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極致
作者:古容      更新:2020-12-27 21:57      字數:4781
  他們為非作歹無惡不作!又有什麽資格去說別人?

  “越婭秦,你醒醒,你不能就這樣喊,我說了你要走進你娘親的封印裏麵去,不然她是感覺不到你的!

  你在這裏不管說什麽她都是聽不見的,她沉溺在自己的心裏!你要想辦法走進你娘親的心!知道了嗎?”

  守護獸想了很多,最後感覺應該就是這個問題,如果不是越婭秦沒有走進她娘親的心裏,她娘親不可能會聽不見她說話!再這樣下去時間越長我們就越危險!這個一定要搞清楚弄明白不是嗎?

  “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麽做?”

  我現在到底是在一個什麽奇怪的地方,這裏好像是那麽的與眾不同,娘親居然還是聽不見我說話,我甚至都可以看見她了!

  “……”這個我怎麽知道?守護獸隻是自己感覺到了應該是這個問題!但是並沒有想那麽多!應該怎麽做自己也不知道!

  “那是你娘親,你不知道應該怎麽走進你娘親心裏嗎?還有我告訴你我們時間不多,不要浪費時間!

  後果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到!”

  我能幫你的就這麽多了!隻是如果到最後還是不行,那麽我隻能選擇犧牲自己也要把你帶出來。

  我不能做一個言而無信的獸!

  “……”你別給我說話了,我現在怎麽那麽想打他?不知道你還在這裏跟我說什麽?知不知道什麽就閉嘴?

  越婭秦不停地在想,自己到底要怎麽走進娘親的心裏?說真的自己是一點都不知道,可是又不能就這樣算了!

  她著急的看著自己的娘親,她在哭,哭的是那麽的傷心,那麽的撕心裂肺,她把自己關在這裏哭,可是又有什麽用?哭可以解決什麽事?

  可能是爹爹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傷到她了!

  “娘親,你等著笙兒,我馬上就想辦法進去找你!”

  我一定有辦法可以把你喊醒的,我一定可以!

  越婭秦再次把自己的手指割破了,一滴血滴在了無邊無際的黑暗!

  在黑暗中突然多了一些紅色的光芒!

  臨穎看著這些光,停止了哭泣,這裏怎麽會有光呢?不是被我封印了嗎?臨穎想起來自己趁著父王母後不注意的時候就自己把自己封印起來了,也沒有人發現!這裏是不可能會有光的,可是現在是怎麽回事?

  越婭秦感覺自己的血在快速的流逝,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希望結果是好的!

  “喂!你你在幹嘛?你怎麽可以用自己的血?”著急起來就這樣不管不顧嗎?

  難道你自己就不重要嗎?知不知道血是可以解開封印讓你進去,可是它是不能打開封印的,這樣你會和我也失去聯係,怎麽辦?怎麽辦!

  守護獸現在看見越婭秦怎麽做就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了!它想讓她停下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在旁邊看著的老四!知道可能就已經出事了!

  “發生了什麽?說出來我或許可以幫你!”

  守護獸並不認識他,不知道他是誰,他隻知道現在自己真的很煩!

  “你給我一邊去,現在不要來煩我,知道了嗎?”

  實在不行到最後的時候我就想辦法衝進去!

  “你確定嗎?在這裏躺著的一個是我妹妹,進去的是我小侄女!她們兩個出了什麽事你可以解決嗎?

  你想清楚了?”

  我看著情況是開始有點不對,妖界的封印解除不是這樣的!這樣隻是進入了那個人的封印裏麵!他們這樣做不知道有什麽好處!

  “……”這個人到底多久就在這裏了?我怎麽什麽都不知道?他是這個小姑娘的叔叔?

  “可是現在我還是不能讓你過去呀!你過去隻會給她帶來麻煩!還會給我們兩個帶來麻煩!

  不如你和我一起看著她們兩個!”

  越婭秦現在感覺自己很不對勁,就像自己也掉進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找不到方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掉下去!

