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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林道：“寧初雪是誰？這名字似曾相似。”

  左偉回答：“寧初雪就是寧家大小姐，英文名是蒂娜。”

  老李看了看視頻，猛然脫口而出：“啊——這麽看來，愛麗絲才是寧初雪嗎？”

  左偉不急不緩回答：“我跟你的看法一樣。寧初雪中學的時代，像愛麗絲的確多過像蒂娜。”

  他直覺，這兩個人的身份有貓膩。

  老李拿著視頻，去問養豬場工作多年的一個老伯：“伯伯，你認得這個是誰嗎？”

  老伯眯著老花眼，好久才說：“咦，這不是愛麗絲嗎？哎喲喲，愛麗絲幾時這麽會說三語？”

  一個負責倒豬糞的工人道：“你丫的真是腦袋進水。如果愛麗絲念過國際學校，這麽懂三語，就不用來我們這裏養豬啦。”

  老伯人生經驗多：“人生很多事情難以預料。我看著愛麗絲在這裏養豬幾年，覺得真的是她。”

  左偉不動聲色地示意兩個助理安靜，拉著他們悄悄走開。

  他脫下手套，微微一笑：“天，我們終於可以結束養豬生涯了。”

  “真的？”兩個助理喜出望外。

  他們終於知道養豬有多辛苦，養豬的人有多偉大。

  左偉神秘一笑：“我大概知道愛麗絲是誰了。我們該回去紅海市繼續查。”

  “太好了，不用再聞豬糞的味道了。”兩個助理相視而笑。

  ~~

  左偉的下一個目標鎖定在江淑瑤的身上。

  他直覺這個喜歡穿金戴銀，氣質優雅的女人，身上有太多不能說的秘密，而讓她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陰森。

  他觀察了一段時間，跟進跟出的，發現江淑瑤對繼女蒂娜的感情太好了。

  好得不像繼女，而像親生女

  雖然有些溫柔大度的女人，可以將繼女當做親生女看待，但畢竟太少。

  而且總是有一股莫名的，難以解釋的隔閡。

  他忽然有個奇怪的想法：“你兩個可有聽過狸貓換太子的故事嗎？”

  “這麽有名的故事，上課總會有聽過丫。”小林回答。

  他大膽猜測：“你說，有沒有可能江淑瑤將寧浩文的親生女送去養豬，然後將自己的親生女取代他的位子呢？”

  老李深思遠慮：“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不過，這事要實現實在不容易。”

  左偉摸著下巴：“這事的確不容易。但還是有可能可以辦到。”

  他去徹查寧家的老傭人，發現他們都已經找不到下落了。

  這天，他在繼續跟蹤江淑瑤，跟到了一個死胡同。

  江淑瑤在死胡同裏冷冷回頭：“左偉，我發現你最近好像蒼蠅一樣跟著我。”

  左偉輕笑：嗬嗬，“你的意思，你是蒼蠅盯著的那坨牛糞嗎？”

  江淑瑤嚴肅警告：“我勸你最好早點收手。如果你繼續陰魂不散，我會讓你好看。”

  “我本來都挺好看的。不過如果可以更好看，我不介意。”左偉厚著臉皮說。

  他當然知道自己不是那些俊美好看的類型。他不過要在言語上打敗江淑瑤而已。

  “哼——沒想到你這個金牌狗仔這麽狗。”江淑瑤氣憤不已。

  左偉懟回去：“彼此彼此，我也沒想到你這個上流社會的貴婦藏著這麽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淑瑤冷冷說：“我已經給你警告了。如果你會發生什麽事，是你自找的。”

  ~~

  明天，是寧初雪出嫁的大喜之日。

  她當天住在洪蓮花的老家，將哪裏當做是自己的娘家。

  而洪蓮花的母親洪媽，一早已經將她認作義女。

  當天晚上，洪媽按照當地的風俗，用木梳小心翼翼給初雪梳頭，嘴裏念念有詞：“一梳梳到尾，二梳白發齊眉，三梳兒孫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