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6章
作者:滿天飛雪花      更新:2020-12-29 18:18      字數:4401
  呂虎山笑著說道,“袁維慶,既然你的腿受傷了,那就讓另外一名弟子把東西送去,那不就可以了嗎?”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再次歎了一口氣,“呂虎山,事情哪有那麽簡單,而我當時也確實像你說的那樣去做了。

  可是結果呢?

  唉!”

  說到這裏,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回答自己的話,便長歎了一口氣,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為了盡早完成任務,好快點回去養傷,我就讓那名弟子在晚上的時候,再次去送霹靂丸。

  為了穩妥,我還特意拉住那些人喝酒,好分散他們的注意。

  但很可惜,這些人太狡猾了,故意假裝不知道,就在那裏和我不停的喝酒。

  我還以為計劃成功了,可是,等到他們把那名弟子抬回來,我這才知道,原來我的計劃,他們早就知道了。”

  聽到這裏,呂虎山皺了皺眉頭,試探著問道,“袁維慶,難道說,那名弟子,也是腿上受傷嗎?”

  袁維慶點了點頭,伸出兩個手指,苦笑著說道,“一模一樣,都是腿上中了兩箭。”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呂虎山忍不住笑出聲來,知道這樣做不對,又急忙忍住了。

  “袁維慶,那你可真是倒黴,為了送霹靂丸,竟然被他們把腿弄傷了。”

  袁維慶歎了一口氣,“我和那名弟子的腿都受傷了,就算想回去報信,都沒辦法做到,就更不用說繼續去送霹靂丸了?

  所以無奈之下,我們隻能在那裏養傷。

  可是,就算我們想養傷,在他們的地盤上,也沒那麽容易。”

  聽到這裏,呂虎山皺了皺眉頭,冷笑著問道,“袁維慶,難道他們不允許嗎?”

  袁維慶搖了搖頭,“不,他們答應會照顧我們的,可是,我們吃飯和買藥,得需要自己花金幣才行。”

  呂虎山點了點頭,“那都是應該的,這不算什麽,還算他們識相,要不然,一旦惹惱了我們,他們可就倒黴了。”

  袁維慶苦笑著搖了搖頭,“呂虎山,你不懂,吃飯和買藥,花費真的是太巨大了。

  在他那裏養傷半個月,我是欠了他們很多的金幣呀,這一筆金幣,我是一隻還了很久,才勉強還上呀!”

  呂虎山看著袁維慶,有些疑惑的問道,“袁維慶,這是怎麽回事?”

  袁維慶歎了一口氣,“吃的也貴,用的藥也貴,實在是沒辦法呀?”

  呂虎山皺了皺眉頭,“難道,他們在壞你嗎?”

  袁維慶搖了搖頭,“呂虎山,說實話,還真沒有?”

  聽到這裏,呂虎山有些疑惑,“既然沒有,為什麽會那麽貴?”

  袁維慶冷笑一聲,“呂虎山,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綠山莊園在深山之中,外人不知道。

  那裏距離人煙很遠,想要運送食物和藥材,花費真的很大。

  特別是,當時我受傷了,必須要吃點好的補補才行,結果花的金幣自然多了。

  還有藥材,每一次店鋪裏的夥計來給我送藥,單隻是路費,就已經比藥材的本錢貴的多,你說怎麽能不費金幣呢?”

  聽到這裏,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看來,是真的難為你了?”

  袁維慶咬牙說道,“呂虎山,怎麽樣,你現在還認為這個任務簡單嗎?”

  呂虎山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簡單!”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頓了頓,這才緩緩說道,“袁維慶,不過,這不是薛堂主故意的,而是你的運氣實在太不好了,去的時候,恰好趕到了雙方他們對峙僵局,所以才引發了這麽多的事情。”

  聽到這番話,袁維慶忽然冷笑一聲,“呂虎山,你真是太天真了,難道你以為,這一切,薛堂主都不知道嗎?”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冷笑一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你知不知道,綠山莊園的人為什麽要買霹靂丸?”

