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小心鞭屍-至-85 被點穴道
作者:風少涵      更新:2020-02-29 00:06      字數:9828
  ;<h2>王爺的失寵冷妃_81 小心鞭屍</h2>

  “不,不敢打擾大帥……”鳳逸寒有些口吃,跟這麽個大**住一起,她會做噩夢,當然她的臉上是決計不會表現出嫌棄的表情。

  “哦,”阮冰墨坐直了身體,輕聲道,“應該還有一個空位,你住柳若的位置吧。”

  柳若,就是那個別殺死的男子?鳳逸寒心裏發怵,住一個死人的地方,她更會做噩夢,相比之下,她趕緊跑過去將阮冰墨的床板拉開,急忙道,“大帥,我還是住你這裏吧,晚上,我好保護你的安全,這是我的責任。”

  阮冰墨不解的點頭,起身將兵書放下,走到圓桌邊倒了杯水,輕抿了兩口,“你去幫我打水沐浴吧,記得去軍醫那裏拿藥。”

  靜鳳逸寒收拾好東西點頭,打水,拿藥,沐浴,不過,沐浴她幫不了他,在打滿了一桶水後,放下藥膏和藥粉,準備退出去。

  “站住!你想讓我自己擦藥嗎?”阮冰墨的聲音有些惱怒,他脫下中衣,露出白皙的身子,如玉般的肌膚上紅斑點點。

  鳳逸寒垂首,好像,她昨晚把癢粉放的多了一點,不過湖那麽大,誰知道他皮膚敏感成那樣啊?

  珍看著他赤/裸的跳進水中,她也不臉紅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了,那就大大方方的看吧,他都不在乎,她幹嗎要在乎?

  觸著他絲滑的肌膚,指尖微微有些戰栗,他的胳膊有些肌肉,但是並不突兀,彈性良好,應該是長期練武的緣故,他渾身的線條很流暢,脊背更是挺直的如一棵鬆樹,她拿著澡巾幫他搓澡,遇到有紅斑的地方,更是用手撩起泡了藥粉的水幫他消毒。

  “你摸夠了沒有?”一道冷冷的聲音把鳳逸寒驚醒,她才發現,不知何時,她已經丟下了澡巾用手幫他搓背,雙手如被蛇咬般從他身上拿開,垂首站在一邊,她可不是故意要占他便宜的,誰讓他肌膚的手感那麽好。

  阮冰墨從浴桶中站起,看著呆站在一旁的鳳逸寒頓時惱火,“站在幹嗎?拿幹毛巾過來!”

  鳳逸寒正麵看著他完全裸露的腿間,暗自咬牙,果然不要臉到極點,拿了幹淨的毛巾,幫他擦拭身上的水跡,咽了口口水,“大帥,你要不要先把**穿上,然後屬下再幫你擦藥?”她好心的建議著。

  “不用,我睡覺不穿衣服。”阮冰墨絲毫不覺得尷尬,人已經走到床榻上,躺在床榻上,等著鳳逸寒擦藥。

  一番藥擦過後,鳳逸寒差點**而亡。

  深夜,阮冰墨裸睡正酣,鳳逸寒卻輾轉難眠,她想起了外界關於這個絕代風華大世子的傳言,想起了白天柳若的屍體,還有關於他曾經跟一個家仆私奔的故事,這個男子,要麽就是真的**,要麽,就是一個孤寂到讓人心寒的孩子。

  上好的絲綢薄被的一角從床榻上掉落下來,鳳逸寒悄悄起身,幫阮冰墨掖好被角,然後轉身,準備開溜欣賞邊關的月色。手腕卻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掌握住,阮冰墨倏然睜開眼睛,眸光清明,滿臉戒備,“你去哪裏?”

  “我,我,我要去小解。”鳳逸寒再次結巴,原來他根本就不信任她,將她調到自己的身邊,隻是為了監視她。

  “給你一盞茶的時間,要是慢了,被當做奸細亂棍打死!”他鬆開手,起身斜靠在床榻上,淡紫色的絲綢薄被滑下他的腰間,妖治絕倫。

  鳳逸寒冷吸一口氣,這個**,咬牙出去小溜一圈,卻發現曾經的下屬胖子、特頭五個人,看見鳳逸寒走近,五人皆是欲哭無淚,他們跑步可累的夠嗆,晚上還要值夜,真是慘無人道。

  胖子圍著鳳逸寒轉了又轉,泣聲道,“老大,我們還沒有上戰場,就會被活活累死,老大,你救救我們吧,我們還不想死……”

  鳳逸寒有些為難的看著挽著她胳膊的胖子,以胖子的這個身形,確實,沒在戰場上陣亡,可能會被跑步折騰死,她拍拍胖子的肩膀,表示安慰。

  特頭一把抱住鳳逸寒的腰,“哇”一聲大哭起來,“老大,我們不怕死,我們舍不得你,我們都死了,你小媳婦怎麽辦?”

