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在群俠當配角

  2.24滅殺玄冥、交談武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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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小心！”鄧楓一聲斷喝，身體猛地前衝，長刀衝著一名伏擊者直劈過去。他總算是想起了這段劇情，之所以選了這名敵人，也是因為他撲過來的對象是那名小孩——也就是張無忌！

  原著中是一個敵人，也就是玄冥二老中的一個，突襲得手後硬接了俞蓮舟的一掌，還能逃之夭夭。這次是三個人，明顯是兩人纏住眾人，一人負責搶人，因為武當方麵也不是原著中的俞蓮舟加上張翠山全家，而是多出了兩個看起來很年輕的高手，應該是老劉殷梨亭與老七莫聲穀。

  而鄧楓麵對的就是搶人的高手！

  眼見鄧楓衝過來，這名高手知道事不可為，立刻怒吼一聲，躲開了鄧楓長刀，緊貼著一掌拍過來。

  鄧楓也不在意，右手鬆開長刀一記十成功力的大力金剛指迎上，卻聽見“砰”的一聲，鄧楓抵不住敵人力道，連退三步方才站穩，內力自行運轉，消去了胸口不適。那敵人卻連退了十幾步，最後還是沒能站穩，“噗通”一聲坐在地上，麵色煞白如紙。

  “原來是金剛門的朋友，不知道是哪一位當麵？”胸口的不適散去，鄧楓幾步擋在了張無忌和他旁邊的美婦也就是殷素素身前，這才開口詢問。

  對手用的也是大力金剛指，隻不過內力很一般，也就勉強進入一流水平，輸出靠的也主要是外家的發力技巧，內力運行雖然也有，但比鄧楓差了最少8條街，在這一場景，再配合他那標誌性的光頭，身份也就沒啥難猜的，無非就是趙敏手下的兩個金剛門高手之一。

  那名可能是阿大、阿二其中一人的高手並未開口，也沒能力開口，原本纏住武當眾人的玄冥二老之一狂吼一聲撲了過來，另一名很默契的接下了他原本的對手。

  鄧楓一聲冷哼，再次一掌正對著迎了上去，又是“砰”的一聲，他的右臂幾乎是瞬間被冰霜覆蓋，一片雪白，但隨著《陰陽長生訣》的運行，冰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散，直至消失，鄧楓臉色也是一片通紅，在這晚春之際，全身竟然冒出肉眼可見的絲絲寒氣，足有數個呼吸之後才完全消失，他也完全恢複正常。

  但那位玄冥二老之一就沒這麽輕鬆了，因為他是飛出去足有七八米之後砸在地上的，半空中一口鮮紅的冷血狂噴出來。是的，冷血，而且是夾雜著冰淩的冷血，噴出之後，鮮紅色的冰淩甚至能夠反射柔和的晚春陽光。另一名高手臉色巨變，一掌逼退武當幾人後立刻奔到了地上的高手身邊，“師哥！”

  不管是玄冥二老還是那名金剛門高手，都是公認的超一流高手，卻被同樣是超一流水平的鄧楓一掌拍飛，聽起來很不靠譜，但解釋起來很簡單。

  不管哪個層次的高手，其實都分為兩種，一是綜合實力高手，另一個是內力修為高手，前者普遍要比後者差一個層次。汝陽王府的三個高手都是典型的綜合實力型，而鄧楓是樣板式的內力修為型。

  金剛門沒有上台麵的內力修行法門，完全是依靠自殘式修行，用資質和生命硬扛著撐到由外而內，繼而產生內力，這本身就落了下成，更別說內力產生後也沒有配套的行功法門，身體隻能依靠內力的自主運行來滋養，效率極度低下。

  《玄冥神掌》聽著牛叉，實際上也不是什麽頂尖武學，給足麵子也就一流水平，屬於典型的“虐菜神器”，因為原著中明確交代過，一旦與內力高過自己的敵人硬扛，很可能會被反噬，寒冰內力很可能會被打回來，結果就是死的比敵人還慘。實際上，內力這玩意兒的本質很簡單，就是一種在人體中產生的特殊能量，所有的修行功法無非就是激發、運轉繼而增加，最終目的是依靠內力大幅度提升實力。真要是功法高級，依靠自身內力就足夠，根本不需要什麽“屬性攻擊”，典型的就是左冷禪，完全拿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沒辦法，這才被迫創出了自己的《寒冰真氣》，對打時玩陰的，但這套功法麵對嶽不群的《紫霞神功》時基本沒有用武之地。就是玄冥二老的師傅百損道人也是被張三豐硬拚掌力幹掉，這兩人雖說是號稱“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那也要看麵對的敵人是誰。

