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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那一次，聞亦榮沒有戴套。留了很多東西在裏麵。

  蘇臻蹲在地上清理。因為後麵第三，在清理的過程上好幾次險些叫出聲來。折騰著弄了半晌，才掏幹淨。

  他關了水，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走到服務生離開後關上門，他才披裹著浴巾出來。

  在走道裏與聞亦榮碰個正著。

  蘇臻連忙說：“我餓了，先吃飯吧。”

  剛才聞亦榮折騰得很厲害，再來一次他怕吃不消。

  聞亦榮砸了一下嘴，似乎有些失望。

  蘇臻抬眼看他，兩人視線對在一起，蘇臻立馬被他如饑餓的眼神嚇到，連忙低下頭，推著聞亦榮往裏麵走。

  隻聽聞亦榮一聲低笑，任由蘇臻推著進了屋裏。

  聞亦榮訂的餐很豐富。

  雞鴨魚肉樣樣齊全，除此之外還有紅白酒各一瓶。

  聞亦榮坐在床尾，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叫他：“坐過來。”

  蘇臻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

  聞亦榮開了紅酒，一人倒上一杯。他端著酒杯與蘇臻的碰了一下：“新年快樂！”

  蘇臻端著杯子，望著聞亦榮的眼睛說：“新年快樂！”

  蘇臻抿了一口酒，醇厚的酒香帶著酸澀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味蕾，他眯著眼睛重重地呼出口氣。

  他感覺到腰肢被聞亦榮的手攬住，睜開眼睛疑惑地看向他，以為他有什麽話要說。

  要上的手揉了揉，隨後說道：“怎麽喝這麽小口？不喜歡紅酒？”

  蘇臻瞄了一眼酒瓶。這麽貴的酒他實在說不出‘不喜歡’這三個字，於是硬著頭皮說：“沒有，味道還不錯。”

  “那你就多喝一點啊。”聞亦榮朝他眨了眨眼睛，把酒杯往他嘴邊推。

  蘇臻有一瞬間的恍惚，聞亦榮哪是他男朋友，分明就是一個想把人灌醉好辦事的嫖客。蘇臻有些忍俊不禁，聞亦榮問他怎麽了，蘇臻連忙搖頭說沒事。

  聞亦榮露出將信將疑的神情，摸到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春節聯歡晚會開始了。

  聞亦榮一邊給蘇臻夾菜，一邊說：“最近幾年的春晚也太沒意思了。”

  蘇臻沒說話，而是低頭吃著碗裏堆成小山的飯菜。

  兩人一邊吃著晚飯，一邊就著春晚聊著往年春晚的趣事。

  吃吃喝喝談天說地，不知不覺就過了兩個小時。

  蘇臻喝了大半瓶酒，腦袋有些暈乎乎的。

  他放下筷子，對聞亦榮說他要去打個電話。

  聞亦榮問他打給誰。

  他說打給媽媽。

  聞亦榮這才放鬆了些，讓他快去快回。

  因為是單間，沒有單獨的究竟給蘇臻打電話。他拿著手機出了房間，順著走廊走到盡頭的小休息廳裏，坐在靠窗邊的位置給媽媽拔了電話。

  走廊裏的空調沒有房間裏足，蘇臻出來時穿得單薄，才一會兒就凍得縮起了脖子。

  電話很快就通了，他對母親說了一些祝福的話，還約定年後會回家一陣陪她，這才掛了電話。

  蘇臻收起手機回到房間，聞亦榮也已經吃好了飯，他把餐具之類的收了收，放在餐車上推了出去。

  蘇臻在房間裏慢走。

  聞亦榮洗過手回到房間，問他做什麽。

  蘇臻說：“運動消食。”他平時在吃飯上雖然不會房間控製，但也不會暴飲暴食，今天不知怎麽的就吃多了點。現在他撐得有些難受。

  聞亦榮走到床邊坐下。

  蘇臻轉了一圈兒走回來，在經過聞亦榮身邊時，手腕忽然被他抓住。還來不及問聞亦榮想做什麽，就被他用力拉扯，身體一歪倒進了聞亦榮的懷裏。

  聞亦榮說：“我也想消食，不如我們一起做點別的什麽運動吧。”他的手已經不安分地伸進了蘇臻的衣服裏。

  蘇臻按住他的手：“飯前才運動過。”

  “有什麽關係……”聞亦榮說。

  蘇臻說：“不行，運動也要節製，還是等明天吧。”說實話，他的身體還有點不適。

  聞亦榮則說：“你答應過我的，七天……”

  “可是今天才除夕……”蘇臻已經被他按在床上，聞亦榮覆在他身上。

  聞亦榮說：“我又沒說過得從大年初一開始。”

  蘇臻：“……那你修著點。”

  飯前聞亦榮太猛，他後麵現在還有點不舒服。

  聞亦榮笑了笑，沒答應他。

  大概是因為那個決定，讓聞亦榮積怨在心，或者別的什麽。

  總之，他弄起來很不客氣。帶著一點蠻力和暴力，很快就在他身上留下各種痕跡。

  蘇臻除了投降，隻能被聞亦榮掌控著起起伏伏。

  兩人正弄得到關鍵時刻，蘇臻的手機忽然響了。

  他忙裏抽空抓過手機一看，是媽媽打來的電話。

  他們剛剛才通過電話，這會兒又打來應該是有什麽事。

  蘇臻連忙叫停聞亦榮：“我媽打來的，應該是有急事，你讓我先接過電話。”

  聞亦榮苦哈哈地說：“這種時候，你讓我怎麽停？”

  蘇臻說：“忍一忍就過去了，我會忙結束通話。”說著，他已經接通了電話。

  “媽……”蘇臻叫了一聲。

  “兒子，媽剛才和隔壁的趙姨說起你回來的事，你趙姨說她有個遠房侄女，在國外讀書，今年正好回國。你給我一個回家的具體時間，到時你趙姨好安排你們見麵。”

  這是要介紹對象？

  蘇臻看了一眼騎在他身上的男人，心中千轉百回。

  送走了聞亦榮，也許自己能回歸普通生活也說不定。

  不想兩人視線在一起。蘇臻心虛地移開視線。

  聞亦榮擰起眉，目光變得審視。

  蘇臻對著電話裏的人說：“具體回家的時間我也拿不準，過幾天我再告訴你具體時間吧……”

  聞亦榮貼了過來，光明正大地聽他的電話。

  電話裏的蘇媽媽說：“傻孩子，這種事情能拖嗎？人家姑娘在國外上學，在家待的時間有限。”

  “可是……”

  “別可是了。那孩子我見過兩次，人長的漂亮，性格也好。沒有其它孩子身上的壞習氣。我覺得她的性格應該跟你和得來，不然就算是你趙姨說破嘴皮我也不會同意介紹給你的……”蘇媽媽還在電話裏給蘇臻做思想工作。

  蘇臻已經不敢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