  鳳逸寒一巴掌狠狠的拍在特頭的大頭上,手打的輕疼,五福四海都跑過來抱著鳳逸寒,王衝沒地方抱,在旁邊急的說話更結巴。

  一把將身上的那群往她衣服上抹鼻涕的下屬推開,她怒吼道,“你們都給我有出息點,好歹曾經也是我的手下,告訴你們,能活著回來,我給你們介紹十個八個漂亮的大姑娘,回不來的,小心老大我鞭屍!”

  “老,老大,回不來,是,是沒有,屍體,的,敵軍,會,會一把,火,火,燒了,戰場,鞭不了,了屍體!”王衝篤定的看著鳳逸寒,一群人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那個不說好話的王衝。

  鳳逸寒率先,一腳踢在王衝的**上,怒罵道,“王八蛋,老大我平時是怎麽教你們的?盡說喪氣的話,弟兄們,一起揍死這個王八蛋!”

  一群人蜂擁而上,可憐的王衝說話不利索,還在大喊著救命,頓時哄打成一片,可是沒有人真的去打,不知道這種笑鬧的日子以後還會不會再有,大家都各自把心裏話藏在胸口,用笑聲罵聲來祭奠這流逝的日子。

  阮冰墨斜靠在帳篷門口,看著假小子一樣的鳳逸寒跟她曾經的下屬打成一片,他的臉色不再似平日那麽淡然,清冷的眸光也不再意興闌珊,嘴角仿佛掛著笑意。

  回到帳篷,鳳逸寒一身冷汗,完了,跟胖子他們玩的太過火,忘記時間了,一盞茶的功夫早過了,她該怎麽跟她那個絕美淡漠的上司解釋?

  想著的時候,人已經走進了帳篷,阮冰墨依舊斜靠在床榻上翻看著一本兵書,見她進來,淡漠的問道,“這麽久?去哪了?”

  鳳逸寒移著細碎的步子,口吃道,“去小解,不,是大解……”

  阮冰墨抬眸,纖長的睫毛下是一雙黑琉璃眸,不輕不重的道,“大解?”

  鳳逸寒點頭,脫了鞋鑽進被窩,仰望著阮冰墨,“嗯,我吃多了豆子,所以,便秘,對,是這樣的,便秘。”

  阮冰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見她將棉被拉的很緊,隻留捉著被角的幾根手指,輕聲問道,“那你洗手了沒?”

  <h2>王爺的失寵冷妃_82 一起洗吧</h2>

  玄幻屋終於有時間去看素心了,鳳逸寒鬆了口氣,她那個**上司為了監視她,日夜都必須讓她跟著,今天下午沒有見到阮冰墨的影子,她這個近衛也可以放假了,阮冰墨對她仍有懷疑,她必須跟素心套好口供。

  遠遠的就看見素心抱著可瑩站在小院當中,素心一臉笑容,眼眸中秋波蕩漾,抱著可瑩的胳膊搖啊搖,仿佛一個嬌羞的小女孩,她的麵前站著一個白衣男子,遠遠的看不清容貌,難道素心遇見了她的第二春?

  鳳逸寒趕緊走近,心髒徒然窒息,白衣男子,她的**上司,阮家世子,阮冰墨……

  “相公……你回來的正好,你看這位公子說是你的同袍,特地來看望我們母女呢……”素心笑的好不開心,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美的耀眼的阮冰墨。

  靜她們商量好的,為了掩飾鳳逸寒的身份,有人的時候,素心就叫她相公,這下尷尬大了。鳳逸寒幹笑著走近,看著花癡般的素心,偷偷的伸手掐了她一把。

  素心吃痛,一把打開掐著她腰間嫩肉的鳳逸寒,對著阮冰墨綻開春花般的笑靨,眼睫輕眨,“阮公子,晚上留下來用晚膳吧。”

  這個素心,老毛病不改,都是當娘的人了,遇見帥哥還是一臉花癡樣。

  珍可瑩伸出她肥肥的胳膊對著阮冰墨招手,細小的手指,粉粉嫩嫩,煞是可愛,鳳逸寒上前接過可瑩,對著素心眨眼,“心兒,阮公子很忙的,哪有時間留下來用晚膳?”