  很不幸，鄧楓別的不好說，就是內力，還真沒怕過誰。

  縱觀整個金大俠世界，內力進入先天的很少，能夠確定的也就是張三豐，那位掃地僧估計也是，其他的，就算是所謂的“中原五絕”也不好說，因為鄧楓手裏就有《九陰真經》，修行到巔峰在理論上確實能夠突破先天，但看看實際情況，王重陽練了《先天功》就沒再管《九陰真經》，甚至明確要求門人弟子不得修行；黃藥師肯定練了，但沒有明顯跡象表明他突破了；歐陽鋒、洪七公肯定沒有，兩人臨死時或許強行突破了，但身體也崩潰了；也就一燈大師勉強有可能，但沒有可靠證據；倒是老頑童周伯通，晚年甚至返老還童，還真可能突破了。

  除了確定突破的幾人，鄧楓絕對是金字塔尖的個別人之一，還是其中的佼佼者，就算是麵對所謂“五絕”，誰怕誰也不好說。

  但同時，這次戰鬥也暴露了鄧楓的短板：他的戰鬥經驗太差了，長刀幾乎毫無用處，隻能利用敵人的輕敵硬扛，也算是“以己之長攻敵之短”；但要是敵人真的完全發揮出來呢？結果很難說。

  “你.....你是‘昆侖刀王’鄧楓？”那位金剛門光頭剛剛掙紮著站起來，眼盯著鄧楓手裏的斷龍刀，突然喊道。

  “你又是金剛門的哪一位？”

  “刀王如此作為，不怕金剛門報複嗎？”光頭沒回答鄧楓的話，而是反問威脅。

  “你在金剛門裏麵，已經是最頂尖的幾個人之一了吧？”鄧楓實在是懶得理他。

  光頭臉色瞬間暗淡，因為鄧楓說的是事實，連他這樣的都是一掌拍飛的貨色，其他人來了之後怎麽樣，還用多說嗎？

  “師哥！”旁邊突然一聲淒厲的嚎叫，地上躺著的那個應該是鹿杖客的高手眼看著已經不行了，嘴裏不斷突出帶著冰淩的鮮血，甚至夾雜著內髒碎塊，就是江湖三大神醫來了也沒救了。

  鶴筆翁猛地轉頭看向鄧楓，目光中的仇視幾乎凝成實質，隨後抱起鹿杖客的屍體就要走，但鄧楓沒有慣著他的意思，毫不猶豫的長刀一晃，一記簡單的橫掃直指鶴筆翁；而鶴筆翁很顯然沒想到鄧楓這個時候還會動手，隻能以最快速度放下鹿杖客屍體，匆忙間亮出兵器迎了上去。

  “鏘！”鄧楓有些驚訝，因為鶴筆翁手裏的鶴嘴筆竟然毫發無損的抗住了斷龍刀，但鶴筆翁本人就沒這麽牛叉了，雖然接住了橫掃，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踉蹌後退，甚至完全控製不住。

  趁你病要你命，鄧楓隨即就是一招“上步三連劈”接上，而且是連續好幾招，還專門化用了《狂風快刀》的法門，十多刀越來越緊、越來越快，而且每一刀都是劈向同一點。鶴筆翁顯然不是速度型選手，再加上身形還沒控製好，接的也是越來越無力，直到最後一刀，鄧楓爆吼一聲，一身實力爆發出了12成，鶴筆翁再也支持不住，被直接劈飛出去，鄧楓也沒客氣，《橫空挪移》發動，在鶴筆翁還沒落地時補上一刀，等他落地時已經是兩截屍體。

  “玄冥二老”，死！

  等到鄧楓再次把目光轉向金剛門光頭時，發覺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跑得不見了蹤影；同時，周圍又多了一片韃子兵丁的屍體，看樣子剛才是武當派的諸位把剩餘的包圍兵力解決了。

  “各位大俠就沒想著攔一下？”鄧楓指著剛才光頭站立的位置，沒好氣的問道。

  現場氣氛一度極為尷尬......

  “這個.....額，鄧大俠，行走江湖還是要留點餘地，得饒人處且饒人，救人一命......”俞蓮舟臉色帶著不正常的青白，磕磕絆絆的強行解釋。

  “那你想沒想過，如果這位小公子被剛才的那位光頭抓走，會是神馬下場？”鄧楓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多謝鄧大俠救了小犬，妾身永感在心。”銀鈴般的聲音響起，殷素素笑容滿麵的打破了尷尬。

  鄧楓衝她點點頭，快步走到俞蓮舟身邊，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坐下，運功。”

  “多謝鄧大俠。”武當諸人麵色一喜，俞蓮舟很順從的坐在地上，開始運功逼出寒毒，鄧楓則坐在了他身後，右手抵在俞蓮舟後背，輸入功力助他逼毒，武當其餘人等包括殷素素立刻轉身向外，將鄧楓、俞蓮舟兩人再加上張無忌包圍在中間，開始擔任護法工作，很快，俞蓮舟全身開始冒出寒氣。

