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保護好自己
作者:白柳乙      更新:2021-01-25 17:29      字數:10770
  天地間的物種多到說不勝數,由於某些特殊的原因,他們總是喜歡和相近的人聚在一起,這樣說或許還有些不太清楚。

  換一種說法就能明白,他們很難和不一樣的相處,不同種族是這樣,同一種族不同個體之間也是這樣,人間有句話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其中的原因說不清楚。

  三界六道之所以會分的那麽清楚也是一樣的,一個神仙要是生活在人間,他們的情緒一定不會很好,看不管凡人的很多事情,這些事情未必就是錯的,一定不是最好的。

  一個凡人要是生活在妖界,其中的生活也可想而知,這是一個有階層的世界,人和人之間地位是不一樣的,有高高在上的達官貴人,也有生活在最底層的平民,無論這樣的形式是不是正確的,都是存在的。

  一個富人突然過上了窮日子,定然會不適應的,一個窮人要是過上的富日子,未必就是好事,總之有識之士的願望是天下大同,遺憾的這就隻是願望,未必就真的會實現。

  莫問村子的事情很奇怪,在還沒有進入這個村子的時候咼錦就知道是這樣,進入到村子之後,咼錦就更加意識到這裏的情況超出了她的想象。

  等見到這麽多不同的種類聚集在這裏的時候,咼錦才真正的清楚,莫問村的情況比她過去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奇怪,倒不是因為它有多麽困難。

  目前還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明,在這裏的人,他們的修為有多高,不管是村長還是小蕪都是這樣,一個力量不大的人,無論做什麽,都不會造成很大的影響,甚至這些影響本身就超不過這個村子。

  這樣的事情咼錦兩人根本就不用在意的,她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靈的事情不說,咼圭的事情也可以放一放,就是眼前的,也有比待在這裏更重要的事情,她們要找到苟不癡。

  苟不癡是在獨山的那邊,獨山雖然不是很大,他應該也不會為了吃一頓飯去翻過一座上,有太多的理由告訴咼錦不要留在這裏,所有的這一切似乎都比不上咼錦的好奇心,她就是想要看到這裏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王海和村長的話還在繼續,他們談論的最多的是關於咼錦兩人的,對於兩人的身份他們沒有把握,根本就不知道兩人是幹什麽的。

  按照村長的說法,在他看來咼錦就是一個普通人,身上沒有任何氣息,自然也就是普通人了,王海問有沒有可能是高手,故意隱藏自己的修為。

  對於高手來說,想要隱藏氣息是很容易的事情,這也就能證明兩位為什麽能輕易的通過陣法,陣法可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沒有任何虛假在裏麵。

  村長笑了一笑說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現在也就不會

  這樣了,王海愣了一下,也就不說什麽了。

  咼錦再次笑笑說最終的問題還是很出在她們兩個身上,她們現在要是出來的話會是什麽後果,咼沐說還是不要這樣了,不能讓她們成為別人事情的主題。

  王海問村長有什麽打算,村長道:“我們在這裏已經很長時間了,不管我們相處的如何,都是我們內部中的問題,始終都出不了這個村,說白了,不管我們最終誰勝利,誰占有了這個村子,其他人都能活著,沒有什麽比活著更有好處,要是外麵的人來了,會是什麽樣的後果就不好說了。”

  王海愣了一下說這個事情他們深有體會,村長擺了擺手說過去的事情就不要說了,王海想了一下道:“有沒有這種可能,我們也讓他們住在這裏,就向我們一樣,這也不是不可能的,要是她們同意的話,也可以的。”

  村長問王海要是她們不同意的話該怎麽樣,王海問這是什麽意思,村長沒有回答,村長問薑文中有什麽想法。

  王海道:“他能有什麽想法,他的所有都在這個院子裏,隻要這個院子不出任何事情的話,他做什麽都可以的。”薑文中依然什麽話都不說。

  咼錦看著薑文中道:“還真是沒有想到,薑文中這人還挺癡情的,我們要不要幫助她們一下,我的意思是這裏的事情要是解決的話,我們幫助她們一下。”

  咼沐問怎麽幫,咼錦想了一下說隻要想幫的話總會有方法的,他們一直都在商量,並沒有商量出一個結果,咼錦看著有些無聊,說她不想在這裏了。

  咼沐看著她道:“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的事情嗎,此刻正是激烈的時候,要是走的話豈不是很可惜,還是在等等吧,說不定還有其他的進展。”

