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遠了。

  秦楚楚也不是小氣的人。

  她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而且，對她也沒有造成很大的影響。

  秦楚楚安撫了程媽媽，程媽媽身子還很虛弱，程子謙來了沒多久，她就睡了。

  秦楚楚也不好多待，跟江昭舟兩個人就先回去了。

  “那個阿姨說，什麽當初害你挨罵之類的？”

  “就是當時，阿姨她出軌，在學校鬧大了，我跟子謙哥走的又比較近，所以也有些影響到我了，就是說一些不幹不淨的話。”

  現在被程媽媽提了一句，秦楚楚才想起來。

  秦楚楚真是給忘記了。

  江昭舟心神一動，這樣一來，江昭舟算明白了，為什麽，程子謙當初要出國了。

  估計，就是為了這事。

  算是有些造化弄人。

  江昭舟還真不敢說，程子謙要是不出國，他跟程子謙對起來，自己還有沒有本事，去跟程子謙對上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麵，江昭舟見著秦楚楚沒去程子謙那邊，他也算是放心了。

  而江昭舟也時不時的，關心一下，他最近在忙著拿下遊戲代理權的事。

  一開始，大家沒抱著希望。

  隨便試試看，萬一中了，就算是中大獎了。

  完全沒想到，他們過了初選，進入到了複選了。

  一起進入複選的，在國內的遊戲公司，不過六個。

  而他們算是其中不怎麽出名的一個，最沒有名氣的一個。

  可來都來了，不努力一把，你怎麽就知道不行呢？

  工作室裏麵最近在忙著出一份，代理權的協議。

  考察團沒從他們的協議裏麵去挑選，看看那一份對他們有益，或者，他們需要的是那種。

  “利益上，我們不能在讓了吧？”

  賀向然望著板子上的利益點。

  他們總要賺點錢的。

  不能真賠本賺吆喝。

  “這個數，其餘的幾家公司也開不出來吧？”關景凱也很滿意這個數額。

  他們沒別的優勢，隻能讓出利益點。

  “我問過了，有家公司，比我們讓的還要多。”江昭舟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你怎麽知道？”賀向然不是不相信江昭舟。

  隻是，江昭舟怎麽知道，別人公司的利益點的？

  這怎麽說也算是機密吧？

  “就是機緣巧合之下知道的。”江昭舟認識不少人。

  他家世還是去給他助益不少的。

  “不對啊。”關景凱皺眉，“我算了算。”

  關景凱把其餘幾家進入複選的公司都寫在了板子上，拿著筆去一個個的說明。

  “你看，這幾家公司，他們任何一家都不會讓到我們這個點，他們口碑出來了，也有名氣了，跟我們不一樣，我們想要拿下遊戲的代理權，是想著利用這遊戲，讓我們公司在遊戲圈出名，可他們的目的不是這樣的。”

  要是這樣算起來，這些人難道不打算賺錢了麽？

  賀向然聽了這話也沉默了。

  大家都是圈內人。

  說白了，利益這些，他們都一清二楚。

  也知道，利益點讓多少，他們能賺多少。

  別的公司讓了這麽多，還能賺多少錢啊？

  這種大公司，裏裏外外一套下來，豈不是要賠本不成？

  “我知道了。”賀向然敲了敲桌子，“明麵上是不能賺錢了，可是，他們可以多出一些活動啊，各種各樣的活動，或者是周邊，再不濟，他們還可以去弄別的，反正就是不會去跟總公司那邊分錢就行。”

  這是很常見的手段。

  隻要不是很過分，不會限製到遊戲的運行，總公司那邊是不會計較的。

  這是圈子裏麵，慣用的手段。

  或者說，不隻是這個圈子裏麵，其餘的圈子也有不少。

  許多的人，都會這麽做。

  所謂的旁門左道，不過，是可以被容忍的罷了。

  “這樣，我們還怎麽競爭？”

  關景凱原本想說，他們也可以利用這手段。

  可實際上，他們沒有這麽多空餘的時間。

  不像其餘的大公司裏麵，他們這個係統，都是一套一套的。

  不管是遊戲周邊，還是說，遊戲裏麵的抽獎活動。

  運行起來，都需要一套完美的係統。

  他們目前沒有心思去出這一套。

  “我們不是輸了麽？”賀向然也有些失落。

  這些大公司，真是一套一套的。

  他們這種小公司，估計是真的競爭不了了。

  “也不一定，我們能進來，肯定有我們的優點，否則，為什麽審核團會讓我們進入？”

  江昭舟認為，其中肯定是有跡可循。

  不管行還是不行，總是要努力一把，總不能，隨便敷衍了事了。

  “也是，努力過後，實在不行，我們也不會意難平。”

  也不需要費多少時間。

  隻是他們這些人，去把利益點，還有其中一些協議給標明就行了。

  最重要的還是分賬。

  也就是錢。

  錢算明白了，其餘的，都不重要。

  江昭舟連續在公司裏麵加班了好幾天，讓秦楚楚挺意外的。

  江昭舟並不是一個會努力工作的人，他也不喜歡加班。

  用江昭舟的話來說，他不差錢，要把身體給放在第一位。

  他上班是因為興趣所在。

  如果要天天加班，會磨滅掉他上班的興致，很快就想消極怠工了。

  以至於，江昭舟連續加班了幾天，秦楚楚都有些不適應了。

  “我昨天換下來的襪子你給洗了？”

  “對啊。”

  江昭舟擦了擦頭發，“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還會洗襪子。”

  “…”秦楚楚的表情也有些一言難盡。

  難道，她讓江昭舟感覺到，她是個傻子？

  “洗個襪子，我還能不會了？”

  “之前是誰說，你對洗衣液過敏？”

  秦楚楚咳嗽了兩聲，好吧，她當時是不想洗。

  比如說，秦楚楚不喜歡吃青椒，她就說，自己對青椒過敏。

  不喜歡手洗衣物，她就說，自己對洗衣液過敏。

  這麽些年，江昭舟也任勞任怨包辦了。

  “我戴著手套洗的。”

  “真聰明，還知道戴手套防止傷到手呢？”

  江昭舟把頭發擦到半幹，往手上擠了些乳液抹在臉上。

  “睡覺吧。”

  江昭舟下班回來，已經九點了，在洗漱過後，都十點了，也到了秦楚楚睡覺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