  順帶一提，鄧楓的內力療傷、助人療傷也是跟白雲學的。

  也不過盞茶功夫，鄧楓停手收功，然後在俞蓮舟背上運功一拍，俞蓮舟立刻一口泛著黑色的暗紅色瘀血噴出來，中間夾雜著不少冰晶。

  俞蓮舟在張翠山的攙扶下起身，麵色也轉為紅潤，麵帶喜色的向鄧楓抱拳行禮，“多謝鄧大俠今日相助，武當派記下了。”

  “如果你們剛剛幫我幹掉那個光頭，這份人情算我欠你們的。”鄧楓沒好氣的瞪眼。

  “這.....鄧大俠，你又何必趕盡殺絕，要知道.....”俞蓮舟還是忍不住強行解釋。

  “在我的眼裏，敵人隻有兩種，已經幹掉的，將要被幹掉的，沒有其它選項。”鄧楓直接打斷他，“什麽十八年後之類的情況絕對不允許出現，敵人有一個就殺一個，敵人有100個就殺100個，每殺一個壞人，就等於至少救了10個好人。”

  “鄧大俠可能有所不知，我們兄弟這一路上已經遭到了多次伏擊，他們隻不過是為了找謝遜報仇，隻不過手段可能有些過激。”這次是張翠山，但思想更加迂腐。

  “想要屠龍刀就直說，找謝遜報仇，什麽狗屁理由？當年謝遜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不少，就算是他每月滅一家滿門，能積攢出這麽多愁人？”鄧楓實在不能理解他們的思維方式。

  “公子的事情可曾辦妥？”卻是雅麗仙駕著馬車過來了。剛剛鄧楓離開後，雅麗仙就在不到20步意外等待，他雖然內力一般，但原本就很近，加上眾人也沒有控製的意思，說話聲音都不小，她當然都聽見了。這會兒發現場麵有些失控，就趕緊過來緩和一下氣氛。

  哪怕是她此刻全身防護，絕美的身形任然讓武當眾人眼前一亮。旁邊的殷素素不管哪方麵都不會比她差，但現在臨時購買的粗布麻衣裝扮、海外十年風吹日曬缺乏保養的皮膚臉龐、奔波多日幹枯分叉的發質實在是失分過於嚴重，一時間竟被比下去了。

  “仙姐過來，這是武當的諸位大俠。”鄧楓牽著雅麗仙玉手，引她過來算是介紹。

  “見過武當諸位大俠。”雅麗仙屈身行了個漢人的萬福禮，讓殷素素臉色一變，她當然注意到了雅麗仙腰間那把雁翎刀，但聽她稱呼鄧楓“公子”，加上行禮用的又是萬福禮，而不是江湖人平等相見時的抱拳禮，一時有些失神。

  “既然是‘昆侖刀王’當麵，想必這位應該是‘昆侖天女’了，俞蓮舟代各位師弟見過嫂夫人。”男人的反應很明顯沒有女人這麽敏感，他的稱呼明顯超標。

  “俞二俠過譽了，妾身實不敢當。雅麗仙不過是伺候公子時間長點，不敢受禮。”雅麗仙側身受了俞蓮舟半禮，同時說明情況。

  氣氛再次尷尬。

  “咯咯咯，好美的姐姐，不知和鄧大俠來中原所為何事？”還是殷素素打破了尷尬，這位現在的張五夫人、曾經的天鷹教妖女很明顯在為人處世方麵超出了武當諸位大俠，直接上前挽住了雅麗仙左臂。看的出來，妖女出身的她對鄧楓的對敵風格非常讚同，隻不過不好越過丈夫多說話，但這不妨礙她對鄧楓二人展示善意。

  “妹妹過譽了，你才是真正的美人呢，隻不過這段時間怕是很受了一番委屈......”雅麗仙好歹當過一個部落的第一夫人，交際水平至少也是在線。

  兩女說說笑笑的走向了鄧楓的馬車，低聲的交流著一些女兒家的小事情，張翠山幹脆拍了拍張無忌的後背，示意他跟上去。

  “不知鄧大俠這次來到中原所為何事？”隻剩下一群大男人，說話方便了很多。俞蓮舟很默契的跳過了對敵理念話題，轉而詢問其他事情。

  “也沒什麽好隱瞞的，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張真人的百歲大壽。”鄧楓回答很直接。

  “哦？”武當眾人皺眉。

  “安心，我看不上那把破刀，這次的主要目的是希望向張真人請教一些修行方麵的難題，不瞞各位，鄧某現在已經是後天頂峰，手裏也有突破的功法，但積累太少、太差，不敢也沒把握突破，就像找他老人家請教一二。”說話間，鄧楓一腳踢飛了地上一把應該是某個韃子騎兵的寬刃大劍，手中長刀陡然出鞘，一陣刀光後，大劍落地時已經變成了十幾節。

  武當諸人全都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