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權杖被放在托尼的實驗室裏做研究。

  他已經知道了巴基的決定，已經冷靜下來的鋼鐵俠還能說什麽呢，他把對父母死亡的恨投注在九頭蛇上——這本來就是九頭蛇的錯。

  當然也隻好希望洗腦戰士早點康複，好彌補作為冬兵做過的事情了。

  托尼打算和班納博士一起合作，利用權杖裏的知識和力量把自己之前編寫的奧創程序促進為現實，保護全人類。

  但他忘記了權杖上的靈精魔咒還在呢，心靈權杖是什麽狀態某個小法師是了如指掌。

  “托尼·斯塔克！你在幹嘛？！”

  露比毫不客氣地推門而入，把兩個頂尖科學家嚇了一跳，然後連忙又故作鎮定：“沒什麽，一點研究罷了。甜心，不繼續陪老冰棍聊天了？他們需要你這樣的孩子陪伴，我說真的。”

  “托尼，你知道我可以了解到權杖的狀態吧？”

  露比不吃托尼那套，風風火火地走過去，掃了權杖一眼：“你打算幹什麽？說來正聯和神盾局還在為權杖放在哪裏保管吵得正凶呢，隊長脫不開身你一個顧問不應該去了解一下嗎？”

  托尼敷衍道：“馬上就去，大概三兩天之後吧。老賈，給小甜心點份巧克力曲奇，最好的那一家。”

  露比一拍桌子：“別想拿吃的賄賂我，我不是這麽沒原則的人。權杖告訴我你打算利用它做一些事，告訴我你打算偷偷幹什麽，不然我就把這事告訴所有人。”

  這下托尼沒辦法搪塞了，他暗罵一句這年頭權杖都能當叛徒了，但露比已經把炮火轉向了班納：“班納博士，我知道你是個誠實的人，告訴我究竟怎麽回事？”

  班納果然不太擅長說謊，再說露比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隻好把托尼的計劃告訴她。

  看來托尼是覺得光靠兩個聯盟還不夠，還打算自己弄個保護人類的大計劃。說來托尼也正是悶聲做大事的人，以後再有誰說這貨就知道高調我跟TA急。

  露比一邊消化信息一邊不著邊際地想著，她隻需要一抬手，權杖就飛進她手裏。

  托尼的心思活泛起來，上前攬住小姑娘的肩膀，放電道：“甜心，你會幫我的對吧？”

  露比沒回答，她在考量幫忙帶來的後果。

  托尼趁熱打鐵地和露比介紹了奧創的功能，它是比賈維斯更加先進的程序，能達到一切網絡涉及的額地方，強大的計算程序可以確保全世界的安全。

  “Wait，你這個奧創和洞察計劃有什麽區別？”露比質疑他，“而且我直覺上不信任AI——無意冒犯，賈維斯——心靈權杖能蠱惑人心，你怎麽知道奧創值得信任？”

  “一把槍放在那裏永遠是一把槍，它的價值和定位取決於拿槍的人，小V。我給奧創程序裏寫入了一定會保護和拯救全人類，他不會違背的。”

  露比側目：“那對雙胞胎也不是反派，他們不照樣恨你。”

  “這不一樣，你不明白人心的複雜性……該死的我真不希望你明白，但在這方麵AI比人更加可靠。”

  托尼的話很有說服力，露比出身哥譚，當然知道人心莫測的道理，但托尼言辭背後表露出的不信任讓她不太舒服。也許鋼鐵俠還是不能信任正義聯盟，那麽他自己的團隊呢？她不知道，史蒂夫是個老派大兵，對現代科技沒多少好感，娜塔莎和鷹眼到底屬於神盾局，目前神盾局還不可深信，而索爾是個來自神域的外星神明，不懂也不理解奧創。

  怪不得他選擇了老好人班納一起合作，不止是因為他們都是高智商技術人員。

  假如不是她撞破這件事，托尼肯定也沒打算告訴她，她屬於魔法側，而且她什麽事都喜歡匯報給蝙蝠俠。

  所以托尼才急著糊弄和賄賂她，這事要是被蝙蝠俠知道了，又是一個大麻煩。

  “我得說，鋼骨也可以連接世界上一切通訊設備。”

  “他是正義聯盟的。”

  “好吧……我看你是和蝙蝠杠上了。”露比挑了一個不輕不重的理由，當然她懷疑這也是托尼這麽做的原因之一，所謂你有的我也有。

  托尼不說話，焦糖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露比，看得小姑娘有點心虛。

  她短暫獲得心靈權杖的力量後，也分享了托尼當時看到父母死亡時痛徹心扉的感覺。也許她真的是個同理心缺失的人，才會把托尼的痛苦看淡。而且她還知道他最近一直有些焦慮，假如這一切都可以通過奧創解決的話——

