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莫名死屍
作者:四維彼岸      更新:2021-01-24 15:47      字數:2158
  顧將軍也是沒有想到。在他眼中本不以為樓青蘭能做什麽成就出來,女人能想出些什麽,相夫教子,三從四德便是。樓青蘭此等在他眼中,不過是地位高些,空有伶牙俐齒之人。

  隻是,如今柳葉巷中的盛況,實在是打臉。便是戶部尚書那個老頑頭,也是忍不住驚讚:“此等熱鬧,怕是我們戶部上下想了三年都未能做出的繁榮。”

  樓青蘭此舉解決了空城,更是讓天啟更加富強。這國庫充盈一事,讓這麽一提上。戶部自然已經朝向了樓青蘭那處。

  雖說是那些老臣不願樓青蘭與他們這等男子一同上朝,而樓青蘭也未提及此事。柳葉巷的改觀,老臣也是有些難以再提質疑。

  隻怕樓青蘭最後會將顧家踩在腳下。顧將軍自然也是思慮過的人,聽聞了顧宛瑜一眼,神色有些煩躁:“她身為皇後,入境更是朝廷命官。我顧,我如何顧?”

  顧宛瑜緊抿著唇,看了眼顧將軍。

  “父親,不光是大哥。如今女兒也深受樓青蘭的迫害,這每日皆是生不如死,倘若父親再不討伐樓青蘭,女兒,女兒便去尋死!再如何,咱們顧家已經到了如今的基業,不能被樓青蘭毀於一旦。”顧婉瑜神色堅決,已然是一副舍身為家的模樣。

  “為今隻要讓樓青蘭不斷失敗,失去了皇上的器重。屆時,你,我,上前。顧家如此乘虛而入定會比如今更能握權。”

  不該說是顧將軍,應該是所有的世家,這當家的家族皆是如此,看得最重的不過是家族的榮辱興衰。顧婉瑜將事情說到了顧家,顧將軍眼神一狠,立刻將所有的視線皆是放在了樓青蘭的身上。

  “你放心,這等事情不必再擔憂。”顧將軍沉聲,顧婉瑜抬眼看著顧將軍,眼中的淚花總算是抑製住了。“我定讓樓青蘭加倍奉還。”

  這段時間,樓青蘭在宮中與珍寶堂之間來回奔波。珍寶堂又是剛剛營業,事態緊張,樓青蘭大部分的時間皆守在珍寶堂裏。祁言寒在去往鳳棲閣四次皆是走了空門後,便質問自己究竟為何要將此事交給樓青蘭。

  如今賭約以顧丞遠去了邊疆成了最後的結果。珍寶閣的事情也進入了正軌,樓青蘭的日子裏頭總算是閑了些。

  有空在鳳棲宮中偷懶一陣,反而被祁言寒給抓到了。

  祁言寒這才剛好好瞧見一次樓青蘭,嘴裏頭不閑著與她發起來牢騷:“還真是不該將這等事情推在你的身上,如今說是夫妻,更別說是君臣來得更自在。”

  “我可是按著皇上的吩咐做事,如此賢內助,也就皇上還不甚滿足了。”論拌嘴這塊兒,樓青蘭好還從未輸過祁言寒。

  飛鳶這頭剛端上了新出爐的果子,樓青蘭睨了祁言寒一眼,徑自開吃。

  祁言寒每每瞧見了樓青蘭,不是在吃便是在喝,偏生這身上肉還不如何長。

  “嗯?事情辦完了?”

  祁言寒沒忍住環著樓青蘭的腰肢,頭忍不住便湊在了樓青蘭的頸側。低沉的聲音像是撒嬌一般。

  溫熱的呼吸到了身邊,樓青蘭白皙的身上泛起些許紅光:“不過是告了一段落。”

  這言下之意,往後還是該忙便得忙著。

  祁言寒像是沒有聽聞到樓青蘭說的話,嘴角一翹,湊上前咬了一口。

  “今日,青蘭要陪自己夫君一日才行。”他的嗓音低沉,飽含著笑意。不管是樓青蘭願意與否,定要實現這個諾言。

  樓青蘭隻感覺自己被一隻覬覦已久的狼給盯上了,抓住了祁言寒的手正想動作。卻被祁言寒先行了一步拉了過去。

  這一日又是瞧見了陛下深情款款地拉著自家的皇後去了禦書房。禦書房的位子大,連給樓青蘭加個座都不必。

  讓人在一旁磨墨,看書,吃著禦膳房給皇帝特地做的點心。皆是無事,隻要了一點,不離開祁言寒眼睛瞧不見的地方。

  就連這奏折也是任意樓青蘭隨意翻看,瞧著批著累了,雙手一攬,便抱地沒人在壞,為所欲為。

  樓青蘭也是好些時日沒有與祁言寒呆在一處了,也就同著祁言寒膩歪。瞧著天色快到了晚膳,國務處理完,祁言寒深深吻住了樓青蘭的紅唇。

  正想帶著去了後殿的龍床。

  外頭便有人來傳報,門打開了半扇,太監正在外頭說話。樓青蘭與祁言寒不光是名分上還是實際上都是夫妻,自然沒有該忌諱的。

  見樓青蘭沒什麽反應,祁言寒自然也不浪費,就這麽摟著樓青蘭,兩人共坐一塌,讓外頭的人進來。

  隻是先前樓青蘭被親得有些暈乎,推搡之間將祁言寒的領口弄得有些散開。

  怎麽說在宮中活著的都是人精,聽了皇帝的命令,進來一襲大理寺官員的衣服,進門頭都不抬,就才走到了殿前便噗通跪下,給皇上請安。這等與人親密的事情,這些人可不敢多看。

  “何事?”祁言寒眼睛一眯,被打斷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回皇上,京中最近出現了好幾條莫名的屍體。”大理寺從來都不是什麽能討好皇帝歡心的地方,不過是各司其職,京中多些冤案能了結個明白,“這些屍體出現的地方不定,如今京都已然開始口耳相傳。隻怕不就以後,便會開始人心惶惶。”

  祁言寒正色,直挺了身子,放開了樓青蘭:“加派人手,繼續調查!”

  “是!”

  樓青蘭有些莫名,這說辭裏頭甚是模糊,屍體如何都不清明了。事情不簡單得很,樓青蘭將視線落在了祁言寒身上,忽得眉間一皺。先前祁言寒的領口未被扯開,樓青蘭自然不會眼巴巴地湊去了頸側認真瞧看。直到了現在才發現,隻見祁言寒的脖頸側出有一道半指寬的血痕。觀其傷勢,該是這幾天傷的。

  傷勢頗輕,隻啪祁言寒自己都沒如何在意。

  見祁言寒像是有些注意到樓青蘭的視線,手湊上前握住了小的,樓青蘭便不動聲色地轉了頭回來。心中雖然疑惑,隻是祁言寒不說,樓青蘭自然也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