  呂虎山搖了搖頭,“當然是想要在對戰中更有把握了?”

  袁維慶苦笑著搖了搖頭,“呂虎山,你怎麽還是不明白,綠山莊園的人,之所以在那個時候買霹靂丸,就是想要讓我們當他們的擋箭牌,你懂不懂?

  而我,就是派過去當擋箭牌的那個笨人。”

  呂虎山急忙擺了擺手,“袁維慶,不會的,肯定是你多心了,薛堂主一定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沒準就會派我去了。”

  袁維慶轉過頭看著呂虎山,冷笑著說道,“呂虎山,難道你以為,他們買霹靂丸的時候,薛堂主不知道他們雙方在戰鬥嗎?

  這是不可能的,薛堂主什麽都知道,卻還要派我去,他是什麽想法,我現在早就清楚了。”

  呂虎山搖了搖頭,“不可能,薛堂主人很好啊,絕對不會是你說的那樣?”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冷笑一聲,“呂虎山,薛堂主好,是隻對你一個人,至於對我,哼哼,如果這也能算上是好的話,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聽完袁維慶講的話,呂虎山猛的愣住了,他也發現,袁維慶好像不是倒黴,而是薛堂主確實把困難的任務都給他了。

  隻不過,就算呂虎山知道這個事實,他也絕對不會說出來。

  呂虎山皺了皺眉頭,忽然目光一亮,笑著說道,“袁維慶,我明白了,薛堂主之所以這樣對你,那是因為他對你器重啊?

  袁維慶,薛堂主這就是想要培養你,讓你成為下一任副堂主啊?”

  聽到這番話,袁維慶頓時氣得大怒,“呂虎山,你休要胡說,如果薛堂主想要讓我當副堂主,為什麽給我這麽困難的任務,還不是一次兩次,而是所有。”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你說薛堂主是在培養我,那我問你,萬一我在這些任務中被掛掉了,還有什麽用?”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想要當堂主,就一定要付出,才能有回報。

  你看我們,每天隻是做簡單的任務,無論做多久,薛堂主也絕對不會看上眼,還是你的任務好啊,隻要做成了,薛堂主就立刻明白你的能力了。

  你想想,你已經做了多少個這樣的任務,我想薛堂主心裏早就有數了,說不定,等我們這次回去,他就會宣布你就是下一任的副堂主了,你說對不對?”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心裏也猶豫了一下,但想起那些任務的難度,怒火再次湧起!

  “呂虎山,你就別在胡說了,我可不相信你說的話,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也要適可而止啊,怎麽可能複雜的任務都歸我了。”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我也想做一個複雜的任務,可是,薛堂主他不信任我呀!

  所以每天我隻能做那些簡單,又枯燥的任務。”

  聽到這裏,袁維慶忽然明白了呂虎山的想法,知道他想引開自己的注意,急忙說道。

  “呂虎山,那就事情不要再說了,我現在隻想聽聽,你去後山的時候,是怎麽樣在沒有受到一點傷的狀況下,就能拿到靈石?”

  看到袁維慶反應過來,呂虎山心中暗歎了一聲,急忙說道,“袁維慶,我已經說過了,沒人幫助我,是我的運氣好,我去的時候,什麽都沒有看到,你明白嗎?”

  袁維慶也不想再和他廢話,轉過頭看著張春仁,冷笑著說道,“張副堂主,我看,如果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不肯說實話呀?”

  張春仁皺了皺眉頭,轉過頭看著呂虎山,歎了一口氣,“呂虎山,我勸你還是說實話,要不然,等到袁維慶動手的時候,你可就後悔也來不及了。”

  聽到二人的話,呂虎山急忙擺了擺手,“張副堂主,沒有的事,你別聽他胡說,真的是我的運氣好……。”

  呂虎山的話還沒有說完,張春仁目光一冷,轉頭對著袁維慶使了個眼色。

  袁維慶立刻會意,上前一步冷哼一聲,“呂虎山,我不想聽你狡辯,再問一次,說不說實話?”

