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9章 如此入夥-前篇
作者:莫名一遇秋月      更新:2021-03-30 01:50      字數:3478
  “文遠…本後有些聽不懂你的話…”雖然心驚,不過祝玉研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她知道,現在她們陰葵派已經處以下風了。

  “哈哈…對了,白清兒不在這裏吧?如果不在,想來是到那襄陽去了,大概是協助錢獨關去了。而那季亦農呢?現在在南陽似乎打算搞風搞雨的呢,隻是他真的能如意嗎?還有那韋憐香韋公公,在楊廣身邊倒是也算春風得意呢。對了,還有那洛陽的榮姣姣和上官龍,江陵的法難、常真、任少明,他們過得也不錯呢。對了,還有誰呢?讓我想想…”

  好吧,瀟文遠每說一人,祝玉研他們的臉色就沉上一分,甚至有幾人連婠婠都不知道的,可是看到師尊與辟守玄的神色,也就明白,瀟文遠說的人都是與陰葵派有關的,大概都是布局天下的暗樁。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對陰葵派的事情如此清楚!?”出聲怒喝的並不是祝玉研,而是受傷的辟守玄,隻是他聲音一落,瀟文遠那邊就有動作了,隻見瀟文遠右手一揮,與對付邊不負是同一招,‘一刀絕空’,看著那淩厲刀罡絕空而來,辟守玄根本沒有機會閃躲,隻得運轉全身功力,揮劍迎接。

  “!!”

  讓人栗然的是,‘鏘’的一聲後,辟守玄身後數百米的樹木都被刀罡給削成了兩段。而辟守玄則慢慢的分裂開來,連人帶劍的,倒在血泊中。

  祝玉研微微張了張小嘴,最後也沒有把那聲‘小心’給叫出來。而其他陰葵派的人此時也是傻愣愣的模樣。如此淩厲手段,如此栗人死法,直接把在場的人都震住了。

  “支支吾吾的,人家陰後還沒說話,你這老家夥多什麽嘴嘛。”瀟文遠一邊挖著耳朵,一邊懶洋洋地說道,“好了,現在煩人的家夥見馬克思去了,我親愛的嶽母大人,小婿倒是想與你好好地親熱…親善一番呢。”

  好吧,祝玉研嘴角猛~抽了一下,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緒,正要開口的時候,卻見瀟文遠已經飄到遠處她的一名手下身邊了。隻見瀟文遠蹲在那女子身邊,一臉笑盈盈地說道,“美女,似乎你傷的很重哦,誰那麽狠心啊?真是的,憐香惜玉可是做人的基本準則呢。”

  好吧,陰葵派的所有人都無語了,這該怪誰啊?!混蛋!

  而瀟文遠麵前的那名女子卻一臉冷冰的,一絲神色變化都沒有,隻是捂著被重創的肩膀,身子有些微微發抖,目光如霜般的盯著瀟文遠。

  “要不我給你治一治?”見這白發女子沒有出聲,瀟文遠也就再度說道,並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玉瓶來,在白發女子麵前晃了晃。

  “……”白發女子根本沒有理會瀟文遠,微微移過臉去,似乎不想看到瀟文遠呢。

  “哦?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好吧,瀟文遠自個兒說了一聲後,就伸出手來,捏住白發女子的臉蛋,硬是把女子的小嘴給撐開,然後就把一顆回元丹丟進她的嘴裏。接著就是對著女子的小嘴吹了口氣,弄得那女子自然反應地把嘴巴合上,並不自覺地把那丹藥給吞了下去。

  而神奇的事情就此發生了,隻是幾個呼吸時間的,那白發女子肩膀上的傷口就肉眼可見地恢複了,裸~露的肩膀也恢複到往日的嫩白無暇了,甚至連一點傷口都沒有了。而且這還沒完,讓眾人驚訝的是,就連白發女子臉上的舊傷,在她左臉蛋上的一道蜈蚣模樣,一掌長的刀疤,居然也慢慢地脫落了,隻是眨眼間的,白發女的臉蛋兒就完全看不出曾經受過創傷,白裏透紅的,美的讓任何人都想上前去咬上一口呢。

  “嘖嘖嘖…不錯嘛,少了這傷疤,你倒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呢。”瀟文遠一邊說道,一邊在眾人栗然的神色中,從衣袖中抽~出一塊半人高的鏡子,聳立在白發美女麵前,示意其看。

  那鏡子倒是沒什麽出奇的,畢竟如此清晰的鏡子,大家都知道是竟陵出產的,在那長安可是賣上天價的。可是最讓大家不可思議的是,瀟文遠是如何把如此般的大家夥放在衣袖中的?莫非這是變戲法?