  咼錦看了咼沐一眼,笑了笑:“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有些無理取鬧,是不是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樣,就好像你說的那樣,我和小七已經越來越像了。”

  咼沐道:“你怎麽忽然問這個問題?”咼錦歎了口氣說她們是修道者,修道者都是長生不老的,其他的修道者還好,他們修行的方式就是要拋開七情六欲。

  修為到了一定的程度,情欲這東西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有的性格也都已經形成了,就真的就像凡人說的那樣,心思早已經堅定,不會隨著外麵的情景而改變,就好像是高山一樣,聳立在那裏,一動不動,永遠都不會改變。

  而且這種堅定會隨著時間的增加而更加堅固,這樣也就沒有什麽了,她們瑞族的修行卻不一樣,她們的修為時刻都在提升,她們已經長生不了,身體活著,心誌卻很活泛,情緒也會隨著外界的變化不斷改變。

  怎麽說呢

  ,她們不是山,是水,時刻都在流動,都要適應外界的變化,這是很矛盾的事情,唯一解決的方法就是去改變。

  咼沐問這是什麽意思,不會是咼錦心裏有什麽改變了,咼沐這話自然是在開玩笑,她們彼此的心意相通,從她們結婚之後,情況變得不太一樣。

  按照小七的說法,她們就真的是夫妻了,像人間的那些小夫妻一樣,生活的樂趣在於從對方身上獲得樂趣,開開玩笑之類的,咼沐這話就是從這一點發出的。

  咼錦也很清楚,立刻就說她有些地方是不會改變的,有些地方是會改變的,按照凡人的生活標準來看,她們這個年紀已經活了幾十輩子,一個人和一個人的人生是不一樣的,性格什麽的也都是不一樣的,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她們應該過不一樣的人生,至少是應該有不一樣的想法的。

  咼沐有些不太清楚,咼錦笑了起來道:“從今天開始,我要做些改變,很大的改變,比如說從今天開始,我就要變得和小七的性格一樣,該怎麽樣就怎麽樣,不會像以前一樣。”

  咼沐道:“小七的性格你未必就能學的來,我看你還是算了吧,而且你要是改變了,我是不是應該也跟著改變啊,我應該變成誰,咼炎那樣的,還是雲師兄那樣的。”

  咼錦說這就要看咼沐的想法了,他想要怎麽改變就怎麽樣改變,隻有有些東西不變,其他的就無所謂了,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這話,已經不太注意村長他們這裏的談話。

  在咼錦看來村長他們是談不出來個所以然的,原因也很簡單,他們就沒有任何交集,他們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作為一個旁觀者來看,他們想要的就是怎麽樣才能讓自己得到更大的好處,誰都不想少要一些,誰都不肯多放一些,從開始就注定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當然他們之間的談話也是能聽出一些問題的,比如莫問村分很多個勢力,每個勢力之間並不是平等的,最厲害的是村長。

  薑文中又是一個很特殊的人,他和各個勢力之間都有某些聯係,這些聯係是很重要的,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薑文中這個人很特殊。

  從王海的話中能聽出來,薑文中要是再往前走一步的話,就能入魔,也就是王海他們這邊的人,王海他們隻有在晚上才出來,白天出來的是以凡人為主的,村長和薑文中也在其中。

  村長為什麽能這樣不知道,薑文中的卻能聽出來一些原因,還是因為薑文中的身份,所有的這些情況都是這樣,莫問的情況不簡單,這裏不單單就隻有這些人。

  就在咼錦想要離開的時候,就又看到有人走來,對咼錦她們來說,晚上和白天沒有什麽

  區別,她們都能看的很清楚。

  這人披著一個鬥篷,黑色的鬥篷,整個都包括在鬥篷之中,臉上還帶著一個麵紗,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人的個子很高,眾人對他的到來都很警惕,就是村長也下意識往後退了退。

  那人並沒有說話,走在院子中間站定,其他人都看著這人,他們也沒有任何人說話,整個院子安靜極了,才是的莫問村才真的像是到了晚上,能聽到的就隻有蟲子叫聲,或者不定什麽時候隱約傳出來的輕聲的呼嚕聲。