  素心看阮冰墨的眼睛都看直了,哪看得到鳳逸寒對她使眼色?傻笑道,“再忙也要吃飯不是?”

  鳳逸寒歎息,她很想一腳把素心踹醒,這個男人是她可以垂涎的嗎?斷袖之癖,叛師弑父,還**的喜歡殺人。偏偏她手中的可瑩也不聽話,不停的對著阮冰墨揮舞小手,嘴巴還依依呀呀的叫著什麽,這對花癡母女,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嗯,是很忙,不過吃飯的時間還是有的。”阮冰墨微微一笑,顛倒眾生。

  素心頓時魂不守舍,交代了鳳逸寒幾聲,便去生火做飯,可瑩這個時候更不乖了,幾乎要從她手上撲通著掉下來,鳳逸寒蹙眉威脅著,“可瑩,再不乖我要打你哦!”

  可瑩頓時“哇”一聲大哭起來,鳳逸寒手足無措,阮冰墨上前幾步,將可瑩接過抱在懷中,輕輕逗弄著,可瑩頓時停止了哭聲,還“咯咯”的笑出來,鳳逸寒十分無語。

  阮冰墨和鳳逸寒並肩而立,夕陽下,他們的身影無限和諧,阮冰墨回過身,正對著鳳逸寒,眸中又出現那種淡然的意興闌珊,聲音飄渺的仿佛從雲際傳來,“易姑娘,你相公,胡阿牛,我已經查過了。”

  鳳逸寒屏住呼吸,一瞬不瞬的盯著阮冰墨,他懷中可瑩正乖乖的蜷縮在那裏,將他領口的一顆繁紋紐扣舔的濕漉漉的,半響,阮冰墨的話傳來,“胡阿牛,四年前已經戰死了。”

  鳳逸寒長籲一口氣,她還以為他查出了什麽,原來是這個,接著,他的話再次傳來,“可是我派人去四方鎮了解過,胡阿牛根本就沒有妻子,倒是素心,有一個夫婿,叫做易寒。易姑娘,你想要怎麽解釋你的身份?還是你要告訴我,你跟素心不被世人所接納,所以就躲到這邊疆軍營?”

  鳳逸寒眸光凝視著阮冰墨,她要怎麽解釋?承認嗎?那麽可瑩是怎麽來的?不承認嗎?那如何說清楚自己背後一長串的故事?

  眸光流轉間,她沉吟道,“大帥,我不知道如何跟你介紹我的身份,但是我混入軍營沒有惡意,如果大帥不相信我,盡可以打發我和素心離開此地,屬下毫無怨言!”

  阮冰墨唇角勾笑,仿佛在笑她的算盤打的忒響,轉身道,“我會查出你的身份,但是在這之前,你哪也不能去!”

  四個人,一場晚飯吃的是相當鬱悶。素心卻渾然不知,一直不停的幫鳳逸寒夾菜,大顯恩愛,相公更是叫的一聲比一聲甜膩。

  鳳逸寒的臉已經快埋進米飯裏了,好不容易挨到了晚飯結束,阮冰墨起身告辭,鳳逸寒隻能跟著一起回軍營,素心抱著可瑩對兩人依依不舍。

  一路上,阮冰墨沉默,鳳逸寒更加沉默,兩人抄小路走到初次見麵的湖邊的時候,阮冰墨腳步頓住,看著平靜的湖麵,輕聲道,“這個湖,很美,可惜,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看見了。”

  鳳逸寒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卻明白了他的動作,他正脫著衣服,準備下去沐浴。

  鳳逸寒轉過身,拒絕觀看美男沐浴,半響,身後傳來淡漠的聲音,“你有七天沒有沐浴了吧?”

