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

  等秦學子像上次那樣咬著牙拉了兩回，突然覺得身體輕便，頭腦清透，不管多難的課文，隻要讀上幾遍，就能記個七七八八後，學堂裏的學子大多也都知道了樓記飯食給他們帶來的巨大好處。

  一群學子從看不上樓四郎，到三三兩兩出現在他身邊，求位置求一餐飯，哪怕是一壺茶水。

  不少人自打嘴巴子，讓四郎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原諒他們以前的混賬……

  態度可謂是謙卑至極。

  四郎哭笑不得。

  曹玨看熱鬧似的哈哈大笑。

  “這幫兔崽子，這會兒想起你的好了，以前是怎麽對你的……”

  四郎瞥他一眼，悠悠道，“也不知道是誰跟我叫板，非要到大街上去比詩詞……”

  曹玨的笑聲戛然而止。

  “樓長安，你學壞了……”

  “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最近跟某人走的太近了。”四郎再瞥一眼。

  曹玨，“……”他錯了。

  歐老先生看不下去，跟幾個先生一起商量了，叫了四郎去說項。

  “你們整個學堂的學子，以後都從樓記定飯？”

  樓老二激動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

  樓四郎點頭，擔憂的看樓知夏，“夏兒，你們能吃得消嗎？不然我回絕老師？”

  “這怎麽能回絕？！”

  樓老二忙攔住他，叫樓知夏。

  “都是要考童生，考秀才、考舉人的學子啊，別的生意可以不接，他們的一定要接！”

  他朝樓知夏擠眉弄眼的。

  樓知夏看的好笑，故意不解的搖頭，“二伯，咱們現在已經忙不過來了，二伯娘她們每天串串都很累的……”

  李氏張了張嘴想說什麽，被樓老二看了一眼，眨巴了兩下眼睛，沒出聲。

  樓老二瞪著樓知夏，“你是真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樓知夏攤手。

  “那是馬上就是秀才的老爺們！咱們隻要接了他們的生意，明年開春，不管誰考上了秀才，都有咱們樓記的一份功勞！”

  李氏恍然的哦了一聲，一拍大腿，“那這生意，得接！”

  眼看樓老二急的直瞪她。

  樓知夏才忍著笑點頭，“行，那就聽二伯的，這樁生意，樓記接了。”

  “這就對了嘛……”

  樓老二滿臉滿眼的笑意。

  他扭頭看樓四郎，“快去回你們先生……對了，你們從什麽時候開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四郎已經訕笑著從懷裏掏了一個錢袋出來，遞過去。

  “學堂一共四十八人，這是定金。先生說，最好是明天就開始。”

  樓老二，“……你們這是一早就打定主意了。”

  四郎幹笑。

  樓知夏哈哈大笑。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

  笑罷，樓知夏召了大家坐下商量，“給學子們供飯，就不能隻有單一的串串了，我的建議是自助餐模式，做出幾菜一湯，放在大堂，學子們來吃飯的時候，可以自己選，吃飽為止，大家覺得怎麽樣？”

  “自助餐？”樓老二摸著下巴，琢磨著樓知夏說的這個詞。

  “讓他們自己盛飯，那還不敞開了肚子去吃，咱們還賺什麽？”李氏撇嘴，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