  這人一出現咼錦就問這人是不是小蕪,咼沐搖搖頭道:“應該不是吧,小蕪有這麽高嗎,最重要的是那種感覺,這人身上的氣息和小蕪完全是不一樣的,這人的氣息是很陰鬱的,小蕪不是。”

  咼錦點了點頭道:“也是,這樣說來,這又是一股新的勢力了,你有沒有覺得,莫問這裏就好像是是整個三界一樣,該有的都有了,把三界事情放在一個村子裏,還真不知道想的是什麽,這是誰的傑作。”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院子裏還是沒有誰說話,咼錦眼看著就有些受不了了,就在咼錦快要發作的時候,王海忽然開口道:“你來這裏幹什麽,你好像是越界了吧,還不是你的時間,你這樣做就不擔心其他人不滿意吧,莫問這裏可不是你一個人的。”

  村長忙上前道:“海兄不要這樣說,我想嚴兄也不是故意的,畢竟村子裏發生了大事情,我們應該商量一下的,莫問是我們共同的家,誰都不想她出任何事情。”

  看著村長一臉賠笑的樣子,咼錦忍不住想這人還真是圓滑,這樣的人到真的當掌權者的料,村長都這樣了,嚴兄並沒有領情的樣子,還是不說一句話,甚至一動都不動。

  村長幹笑了一下就呆在那裏,王海笑了起來道:“村長,看來你的這話並沒有什麽用,人家是不認同的,人家是誰,仗著自己的修為高,是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裏的,人家或許根本就不在乎這裏,可惜啊,不管修為怎麽樣,到最後還不是和我們一樣,被困在這個地方,要是真的有能耐的話,就離開這裏,外麵有大好的天地,何必要和我們一樣。”

  村長想要去阻止王海,剛伸出手,那人就動了一下,就是這一下,其他人都境界起來,特別是王海直盯盯的看著那人,一隻手插在腰間,那裏鼓鼓的,應該是兵器之類的。

  所謂的嚴兄,就是嚴浩然,到最後咼錦都沒有弄清楚他的身份,不知道他應該是妖怪,還算是修道者,嚴浩然笑了起來,他的聲音洪亮,聽起來還很好聽。

  嚴浩然道:“村長你不應該提醒他的,有些人本性就是這樣,說多了是沒有什麽用的,你應該讓他繼續

  下去,這樣也能給我一個理由,做起事情來也就不算是壞了規矩了。”

  村長忙拱手道:“嚴兄你說的對,你能來這裏是我們的榮幸,我們聚在這裏是有事情商量的,我想你應該很清楚,白天這裏來了兩個人,她們的身份有些特殊,我們不知道該怎麽樣,剛好嚴兄來了,能拿一下主意。”

  嚴浩然停頓了一下道:“你們就這樣站在這裏,就不擔心其他人知道嗎,說不定現在就有其他人再看著我們。”

  咼錦和咼沐都愣了一下,她們本能的覺得這嚴浩然說的就是她們,也覺得自己的行蹤暴露了,隻是有一點不太清楚,嚴浩然出現的時候,身上並沒有那種氣息,也就是說他的修為和她們是不一樣,這樣的話為什麽會知道她們呢。

  好在這樣的懷疑很快就消除了,村長笑了笑往嚴浩然這裏靠了靠道:“嚴兄總是這樣說,本來嚴兄的修為有這樣的懷疑我們應該相信,這麽多年來並沒有任何的證據能證明這一點,就是真的有的話,早就應該留下蛛絲馬跡了,不會藏的那麽深的。”

  聽了他的話,咼錦才放心,看著咼沐笑了笑,嚴浩然走到薑文中身邊說薑文中才是村裏最厲害的人,單是這份用心就是其他人所不能比擬的,可惜太執著了,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怎樣,薑文中對著嚴浩然拱拱手,並沒有說什麽。

  嚴浩然走到凳子邊坐下,問現在是什麽情況,村長上前靠了靠大致說了一下,最後村長說他們沒有更好的方法,不知道該怎麽辦。

  村長這樣說的用意很明顯,就是想讓嚴浩然給拿個主意,當然這也側麵說明嚴浩然在這裏是最重要的,看著村長這樣的嘴臉,咼錦無奈的搖搖頭,這就是他的生存之道,不一定就是錯誤的,一定是很實用的。

