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審問
作者:清漪紫      更新:2021-03-22 10:26      字數:2239
  第二百二十七章審問

  眼看著時辰不早了,王妃要帶著魚魚回去歇息了,白矜矜二人送他們出去。

  臨走的時候,王妃忽然斂了笑意,鄭重其事道:“矜矜你如今恢複了容貌,切忌要小心番邦的人。”

  難不成番邦之人對白矜矜的樣貌過敏?

  王妃忌憚著魚魚在,隻叫身邊的嬤嬤先將魚魚給送回去,等到魚魚消失在視線中,才道出一段往事。

  白矜矜的母親鶯歌原本是番邦國醫府之人,可是她不願意接受對我國將士用毒進攻的事情,不想與那些陰險小人同流合汙,便叛逃而出。

  這個陰謀自然也就破滅了,番邦人自然記恨鶯歌。

  這件事情隨著鶯歌的離去也逐漸被湮沒,也隻有王妃幾人記得此事了。

  “你生的太像你母親了,難保番邦之人不會因此報複你,所以千萬要小心,川兒也是。”雲墨川要接待發榜使者,日日同他們打交道的,如今有了便緊緊這麽層關係在,難保番邦人不會下毒手。

  送走了王妃之後,白矜矜憤然道:“難怪燕星這小子費了這麽大的工夫要挾我們,還兜了個大圈子非要讓我在宴會上揭下麵紗。”

  “他一定是知道此事,借此也引起我和番邦人之間的矛盾,這樣就算我們不動手的話,怕番邦也會有人起異心。”分析了一圈的白矜矜越想越氣。

  好歹自己還算是救了燕星一名,這個臭小子恩將仇報威脅他們合作便算了。

  還要暗地裏算計一刀,簡直是狼心狗肺。

  “我當初就不應該救他!”也就沒現在這麽多的是非了。

  “不著急,我弄死他也是一樣的。”這個梁子是結定了的。

  雖未醫者,可對於要害自己性命之人,白矜矜可做不到以德報怨。

  這件事情對白矜矜來說一時間有些難以消化。

  直到熄燈後躺在床上仍在思索。

  她忽然側身看著雲墨川,一本正經道:“我得找月殺一趟,摸清楚燕星的底細。”

  這人實在是太過危險了,又能暗戳戳的下毒,還能引來殺身之禍。

  不摸清楚底細除去或者製衡都是道過不去的坎。

  白矜矜可不想被這個家夥給拿捏了。

  專心鬥法的白矜矜卻忘記了一點。

  傲嬌世子是個不折不扣的醋壇子。

  聽到月殺兩個字就要炸毛的,聲音都跟著冷了好幾度:“你若是想見月殺便直說,何故找這種借口。”

  “雲墨川我沒同你說笑,月殺是天一閣的閣主,一定知道燕星的底細的。”畢竟連番邦都想拉攏他呢。

  雲墨川陰陽怪氣道:“如此厲害之人都對你垂涎三尺,如此看來,這門婚事倒是我高攀了。”

  透著月光看著那張精致的臉龐,從前上麵滿是疤痕的時候便有不少人惦記。

  如今這般,日後情敵怕是更多了。

  雲墨川當真是喜憂參半。

  “如今你容貌恢複,便這般迫不及待的要去招蜂引蝶嗎?”知道他是在吃醋,白矜矜不怒反笑。

  “橫豎我是個短命鬼,等我死了,你便唔……”

  白矜矜主動吻了上去堵住他的話。

  未了還嗔怪道:“你若是敢死,我就霸占你雲川府的家財,用來養一院子的麵首!”

  這好不容易的強勢沒能維持得了一分鍾就在雲墨川的吻下潰不成軍。

  這廂蜜裏調油,白府則是截然相反。

  怒火中燒的白玉訣一回府便下令,所有伺候過曹氏的新老奴仆全部都抓到了白府的補拙園中。

  這本是白玉訣從小練武的園子,他一走便荒廢了多年。

  用來審人卻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就連曹氏也被一並給押了過來。

  都是女眷,自然不敵白玉訣手下的人,一時間園子裏麵都是哭哭啼啼的聲音。

  “閉嘴。”白玉訣聲音不大,卻足夠讓所有人都聽到了。

  平常白玉訣就不是溫潤和善之輩,如今生氣,那漆黑的眸子似乎能夠攝人魂魄,讓人不敢多看一眼。

  “少爺,人都在這裏了。”涼嵐匯報到。

  “一個個帶下去審問。”

  所有侍衛四散下去,而曹氏站在一邊正思忖著要如何解圍。

  “是你下的毒害了妹妹毀了容貌。”

  聽著白玉訣的話,曹氏心裏咯噔一聲,知道自己逃不過菜雞嫌疑,卻仍是不卑不亢的道:“訣兒,此事沒有證據,你可不要胡亂猜忌。”

  證據?白玉訣當然知道要證據。

  此事勾唇輕嗤:“你別著急,證據我正在找呢。”

  如此大動幹戈就是為了找證據出來。

  白玉訣讓人把曹氏給關了起來,不知為何,曹氏嘴角掛著嘲弄的笑。

  白府草木皆兵,那拙政園本就離下人們住的院子近,一時間人人都繞這那裏走,連耳朵都不敢多聽,生怕聽到了什麽不該聽的事情。

  訓練有素的侍衛們動作很快,對於審人也是有專門的一套,本事用來對付敵人探子的方法,用在這些丫鬟老媽子身上著實是大材小用。

  沒多久那些丫鬟們一個個就抖得跟篩糠一樣,有問必答不敢撒謊。

  除了曹氏幾個心腹嘴巴比較緊,需要費番功夫才是。

  園中,涼嵐收拾幹淨了一個屋子,暫時給白玉訣用。

  看著手中的供詞,白玉訣讓侍衛著重問白矜矜七歲那年大病一場的事情。

  這事情過去的有些久了,本就不好清查,丫鬟們的口供都是零星的。

  白玉訣一邊看,一邊那紙筆記錄著,而他手邊的供詞還有一摞,涼嵐還在不斷的往裏麵遞。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白玉訣才一腳踢開了關著曹氏的房門。

  被綁在椅子上麵的曹氏眼下一片烏青,身子也是止不住的哆嗦著。

  這屋子不僅漏風還有好些老鼠在竄來竄去,柴房都比這裏要好些。

  白玉訣揚著手中的紙,這是他整理出來的狀詞。

  “這是服侍過你的丫鬟的口供。”

  曹氏垂首看了一眼,隻覺事情過去了這麽多年,白玉訣查不到什麽的。

  “矜矜雖然生病,可郎中看診說了隻是普通的風寒,怎麽會因為一場風寒就毀了容貌?”

  “你身為當家主母,一場風寒便對外宣稱是大病一場,你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