  鳳逸寒撇嘴,確實,她身上幾乎都要發臭了,上次沐浴還是七天前在這個湖裏呢,可是誰讓她命苦,做奴才的天天被主子監視,哪有時間沐浴,今天好不容易溜號去素心那裏,還被逮個正著。

  “下來洗吧,否則今晚,你就直接搬馬棚去住吧!”聲音淡漠如故,如月光一樣清冷。

  鳳逸寒咬牙冷哼,“不勞大帥費心,等下大帥沐浴完先行離開,屬下隻會回到軍營。”

  “你想趁機會給敵軍送信嗎?”阮冰墨絕美的臉上波瀾不驚,話語卻是惡毒至極。

  “那麽,就請大帥在旁邊監視著屬下沐浴,然後一起回到軍營!”鳳逸寒咬牙切齒,監視兩個字,說的極為憤恨。

  “大帥我沒那個耐心!”阮冰墨說的極為緩慢。

  接著是鳳逸寒脫衣服,然後氣呼呼的走進湖裏的聲音,她背對著阮冰墨,滿口銀牙幾乎咬碎。

  <h2>王爺的失寵冷妃_83 將她撲倒</h2>

  “要是不介意的話,過來幫我搓澡!”阮冰墨沒有轉身,修長的手指掬水在自己的肩膀上。

  鳳逸寒冷哼,“那邊水太深了,我夠不著湖底。”

  “過來站我腳上。”阮冰墨眸光依然清冷,聲音沒有絲毫聲調。

  鳳逸寒已經想要**,就算她是混進軍營的奸細,也沒必要承受他這種侮辱,拳頭已經握緊,她思量著,要不,直接把她這個美的不像樣的上司就地解決?

  靜“動手之前,最好掂量下自己有幾兩重,否則,這湖中多一具屍體,可就大煞風景了,還有,你的平板身材,我不會感興趣的。”

  鳳逸寒想要昏厥,神啊,能不能賜予她力量,一個閃電劈死這個缺德又**的上司。

  想是這樣想,她人已經沒出息的走了過去,湖水齊阮冰墨的肩膀,卻齊她的脖子,為了避免溺水,她隻能選擇站在他的腳上,他的腳背滑膩,她站立不穩,任由他的雙手摟住她的纖腰,所有便宜都給他占了去。

  珍反正他是斷袖,不當他是男人就好,鳳逸寒心裏碎碎念,素手搓著他的肩膀,嘴上已經不知不覺念出聲,“不是男人,不是男子……”

  阮冰墨抬眉,“什麽?”

  “沒什麽。”

  “我聽見了,你說我不是男人。”

  “我沒這麽說。”

  鳳逸寒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如此國色天香的一位大**赤/裸著站在他身前,他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難道他是男人嗎?

  阮冰墨雙臂收緊,將她香軟的嬌軀完全貼在他身上,冷哼著,“你心裏是這麽想的,不要命了嗎?”

  “大帥真是好笑,揣摩出別人的想法,就可以定別人的罪嗎?”鳳逸寒搓著他肌膚的手用力,幾乎想要搓下他的一層皮。

  阮冰墨一把抓下肩膀上的素手,將她的手環在自己柔韌的腰間,垂首對著她的耳廓,曖昧的道,“我雖然對你不感興趣,但是為了證明本大帥是個名符其實的男人,必須得做點什麽,得罪之處,易姑娘請見諒!”

  鳳逸寒大驚,她已經可以感覺到他肌膚變得灼熱起來,甚至他的下身堅/挺都開始尋找著她的穴口,一把推開他,腳下一滑,卻跌入湖底喝了幾口湖水。

  阮冰墨也不扶她一把,見她幾乎溺水,才慢慢的潛入湖底抱住她開始度氣給她,他的唇很涼,帶著淡淡的薄荷香味,鳳逸寒在瀕臨死亡的邊緣得到他口中清新的空氣,肺部爆炸般的感覺讓她覺得遠遠不夠,摟住他的脖子,在他口中吸取著賴以生存的氧氣。

  他將她越抱越緊,逐漸的開始沉迷在這個遊戲般的吻中,直到兩人再也承受不了,一起爆發著衝出湖麵,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鳳逸寒的眸光惱怒,登徒子,這是她最想送給他的詞語。

  阮冰墨看著她有些腫脹的紅唇微眯眼睛,剛剛,他居然感覺到了快感,那麽嬌小紅嫩的柔唇,奇異的感覺從下腹升起,為了求證般,他再次將她撲倒。

  湖底,他的身體對她糾纏不休,薄唇狠狠的吻上了那張櫻桃小口,腿心的灼熱瘋狂的在她雙腿間找著欲/望的出口,扳過她掙紮的**,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手將她的一條**環在他柔韌的腰肢,就在他準備進去的那一刻,他看見了水中她清眸中溢出的淚水,珍珠般的形狀讓他突然覺醒,鬆開她,將她抱上岸邊。