  天降大雨,這時一個男孩在一個茅屋裏出生,屋裏看起來窮困潦倒,卻整整齊齊,男人站在門口,一時搓手走來走去,一時右手握緊,左手托著,又搓著手走來走去。

  直到接生婆叫著,“生了,生了……男孩。”

  這個男人才走進去,拉開一塊掛在床邊的布,看著一塊方布裹著的小孩,在媽媽的懷裏,他才去輕輕的摸了摸那孩子,生怕傷著他。

  另一個,生在豪宅放眼一看,暗紅的正門、大堂門、坐落一旁的房間,亮著燭火,門外依舊站著個男人,隻有來來往往的下人,忙裏忙外,直到接生婆說話,門外簷下的男人才大笑“哈哈哈,男孩,哈哈哈…我李家怎麽可能亡你手上,哈哈哈…”

  兩孩子在同一天出生,一個出生時下著大雨,一個時辰後,另一個孩子出生了,朗朗乾坤。

  出生在農村的孩子,從小很聰明,也很好學,總是被教書先生誇獎,為鄰居忙碌,人人都誇越仁一。

  另一個孩子從小習武,做的好無人誇獎,做不好就會迎來父親的一陣辱罵,隻敢小心做好每件事。

  是武夫的年代,是**嚴重的時候,有錢才有權。

  這天,一處邊界的小縣城裏,傳開了紅衣女鬼殺人的事,縣令也才聽旁人說道才得知。

  縣令坐在古木椅子上,穿著白布衣,儀表堂堂的青年,旁邊都是公文,吼了一聲:“留朝啊,留朝……”

  “在。”

  “進來一下。”

  進來一個穿官服的人,跪了下去:“大人有何事。”

  “近來紅衣女鬼一說,你有什麽看法。”

  他有些急促的說:“越大人,我覺得鬼怪之說,無憑無據,說不定是哪個無聊人說,不可信。”

  “哦……”越縣令揮手讓他起來,“那怎麽讓這鬼怪亂象之說平息。”

  “在下覺得……”縣令揮手讓他閉嘴,他作揖站好。

  一陣陣鼓聲響起。

  “是什麽人在擊鼓?”

  “稟大人,是城東劉氏。”

  “速速升堂,哦,等我先換身衣裳。”

  “啪!”案桌被縣令一拍。

  “何事起鼓啊?”

  一個布衣女人哀嚎道:“大人,小人有冤啊!”

  縣令眉頭一皺道:“速速道來。”

  “小人丈夫上山砍柴,到晚未歸,他不是這樣的人,他砍柴再晚傍晚時也該回來了,我害怕他出事,一早就上山找他,誰知……就找到他的屍首。”那女人哭哭涕涕,連忙求縣令找凶手。

  縣令也沒著急,對她問:“你丈夫屍首在何處啊?”

  “東邊山上,我帶你們去。”

  “好,走。”

  到了山上,有個白衣少年在屍首旁,蹲著仔細查看。

  “你是何人,別在這玩鬧。”縣令左邊人說道。

  “哦!不好意思官大爺,我是個趕路的,路過而已。”少年站起來回應,他身上背著個包袱,旁人便信了,他們隻在乎的是屍體。

  縣令問劉氏:“你丈夫什麽時候出的門?你又是什麽時候找到他屍首的?”

  “我丈夫是昨日午時一刻出的門,我等了他一晚,第二天早時我摸黑上山,就發現了他躺在路邊。”

  縣令點頭,連忙問:“你們檢查屍首怎麽樣。”

  “他頭部有傷口,像是石頭或者別的鈍器打傷的,可是傷口接連還有一處,偏上,看起來是致命傷。”

  縣令看著白衣少年,頗為震驚,為他如此的言語,映襯他有的才識。

  “你是?”

  “在下柳家村越婭秦,字仁一,大人就是越縣令吧?”

  縣令聽這名字搖搖頭,問越仁一:“嗯,你是怎麽看出來的,哦,我不是貶低你,我是問那傷口。”

  “大人就是不問我也正準備說,他第一個傷口血以經凝固,而偏上的那個傷口卻還有未凝固的血液,而且奇怪,為什麽這沒流太多血,而山路過去還有點點血跡,我猜你們來的路上也有血跡。”

  縣令一想,來時著急沒注意路上。

  “留朝,看看去。”

  “鬼!鬼啊!”

  一個人大喊有鬼便想跑,留朝跳去捉住,抓了回來。

  “這人像是每天都上山采藥的李越。”

  縣令一聽便奇怪,上前問:“李越,我問你,你說的鬼是什麽,青天白日哪來的鬼。”

  “大人……你有所不知,今早我曾見他,天還蒙蒙亮,就在我來的那條路上,看他一言不發,叫他都叫不答應,誰知,聽說他昨晚就死了啊,這不邪乎?”

  縣令捋了捋山羊胡說:“這事還真邪乎,劉氏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公道,現在回府,這死者為大,就是沒棺材也不能讓他暴屍荒野,找幾個人抬回去吧。”

  縣令一行走了,劉氏似乎還想說點什麽,縣令道:“越仁一,你即千裏迢迢趕路,我作為縣令,不招待,那不是沒人情味,就上我府上吧。”

  “仁一感激不盡。”

  到了縣令府上,好酒好菜上齊後,縣令開始問起了越仁一話。

  縣令夾菜給越仁一,問:“仁一覺得凶手何許人也。”

  越仁一道:“縣令太疼愛仁一,不過仁一一介草民,不敢讓縣令夾菜。”

  縣令高興的笑了,“說吧!”

