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作者:滿天飛雪花      更新:2020-12-29 18:18      字數:4373
  張春仁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聲說道,“袁維慶,你讓呂虎山把話說完。”

  聽到張春仁發話了,呂虎山頓時大喜,急忙說道,“張副堂主,你知不知道,袁維慶在背後的時候,每天都在誇讚薛堂主?”

  張春仁轉過頭看著呂虎山,沉聲問道,“還有別的嗎?”

  呂虎山冷笑一聲,“當然有了,袁維慶除了誇讚薛堂主之外,他還每天在背後說你的壞話,他說……。”

  “你胡說?”

  呂虎山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袁維慶厲聲打斷。

  袁維慶正要說話,卻看到張春仁目光一冷,下一刻,張春仁一伸手,直接將袁維慶打飛了出去。

  “袁維慶,難道你沒聽到我不讓你說話嗎?”

  看到袁維慶慘叫著被打飛出去了,呂虎山頓時感覺心裏萬分的舒服,急忙說道,“張副堂主,袁維慶太不把你放在眼裏了,你發號的命令,他竟然也敢不聽!”

  張春仁轉過頭看著呂虎山,冷聲說道,“呂虎山,繼續說下去,袁維慶還說什麽了?”

  呂虎山急忙說道,“張副堂主,你不知道,袁維慶在背後說了你很多壞話,他說,早晚有一天,薛堂主會把你趕出南郡密雷宗,這才是大快人心的事。”

  聽到這番話,張春仁目光中的寒意更加冰冷,“還有嗎?”

  呂虎山見這個消息還不夠,不由愣了一下,忙再次開口說道。

  “張副堂主,袁維慶還說過,如果他當上了堂主,一定要找你算賬。”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張春仁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張副堂主,還有更重要的,袁維慶好像說過,薛堂主想要把你趕出南郡密雷宗的時候也不長了!”

  聽完這些話,張春仁猛地轉頭看著鄭爬起來的袁維慶,厲聲喝道,“袁維慶,呂虎山說的是真的嗎?”

  聽到張春仁的問話,袁維慶哪裏敢承認,嚇得他連連擺手,也顧不上身上被摔得劇痛,大聲說道。

  “張副堂主,這都是呂虎山在胡說,怎麽可能有這種事情?”

  呂虎山大聲說道,“袁維慶,在張副堂主麵前,你當然不肯承認了。

  可是我還記得,你和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膽量好像是很大的樣子。”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頓了頓,忽然冷笑一聲,這才緩緩說道,“袁維慶,那個時候你膽大,是不是有薛堂主做你的靠山呀?”

  聽到這番話,袁維慶已經嚇得臉色蒼白,大聲辯解,“呂虎山,你就別胡說了,這都是你自己編造的,張副堂主英明神武,我怎麽可能說這種話呢?”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既然敢說,你為什麽不敢承認呢?”

  袁維慶怒目圓睜,厲聲喝道,“呂虎山,我沒說,我為什麽要承認?”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如果你沒說,我怎麽可能聽到?”

  袁維慶嚇得急忙轉頭看著張春仁,大聲說道,“張副堂主,沒有啊,這都是假的,我真的沒有說過。”

  張春仁轉過頭看著呂虎山,冷聲問道,“呂虎山,這些話你有證據嗎?”

  說到這裏,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如果沒有證據你就敢亂說,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明白嗎?”

  呂虎山急忙點了點頭,大聲說道,“張副堂主,我怎麽敢亂說話,如果沒有證據,我怎麽敢說出來?”

  說完這番話,呂虎山猛地轉頭看著袁維慶,冷笑一聲,“袁維慶,你的記憶這麽不好嗎,難道你忘了,當時我們喝酒,可不隻有我們兩個人,對不對?”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臉色不由變得很是難看,他正要辯解,卻聽到張春仁厲聲喝問,“呂虎山,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當時喝酒的不是你們兩個人,還有別人對不對?”

  呂虎山點了點頭,“當然了,如果沒有別人,怎麽會有證據呢?”

  聽到呂虎山的回答,張春仁猛然轉頭看的袁維慶,厲聲喝道,“袁維慶,你還有什麽話說?”

  說到這裏,張春仁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冷哼一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你不是希望我滾出南郡密雷宗嗎?

  那我今天都要看看,到底是誰要滾出南郡密雷宗?”

  聽到張春仁的這一番話,袁維慶頓時嚇的一個哆嗦,他急忙擺了擺手,大聲說道,“張副堂主,這不是真的,這是呂虎山在胡說,我怎麽可能說那種話呢?”

  呂虎山忽然冷笑一聲,“張副堂主,你也看出來了,如果不給袁維慶一點顏色看看,他是不會承認的。”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頓了頓,這才緩緩說道,“張副堂主,要不,我對他動用點小手段,讓他說實話,你看怎麽樣?”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頓時嚇得渾身一震,下意識的厲聲喝道,“呂虎山,你敢?”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你說我敢不敢呢?”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下意識的向後挪了一步,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呂虎山,你不要過來,你說的都是假的,張副堂主是不會相信的。”

  聽到袁維慶的話後,張春仁歎了一口氣,“袁維慶,我原本是不相信的,可是,呂虎山有證人,你說我應不應該相信呢?”

  袁維慶臉色慘白,黯然說道,“張副堂主,這都是假的,我沒有說過這種話,呂虎山是在騙你的。”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我勸你還是趕快承認吧,省的一會兒受苦!”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張春仁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呂虎山,你受了這麽重的傷,還能動嗎?”