  鳳逸寒無聲的抽泣,昔日的噩夢再一次出現在眼前,蕭臨楚對她瘋狂的掠奪,殘忍的囚禁,她也隻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女啊,她憑什麽要承受這麽多?哭聲越來越大……

  肩膀上一件外衫搭在了上麵,鳳逸寒沒有回首,依舊是哭泣,她想回家了,她想媽媽,她想在家等著她的爸爸,她想她的學校,她還想念那個老是凶著臉的教官……

  阮冰墨無奈的將她摟進懷裏,輕拍著她的肩膀,給她無聲的安慰,直到她哭累了,昏睡在他的懷裏,一件件的幫她穿好衣衫,細心的係好衣帶,橫抱著她,朝軍營走去。

  不知道是因為太累了,還是在湖中著涼了,鳳逸寒生病了,半夜她發起高燒,一直哭喊著說胡話。

  阮冰墨將她從床下抱上鋪著厚褥的床榻,不停的為她擦著眼淚,柔聲安慰著她,直到天明時分,鳳逸寒才沉沉睡去。

  翌日,軍醫看過了鳳逸寒,派人熬了藥,鳳逸寒才緩緩醒來,她發現她正趴在阮冰墨的懷裏,阮冰墨沒有穿衣,習慣性的裸睡,她的衣衫完整,沒有被非禮過的痕跡。

  恰時,有衛兵進來送藥,看了曖昧的兩人一眼,將藥放在桌邊,準備退下。

  阮冰墨放下手中的兵書,打了個嗬欠道,“把藥端過來吧。”

  衛兵再次垂首,將藥端至阮冰墨身前。

  阮冰墨接過藥碗,對著懷中醒來的鳳逸寒道,“趁熱把藥喝了。”

  鳳逸寒輕輕的搖首,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嘟囔著,“不喝,我還要睡覺,好溫暖,好舒服。”

  阮冰墨勾唇微笑,伸手覆上她的額頭,事實證明,她還是在發燒,柔聲哄著她,“乖,先喝藥,然後吃點東西再繼續睡覺。”

  “不要……”鳳逸寒還沒反抗,已經被阮冰墨封住了櫻/唇,濃濃的藥汁從他口中流入她的檀口,苦澀帶著淡淡的薄荷芬芳。

  一碗藥喝完,衛兵懂眼色的遞上一杯清水給兩人嗽口,阮冰墨嗽完,看著昏昏沉沉的鳳逸寒,沉思著要怎麽幫她嗽。

  不顧衛兵驚異的眼神,他俯首吻上了她,靈舌掃蕩著她口中的藥汁殘液,最後隻留下他唇間淡雅的芬芳,她如不知足般,舔了舔唇,阮冰墨看著她的動作微微一笑,再次嗽口吐掉口中濃重的藥汁味道。

  <h2>王爺的失寵冷妃_84 勢在必得</h2>

  易寒小隊長成為他們英明神武的阮冰墨大帥新寵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經過軍中八卦分子繪聲繪色的傳播,最後的版本,已經是兩人深情相依,生死相許了,當然,鳳逸寒是他們口中的弱受,阮冰墨就是強攻了。

  阮冰墨從來都是一個不在乎外界說法的人,外麵的人怎樣看他,他無所謂,鳳逸寒完全清醒後發現了她在軍營中突然變得頗受重視,走哪都是眾人目光的焦點,除了她昔日的幾個屬下,所有人對她又敬又畏。

  終於,在大戰即將打響的前日,胖子遞給她一瓶玫瑰膏,說是送給她的禮物,她對那個玫瑰膏的用途當然一無所知。

  鐵頭拍著她的肩膀,義氣豪天的道,“老大,不管你做什麽選擇,我們都支持你,你那小媳婦就放心的交給我們吧,兄弟們誰要是能活著回來,會替你照顧小媳婦的!”

  靜鳳逸寒眯眼,她怎麽感覺他們的話有點怪呢?