  嚴浩然說不管是誰進到這裏之後,想要出去就很苦難了,也不知道怎麽的,這個陣法竟然如此的厲害,進入這裏就是莫問的人,反正也無法殺了她們,給她們一個下馬威就可以了。

  王海冷哼一聲說下馬威是可以的,隻是這樣一來村裏的結構就發生了變化,到時候就不知道誰說了算的,嚴浩然冷冷的說不管誰說了算,肯定不會輪到王海的,王海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

  咼錦道:“我還以為村長是厲害的人,沒有想到並不是這樣,這個人什麽來頭,村長為什麽會這樣怕他,僅僅就隻是他的修為高嗎?”

  咼沐說沒有什麽比這一點更有效果,在這樣的一個村子裏,誰的力量大,誰就說了算,這是最基本的。

  村長問什麽時候動手,嚴浩然說自然是要等一下的,人家好不容易來到這裏,一定要弄出些事情的,要不然的話他們也不好

  說什麽,所有的事情不都是這樣嗎,村長笑了笑說就是這樣。

  又過了半個時辰,王海說他們要離開這裏,村長道:“明天我們還在這裏聚會,商量一下該怎麽辦,你們不要遲到了。”

  薑文中出來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們也不要做多餘的事情,要是壞了村裏的大事的話,你們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到時候倒黴的就是你們了。”

  王海看著薑文中,想要說什麽,轉頭看了一眼嚴浩然,也就離開了,王海剛一離開村長就讓嚴浩然不要和王海一般見識,他們就是那樣的人,做事沒輕沒重的,嚴浩然就隻是笑笑。

  沒有過一會,村長也離開了,院子裏就剩下薑文中也嚴浩然,薑文中走到嚴浩然身邊拱手道:“我要感謝你的,要是沒有你,我就什麽都不到了,自然也不能保護她們的力量了,謝謝你。”

  薑文中說著跪了下來,磕了幾個頭,他站起來之後嚴浩然才說不用謝他,他之所以這樣做,不過就是自己好奇,並不是主動幫助薑文中的,薑文中低頭說他很清楚。

  嚴浩然讓薑文中坐在這裏,之後上下打量一下薑文中,問他怎麽樣,薑文中說一切都好,嚴浩然道:“雖然這樣的問題我已經問了很多次了,還是忍不住好奇,你這樣做值得嗎,為了一個根本就不會理會你的人,弄的人不人鬼不鬼,一旦這裏的陣法消失了,你該怎麽活呢?”

  薑文中遲疑了一下說陣法消失了,他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嚴浩然歎了口氣道:“你還真的是癡情,真的不知道你應該要感謝老天給你這個機會,還是要責怪他,這樣的機會到頭來不過就是一場夢,什麽時候夢醒了也就沒有了。”

  薑文中說要是這樣想的話,他應該是要感謝老天的,畢竟這場夢他已經做了那麽多年,如果沒有這場夢的話,他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不會做些事情彌補過去的遺憾。

  嚴浩然笑了起來說要是再在這裏待上幾十年的話,他一定會很欣賞薑文中這樣的做法,不是誰都有這樣的意誌力的,很多事情在時間的催化下,都是會改變的。

  薑文中無奈的笑了笑說這件事情是他活下去的動力,什麽時候沒有了,什麽時候也就不用活了,房門忽然被打開,隨著一陣陰風香兒出現在院子中間。

  香兒站在那裏,和薑文中之間的距離不到一仗遠,薑文中半蹲著,不知道是要站起來,還是要坐下來,院子裏短暫的安靜下來香兒道:“我不需要你這樣做,一點都不需要,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不要再來我們這裏了,我們這裏不歡迎你。”

  薑文中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麽,咼錦忽然認真起來,看了看薑文中,又看了

  看香兒,咼錦曾說過不管是什麽樣的身份,所擁有的純粹的東西都值得被尊敬。

  咼錦問咼沐能不能聽出來香兒說的這話,應該有什麽樣的心情去解讀,咼沐想了一下搖搖頭,薑文中站了起來說這是他應該做的,香兒看著薑文中笑了起來,香兒的笑聲很尖銳也很刺耳,還帶有無盡的寒意,凡人要是聽到這樣的聲音,定然會嚇得昏厥過去,就是咼錦眉頭也皺了一下。