  呂虎山頓時吃了一驚,急忙擺手,“我沒有……,啊……!”

  呂虎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袁維慶一腳踢飛了出去。

  這一腳極狠,呂虎山就算是在半空中,也是慘叫不停,淩空飛起,又重重的落到了地上,慘叫聲也嘎然而止,人也不動了。

  袁維慶快步來到呂虎山的麵前,看他昏過去了,直接上前一腳,又把他踢醒了。

  “啊!啊……!”

  呂虎山剛一醒過來,便疼的哇哇的亂叫,額頭上也流出了大顆的汗珠。

  “呂虎山,我勸你還是說吧,如果再不說,下一次恐怕更狠,你信不信?”

  呂虎山已經疼得快喘不上氣了,就連袁維慶說的話都沒有聽清,隻顧得在那裏慘叫了。

  過了好一會兒,呂虎山才勉強緩過勁兒來,抬起頭看著袁維慶,大聲說道,“袁維慶,你好狠啊,竟然下這麽重的手。”

  袁維慶冷笑一聲,“呂虎山,這隻是剛開始,如果你還不說實話,下一次更狠,你願不願意試試呢?”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呂虎山頓時吃了一驚,他顫抖著想要辯解,但又不敢說出口,怕袁維慶不等自己說完,就再次對自己動手。

  看到呂虎山竟然敢不回答自己的話,袁維慶不由皺了皺眉頭,冷笑著問道,“呂虎山,既然你不說,是不是認為我剛才下手輕呀?”

  呂虎山急忙搖了搖頭,顫抖的聲音說道,“不是,你別再動手了!”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歎了一口氣,“呂虎山,既然你不想讓我動手了,那你為什麽不說呢,隻要你說出了實話,我們又不會怪你,你怕什麽呢?”

  聽到這番話,呂虎山急忙說道,“袁維慶,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你怎麽……。”

  呂虎山的話剛說到這裏,便看到張春仁目光一寒,嚇得他急忙停住了語氣。

  袁維慶歎了一口氣,“呂虎山,我們以前都是兄弟,是好朋友,可是,你連好朋友都騙,你對得起我這個好朋友嗎?”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後,呂虎山氣得心中大叫。

  如果可以的話,認可不要你這個好朋友!

  隻不過,這些話他隻敢在心裏想一想,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

  怎麽辦?

  呂虎山一邊強忍著身上的疼痛,一邊快速的想著辦法,突然,他的目光一亮,轉過頭看著張春仁,大聲說道。

  “張副堂主,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

  看著呂虎山大聲呼叫的樣子,張春仁不由皺了皺眉頭,緩緩來到呂虎山的麵前,沉聲問道。

  “呂虎山,你明白什麽了?”

  呂虎山忽然轉身指著袁維慶,大笑著說道,“張副堂主,我終於明白了,原來,袁維慶真的是薛堂主的人?”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和張春仁同時吃了一驚。

  袁維慶厲聲問道,“呂虎山,你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是薛堂主的人呢?”

  張春仁轉頭看了袁維慶一眼,冷冷的說道,“袁維慶,你讓呂虎山把話說完。”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心中頓時吃了一驚,雖然他想辯解,但也不敢再說出來了。

  呂虎山伸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才大聲說道,“張副堂主,剛才袁維慶說的都是假的,他就是在騙我們?”

  張春仁皺了皺眉頭,“假的,什麽是假的?”

  呂虎山冷笑一聲,“當然是他剛才說的那些事情,都是假的?”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問道,“呂虎山,你胡說什麽,什麽事情是假的,我看你說的才是假的呢?”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你以為你說的話天衣無縫,沒有人懷疑嗎?

  我告訴你,你錯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袁維慶,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說出來,要不然,等一下,張副堂主可絕對不會放過你呀?”

  袁維慶咬牙大叫,“呂虎山,你不要再胡說了,你還是趕快說說,你去後山的事情吧?”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怎麽樣,難道你不敢讓我說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