  五福衝過來,伏在鳳逸寒的肩膀上,假聲抽泣著,“老大,你要保重自己的身體,以後盡量喝粥,聽說窯子裏的小倌,都是垢疾死的……”

  鳳逸寒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黑,她寒著一雙好看的眸子,冷冷的斜睨著肩膀上的五福,猶豫著要不要再來一個過肩摔。

  珍四海更是誇張,伏在她另外一個肩膀上哭的驚天動地,“老大,下輩子,記得投胎做胖子這樣的醜人,免得被再被男人壓……嗚嗚……”

  胖子一甩額前的頭發,昂首道,“我醜嗎?說不定,老大死後,大帥身邊下一任衛兵就是器宇軒昂的我?”

  鳳逸寒終於明白他們的意思了,此時再不爆發,她就不是他們的小隊長了,撈過旁邊的一個長戟,怒吼一聲,不用十招,他們五個全部被她打倒在地,像疊羅漢一樣摔在一起。

  鳳逸寒單腳踩在他們的身上,怒道,“怎樣?誰被誰壓?還敢不敢胡說?”

  胖子被壓在最下麵,叫苦連天,“老大,你被大帥壓,又來這裏壓我們,玫瑰膏都省了。”

  鳳逸寒再次使勁,將五人踩的更緊,長戟狠狠的敲響胖子的腦袋,“胖子,嘴巴給你撕亂,看你還滿口胡話。”說著就拿長戟去剪胖子嘴巴。

  胖子雙手捂嘴,一副悔悟狀。

  另外四人開始求饒,痛哭流涕的表示以後再也不敢胡說,而且再聽見有人侮辱他們小隊長的清益,會誓死保護。

  鳳逸寒聽了,開始鬆腳,轉身剛好看見有四個新兵在大統領的指揮下用牛車運著什麽東西,而且方向是往後麵遠處的蝶穀,牛車上黑色的袋子縫隙灑出些須粉末,待人走遠後,她上前查看。

  是硫磺,也就是炸藥的雛形,回身看著打鬧的五人,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她正色道,“你們今天不用跑步了嗎?”

  胖子最為得意,得瑟道,“我們今天不用跑步,而且還加餐,明天也不用跑步,還發了賞銀,老大,明天我們請你去城裏喝花酒……”

  鳳逸寒垂首,蝶穀、炸藥,兩千先鋒誘敵,可是蝶穀根本不是埋炸藥的好地方,如果敵軍敢進蝶穀,一樣是有完全的把握,阮冰墨不會笨到要將炸藥埋在蝶穀。

  <h2>王爺的失寵冷妃_85 被點穴道</h2>

  玄幻屋(.)鳳逸寒剛想掙紮,卻被他點住了穴道,既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阮冰墨抱起她,脫掉她的靴子,然後將她放在床上,看著她精致的五官,輕輕的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鳳逸寒的眼珠不停的轉,看著他的目光,幾乎要噴出火來。

  “想來,你決計不是敵軍的奸細,但是我還是無法相信你,後天的大戰之後,我會解開你的穴道,你從哪來,然後回哪去吧……”

  鳳逸寒眼珠轉的更加厲害,盯著阮冰墨的眸子似是有很多話要說。

  靜阮冰墨靠近她,溫潤如玉般的俊臉幾乎要貼近她的,輕聲道,“你想我解開你的啞穴,然後卻說我放棄這個計劃?”

  鳳逸寒眼珠想是上下轉,接著再左右轉,意思是,她是想他解開她的啞穴,但是不是為了勸他放棄。

  阮冰墨笑,“我不會解開你的啞穴的,你乖乖的呆在這裏,兩天後,我再來看你。”

  珍軍營主帥帳篷內,鳳逸寒保持著一個姿勢躺在床榻上,她想動,可是動不了,連開口都不能,該死的阮冰墨,已經兩天了,中間了除了有守衛進來喂了她粥外,再也沒有人進來看過她,聽著外麵的號角已經吹響,兩千先鋒,已經出發。

  心急如焚,阮冰墨,你個殺千刀的,鳳逸寒在心裏已經問候了她的頂頂上司三千多遍。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接著帳篷被掀開,門口露出五個腦袋,鳳逸寒激動的一時熱淚盈眶,心裏呐喊著,胖子、王衝、五福、四海還有鐵頭,你們快進來啊……

  可是顯然,他們是沒膽量進入主帥帳篷的,門口傳來胖子的聲音,“你們說,我們老大是不是被大帥壓的不行了,你們看他的表情?”