  香兒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披頭散發,麵色煞白,身上的衣服都飛了起來,整個院子都充滿了無盡的寒氣,香兒快速的飄到薑文中身邊,她的臉離薑文中的臉不到半尺,彼此都能感應到對方的呼吸。

  香兒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球好像就要掉出來一樣,咼錦能看到的就是這些,她不知道薑文中是什麽想法,反正要是易地而處的話,咼錦心裏一定不好受。

  香兒冷笑道:“這是你應該做的?什麽的才是你應該做的,你應該做的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的事情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你不要再來這裏,我不想看到你。”

  香兒說的很決絕,不知道是薑文中沒有聽清楚香兒的話,還是根本就沒有聽進去,薑文中愣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右手,慢慢的伸向香兒的臉,就在快要碰到的時候,香兒忽然又飄走了,她的頭發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薑文中也回過神來慢慢的坐了下來,嚴浩然看了一眼香兒說她還真的是絕情,薑文中已經做到這樣的程度,香兒竟然沒有任何感動,還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太不應該。

  香兒看了他一眼道:“我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他之所以會這樣,都是你的事情,不要以為你什麽好人,你不過就是在實利用他罷了,你這樣做早晚都是要遭報應的。”

  薑文中立刻讓香兒不要這樣說,嚴浩然是他要求幫忙的,還讓嚴浩然不要放在心上,嚴浩然道:“你不用這麽緊張,在莫問不會死,是一個底線,我還沒有什麽本事能突破這個底線,所以還請你放心我不會怎麽樣的。”

  薑文中往前走了兩步,還沒有開口,香兒就轉身離開,關上了門,就留下薑文中一個人,薑文中愣了很久才又回到凳子上坐下,嚴浩然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拿出來一壺酒給薑文中倒上,薑文中一下子就喝完了。

  嚴浩然道:“酒可不是你這樣喝的,至少在這裏不是這樣喝的,我用了很長時間才弄出來這些,不能一下子都和完了,你要省著些啊。”

  薑文中苦笑一下說這酒沒有一點酒的味道,就是想喝醉也是不可能的,嚴浩然道:“你也不要不知足了,你可知道我是飛了多少力氣嗎,困在這個地方,竟然會沒有酒,就是沒有吃的也應該是

  要有酒的,單是憑這一點我也要離開這裏。”

  薑文中說嚴浩然當初為什麽會來這裏,嚴浩然說就是湊巧了,要不然他才不會到這裏來,薑文中就隻是笑了笑。

  咼錦也笑了起來道:“看來這個人倒是和我們以上,莫名其妙的就來了,而且我還真的想嚐嚐這酒是什麽味道。”

  咼錦說著就要過去,咼沐拉住她道:“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有人去找我們了。”咼錦一愣,無奈的搖搖頭。

  這點距離對她們來說什麽都不算,兩人剛恢複真身,就聽到了敲門聲,咼錦站了起來問是誰,小蕪的聲音就出現了,咼錦上去給她開門,小蕪笑了笑問沒有打擾咼錦她們睡覺吧。

  咼錦道:“就是打擾了,現在又能怎麽樣呢,不過你倒是很有規矩了,知道敲門了,這就是很大的進步,不過這時間未免有些太不合適了,這大半夜的怎麽不睡覺。”

  小蕪已經走了進來,對著咼沐笑了笑反問咼錦她們還需要睡覺嗎,咼錦說這麽長的夜晚不睡覺要做什麽,數星星啊,就是真的這樣做也不應該待在屋子裏啊。

  小蕪嗬嗬一笑,說她也是看到屋子裏有燈光才過來的,咼錦沒有說什麽,小蕪走到凳子上坐下,問咼錦她們是不是真的在睡覺。

  咼錦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這是什麽話,不睡覺的話,難不成還要出去轉轉?村子還有什麽好事發生不成,就這麽大的地方,白天就看完了。”

  小蕪說那是不一樣的,白天的情景和晚上是絕對不一樣的,咼錦搖搖頭給她倒了一杯誰,小蕪也不喝看著咼錦,趴在桌子上問咼錦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事情。

  咼錦看著小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是在告訴我什麽嗎,不是外麵真的有什麽事情發生吧,走走,我們快去看一下,看看有什麽?”