  那麽值得一試。

  托尼在露比點頭後高興地露出笑容。

  “我該怎麽做？”

  “你的靈精魔咒還在奏效，小V，看看能不能控製權杖加把勁？”

  托尼說著把賈維斯和奧創的數據放在一起，一橙一藍的兩顆球懸浮在半空，露比忍不住伸手去觸摸賈維斯的球體。

  “血蝠小姐，賈維斯為您服務。”賈維斯彬彬有禮地抖動了一下數據鏈作為回應，“外賣正在送達，需要給您看一下定位嗎？”

  露比搖搖頭，回頭問托尼：“這對賈維斯有影響嗎？你需要Plan B，奧創不是小事。”

  “雖然我不是老蝙蝠，”托尼上前道，“但我給老賈和奧創程序都做了主程序備份，不用擔心。”

  “奧創可以在互聯網裏自由穿梭？”露比表示她和隊長一樣不信任網絡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露比揮舞權杖，一個紫黑色的結界籠罩在複仇者大廈周圍，由權杖上的寶石供能。

  “這個結界可以屏蔽網絡信號，至於會帶來什麽損失，那我就不知道了，但肯定比奧創可能發瘋來得少。”

  露比說著，轉頭看向了奧創的數據球。

  靈精咒會讓物品傳承主人的意誌並且自行行動，但這不是全部。路比說過這是個很大的課題，靈精咒還有很多其他內容，包括幹擾和控製。

  如果出現奧爾費婭那種情況，但奧創做的事情又比彩虹蝙蝠衣做得更加離譜，那就很棘手了。

  所以露比希望托尼確定一件事，奧創是他的。

  假如奧創屬於人類，那就完蛋了。

  奧創必須屬於鋼鐵俠。

  心靈權杖完成了奧創。

  藍色數據球抖動了一下，看樣子賈維斯正在和奧創交流。三個人類緊張地觀察著兩個AI，一旦出了什麽問題，至少他們可以立刻解決。

  “先生，我們現在無法連接網絡，奧創無法對自己的超級計算能力進行評估。”賈維斯報告道。

  托尼表示這個不著急：“那個待會兒再說，先測試別的。”

  奧創附身到了實驗室的一個機器人身上，跌跌撞撞想要爬起來。露比抬手用魔力扶了它一把：“感覺如何？”

  “有點奇怪，我……還不太適應。”

  奧創生疏地說，但他很快掌握了如何操縱，流暢地朝他們走了兩步。

  它說：“我想要聯網。”

  “很快就好，把手給我。”

  露比拿著權杖走過去，奧創現在像個嬰兒一樣一無所知，乖乖伸出手去。女孩和機器人手指接觸的瞬間，一股魔力流入奧創的程序中。

  靈精魔咒掌控了奧創的思維。

  露比像蝙蝠俠那樣警告它：“有些人把你當成救世主，有些人把你當做殺戮武器，但你必須知道你為了什麽做什麽。”

  奧創轉頭看向了托尼，小胡子男人目光閃爍地看著它，激動、驕傲和隱憂交織在心中。

  “是的，父親。”

  奧創說道，它開始像奧爾費婭那樣，繼承意誌和感情。

  托尼嘴唇微顫，上前兩步卻又站住，花了一點時間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哦，看來我做爸爸了。”

  複仇者聯盟失去了前冬日戰士，多了一個AI成員。

  露比撤掉了幹擾結界，讓奧創接收全世界的信息，這是托尼最引以為傲的部分，當然也是他們最擔心出狀況的一部分。

  好在繼承了鋼鐵俠意誌的奧創沒有當個不孝子。

  露比看著托尼興奮的樣子，回頭從食品櫃裏拿出一塊巧克力蛋糕，走到一臉茫然的巴基身邊。

  熟悉的綠眼睛望向她，平靜如水，清淺明亮。

  已經不是詹姆斯·巴恩斯了啊……露比臉上掛起微笑，把蛋糕和叉子塞進巴基手中，在史蒂夫溫柔的眼神中對他說：“嗨，巴基，我叫血蝠。這是見麵禮物，希望你喜歡巧克力——我還可以教你怎麽用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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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索科維亞戰爭啦，那麽協議也沒有啦，不用內戰啦啦啦（此人已瘋）

  沒想到吧，當初的瑪麗蘇彩虹蝙蝠衣和如何收服奧創是緊密聯係的！奧創，一個被踢出反派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