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雙職
作者:裘洛      更新:2020-12-29 14:09      字數:2106
  場中鴉雀無聲的靜觀,這在喧鬧的長安的確鮮少得見,雖說大多是新人,卻也有途徑此地的存在,皆聞獨戰好手可以力鬥同階BOSS,但這等手段豈有過分暴露,這般得見亦有人難以相信。

  “他是不是越來越快了?”黑影竄襲隻能隱約得見和兵刃光芒交織的線條,隻是觀察良久未能觸發任何判定,反倒是逐漸模糊,沈小七下意識的朝幽遊詢問,對於飛鐮的戰法,幽遊似乎知曉一二,“他的職業不似隱刺,靠隱匿突襲,應該算是夾在速刺和劍客類的中央,和個人風格有關,不喜偷偷摸摸的突襲,完全拿操作和戰法碾壓,雖然沒有細問,不過轉職應當很蹊蹺,無傷狀態下的速度會因涉及戰中越來越快,被動加持,除了操作更加複雜難以掌控以外,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弊端。”

  無傷提速,還是緩慢漸進,極為苛刻的技能,畢竟戰中受損習以為常,操作好手針對的都是越級怪物,群傷在所難免,就這拳師傅的大開大合,麵朝出拳範圍應當都是可攻擊,拳風涉及必當損血,僅僅是單方麵加速占用一個主技能,不知是虧是賺。

  沈小七有所覺察,拳師傅豈能不知,他的精準的確不俗,隻是動作頻率越來越快,目盯四周,似乎已經快跟不上飛鐮的節奏,一旦全數被拉下,單攻一麵的招式被破解,飛鐮完全可以仗著速度背後突襲,勝敗幾乎在一瞬間見分曉,甚至可以做到無損扼殺。

  “破!”一聲暴喝,素衣無風自動,濃烈的戰意籠罩之下,放大數倍的虛影在拳師傅周身擴展,革履拳套附著在手上,馬步衝拳,氣勁四散開來,頓時讓環繞的黑影消失無蹤,飛鐮突顯在數米開外,臉色略微有些慘白。

  右肩處明顯有些服飾破裂,暴露的皮膚泛紅,頭頂呈現巨額損血,BOSS的戰力果然不俗,這不動拳勁,強行斷了飛鐮的遊走攻勢,盡然還能造成有效傷害,雖說拳師傅最終按耐不住使用裝備以屬性壓製,但以不在低估飛鐮的品級不足,當真將其認定對手。

  “有點劍、刺的意思,小子,前些時日這兩老家夥大吵一架,最後莫名談合,平日水火不容,現下私下私還在那嘀嘀咕咕,想必就是因為你。”氣勁澎湃,環繞在拳師傅周邊的場景變得極為模糊,倒是看出幾分飛鐮的來曆,語氣單薄眼中卻帶上了些許褒獎之意,“連破劍、刺二堂最高紀錄,至此未變,戰敗那兩老家夥的親傳駐守弟子,原本以為隻是吹噓,不曾想還真有些底氣,那二位和老夫在伯仲之間,不圖專精卻退而求兩全,這短短時日,莫不是認為青出於藍?”

  “前輩和二師交好,在下理當敬之。”師從所屬,飛鐮倒也不推辭的稍稍欠身,隻是眼眸中的殺意不改,凝望著拳師傅,“不敢言稱勝過二師,現下在此,前輩也不可能以全盛之態施展,以劍以刺,皆為利庇護,前輩出言傷人,隻消收回成見,在下習藝源自武堂,自當禮待。”

  “你授業於人族二師,武堂雖不分三界六族,可是出了這大門,就該為天下蒼生所慮,宵小妖孽仗著一番內斂之術就想闖我武堂,莫不是但這六族擇才之地,是他妖族肆意妄為所處,老夫不覺有任何失言,你所言無差,我等願為武堂之師,借匠門之術留身於此,不吝私藏廣授天下,可你也該知曉,老夫乃是人族!”拳師傅冷斥出語,“但凡在外,妖孽敢上前半分,老夫力弊於前根本毫無二話,一言既出,豈有收回!”

  根深蒂固的種族感,人族NPC當真是不願分清,壽數短暫身處凡塵,豈有那般看開,尤其是戰力達到某種程度,哪怕身為武堂之師,也是有所成見,亙古的對壘,武堂不予隨意出手,但妖族最為勢小,恐怕在武堂的身份隻在邊陲,甚至不及魔族。

  武堂居然還有匠門出手,難怪NPC身處各地,卻能在此間幻化分身傳授職業,至於會不會因為極個別的玩家天資異常而有所本鎮拉攏,不得而知,不過以拳師傅這絲毫不加收斂的話語,NPC猶存智能,在其中還是比較隨便的,飛鐮能獨得兩派招攬,可見戰力招來的機緣極為不俗。

  “大多都是打稻草人,我也聽說了,沒想到是飛鐮那小子。”幽遊低聲在沈小七旁側解釋,“他不聲不響的轉職,就在那些時日,從武堂傳出玩家議論,有人三劍洞穿稻草人隨機要害,同時刺客堂,近戰短刃連中,原以為是兩人所為,匹配相當等級的稻草人,那點提示要害的亮點極其微乎,閃動速率對等極敏,三招劃中一次就是最高評價,他倒好,直刺匕取,隻因那幾個旁觀的什麽弟子冷言出聲,直接就在武堂動手,炫技炫到沒朋友,差點沒讓兩門的師傅大打出手,爭相拉入門內。”

  武堂的確不能代表玩家轉職的最高水準,所謂考核推薦隻是供玩家參考,所得到的成績會成為依次替代成為榜單羅列在武堂考核處,但轉職處並未局限於武堂,甚至有些好手刷取的是所需技能,並不在乎彰顯極限能力,飛鐮隻是武堂考核最強,並非這兩種兵刃的極致,這點幽遊等人都知曉,但並不能否認這等殊榮已經足夠豔羨諸多玩家。

  最快的速率,極限命中,稻草人的頂端完成度就在那,同級不同屬性,除非能在出手的刹那,借助當前等級不該有的屬性值,徹底將稻草人崩裂,否則極難突破飛鐮創造的極限,遊戲中最不缺的就是各路好手,隱匿已經是一種慣有的習慣,卻並非飛鐮在乎所為。

  “那在下隻能得罪了。”拳師傅不肯鬆口,縱使相關其轉職師承,飛鐮卻無善罷甘休的打算,無傷提速,以快打慢似乎已經破解不了拳師傅的招式全開,同招毫無在出的必要,隻是爭相搶攻的刹那,全場皆認為飛鐮隻是無計可施的不依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