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嬤嬤：“咯咯咯…，可不，大家都是這樣喊我的。”

  主子說了，此人身份顯赫，財力更是雄厚，讓她收費盡管往最高價收，不用跟他客氣，不然收費低了，這件大爺，還以為晴兒樓看不起他呢！

  “這間妓院是你開的？”

  “是啊！小婦人在這一行，也做了幾十年，好不容易有一些積蓄，就開了這家妓院，希望賺點小錢，下半生生活無憂，咯咯咯…！”孫嬤嬤笑得全身肥肉亂顫。

  “大爺，你貴姓？”

  “姓張。”

  孫嬤嬤心中咯噔一下，張姓在莫離國是大姓，更是皇家的姓氏，看來主子說得沒有錯，眼前這個人果然是跟皇家有關係，當下，更加殷勤地招待他：“大爺，你氣質不凡，大廳檔次太低，實在不適合你，不如上二樓豪華包間？那裏專門招待你們這樣的貴客。”

  孫嬤嬤一番話，把他們誇得很舒服。

  張瑞軒：“前麵帶路。”

  “是是，幾位大爺請。”

  孫嬤嬤樂嗬嗬地把他們帶上二樓最豪華的包廂。

  張瑞軒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打量著一樓大廳的情景，心中有些震撼，這樣的裝修，這樣的設計，絕非一般人能做到。

  就在這個時候，阮姑娘帶著幾個打扮得清新脫俗的姑娘，笑容滿麵地走了進來：“幾位大爺，姑娘們來了。”

  “姑娘們，幾位大爺都是財神爺，你們可要好好伺候他們。”孫嬤嬤眉飛色舞地對幾個姑娘說道。

  “是，孫嬤嬤。”

  張瑞軒回頭看了一眼，沒有搭理。

  他身旁的一位男子，很會看他的臉色，立刻不屑地說了一句：“這些庸脂俗粉，怎能配我家少爺。”

  “阮姑娘，把咱們的花魁喊出來陪大爺。”孫嬤嬤很是豪爽，主子說了，這位大爺是財神爺，可不能讓他溜了。

  “程姑娘平日挺挑客的，咱們貿然去喊她，她肯過來嗎？”阮姑娘有些擔憂。

  程姑娘是晴兒樓的花魁，性子高傲得很，一般的客人，那怕一擲千金，隻要她看人不順眼，說不接客，就是不接客，很多時候，孫嬤嬤也拿她沒有法子。

  因為，雪兒有明文規定，凡是她旗下的妓院不得逼良為娼，不得強逼姑娘接客，一切由她們自願。

  孫嬤嬤：“哎喲喂！張公子長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怎能跟其他人比呢！她肯定會來的，你趕緊去喊她吧。”

  “好吧！”

  阮姑娘瞥了一眼屋裏幾個男子得意洋洋的神色，隻好轉身走了出去。

  因為京城的晴兒樓規模比較大，孫嬤嬤一個人管理不來，阮姑娘是做她的助手，幫著管理一下晴兒樓。

  半盞茶的工夫都不到。

  阮姑娘就帶著一個身材阿娜多姿，臉帶薄紗的女子走了進來，隻見她懷裏抱著琵琶，一進來，就向著張瑞軒福了一福，算是行禮。

  “程姑娘的琵琶堪稱一絕，不如彈首曲子給各位大爺聽聽？”孫嬤嬤笑吟吟地說道。

  說話，這位程姑娘身份神秘莫測，連孫嬤嬤都不知道她的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