  “嗯,有可能,據我觀察,老大口不能言,眼珠又滴溜溜亂轉,除非,是……”五福故作深沉的聲音。

  “是什麽?”眾人催促著他。

  “撞邪了!”五福開口,接著遭來眾人一頓痛打。

  撞你祖***邪,鳳逸寒特想罵粗話,王八蛋,快進來啊,兩千人就要死光了……

  “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四海提議的聲音。

  “好啊,我,我,很想,老,老大呢……”結結巴巴的當然是王衝。

  “不好!”胖子扶著兩層肥肉的下顎,“萬一,我們偷溜進主帥營帳,被主帥抓個正著,一個人四十軍棍,你們吃的起嗎?況且,主帥會懷疑我們跟老大有奸情。”

  鳳逸寒心裏已經著火,死胖子,等她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拿繡花針把胖子的嘴巴縫住,王八蛋!

  “對,有道理,我們吃了老大的藥,渾身長紅點,應該回去躺著裝病才對,老大不希望我們上戰場,這是關心我們,萬一,要給大帥發現我們裝病,可就辜負了老大的一番苦心了……”鐵頭很有道理的分析了一番。

  於是眾人得出結論,走吧,回去躺著去。

  鳳逸寒在心裏把她的下屬已經問候了四十八遍,神啊,賜予她力量,解開這見鬼的穴道吧,兩千條人命,阮冰墨,你真的不怕報應麽?

  寂靜了一番,鳳逸寒幾乎死心,她閉上眼睛,仿佛看見了洪水淹沒整個蝶穀,昔日同袍的屍體漂浮的漫山遍野……

  床邊響起了一聲爆喝,“老大!你手抽筋了麽?”

  鳳逸寒睜開眼睛,高興的想要跳起來,可是她跳不起來,是她五個可愛的下屬,對著他們瘋狂眨眼,希望他們能明白她的意思。

  “咦,老大不止手抽筋,眼睛也抽筋了……”胖子依舊扮酷的看著鳳逸寒。

  鳳逸寒無奈的瞪著胖子,她現在特想衝起來掐死他,她的手在揪著阮冰墨衣領的時候被點的穴道,當然呈抽筋狀,至於她的眼睛,天啦,為什麽她會有這麽笨的下屬,真是失敗!

  “不對,是撞邪!”五福依舊堅持己見,接過遭來鳳逸寒一記白眼。

  王衝對著鳳逸寒上下研究半天,掰著她的眼皮,像大夫一樣打量,開口道,“應該,該,是,是……”

  話沒說完,人就被胖子一把拉開,“走開,我有家傳秘方,專治抽筋症狀,就是,拿童子尿淋!”

  眾人一片哄笑,看著打算解褲子的胖子,嬉笑打鬧著。

  鳳逸寒的臉色已經發青,變得凶神惡煞般的難看,而她那雙靈動清澈的雙眸,也變得火花四射,小臉上的肌肉都有些酸痛,她想拿把刀殺了眼前的死胖子。

  王衝還在旁邊結巴,“是,是,是,點穴……”

  他終於說出了答案,鳳逸寒心裏那個激動,眼角都開始濕潤起來,眾人圍起王衝,七嘴八舌的討論,討論的結果就是,如果真是被點穴了,就要鳳逸寒左右轉動眼珠。

  沒等他們張口問,鳳逸寒已經飛快的轉動眼珠,而且是左右。

  眾人一片嘩然,真是點穴了,可是問題是,沒人會解穴。

  於是這個重擔又交給了王衝,據說,王衝祖上學醫,會點醫術。

  半個時辰後,鳳逸寒渾身的各**道都被點了一遍,於是,她終於能說能動了,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抬腳,踢腿,然後把重兩百斤的胖子踢出了帳篷。

  不停的在帳篷裏翻找著,鳳逸寒滿頭大汗,她要找出一件阮冰墨的信物,然後去蝶穀阻止那些人炸湖,阮冰墨的行禮已經被她翻遍,可是都找不到一個趁手的東西。

  “老大,這個,這個可以……”五福拿著一個潔白的短褲。

  鳳逸寒回頭,“為什麽這個可以?”

  “因為,我們這裏,除了大帥,別的人都不穿**。”

  鳳逸寒一腳,五福光榮倒地,那個有著阮冰墨氣味的短褲蓋在他臉上,聽著他喃喃自語,“好香啊,有薄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