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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千帆瞪一眼弟弟，厚臉皮道：“你懂個屁。等你真正戀愛的時候，可能比哥哥還肉麻百倍。”

  小千尋拿起毛巾，給他做鬼臉：“哼，不跟你說了。這裏太肉麻，我自己去洗個澡涼快涼快去。”

  他走了以後，夜千帆認真問寧初雪：“還有三天你就要嫁給我了，是不是高興得發狂呢？”

  初雪據實回答：“不知為什麽，我最近一直覺得很恐慌，有股不詳的預感。”

  她的右邊眉心一直跳動，好像有什麽壞事會發生一樣。

  夜千帆戲謔戳她額頭：“咦，難道這是傳說中的結婚恐懼症嗎？”

  與此同時，他真的聽到她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他大概分得出來，這不是心動的心跳，而是恐懼的心跳聲。

  她搖頭:“我也不知道。”

  他摟著她，柔聲道：“沒事，就算天掉下來，有我給你扛著。”

  她摟著他手臂：“不，如果天真的掉下來，我會跟你一起扛。”

  ~~

  半夜三更，夜深露重。

  和一樣惴惴不安的，還有萌鼠小白。

  “初雪，我感覺到魔鬼係統即將在你的婚禮上，有很大的舉動，吱——”它的老鼠心髒也是撲通撲通跳，亂了原本的心率。

  初雪好奇：“什麽舉動？”

  “可惜，我的靈力不夠高，無法察覺。吱吱吱——”

  所謂書到用時方恨少。而有靈力的它，總是在關鍵時候才發現靈力不夠。

  “那我該怎辦？”她最近坐立不安，心亂如麻。

  小白叮囑：“吱，你吃好睡好，準備當一個最美的新娘去吧。”

  “我知道了。”她心事重重地點頭。

  ~~

  浮華村。

  金牌狗仔左偉喬裝成一個窮困潦倒的油膩大叔，在這裏找到一份養豬的差事。

  和他一起到養豬工作的，還有他的兩個助理，老李和小林。

  他們工作的養豬場，是初雪以前的老東家。

  這裏的養豬場特別肮髒，福利還特別差。

  老李大發牢騷：“瑪德，養豬的工作比我想象中還辛苦。”

  “靠，還很臭。”小林掩鼻子。

  左偉若無其事：“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連這點辛苦都受不鳥，怎樣當一個金牌狗仔呢？”

  “老大說得對。我終於明白為何你是金牌狗仔，而我們不是。”老李一臉敬佩。

  左偉報告調查成果：：“經過一番抽絲剝繭，我終於查到這家養豬場，屬於一個叫做江輝發的男人。”

  小林搔頭：“額，這個江輝發跟我們要查的東西有什麽關係嗎？”

  左偉有個善於偵查的大腦：“有。這個江輝發是江淑瑤的遠房親戚。而江淑瑤和愛麗絲，很可能有特殊的關係。不過我現在還沒查到是什麽。”

  “誰是江淑瑤？這名字有點熟悉，又想不起來哪裏聽過。”老李問。

  “江淑瑤是寧家的遺孀，寧浩文的第二個夫人。”左偉對這些人物關係很熟悉。

  小林崇拜：“老大英明，這都給你查到。”

  “我還在一個舊視頻上，找到了一個中學的三語演講比賽的片段。”左偉打開了一個視頻。

  “哦，是一個底片很黃很老的視頻呢，最少有7，8年。”老李道。

  “我去，這個中學生的三語說得真好。”小林豔羨。

  “你們看看，這個女同學像不像愛麗絲？”左偉放大了女同學的臉。

  “嗯，眉眼和神情很像，眼瞼下還有一顆鮮豔朱砂痣，一定是她沒錯。”小林點頭。

  他除了是狗仔，還是愛麗絲的影迷。

  左偉說：“然而，這個女孩子並不叫做愛麗絲，而是叫做寧初雪。”

  為了調查愛麗絲的過去，他花了好長時間才找到了這老舊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