。他們還想要在爭取一些權益，但高傲無比的大明人，竟是再不給他們一丁點的機會。

  事實上，跨海遠洋的西洋商人們，來往一趟所賺取的利潤是相當豐厚的。即便是在金銀升值的情況下，他們也同樣不會吃虧。秦牧很清楚，這些商人回去之後，會以各種似真似假的理由，瘋狂的漲價，把在大明這邊損失的利潤，十倍百倍地賺回來！

  但這些都和大明無關，至少段時間裏，秦牧還沒有打算踏駐歐洲。

  和宋應星討論的石油分餾法，因為條件不成熟的緣故，無法工業化。隻能在實驗室裏，通過不斷地實驗，一次次的失敗來反複嚐試。無論是產量還是純度方麵，都會差很多。一時半刻，是不能放在市麵上的。

  但第一列火車，卻已經成功的從馬鞍山，開到了南京城。

  那一天，整個南京城，萬人空巷。

  無數的人，都湧到了“南京火車站”，帶著十萬分的好奇，去看那長龍一樣的，比奔馬還快的火車。

  人們嘖嘖稱奇：

  “這是龍嗎？”

  “鐵龍啊！”

  “是啊。這麽長，這麽大！還是鋼鐵打造的，不是鐵龍是什麽！”

  “除了不能飛，這就是鐵龍啊！”

  於是乎，第一列火車，就被人們自發的命名成了“鐵龍號”，而且不接受反駁。

  至於，原本的列車號叫什麽，已經沒有人關心了。

  鐵龍號隻是一段試運行的火車，長度其實隻有五十米。車廂也不過才五節。而且，除了主體車頭是鋼鐵打造的之外，後麵的車廂，隻有底盤以鋼鐵構造，周圍的框架體，還是木製的。

  這當然是為了在保證火車結實的情況下，盡可能的減輕火車質量，以保證速度的優勢。

  總體而言，秦牧對於第一列火車的試運行，是十分滿意的。大方向正確，其餘的一些小瑕疵，就隻是日後不斷的完善和改進了。而且，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後的成功，就隻會是時間問題。

  打通了馬鞍山和南京的道路之後，來往兩地的物資就會更加頻繁，而為了保證帝國科學院的秘密性和安全性，秦牧更是特意曾派了一支部隊，將整個帝國科學院嚴密的保護了起來。

  雖然如今大明歌舞升平，對內無任何反動勢力和黨派，對外敵人大多已經俯首稱臣，間諜這種東西，還不至於立刻就出現，但有些事情，還是要防患於未然。

  在秦牧眼中，帝國科學院的重要性，可比他自己的身家性命，還要更高一些。

  “報告秦帥！我們在鐵龍號發現了幾個鬼鬼祟祟的可疑人員！”

  暫時還在帝國科學院的秦牧，接到了派駐此地的防禦部隊的匯報。

  “可疑人員？”秦牧皺眉，坐在辦公室後的身體直接就坐直了：“是什麽人，調查清楚了嗎？”

  自己這邊才剛剛擔心有諜子，就立刻有可疑人員被抓住了？要不要這麽巧合啊。

  很快的，兩個可疑人員就被手下士兵帶了上來。

  秦牧一看之下，頓時樂了：竟然是兩個白人！

  這還需要調查嗎？光這皮膚就不用調查了好嘛。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何況還是鬼鬼祟祟的試圖潛入帝國科學院的！

  “先打二十大板吧。”秦牧淡淡道。

  管他是不是間諜，這種不守規矩的外國人，就該給點教訓。

  旁邊的士兵二話不說，拉著兩人出去就是一頓揍。二十大板過後，兩個人都被打的奄奄一息。

  在秦牧的印象中，除了大明之外的別國人，都沒有所謂寧死不屈的品格，在他們的觀念之中，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是第一位的。

  先用刑，再問話。覺得不對再用刑。

  沒什麽冤屈不冤屈的。

  “問問他們，是哪國人，來這裏幹什麽的？”

  帝國科學院裏人才濟濟，很快就有一位擅長十國語言的老學究被人請了過來。

  兩個外國人咿咿呀呀的，和老學究對答了一番之後，老學者這才轉身對秦牧行禮，匯報道：

  “秦帥，這兩人自稱是來自沙俄。他們是奉了沙皇的命令，來我們大明做偵查的。”

  秦牧一愣：“這麽老實？”

  老學究嘿嘿一笑：“任誰被打二十大板，都會老實的。”

  秦牧點點頭，隻看兩人那鮮血淋漓的屁股，就知道一定不好受。這要是再來一次，人就算不死，也廢了。與之相比，任務失敗的懲罰，也不會比之更重。

  “這沙俄真是不老實啊。”秦牧摸著下巴，掃了一眼下麵的兩人，心中冷笑起來。

  “看來，不打得他們哭爹喊娘，是不知道我大明的厲害了。”

  對於北麵那片凍土，秦牧一直沒什麽興趣。除了地底有點石油之外，也沒啥令人心動的特產。在眼下的秦牧的眼中，石油分餾法根本還不成熟，開掘凍土之下的石油更是困難重重。那片土地，沒有什麽意思。

  “讓李學過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