  聽到張春仁的問話,呂虎山急忙點了點頭,“張副堂主,你放心,絕對沒問題!”

  如果是別的事情,呂虎山是絕對動不了的,因為他受的傷確實很嚴重。

  易天華剛才的那一擊,威力很大,呂虎山受了很重的傷,再加上剛才袁維慶那幾腳,也是下足的力氣,讓他的傷勢太重了。

  可以說,呂虎山現在能做起來,都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隻不過,呂虎山對袁維慶恨意太重了,哪怕他現在動不了,他也要報仇。

  張春仁聽了呂虎山的回答,微微猶豫了一下,便立刻點了點頭,歎息著說道,“呂虎山,既然你沒問題,那你就過去問問吧?”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頓時大喜,勉強站起身來,踉踉蹌蹌朝著袁維慶走了過去。

  看到呂虎山冷笑著過來了,袁維慶頓時嚇得向後就挪了一步,顫抖的聲音說道。

  “呂虎山,你要做什麽?”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你說呢?”

  袁維慶咬了咬牙,“呂虎山,你不要欺人太甚,如果你敢對我動手,我以後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呂虎山忽然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袁維慶,我原本也不想對你動手,你想想看,我們以前是好朋友,好兄弟,每次喝酒的時候,我們從來都不會忘了對方。

  袁維慶,我也是沒辦法,雖然我們是好朋友,可是,你在背後說張副堂主的壞話,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你還是說出來吧,我也真的不忍心對你動手。”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袁維慶這才稍稍放心,小聲說道,“呂虎山,你放我這一次,怎麽樣,我以後會報答你的?”

  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我也想放你這一次,可是,你在背後說張副堂主的壞話,你要承認了,我才能放你離開啊,對不對?”

  聽到這裏,袁維慶臉色頓時一變,他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不要了,你現在放我離開,我以後真的會感激你的。”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你怎麽還是不明白,無論你怎麽說,我也不可能放你離開的,除非,你能承認剛才的事情,看在我們是好朋友的份上,我會求張副堂主放你離開的。”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袁維慶不由皺了皺眉頭,他怎麽可能承認!

  呂虎山剛才說的那些話,袁維慶自己也承認,確實說過,隻不過,那真是酒桌上的話而已,都是在不清醒中說的。

  至於張副堂主說很快就會離開了這件事情,更是袁維慶胡說,他又不是堂主,怎麽可能知道這種事情。

  最關鍵的是,呂虎山說的沒錯,他確實有證人。

  喝酒的時候,當然是人越多越好,所以,袁維慶說的那一番醉話,自然被很多人都聽到過。

  隻不過,這種事情沒人當真,都隻是背後發幾句不忙的話而已。

  而且說這種話的人,也不是隻有袁維慶一個人,就連呂虎山都說過。

  想到這裏,袁維慶壓低聲音說道,“呂虎山,我勸你還是不要對我動手,要不然,我把你說這話也說出來,你看張副堂主會怎麽做?”

  聽到袁維慶半威脅半懇求的話,呂虎山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袁維慶,如果你願意說,那你就盡管去說,我絕對不會攔你的。”

  說到這裏,呂虎山又將語氣壓到最低,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不過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說出來,受苦的還是你,明白嗎?”

  袁維慶聽到這句話,剛要反駁,卻猛然看到呂虎山已經飛起一腳,踢在了自己身上。

  袁維慶隻感覺一陣劇痛傳來,忍不住慘叫一聲,被這一腳踢的淩空飛了出去,遠遠的摔落到了地上。

  這一腳,呂虎山雖然是偷襲,但他力氣用的實在是不小,袁維慶摔到了地上以後,直接噴出了幾口鮮,就連力氣都感覺減弱了幾分。

  咳咳!

  袁維慶伸手指著呂虎山,想要怒罵幾句,可是劇烈的咳嗽,卻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等到袁維慶稍稍好受一些之後,卻發現呂虎山已經冷笑著走了過來。

  “袁維慶,滋味怎麽樣啊,趕快承認吧,如果承認了,我就會放過你,還會去求張副堂主放你離開,難道你還不滿意嗎?”

  袁維慶心中惱火,正要怒斥,看到呂虎山冷笑的臉,忽然心中一動,知道自己如果敢說出來,呂虎山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這裏,袁維慶咬了咬牙,將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呂虎山,我們以前曾經是好朋友,一起共患難,我現在隻求你一件事情,不要再動手了,你也知道你剛才說的都是假的,放我離開吧?”

  聽到袁維慶的話,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你怎麽還是執迷不悟,難道你還不明白,如果你強撐著不說,遭罪的還是你自己。”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冷哼一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看在我們曾經是朋友的份上,我剛才並沒有下重手,如果你再不承認,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袁維慶自然知道呂虎山剛才並沒有下重手後,可是他並不感激他,因為,他很清楚,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時候,呂虎山是不敢對自己下重手的,一旦掛掉了自己,張春仁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袁維慶歎了一口氣,“呂虎山,我們說的那些醉話,我說過,你也說過,別的人都說過,你為什麽偏偏抓住我不放呢?”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因為你和薛堂主的關係好啊,你之所以不肯動手,就是因為你希望薛堂主趕快逃走,好讓他提拔你當副堂主對不對?”

  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不是這樣的,我怎麽希望薛堂主逃走了,就算他逃走了,他也不會提拔我呀?”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如果你不想承認,也可以,那你就用實際行動來告訴我們,好不好?”

  袁維慶皺眉問道,“什麽行動?呂虎山,你想要讓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