  小蕪攔著咼錦說什麽都沒有,咼錦並沒有打算出去,她這樣說不過就是想要看看小蕪在這件事情中充當什麽的樣的角色,從小蕪的這些話中不難聽出來,小蕪確實是知道的,至於是什麽身份就不清楚了,咼沐就坐在床沿上發呆。

  小蕪看了一眼咼沐,又看了看咼錦道:“現在我能確定一件事情,你們兩個確實是夫妻,這我就奇怪了,修道者是能成為夫妻的,而且你們的修為那麽高,怎麽可能這樣,為什麽這樣?”

  咼錦問小蕪到底想要知道什麽,小蕪說她奇怪的就隻有一點,想要修為提升,就一定要舍棄一些東西,情欲就是要放在第一位,咼錦和咼沐她們的修為那麽高,這方麵就做的非常的好,這是很矛盾的,完全就是不合理了的,她想不明白。

  咼錦告訴小蕪天下有很多事情都是不一樣的,小蕪

  並不是所有的情況都能知道,小蕪想了一下道:“確實是這樣,看來我真的困在這個地方已經很長時間了,是時候該做一些打算了,你們來了就是一個機會。”

  咼錦問這是什麽意思,那陣法不是小蕪弄的嗎,小蕪笑了洗沒有說什麽,咼錦也沒有逼迫她,這些事情不需要那麽著急,三人坐了一會,小蕪問咼錦能不能和她說一些小七的事情,她很想知道。

  咼錦問為什麽,小蕪說沒有什麽具體的理由,就是想要知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管怎麽樣都是要把這個夜晚給熬過去的。

  咼錦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們這樣在這裏說話,要是被人聽到的話就不好了,就是真的沒有人聽,打擾他們也是不好的,誰也不知道其他人在做什麽美夢。”

  小蕪說這個可以放心,沒有人會打擾她們的,咼錦看著小蕪道:“小七的事情很多,我不知道很多,我知道就更多了,我知道的都是很有趣的,你要是想知道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是需要交換的,比如說你為什麽會到這裏,聽你白天說話的口氣,好像沒有什麽能困的住你,怎麽又說不能離開這裏的話呢。”

  小蕪笑了起來,說這樣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她們不過就見過幾次麵,說了幾句話,還沒有熟悉到這樣的程度,有些話能說,更多的話是不能說的,咼錦想知道的就是不能說的,至少現在是不能說的。

  咼錦歎了口氣道:“你說的也對,我們之間還沒有這麽熟悉,有些事情不能說也是很正常的,不知道你想聽什麽,有意思的,還是感動的,或者是好玩的。”

  小蕪問咼錦真的肯和她講,咼錦問有什麽奇怪的嗎,小蕪道:“當然很奇怪,你知道的小七的事情,很多都應該和你是有關係的,說了她的事情也就暴露了你的事情,我是很聰明的,你就是藏得再怎麽好,也沒有什麽用的,你知道我說的這是什麽意思。”

  咼錦說小蕪想的太多,這樣不是什麽好事,不過就是給自己增加煩惱罷了,一個修行者是不應該這樣的,她最應該做的就心平氣和的聽聽外麵的事情。

  小蕪看著咼錦道:“你是真的不在意這件是事情,還是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裏,為什麽要這樣,這和我想的是不一樣的,我以為你怎麽都不會說的。”

  咼錦就隻是笑笑,並沒有解釋什麽,這樣事情進行下去是沒有任何進展的,之後咼錦給小蕪講了很多小七的事情,過去發生的,後來發生的,很多都和她說了。

  小蕪聽的很認真,咼錦講的也很盡興,正如小蕪所說的那樣,小七對咼錦是很重要的人,喜愛一個人是不要刻意去表現的,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能看出來的。

  過去咼錦還不清楚,到了這個時候咼錦才知道,小七在她的心中已經占據了很重要的地位,等到雞叫的時候咼錦才停下來,小蕪聽的很認真,她問這些是不是都是真的。

  咼錦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問,覺得是欺騙你不成,我可是好心好意和你說這些情況,你就是真的不相信,也不應該懷疑我啊。”