  越仁一:“凶手必和她有關,今晚一探便知。”

  當晚,劉氏家,有人隻敲門而不發一言,劉氏開了門,那人摟抱劉氏。

  “你可想死我了,昨日行事過後,做夢都還能夢見你,那白美的身子,嘿嘿嘿嘿。”

  劉氏推開他把門關上,繞過他,走著說:“進房裏說。”

  劉氏怒道:“你還來幹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沒殺他,是你殺了他,你才是凶手,昨晚我被你騙了而已,要是你還不出去,我肯定要你敗露。”

  那人也做板凳上,一隻腳踩著板凳,這樣的坐法讓他覺得很舒適,剛才的話,顯然對他沒有威懾力。

  他開口說:“你可是共犯,告我你也有牽連,誰來照顧你的孩子,可是隻要你從了我,我還能幫你撫養他。”

  劉氏瞬間不說話了,她現在是寡婦,再勤奮也很難撫養孩子長大,更何況是在不入獄的情況下,到時候自己必被牽扯進去。

  門被踢開,一個身著黑衣,腰別長刀,高魁大漢站在門口道:“你們的事,我都聽見了你們逃不掉。”

  院裏的木門也被踢開,兩個布衣人走進排開,越仁一走進來,便跟著越仁一身後。

  女子驚問:“你是何人。”

  “一介布衣。”

  女子驚的站起而又坐下,越仁一問:“劉氏,你可知罪。”

  劉氏女子看著帶刀黑衣人攔在自己身旁的男人麵前,便低下頭,道:“小人,知罪。”

  越仁一一聽轉及問男子:“你私通劉氏,殺其丈夫,你可認?”

  男子理直氣壯的說:“我謝金魁從沒做過殺人之事,更別說私通,今日隻是來討債罷了。”

  留朝:“你還狡辯?”

  越仁一攔住了留朝問:“討債,什麽債?”

  謝金魁說:“他丈夫在我賭場欠下縷縷債款,他丈夫已死今日來討個說法,我的錢也不能因為他死了而打水漂了啊,就是,你一介平民憑什麽來問罪。”

  黑衣帶刀的男人抓起謝金魁說:“我剛剛在屋頂一五一十可都聽到了,想脫罪可沒那麽容易。”

  越仁一說:“我雖一介草民,皇天在上,隻要有我在,你有罪也能定你的罪。”

  謝金魁:“哦?那你怎麽定我罪,我何罪之有。”

  劉氏忽然站起身,拉起越仁一的袖角說:“這一切與他無關,是我將丈夫在山上用石頭砸死,我砸了他兩次,第一次沒砸死他。”

  越仁一:“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怎麽把你丈夫帶到山上的?要知道一個八十來斤的壯漢就算他醒著,你一個弱女子都不可能背到山上。”

  女人不開口,卻一口牙咬死是自己幹的。

  越仁一拉開手袖,劉氏一人認下罪責確實無法定謝金魁的罪,剛剛其實留朝什麽也沒聽到,隻是為了越仁一方便而這麽說。

  黑衣人眉頭一皺,看著越仁一:“這……”

  黑衣人追問劉氏:“你是不是因為你的孩子?你老公死了就和別人有了一夜情,你真是不要臉到極致。”

  “孩子?”越仁一忽然發現,房裏有個木馬卻不見小孩,他查看到門後有把鋤頭。

  “既然你們都不肯說,那我來替你們說,你丈夫並不是每天都會上山砍柴,家裏沒柴,你丈夫便上山,他半晚時回來的,卻遇到你和剛想出門的謝金魁,他掐住謝金魁想取他性命,卻被你用門旁的鋤頭砸到頭部至傷,你們趁夜晚把他送到山上,卻發現他還沒死,謝金魁這才拿起了石頭砸向死者,這才使他真正的死了。”

  “你你你……有什麽證據,我殺了他。”

  “昨日有人見你來到劉氏家中,他丈夫頭上的致命傷直接敲裂了頭骨,怎麽可能是一個女子,怎麽?不夠?昨日有人見你背著暈過去的她丈夫在山路上,認罪吧,就算我不接著說下去,你也死罪難逃。”

  謝金魁癱了下來,劉氏還很慌張的為他求情。

  越仁一氣憤的看著她,她也閉上了嘴,越仁一又問:“劉氏,到現在你還不說內情還待何時!你要帶去大牢裏講嗎?”