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sao貨……腿夾得這麽緊……還說不想要……”

  葉知秋聽到大掌拍擊女人身體的聲響：“我叫你說謊……叫你說謊……快說你老公厲害還是我厲害……他能像我這樣把你弄得死去活來嗎……哦……小踐貨……叫你嘴硬……”

  “你厲害……你厲害……我最愛你了……嗯……哈……再快點快點……”

  不知道聽了多久，葉知秋嚐到淡淡的血腥味，緩過神，才發現自己咬破了嘴唇。

  房外的柔體撞擊聲久久才平息下去，男女交混的口申口今聲充斥了公寓，她杵在房門口，不敢挪動一下。

  良久，韓菁秋氣喘籲籲的聲音弱弱地響起：“混蛋，還不抱我去洗澡，還有，誰叫你射在裏麵的，要是懷孕了怎麽辦？”

  阮彥貌似輕佻地笑了聲：“懷了那就生下來，給我的孩子做媽！”

  “你想得美！”韓菁秋嬌嗔。

  主臥的門開啟又關上，外麵恢複了最初的安靜。

  葉知秋拉開門出去，客廳裏一片淩亂，到處是脫下的衣物，沒一會兒，主臥裏又響起女人求饒的嬉鬧聲。

  她沒再停留，匆匆離開了公寓，將這荒淫的一幕丟在了腦後。

  電梯門口，她看到了秦時笙，他望了望她身後的公寓：“我剛看到你小姨跟個男人上來……你又沒帶手機，所以——”他沒再說下去，恐怕也看出韓菁秋跟阮彥的不正常。

  回去時，兩人沒走路，而是攔了輛出租車。

  車上，秦時笙扭頭看她，少頃，才問：“你小姨父經常不回來嗎？”

  “嗯。”

  接下來車內一派靜謐，兩人各懷心思，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回到酒店，秦時笙把手機還給了她。

  葉知秋接過後，隨手擱在床頭櫃上，沒有再裝電池開機。

  熄了燈躺在床上，始終無法入眠，盯著天花板，滿腦子都是韓菁秋*的畫麵。

  即便她沒有親眼目睹，卻已經能想象出那個惡心的畫麵來。

  一晚上，葉知秋做了很多夢，夢裏有韓敏婧，有葉讚文、殷蓮，還有韓菁秋，也有霍仲驍。不同的臉交織在她的腦海裏，形成巨大無比的網朝她迎麵而來，鉗製得她喘不過氣來……

  早晨，當第一束陽光透過窗簾瀉進來，葉知秋就醒了，可能因為睡眠不好，眼睛有些浮腫。

  坐起身時發現旁邊的*空空如也。

  秦時笙起的時候，她居然沒有聽到一點動靜，房間裏也沒他的人影。

  等葉知秋洗完臉從洗手間出來，房門開了，秦時笙拎著一大袋各色早點回來：“已經起來啦？”

  他拿出一杯豆漿遞給她，笑米米地道：“這附近路口的早餐攤真多，生意也膩好了，我排了老長一段時間才買到，味道怎麽樣？這可是我親自看著老板娘榨的。”

  葉知秋盤腿坐在床上，很給麵子地稱讚：“是還不錯。”

  “打算什麽時候回豐城啊？”秦時笙又遞過去一塊她喜歡的芙蓉糕：“再一星期可就要開學了。”

  “周一再複查一次吧。”轉轉眼珠子，葉知秋抿起唇角，若隱若現的梨渦：“到時候小姑會過來接我。”

  “那我在這裏陪你，到時候搭小姑的車一塊兒回去。”秦時笙說。

  早飯快吃完時，秦時笙又突然道：“昨晚跟你小姨上樓的男人還是機場那次的小簡臉嗎？天黑我沒看清楚。”

  停下撚芙蓉糕的動作，葉知秋抬起眼看向他。

  “我就隨便問問。”秦時笙抱過枕頭，像是在掩飾自己的某種心思：“你繼續吃你的。”

  葉知秋點頭，真的沒有回答。

  關於韓菁秋的事，她突然失去了任何吐槽的欲/望，就像是一個隱埋在心底深處的秘密，她在等著它腐蝕潰爛。

  那人的婚姻，沒有她插足的餘地，一個韓菁秋，一個薑慧，似乎已經填滿了所有的空缺。

  ——

  秦時笙不知從哪兒弄來了個遊戲手柄，一吃完早餐就打開電腦，坐在地上玩起遊戲。

  “你先回你小姨家，要沒事再來找我好了。”

  沒想到他會這麽好說話，葉知秋又不急著走，坐在沙發上吃著薯片看他打遊戲，中途他忽然回轉過頭，眼角餘光還瞟著屏幕：“你的手機還沒開吧？別到時候讓人找不到你。”

  “有誰會找我——”話雖這麽說，葉知秋還是拿過手機裝上電池。

  開機後，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葉知敏打過來的。

  葉知秋回撥過去，電話響了兩聲就通了：“小姑，你早上給我打電話了？”

  “是呀，昨晚打你電話關機，你小姨那邊也是，一直不接電話，你爺爺不放心，還以為出什麽事了，剛才我打不通你的手機就打給阿笙，他說你一直跟他在一起。對了，我跟你小姑父快到豐城了。”

  心中驚訝，葉知秋抬頭看向秦時笙，後者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