  小蕪忙說沒有這個意思,她隻是好奇,小七到底是個什麽人,為什麽會這樣,所有的困難在她的麵前好像都沒有什麽。

  咼錦笑了笑道:“我和你講的都是真實的,都是那些好的,壞的也是有的,隻是沒有和你說,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真正的什麽都能做到,就是女媧娘娘也不可以的。”

  小蕪看著咼錦說她還真的厲害,竟然敢這樣說女媧娘娘,咼錦笑了笑,小蕪走的時候天基本上就要亮了,咼沐問咼錦為什麽沒有和小蕪攤牌,告訴她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們已經知道了,咼錦說還是在等一下吧,這裏的事情她們還一點都不知道,了解之後再說吧。

  天剛剛亮,村長就過來敲門,咼錦開門,村長問她們晚上過的怎麽樣,咼錦說還可以,聽舒服的,村長又問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咼錦問這是什麽意思。

  村長道:“二位在這裏我也就沒有什麽可隱藏的,你們都知道,我們這個地方是很奇怪的,不單單是有那陣法的事情,還有這裏的人,有人說,我們這裏不光有人類,還有其他種族,妖怪之類的都有。”

  看著村長一副謹慎的樣子,咼錦笑了笑問村長是不是人,村長笑了起來說他就是人,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現的就隻有人,他要是不是人的話,也就不敢出現在這裏了。

  咼錦道:“村長你不要緊張嗎,我就是問問,畢竟剛才你說的那話也太嚇人了,不過你不用擔心,不管這村子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隻要我們在這裏,就一定能幫助你們解決。”

  村長說那真的就太好了,村長說過也就走了,過了一會就有人來給她們送飯,送東西就是薑文中,飯菜放在這裏之後,薑文中並沒有離開,咼錦問有什麽事情。

  薑文中忽然跪了下來道:“求你們一定要把這裏的陣法給破了,這樣我們就能出去了,我們已經在這裏困了那麽長的時間,實在是受不了了。”

  咼錦把他扶起來看著他說這和昨天的表現不一樣,按照昨天的意思,薑文中應該是希望她們能離開這裏,薑文中歎了口氣說昨天他不知道咼錦的真實想法,以為她們就隻是路過這裏的,沒有多大的本事。

  咼錦道:“這就奇怪了,昨天的我們和今天的我們是一樣的,今天也不能證明我們有多厲害,你怎麽忽然就改變

  主意了呢,也許我們並不是和你想的那樣,不是那麽厲害。”

  薑文中坐在凳子上看了咼錦一眼,神情有些沮喪說要是這樣的話,莫問就真的不知道要怎麽樣了,咼錦說她有些不明白,從村長的話中能聽出來,留在這裏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至少她們都是長生不老的。

  單是這一點就是很多人做夢都想象不到的,而且他們已經在這裏很長時間了,出去之後還不知道會怎麽樣,要是發生什麽意外就不好了。

  咼錦是有意說這樣的話,昨天的晚上事情她們都聽見了,如果那是真的,就意味著薑文中要是離開這裏的話會有危險的,而且他自己很清楚這一點,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是誰都能做出那樣的選擇,更何況還有香兒的事情。

  之後薑文中的回答讓咼錦明白他為什麽要這樣做,薑文中苦笑一下說對她們來說,不管是什麽樣的後果都一定都比留在這裏好,就是死了也是這樣。

  咼錦道:“可是不管怎麽樣活著才是最重要的,要是死了就什麽都感覺不到了,我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會出現這個可能的,不考慮其他人,就你自己的想法,你真的想要這樣做嗎?”

  薑文中看了看咼錦,很堅定的點了點頭,咼錦說這不是薑文中一個人的事情,她已經和村長說好了,要征求其他人的意見,這是大家的事情。

  薑文中問咼錦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把握,咼錦笑了起來問薑文中為什麽要這樣問,如果不確定的話,為什麽又要和他說那些話。

  薑文中想了一下站起來道:“不管你們有沒有把握,一定要小心,好好的保護自己,不是每個地方都是安全的,也不是每個人都是安全的。”

  咼錦問這是什麽意思,薑文中沒有說話,徑直離開了,看著他的身影,咼錦有些不好意思說她們這樣做會不會很不太好,她們可什麽都知道啊,咼沐說也有不知道的,咼錦就笑了起來,說這樣就沒有問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