  白發女子也被這神奇的一幕給震的一愣一愣的,隻是當她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後,她那再冷冰的心也微微起了些漣漪。女人,不管是誰,愛美那也是正常的。

  白發女子伸出那微微顫~抖的手來,摸了摸曾經帶傷的臉蛋,似乎在確認一樣呢。最後也許是激動,也許是開心,說不清楚的,白發女子就看向了一邊的瀟文遠,張了張小嘴,似乎想道謝,卻不發現自己根本不該說道謝的。畢竟剛剛瀟文遠才幹掉他們派內的兩名元老,這讓她如何說得出道謝來呢。

  “感激我啊?那倒是不用,不過以身相許的話,我還是樂意接受的。”瀟文遠一臉不好意思地擾著腦袋,卻說出了讓所有人都無語的話來。就是神色一向冷淡的白發女子也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了。

  “咳!”好吧,這時候祝玉研多少有些受不了了,同時也選擇性的無視辟守玄的死,並且此時她也奈何不了瀟文遠,隻是就此退去,卻是有些得不償失,畢竟現在沒和瀟文遠合作成功,卻損失了兩名大將。如果再不拿會一些好處,她祝玉研可是很不甘心的,所以祝玉研隻得攀關係了,也就出聲說道,“文遠,你既然喚得我一聲嶽母,也請多尊重我。陰葵派與竟陵之間的合作,你卻是把事情給說清楚才好吧。”

  “哦,差點忘記了呢。”瀟文遠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看的祝玉研與婠婠都捂臉無言了。

  而就在這時候,瀟文遠卻突然飄到祝玉研麵前,在祝玉研愣神之際,拉住祝玉研蹲了下來。

  如此變故,著實是把陰葵派的人嚇的不輕,那婠婠更是打算揮刀上前拚命呢。可隨即就發現,瀟文遠根本沒有殺意,而祝玉研也隻是被拉著蹲下而已,也就耐住性子看看情況再說了。

  而祝玉研現在卻是尷尬的很,剛剛的一個愣神,居然被這小子給得手了,雖然沒受到什麽傷害,可是讓自己如此蹲著,那成何體統啊?

  隻是就在祝玉研正要起身之際,瀟文遠卻更是放肆地摟過祝玉研的肩膀,腦袋靠了過來,並說道,“嶽母大人,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也就直說了。你們陰葵派窺視這天下,那也沒什麽。這是人之常情。至於我們之間的合作嘛,簡單來說,我也不會說什麽要你們陰葵派解散的,你們也知道我治下的情況,有內閣在,那個派係想獨攬大權,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並且我也絕對不允許。所以,我認為你們陰葵派加入到我們竟陵體係來,以一個黨~派形式出現,你們可以爭取權利,在不動用武力的情況下,按照竟陵的規定,爭取其他人的支持,讓你們的執政信念得到別人認可。到時候就算你們坐到內閣首輔,那誰都不會有意見的。”

  “等等,文遠,你的意思是讓任意讓我們陰葵派滲透竟陵高層?你就不怕我們奪權後把你架空了?甚至廢了你?”祝玉研這時候也忘記了掙紮,反而眯著眼睛,神色古怪地說道。

  “嗬嗬…我現在不就是被行之和伯施給架空了嗎?再說了,我身為主公,隻要民眾崇拜我,以我為中心團結在一起,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那不就足夠了嗎?”瀟文遠不以為然地說道,“當然,你們說的滲透卻是不正確的。應該是有範圍的政~治鬥爭,在不損害竟陵百姓的利益前提下,你們陰葵派代表了一家治理信念。那行之與伯施又代表了一家信念,甚至今後再有其他家的信念加入到竟陵體係內。而各家信念的爭鬥僅能控製在議會中,議會是什麽你該聽說過吧?不知道的請到竟陵圖書館看去。總之,我的想法就是讓天下各種性質的勢力鬥爭,全部控製在不損傷平民百姓利益的情況下,至於內閣首輔誰家出任,那就看看各自各顯神通了。”

  “這…假如那天佛道二家也加入到其中呢?”開口的不是祝玉研,而是同樣抱膝蹲下來的婠婠,因為她是最了解竟陵治內情況的,所以瀟文遠所提出的建議,她是最先領悟的。

  “這有什麽啊?你們聖門我都能接受,他們佛道二家又怎麽接受不了啊?隻要他們的治理信念是好的,是為天下百姓著想的,那竟陵議會就會有他們一個席位。再說了,以現在我竟陵與佛道兩家的關係,短期內他們是不可能投於我的。或許將來會有這個機會吧,可是,那個時候你們陰葵派已經在我治下站穩腳跟了。隻要你們被人民群眾支持了,那他們佛道二家加入了,也不會對你們影響多大吧?”瀟文遠更是放肆地摟過婠婠的肩膀,三人的臉蛋兒都靠的很近,幾乎是吐氣可聞了。隻是現在婠婠與祝玉研卻沒有心思理會這些,反而開始沉思了。

  好一會兒的,祝玉研就再度開口了,“或許你所說的可行,隻是,我們陰葵派在民間名聲不顯,就算知道我們的,也隻知道我們是魔門…”

  “這事情好辦。如果你們真的聽我的,那就直接在竟陵城內掛牌,直接把‘聖門’的招牌給掛起來,然後打著為民請命的政~治口號,為那受到官府不公正待遇的人上訴,又或者多設立產業,為更多老百姓多出謀生地方。這樣下去,隻需要數年,你們就能得到一部分民眾認可,並支持。到了那個地步,你們就參與選舉。嗯,你們應該也知道我竟陵因為幾次擴建,已經分出數個大區了,如果你們能得到一個區的選票,再當上了區長,那你們不就正式踏入竟陵行政體係了嗎?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我說了吧?就算不懂,那竟陵圖書館中就有關於政~治學問的書籍。又或者到竟陵太學去,深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